那她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雖然說她並沒有像古代女子這樣把女子的清白視如生命,可是她還是不願意自己被這些人糟蹋,那樣真的會讓她這個有潔癖的人覺得痛苦不已的


    偏偏肚子此時還一直咕咕響。


    哎,這不爭氣的肚子,都這時候還想著吃呢。


    衛雪試著挪動了下身子,借著昏暗的光,想找找有沒有什麽工具能把繩子解開。


    找了一圈,除了那堆柴就沒別的東西了。


    衛雪找到根粗壯的短棍子,靠著牆磨著那棍子的一端。


    看看能不能把這木棍磨平,在把繩子弄斷。


    這樣的幾率很小,可是但凡有一點機會,衛雪也不能放棄。


    萬一那幾個人變卦了呢,萬一明天那姓楊的在使出什麽齷齪的手段來,所以現在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


    衛雪一直鼓勵著自己,要冷靜,現在能救她的就隻有她自己了。


    天黑了城門會關閉,爹娘都進不來,在說進來了,也是大海撈針,這麽多地方,誰知道她被藏在在哪裏了?


    白展鵬看起來倒是有身份的,就是不知道是個什麽身份,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


    衛雪一邊艱難的磨著那短棍子,一邊歎氣。


    那發黴的布條真的快把她熏吐了,這塞得也太滿了吧,媽蛋,真是糟心,這該死的姓楊的。


    衛雪在心裏把姓楊的祖宗十八代,代代都罵了一遍。


    那邊的衛永強根本就坐不住,怎麽還不來,怎麽還不來,這要等到什麽時候呀。


    他雖然急,可是也隻得耐著性子坐著等,畢竟這是人白展鵬的麵子大,要不然他是不可能見到鎮長的,還能晚上進入鎮上。


    終於在千唿萬喚中,門外傳來了動靜。


    “大人,彪子來了。”


    隻見門外進來個身材魁梧的,一臉絡腮胡子的壯漢。


    “鎮長大人,這麽晚找我來有何事?”彪子忐忑不安的問道。


    最近他挺老實的呀,老本行都不錯了,這怎麽鎮長還大半夜的來找他?


    “是這樣的,我這個朋友的家裏人到現在還沒迴家,他們在十裏坡找到了她的珠花,還有一包裝迷藥粉的紙。


    是個姑娘, 這事是不是你的人做的?”


    鎮長嚴肅的問道。


    “鎮長大人,冤枉呀,彪子我早都不幹那些勾當了,我現在隻做正經的買賣呀。”彪子撲通一聲跪下喊道。


    “那你手底下的人呢,是不是他們做的?你速速問明白,這事要跟你沒關係,我也不會冤枉你。


    要是跟 你有關係,我可決不輕饒了你。”


    林鎮長威嚴的說道。


    這林鎮長可絕對是個厲害的角色。


    東林鎮是附近最大的鎮,而這個鎮長並不像別的朝代那樣沒什麽權力。


    相反,東林鎮因為地處特殊的位置,在這周邊又有駐軍,這林鎮長就掌管著這附近幾個鎮的軍權。


    剛才如果沒有白展鵬的那個令牌,他們不可能見到林鎮長的,進來也是經過了重重的檢查才見到林鎮長的。


    這就是為什麽道上的老大彪子,在林鎮長麵前很是老實恭敬。


    “是是是,鎮長大人,我立馬吩咐下去,看看是不是底下的哪個不聽話的幹的。”


    彪子出去了,半刻鍾過後迴來了。


    他心虛的看了一眼端坐在上首的林鎮長,“大人,下麵下麵的 人來報,可能是老三收了人家的錢做的。


    大人,這事我可真是一點不知道呀,不過我也是有責任的,沒有約束好下麵的弟兄們,請大人責罰。”


    “既然知道是你的手下做的就好辦了,快快帶我們去找人,你的事等找到人再說吧。”林鎮長揮揮手,彪子立馬起身在前麵帶路。


    那老三有好幾處落腳點,彪子帶著鎮長,白展鵬,衛永強等人,找了2處都沒找到人。


    眼見著已經巳時了,衛永強已經急的嘴巴都起了好幾個泡了。


    白展鵬也是滿臉擔憂,阿撿更是雙眼通紅,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嚇人,不過這時候也沒誰關注到阿撿的異樣了。


    又來到了一處院子,那彪子小心翼翼的說道:“大人,這是我知道的最後一處老三的地方了,如果這裏還沒找到的話, 那......”


    林鎮長什麽也沒說,隻揮揮手,幾個身形矯健的練家子,就越過牆,進入屋內,打開門了。


    此時屋裏的三人都喝的醉醺醺的了,兩個已經喝趴下了,就一個弱女子,他們可沒有半點擔心她會逃跑,在說了,綁的那麽結實,哪裏能跑得掉。


    所有很是放心大膽的喝起酒來。


    衛雪正在努力的割著繩子呢,隱約聽到外麵有很多腳步聲傳來。


    她嚇了一跳,這麽晚了,難道那楊掌櫃的來了?她用棍子去割繩子,已經有一點點作用了,可是她的手可就遭殃了,手腕已經被磨得都是血了。


    此時她停下來,豎起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


    隻聽見一聲大吼,那邊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了過來:“老三,你果然在這裏,你給老子起來,說,今天是不是 綁架了一個姑娘?”


    另外兩個喝的基本不省人事了,老三好那麽一點,見到彪子過來,還笑嘻嘻的說道:“咦,這是誰呀,這不是我的好大哥彪子嗎?


    你怎麽來了,來,大哥,陪小弟喝幾杯,這段時間我可是憋屈的很呀,要我說呀,你這大哥做的窩囊呀!


    就被那個勞什子嚇唬嚇唬,就金盆洗手了不幹了,我都替你這個做大哥的臊得慌。


    膽子這麽小,怎麽做大哥 ,不如換我來做吧。


    大哥呀,你看看我們現在過得日子,在看看 以前過得日子,這叫一個憋屈呀.......”


    彪子看著眼前醉醺醺的老三,又渾說這些胡話,這林鎮長還在這裏呢,這小子是裝醉還是真醉呀,


    這話說的,不是暗指他對林鎮長不滿嗎?


    他一巴掌狠狠的扇過去,那老三的臉瞬時就腫了大半。


    林鎮長也不想聽這醉鬼在這裏混說什麽鬼話了,一時半會也醒不來酒,隻吩咐下麵的人一個個房間的去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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