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鬼知道他來不來,一出差連個消息都沒有,巴巴得跑過來問她家裏怎麽不準備他的洗漱用品?


    隻是p友好麽,也太把自己當迴事了吧。


    傅寒州挑眉,「明天我讓趙禹送過來。」


    「……你為什麽非要在我家,我這是一居室,堆不下你那些玩意。」


    「我不嫌棄。」傅寒州解皮帶,等南枝再想開口的時候,傅寒州已經壓了下來,「出差迴來我也很累,別鬧。」


    溫熱的唿吸噴在頸邊,南枝渾身一陣顫慄,以為傅寒州要動作了,結果他隻是閉上了眼睛,靠在她身上入睡。


    「……起來,你重死了。」


    傅寒州悶哼了一下,「我去洗個澡,你別跑。」


    這是她家她能跑哪去,不過他隻是來睡一覺,南枝放鬆了下來。


    第041章 我以為你對他捨不得


    南枝怕明天早上起來上班沒精神,跑去廚房煮了醒酒茶,倒是浴室內偶爾傳來的水聲,聽得她有些麵紅耳赤。


    她覺得,還是得跟傅寒州立規矩,在外他是傅總,在她的地盤,那頂天是個p友。


    乖巧懂事要聽話他這三樣沒有一條占上的。


    她得拿出房子主人的架勢來。


    正想著呢,醒酒茶已經煮好了,她下意識端了兩杯出來。


    浴室的門打開,傅寒州裸著上半身,正用她的粉紅毛巾擦著頭髮,下半身裹著她的浴巾。


    南枝眉心一跳,「你怎麽用我的浴巾包你那!?我這還怎麽用?」


    傅寒州挑眉,「那不係了。」


    他作勢要去扯掉,南枝立刻爾康手,「不用!繫著吧,送你了!」


    傅寒州看著桌上的醒酒茶,「這麽客氣?」


    南枝翻了個白眼,「這兩杯都是我的。」


    「喝多了不怕睡不著?」傅寒州擦著頭髮,水珠順著他的動作濺落,還有一兩顆順著他的肌理往深處滑落。


    南枝清了清嗓子,「我睡前會做有氧運動,睡得不知道多香。」


    傅寒州居高臨下看著她,「你這是在暗示我剛才沒和你運動?」


    「……」


    「您可真能聯想。」南枝喝了自己那杯,走進房間去拿睡衣。


    見傅寒州還站在外麵,她逕自進了浴室,室內的空氣都帶著潮濕的水汽,南枝看了眼掛在架子上的衣服,滿腦子都是傅寒州剛才在這洗澡的畫麵。


    他倒也不是第一次在這洗澡,前一次兩個人在浴室裏,他那身高都施展不開,最後兩個人濕漉漉得還黏著泡泡滾到了床上,硬生生毀了她一個床單。


    南枝拍了拍自己的臉,打開了花灑。


    溫熱的水流沖刷身體,這一天的精神緊繃才徹底消散。


    傅寒州將那杯醒酒茶喝了,順道將她的杯子也拿去一塊洗了,陸星辭電話打過來的時候,他將手機免提打開,一下就聽到了他那邊烏煙瘴氣的動靜。


    「怎麽才接電話,去逮南枝妹妹了?」


    傅寒州麵無表情,「叫誰妹妹呢?」


    陸星辭一噎,饒有興味道:「哦,那就是南小姐~你那邊不會在洗澡吧。」


    陸星辭還沒到年邁的地步,傅寒州那那麽大水流聲他當然聽得到。


    「洗杯子。」


    那邊頓了一頓,然後聲音調高:「你在幹嘛?」


    「你直接去掛耳聾耳鳴專家門診吧。」傅寒州要掛斷電話,陸星辭不讓,「你在洗杯子?你出息呢?」


    傅寒州神色淡漠,「我沒你那麽廢柴,洗個杯子也要叫媽。」


    陸星辭舌頭頂了頂腮幫軟肉,「怎麽還人身攻擊呢,我這不是好奇你在南枝那的家庭地位麽。」


    傅寒州沒心思跟他閑侃,「幹嘛。」


    陸星辭嘖了一聲,「我打電話問你助理說你沒去應酬,這不是猜你跑去找南枝了?打過來跟你說個事,江澈那小子估計要判刑了,犯了大事。」


    傅寒州對這事略有耳聞,恰好南枝從浴室出來,就聽到了屋內迴蕩著一個玩世不恭的聲音,前麵隔著門聽不真切,後麵那句事關江澈,倒是入耳得清清楚楚。


    南枝一怔,呆呆看著傅寒州。


    「知道了,掛了。」傅寒州摁掉通話鍵,將杯子拿幹淨的一次性抹布擦幹淨後道:「去把頭髮吹幹。」


    南枝現在哪有心情吹頭髮,「江澈除了幫他爸辦的那些事,還出什麽事了。」


    傅寒州倒也沒瞞著她,用口型無聲地說了兩個字,南枝臉色一變,「警察會不會也懷疑我?」


    「不會,要是懷疑你,前兩次你去警局就已經接受調查了,別操心這個。」傅寒州朝她走近,「去拿吹風機。」


    南枝滿腦子還是江澈,等把吹風機交給傅寒州,他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才反應過來,他要自己給自己吹頭髮。


    溫熱的風吹拂頭皮,南枝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他起碼判八年以上,等他出來,江家也早就不在了。」


    南枝沒想到他會主動提,傅寒州瞭然的眼神落在她臉上,「不必自責,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我不是自責,我是怕他出來報復我。」南枝都不知道他怎麽理解成她在心軟的。


    傅寒州確實有些驚訝,撫摸著她半濕的頭髮道:「我以為,你對他……」


    「我是有病麽?這麽個玩意我還念念不忘,但凡捨不得他還有你什麽事?我腦門上刻著戀愛腦麽!」南枝堅決維護自己的人格尊嚴,約不約的屬於個人自由,她也是確定傅寒州單身才問了一句,至於江澈,兩個人哪還有什麽情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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