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兄弟,未來可期!


    “林酌在哪,我要見他。”沈喻安開口。


    不等阿虎說話,大門猛的被打開,緊接著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林酌在哪你管不著,沈喻安,好久不見。”


    側眸就看門口嗚嗚泱泱一眾人朝自己方向走來,領頭人一襲黑色大衣,長發鳳眸,眼角還泛著絲絲紅,整個人清清淡淡,飄渺如水般,似乎稍稍用力就破碎掉了。


    阿虎聞聲側開身子,低頭尊敬喊了聲,“小主。”


    王矬也在後麵點頭低喊了一聲。


    知道牧尋長得媚,每次見到沈喻安都會被驚豔到,這次也不例外,他吞咽了口起身上前。


    在身後人想動手時製止時,就見沈喻安一把摟住牧尋的腰,抱上了……


    “……”


    “……”


    牧尋僵硬著身子,雙手高高抬起,白皙的下巴抵在沈喻安肩旁,鳳眸裏滿是詫異。


    “哐當!”


    門被大力踹開,眾人一驚迅速抄起武器對準大門口。


    就見門口嗚嗚泱泱一眾人,個個端著槍,雙方對持著。


    頭頂傳來巨大的轟鳴聲,連地都在微微震動。


    大門是敞開的,屋內的人從屋外人的縫隙中清楚的看到四輛坦克和五輛裝甲車正駛來,頭頂轟鳴聲越來越大,屋內人手都在抖,沒有十架戰鬥機都發不出這種聲音。


    他們這麽一嘎嘎,一個坦克都能把他們轟成渣渣,不用這麽大陣仗吧……


    屋外人側身,一身穿勁裝身材欣長的男人走進來,男人身側扣著一把槍,眉眼陰沉,眼底一抹淺淺的紅,暗藏嗜血戾氣,整個人宛若凜冬的寒霜。


    看清屋內狀況傅晏禮眼底戾氣散去轉換為驚愕,隻見沈喻安呈一副保護者的姿態摟著一個長發男人的腰,滿臉戒備。


    傅晏禮:“……”


    說什麽主動出擊!


    說什麽好好談談!


    就是這麽出擊的?


    就是這麽談的?


    就談到懷裏去了?


    “臥槽安哥!”傅柒從後麵走來,本想著攔著點傅晏禮別讓人殺瘋,看清狀況後,“臥槽美人!”


    “臥槽抱一起了!”


    “臥槽晏哥!”傅柒一手扒著傅晏禮的胳膊,認真道:“你綠了喔。”


    傅晏禮幽幽看過去。


    傅柒訕訕一笑放下手,上前扒拉開護在牧尋前麵的一群人,“幹啥呢安哥,不是要幹架怎麽還摟……”


    “嗶”


    傅柒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刺耳的聲音打斷,聲音自門外響起,透過頭頂的轟鳴聲由遠及近。


    車穩穩的停在門口,一個黑衣男人從車上下來,麵上的焦急擔憂清晰可見,外圍的人驚恐的看著人從眼前消失。


    林酌剛進去現身就對上了一雙探究的雙眸,他沒空管人,掃視一周目光定格在依舊摟在一起的兩人身上。


    林酌:“……你們幹嘛呢?”


    牧尋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沈喻安,冷著臉站在一側。


    “老大。”沈喻安抬手打了個招唿。


    林酌不動聲色的掃視了牧尋一圈,沒看到人受傷才將視線落在了沈喻安身上。


    “好久不見。”


    接到手下的通知林酌就立馬驅車趕來,他從來都不知道牧尋竟然背著他綁了沈喻安,現外麵裏三層外三層的被包圍著,牧尋又愛衝動,這要是打起來……


    不知是不是長時間不見的原因,沈喻安總覺得林酌的五官有些眼熟又有些生疏。


    “單獨聊聊?”沈喻安看著人開口。


    林酌沒有猶豫點頭。


    “林酌!”牧尋低喊了一聲,鳳眸裏滿是隱忍克製。


    林酌沒說話率先進了一旁的小房間,沈喻安上前欲拍拍牧尋的肩,卻被人先一步躲開了。


    “別碰我。”


    想起阿虎先前告訴他的話,沈喻安很能理解牧尋的心情,他男人的親口承認喜歡的人要跟他男人單獨聊聊,結果他男人還真同意,這要是換成傅晏禮,他立刻分手一秒不帶猶豫的,不僅分手,唧兒都得給人剁了,渣男不配有!


    沈喻安一點沒在意,對牧尋眯眼笑了兩聲,承諾道:“放心嫂子,我倆真沒啥,就正常聊天,今天林酌敢渣你,明天我男人送給你。”


    莫名被送人的傅晏禮:“……”


    牧尋:“……”


    這裏本就是郊外一個破舊的化工廠,小房間應該是某個領導的辦公室,裏麵有一套髒破的桌椅還有幾個小板凳。


    沈喻安拿起小板凳吹了吹,嫌吹不幹淨幹脆拿起來朝林酌的背上蹭了兩下,幹淨了才滿意的坐下。


    林酌眼角抽了抽,“你有病吧。”


    “怎事。”沈喻安比起林酌看起來更像是當老大的那個,翹著二郎腿看著站著的林酌。


    “沈喻安,你就真的不好奇嗎?”看著沈喻安一臉悠閑的樣子林酌蹙眉追問。


    “好奇什麽?”沈喻安明知故問。


    林酌複雜的看了人幾秒,故意說了句讓人摸不清頭腦的話,“你的迴歸是意外,你本不該那麽早迴去的。”


    “所以,你是來帶走我的?”


    沒有看到人有預想中的反應林酌有些氣悶,“不是,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問什麽意思?”


    沈喻安神色認真起來,“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閃現,我又為什麽會出現那種情況,比起這些,我更想知道你的身體怎麽樣了。”


    聞言林酌愣神,接著苦澀一笑,“還能怎麽樣,老樣子啊,算算時間也就百十來天。”


    林酌現前被查出來惡性腫瘤,最初預判不能活過十年


    “所以呢,想推開牧尋?”沈喻安聲音沉重,“把他親手推給別的人你就放心了?”


    林酌反駁,“你不懂,我……”


    “我是不懂,不懂你的懦弱,不懂你所謂的為他好,不懂你在想什麽,如果是我,我……我……”


    沈喻安握緊拳頭,他說不出來,他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他做不到把傅晏禮親手推給別人,他自私的想要傅晏禮隻有自己,可是,臨死的時候他在想什麽……


    是了,他在想如果傅晏禮不記得自己就好了……


    “你什麽?沈喻安,不要用你天真的想法去看待死亡,我不想讓牧尋一輩子都活在我的陰影之下,我想讓他好。”


    林酌宛若深潭般的黑眸劃過一絲波瀾,再次開口:“這個世界不是隻有你看到的這樣,死亡很常見,每一秒都會有死亡的人,有的人想活著都活不了,有的人卻半點不珍惜自己手裏的珍貴,像你一樣。”


    沈喻安微愣,喃喃道:“什麽意思?”


    林酌沒說話,手一揮空中出現一個泛著藍光的屏幕,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正是沈喻安被沈遁打了之後的眼神麻木靠在床邊的一幕。


    沈喻安正想詢問為什麽要給他看這些東西時,屏幕上突然多了一個人,那人拿出了一根線,將線的頂端貼在了年幼的沈喻安太陽穴上,持續了幾秒後線自動收迴,最後全部縮到了一個條盤裏。


    沈喻安瞳孔猛縮,“這不是……”


    “對。”林酌點頭,“這就是你一直以來的工作,表麵上你看到的是把人殺了拿到任務目標,可實際上隻是把那些人的一半靈魂抽取走了,你所有的任務對象全部都是像你一樣,沒有到死亡年齡卻一心求死的人,他們不尊重生命就該受到懲罰包括你。”


    從活生生的人慢慢變成一個冷血殺手,看著一個個鮮活的人從自己手裏消逝,讓他們的神經變得麻木,手裏已經有數不清的人的鮮血,或許他們每晚都會懺悔。


    “你有沒有想過或許隻有死亡才是一種解脫。”沈喻安說,“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誰會好端端的想了結自己的生命,誰不想好好活著。”


    “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也許是神的意願。”


    林酌輕聲,“正常迴歸本體的人都會忘卻懲罰時的事情,你的懲罰沒有結束,因為一些原因你迴歸本體並記得所有的事情,或許也是神的意願吧。”


    世界荒誕,神明無恥。


    沒有人能逃得了神明操蛋的意願。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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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上了一整天的課,還是想吐槽一下沒人性的課程表,誰家好人從現在到暑假都是早八,課程滿的不想是人能排出來的


    第84章 那晚,沈喻安被傅晏禮輕薄了……


    萬千世界兩個核心,一個唯物一個唯心,就像唯物主義不信鬼神,唯心主義不信命運一般。


    未發生這一係列事情之前沈喻安也是偏唯物,可事情偏偏就在眼前發生讓沈喻安不得不相信。


    兩人聊了很久,沈喻安第一次了解到他眼界之外的世界,他以為的殺手組織其實是世界監管局裏的一部分,而林酌是世界監管局裏的管理層同樣是組織的領頭,他管著人生命的一部分。


    林酌現在的位置本是牧尋父親的,林酌自小被牧父收養,當親兒子看待,牧尋性子急,人又嬌,所以去世時直接給上級提交了林酌的檔案,林酌本就就能力,在通過監管局審批後林酌成功繼位。


    至於牧尋,他跟林酌從小便一起長大,從稚嫩到成熟,從情竇初開到感情濃厚,從始至終隻有兩人,偏偏在兩人要在一起的時候插進來一個沈喻安,牧尋怎麽會甘心。


    綁沈喻安和暗殺傅晏禮的人確實是分兩波,一波是牧尋的人一波是林酌的,在林酌親口承認喜歡沈喻安時牧尋的嫉妒心就極速增長,剛開始他不屑於一個小小的靈魂,可就是這個小靈魂自來了之後連續十年蟬聯榜首,當時一度被組織其餘人當成神一般的看待,任務目標不管多難,到沈喻安手裏就像是灑水一樣。


    連林酌也連連讚歎。偷文件司馬


    嫉妒會使一個人變得扭曲瘋狂,牧尋覺得自己已經瘋了,林酌那些溫柔的眼神不複存在,取而代之是對他的冷淡,感受過林酌毫不保留炙熱的愛意,這種落差幾乎把牧尋逼死了。


    他做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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