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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身為ruler可不能這麽不講信用啊。”陰暗的房間裏,站在陰影中的間桐髒硯笑著說。盡管所用的修辭都是來表達自己的不滿的,但是語氣卻是無比的輕鬆。


    “這不是來表達一下我的誠意了嘛。”李文書也微笑著迴應,地上擺著一具臨近崩潰的軀體。


    “我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真是讓您費心了呢。”間桐髒硯得到拐杖重重的拄在地上的軀體的手臂上。


    “啊啊啊啊啊啊!!!!!!!”間桐雁夜發出淒慘的叫聲。


    “berserker呢?”李文書笑容不變。


    從陰影裏走出一個身穿漆黑盔甲的人影。


    “以ruler之名,berserker,去贏取聖杯吧。”李文書手臂上對應的,能控製berserker得到最後一枚令咒消失了。


    “這樣的用法可不高明呢。”間桐髒硯簡單的點評到。


    確實,令咒的命令越清晰,給從者的作用就越強,向李文書這樣,僅僅是給予berserker充足的魔力罷了。


    “您可是令咒的發明者呢,我可不敢班門弄斧,並且為了你們的行動自由……所以就這樣了,這樣,我就失去了強製命令berserker的權利了。”李文書笑著撓了撓頭,“怎樣,我的誠意如何?”


    “這可不值得一把童子切安綱。”


    “那我就再表現一點吧。”李文書歪歪脖子,ncer組全死了,從禦主到從者,都死了,而且這次聖杯戰爭的監督者言峰璃正也死了——ncer的禦主肯尼斯殺死的。”


    “這些情報就算你不說,我間桐家也能調查到。”


    “那麽,我可以提供其他從者的數據,這樣怎樣,足夠了嗎?”


    “這樣還可以。”


    “就這樣了,給我紙筆吧。”李文書剛要走,卻突然停下來。


    “喲,間桐雁夜,好好加油啊,有我這個裁判給你吹黑哨,你可不要想某個宇宙國一樣不爭氣啊。”


    離開間桐家後,還是白天,李文書沒有選擇迴教會,而是選擇了一家小旅館。


    言峰璃正的死就像一個邪惡的儀式一樣,喚醒了言峰綺禮的真正內在,也是他開始正式審視自己那扭曲的人格。


    更何況,在李文書ruler的權限下,李文書“看到”saber的新位置,就差不多明白馬上就是遠阪家和愛因茲貝倫家結盟,和言峰綺禮弑師的劇情了。


    當然,還有一個進入冬木市森林裏的韋伯。


    有趣的是,在這次聖杯戰爭中,讓大名鼎鼎的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頭疼的禦主一共有兩個:一個是他看不穿的言峰綺禮,另一個就是韋伯·維爾維特。


    而韋伯讓衛宮切嗣頭疼的原因是找不到韋伯的魔術工房。


    說起來十分可笑,衛宮切嗣調查遍旅館、廢棄廠房以及下水道這些足以藏身和建立魔術工房的地方,卻沒有想到韋伯用了催眠的方法住進了一個普通人家的家裏。


    這種最簡單的方法卻瞞過了魔術師殺手,真是……


    作為一個一次性的工具,李文書很清楚自己的定位——這個ruler的身份完全可有可無,甚至可以說是一個笑話,自己跟本不需要這個身邊的權能,自己隻要活到聖杯出現的那一刻就行了,然後……


    躺在床上,背上傳來的柔軟感讓李文書有些恍惚——英靈真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東西啊,雖然自己不在乎自己那早已結束的生命,但是像這種重新再活一次的感覺卻也是很奇妙和……懷念的。


    “老子怎麽會有這種感情啊,真是……”李文書唏噓到,“也許是大叔大叔的自稱多了,真的老了,開始喜歡迴憶過去了吧……或許吧。”


    “這場無聊的遊戲還沒有結束啊……”


    說完,李文書就開始直接閉目睡覺。


    此時的衛宮切嗣正在迴憶自己的過去,那個還不是魔術師殺手的過去。


    自己因為沒有在第一時間殺掉自己心中的夢——夏麗,導致自己當時居住的小島上隻活下自己,而罪魁禍首——也就是他的父親衛宮矩賢——被他親手殺死了。


    這仿佛成了一個詛咒,之後他親手殺了相當於自己母親的娜塔麗雅,馬上就要送葬自己的愛妻愛麗絲菲爾。


    切嗣至今還記得,當時自己被阿哈德族長帶到沉眠於艾因茲貝倫家的工房的最深處,羊水槽之中的愛麗絲菲爾麵前之時,那雙突然睜開的把自己完全誘惑住的緋紅色雙眸。


    隻要這次聖杯戰爭勝利,那麽自己就不用在這樣了……


    自己還有伊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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