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高路遠並不代表著就是很遙遠,而是說路很難走,但是路再難走總是會有人走的,例如陳生,現在他就覺得自己的路真的並不好走。因為他現在是代表著香滿天去見見這個傳說中的王爺。


    並且這樣的王爺姓朱,還是和皇上屬於一家人,難道這樣的王爺就不會和皇上一心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就隻能證明香滿天是自作多情的,況且他們是通緝犯的身份一直都沒有被洗白。


    那麽這樣的王爺會冒著如此大的風險來見見他這樣的一個“犯人”身份的人嗎?盡管眼前,確切一點說是他們的馬車中現在坐著的兩個人能說明一切,可是陳生是一個疑心很重的人,任何一個人或者是一件事情不是他親眼所見,不是他親自所為的事情他都不會那樣的相信別人。


    所以他想著即便是眼前有這樣的兩位王爺公子和千金,依然不能夠說明前頭就是光明的,或者說是朱王爺就會幫助他,協助他,畢竟這樣一件事情是牽連重大的,他們一個王府會不會和朝廷,或者說是東廠結仇這都不是非常明智的事情。


    當然這些還並不是他最擔心的問題,現在他唯一擔心的人就是香爐,不知道她現在走到了哪裏,他們相約在京城相見,這樣的誓言到底能不能兌現,沒有人敢給他打包票。


    所以說他的內心是非常的糟糕,非常的不爽,畢竟香爐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讓他真心付出的女人,也是他的未婚妻,他們還沒有成親,盡管他現在還真的不知道能不能迴到二十一世紀,可是麵對現在的狀況,即便是有機會迴去他也會選擇留下來。


    因為他舍不得香爐,他知道就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訴香爐,告訴他自己是五百多年後的人相信他也是會很愛自己的,況且他知道就算是自己說了,對方也不一定會相信,而他是真的不會說的。


    想著他和香爐臨別是所說的話,他深深的知道自己一定要也要好好的活著,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去到皇宮中,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召喚著他,這個聲音就是皇上的聲音,還有就是劉光光的聲音,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和他一起吃冰鎮西瓜的那個小姑娘的聲音,這都是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的人。


    當然還有一些仇人,比如說是尚可行,比如說是汪相思,比如說是在皇宮中想要陷害皇上的還沒有付出水麵的人,還有那些和汪相思勾結的蒙古人,他想都是要一一鏟除的。


    似乎他就像是一部中的男主角,當然是要做很多事情的,當然是要達到人生的巔峰的,所以陳生坐在馬車前開心的笑了起了,盡管他知道身邊還有很重大的敵人尚可行在悄悄的跟著他們的馬車,盡管他知道現在的香爐也會處在深深的危險當中,可是他知道這要小心了,所有的事情都並不是什麽大事情。


    現在的尚可行盡管修煉成了天下無敵的莫邪劍法,可是陳生現在所修煉的也是少林寺的質保,莫邪劍法隻是在劍法上能夠成為第一,而心意把確實最終要的拳譜,隻要修煉成了這樣的拳譜相信也就是會成為天下無敵的大英雄。


    所以這些天來他根本就沒有時間休息,白天忙著趕路,一道晚上他們的馬車便停靠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然後陳生就開始起了修煉心意把,心意把的把決當初是鐵頭和尚傳授給他,他已經熟記在心中,可以說是滾瓜爛熟了,在他沒有事情的時候總是在心中嘮叨了幾乎,冥想一陣,現在夜深人應,四周根本就沒有聲音,而朱琳琳和朱小三已經靠在篝火錢沉沉睡去、


    現在正是他修煉的大好時候。


    今晚的天上沒有月亮,不知道為什麽自從他和香爐分開之後他就看不到天上的那輪月亮了,大概是他的心中也沒有了月亮,甚至是不知道這樣的月亮什麽時候才能出來。


    此刻的天空是陰沉的而蒼茫的,寒冷而淒涼的,就像是他的心情,是的,沒有一點好轉的跡象。漆黑的天空中那個漂浮著幾朵鉛雲,黑如墨,看起來很有下雪的征兆,畢竟現在是很冷的冬天。


    就算是現在的天空下起很大的雪他也不會害怕,因為現在的他們是躲藏在一處懸崖之下的篝火前,陳生並沒有入睡,而是在修煉,在修行著心意把,而他身邊的朱琳琳和朱小三已經進入了睡眠的狀態很久了。


    冥想的狀態總是匆匆過去,就像是行雲流水,沒有人知道歲月是怎麽走過的,當然身為二十一世紀的陳生當然知道光陰不能虛度這樣的道理。所以他很珍惜時間,因為他珍惜生命,所以他非常刻苦修煉。


    想要達到人生的巔峰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吃苦中苦,怎麽也不會成為人上人,這樣淺顯的道理任何人都懂,可是想要做到確實非常困難的,例如自律,沒有人能夠管的住自己,就像陳生能夠管的住一樣,每天都是要冥想,要修煉。


    隻有深度自律的人才能成功,才能夠去的非凡的成就,這是他的目標,所以現實的城市是一個非常自律的人,想要趕出一番事業,這是必須具備的條件,沒有任何人可以這樣的管住你,隻有你自己,而管不住自己的人是墮落的,而陳生想要的是成功,想要的是功成名就,所以他才會這樣的不斷的鞭策自己。


    不『逼』自己一把不知道自己有多牛『逼』!這樣的名言是多麽的響亮,而他就是想要牛『逼』的!


    ……


    ……


    不知道什麽時候從漆黑的夜空中緩緩的落下了一片雪花,這樣的一片雪花很大,大到落在了他的臉頰上,讓他感覺到一陣冰涼,是的,天空中又開始下雪。沒有人知道再這樣冰寒雪凍的天氣中他們是怎麽熬過來的。


    其中朱琳琳和朱小三三番五次的被這樣寒冷的也所凍醒,隻是他們相互的依偎著繼續睡去,而陳生總是迴到自己的馬車中拿來自己厚厚的虎皮『毛』毯蓋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然而他卻坐在兩人的身邊,還在想著心意把怎麽才能突破的事情。此刻的一片落雪讓他心中驀然一動,想起了香爐,不知道她現在在什麽地方,到底冷不冷餓不餓,這才是他最關心的事情。


    當他想到香爐的時候他的內心是在滴血的,不錯,血在一點一點的滴,情在一絲一絲的想。他不知道現在的香爐到底怎麽樣了,到底實在什麽地方,有沒有追上尚可行派出去的軍隊。


    追上之後會不會有什麽危險!他很著急,所以他很香早一點的將朱琳琳和朱小三他們兩人送到王府中去,至於朱王爺能不能幫助他其實對於此事來說並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畢竟他知道一旦遇上危險的事情誰也不想引火上身。


    所以他的想法是將朱琳琳和朱小三他們送到王府之後,然後就是很好的離開。這就是他的目的。


    目的很簡單,可是經過很複雜。他知道自己的身後就是尚可行的步伐,但是他有能夠輕易而據的走掉,現在的他是在和對方鬥智鬥勇,他深深的知道這一點,現在自己還真的不是對方的對手,那麽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的他隻能走掉了。


    但是他這樣的走掉並不代表著什麽,因為他還要會懂啊的,那就是殺掉尚可行,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他能夠做到。這是他的理想,也是他的抱負。


    ……


    ……


    就這樣的坐在篝火前,四周沒有任何一點聲音,隻有無聲的雪花在不斷飄落,飄落在陳生的身上,直到天『色』一點一點放亮的時候,陳生身後的草地上已經下了厚厚的一層雪花。


    天亮,可是雪花還是沒有停止!


    馬車在冰天雪地裏前進,陳生並沒有停下馬車的走路,他知道想要擺脫掉一個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他還是欣慰的,畢竟知道如果尚可行真的是跟在自己的身後,那就說說了至少香爐是安全的。


    因為他深深的知道尚可行的手下應該威脅不到香爐的安危,或者說香爐能夠在他手下人的手中逃走,並不會被抓到,這點就已經足夠了。


    茫茫的大雪在封鎖著『迷』途,可是封鎖不了陳生心中的心智,幹著馬車悠悠晃晃的在風雪中前進,地上的青石板上早已經被碾壓過連個到深深的車輪印子,前麵能看到一座高山,山中的樹葉很厚,車輪碾壓過去能夠明顯感覺到地上非常的柔軟。


    這是一帶針葉林,看上去足足有幾百畝那樣的長遠,沒有人知道這樣的樹林生長在這裏經過了多少年的風吹和雨打。


    忽然之間陳生拉住了馬韁,因為他現在的境界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很快的感覺到這樣的樹林之中肯定有很多危險,盡管他還不知道有什麽危險,可是他已經感覺到了,這就是先知和後知的區別,也是武技高低的區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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