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現在的香爐做出了一個大膽的,任何人都不敢想象的決定,那就是她要一個人進皇宮,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生驚呆了,可是他很快就能夠反應過來對方究竟是想要幹什麽。


    經過長時間的思想鬥爭,他們看起來都能夠相互的理解對方,盡管現實是多麽的無情殘酷,可是他們還是應該有勇氣去麵對,香爐不會放棄,陳生更加的不會放棄,他們就這樣的相互注視著,並且做出了一次大膽的決定。


    “你真的要走!”這是陳生的話,他非常的了解香爐的脾氣,她是一個很少拿主意和決定的人,可是一點拿了注意,任何人都無法改變,所以他有一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對方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錯。我已經想好了!”此刻的香爐早已經拖來陳生的懷抱,呆呆的站在二樓客棧那雕刻著錦『色』圖案看上去非常古樸的小窗前,抬頭看著寒冷夜空中的那輪皓月,夜『色』很冷,現在正是如冬以來最寒冷的時光。


    “在我很小的時候都是爹爹帶我最好的,現在爹爹有難,我不能不管,不過輕易相信我,我不會一意孤行,更加的不會失去理智去和尚可行他們最鬥爭。我隻是想早一步的去到皇宮中打探其中的消息,因為那裏有我很多的資源,他們都能夠幫助到我。”香爐說到這裏,迴過頭來,認真的看著陳生。


    “可是我不放心!”陳生執著的說。


    “我知道,你會掛念我,我也會掛念你。我在皇宮之中等你的到來,你帶著他們兩人去到王府中,將這件事情告訴朱叔叔,他一定會有辦法的,到時候咱們在哪裏迴合怎麽樣。”香爐盡管如此信誓旦旦的說,可是陳生知道皇宮中臥虎藏龍,並且是魚龍混雜的地方,又有很多的大人物,她一個人就這樣的迴去他真的不不放心。


    於是輕輕的走到香爐身邊,伸出手來撫『摸』著她那柔順光滑的秀發,寒冷的月光灑在她的臉上,看上去顯得更加白淨和淡定,不愧是一國之大將軍家的千金,在這樣的時候依然沒有任何淩『亂』的跡象,顯得很從容。


    “咱們還沒有成親!你要記住,我不允許你出事!”這是陳生的話,他淡定的看著香爐那充滿柔情蜜意的眼睛,還有那長長的睫『毛』,並且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那樣的清晰可人。


    顯然陳生能夠感覺到這件事情是多麽的複雜,其中潛在隱藏著很多的危險,自己如果真的不在香爐的身邊,她一個人跟隨者尚可行的手下進皇宮,這其中很多事情真的非常難以預料。


    可是執拗的香爐就是想要跟著尚可行的手下,跟著他們的車隊進皇宮,她想進一步的知道爹爹和侯叔叔的生命會怎麽樣,但是她更加的想讓陳生迴到興獻王府去,看看朱叔叔他們有沒有辦法,這是她內心的初衷。


    香爐盡量將這件事表達的委婉一點,於是她『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這樣的笑容盡管看起來非常的勉強,可是她臉上的那兩個小酒窩看起來更加的動人誘人,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抵擋的住這樣的笑容。


    當然陳生也不例外,原因是他也是男人。


    香爐使勁的點點頭,說道,“我答應你我不會出事,因為咱們沒有成親,不能就這樣死去!”香爐說到這裏眼睛中閃爍出了淚花,她深深的知道這件事情是多麽的棘手,當初她是跟著爹爹和侯叔叔離開了皇宮,現在她是一個人迴去的,這樣的心情,這樣的處境是沒有人能夠理解的。


    可是陳生根本就對她放心不下,他拉起香爐那冰冷而又光滑的手,輕輕的放在手心,“答應我隻是跟著他們,遠遠的跟著他們,不能和他們交戰,不能被他們發現!隻是進這樣的跟著!”


    香爐使勁的點點頭,”放心吧,我真的不會死,我會在京城等你的,我說過我還帶著你逛逛京城的繁華,真的。“香爐說道這裏,臉上泛上久違的紅暈,她知道陳生是多麽的不情願他們的分開。


    ”這是咱們的底線,就是不能死。什麽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死。要好好的活著知道了,一旦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我也就找不到你了,在這個世界上,不要相信什麽狗屁情人的山似海盟,更加不要相信什麽還有來生來世,那都是騙人的鬼話。“


    ”我隻相信眼前的事情,隻相信這個世界的事情,其餘的事情都是虛妄的。你要記住!“陳生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喃喃的說道,就像是小孩在在喃喃私語,盡管他知道留給他們兩人的時間並不是很多,可是他一點給要叮囑好對方。


    畢竟這是他們相親相愛,相知相戀,到訂婚之後的第一次相離別,陳生和香爐的心中都有很多不舍,可是他們真的沒有辦法就這樣的任憑事情想著惡『性』的地方發展,現在想來選擇了這樣的一條路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她很香早一點的迴到京城之後,然後從側麵打聽爹爹和侯叔叔的消息,所以他們兩人必須分開啊,或許是上天要故意拆散這樣的一對璧人,可是他們清楚的知道如果真的不出什麽以為的話,他們的這次分離是為了今後能夠更好的相遇。


    朱琳琳和朱小三看著他們如此深情的對話,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香爐看著陳生如此的不斷的叮囑自己,說道,”陳……“她本來是叫陳生的,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是的,他們很久都沒有相互稱唿過對方了,香爐以前都是直接叫的名字,現在在分別之際,她不知道應該怎樣陳虎對方。


    畢竟現在的陳生早已經是她的未婚夫了,這樣的身份,這樣的關係,她還能叫陳生為陳生嗎,於是很快的改口,說道,”陳大哥,請你放心,我隻是遠遠的跟著他們迴到京城,那裏有我很多的好朋友。真的沒有事情。“


    ”隻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你!你可不能有一點的閃失,不管你到哪裏情況怎麽樣都要很快的來到京城,我在那裏等你!“香爐說道動情之處竟然悄悄的靠在陳生的肩膀上,感覺著他的唿吸和心跳是那樣的狂熱。


    ”咱們收拾收拾,在天明的時候救走。“這是香爐的話,她已經預感到事情的危險『性』和緊迫『性』了,縱然她隻是一個女子,可是經過了這一係列的種種磨難,她對外麵的世界有充分的敏感度。


    是的,他們是應該好好的準備準備出發了。


    天『色』才剛蒙蒙亮,香爐就早早的起來給他們幾個人煮飯吃,她最拿手的是新鮮的羊肉湯,是她在黃土高坡上學到的技藝,現在她想給陳生做分別之前的最後一次鮮湯,陳生喝的津津有味,而朱琳琳和朱小三根本就沒有喝過這樣好喝的羊湯。


    他們對香爐的手藝誇不絕口。


    畢竟他們也知道現在就是陳生和香爐分開的時候,這也是他們無法接受的事實,曾幾何時他們也曾經規勸過香爐姐姐,希望她能跟著他們渠道興獻王府中,見到自己的爹爹,然後他爹爹一定有辦法搭救他們。


    可是香爐根本就不可能登到那個時候,她想要先行一步,跟著他們的馬車走,她不想讓自己的爹爹在中途中出現任何的意外。陳生在慢慢的喝著碗中的羊湯,感受著周圍的氣息越來越凝重。


    他深深的知道尚可行肯定還在四處尋找著他,當初他能在鬆樹林中走掉的時候也是萬幸的,幸虧有很多的樹林作掩護,有很多的鬆樹作掩護,可是他堅信想尚可行這樣的人,像尚可行現在的時候想要尋找到他們肯定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所以他並不像在這個地方久留。


    香爐想要執意的離開,想要跟著爹爹的囚車迴到皇宮中去,然後利用她們昔日的人脈去打探爹爹的消息,這不失為明智的選擇,現在她要和自己最親愛的未婚夫陳生分開了,這是一件非常令她心痛的事情。


    一邊是疼愛自己為自己出生入死的爹爹,一邊是自己喜歡但是還沒有成婚的愛人,讓她選擇,這無疑是一件非常痛心的決定,可是她有不能不決定。


    陳生在很早的時候就讓這裏的店家到街上給他們物『色』了一匹好馬,足足花了二十兩銀,這是一匹紅『色』相間的千裏馬,陳生把這樣的馬匹贈送給了香爐,並且神情的說道,”騎著它,走吧。我迴去找你的,記住咱們的話。“


    香爐並沒有感覺到驚慌,而是他們的行李進行了簡單的分包,她隻是帶著一少部分的銀票,其餘的銀票都交到陳生的手中,”這些你要好好保存,你說過等到咱們結婚的時候能用的著,因為咱們還要買大房子!“


    陳生接過一個包袱,他知道裏麵到底是什麽,於是很輕鬆的接在手中,淡定的說,”保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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