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要把我身上的衣服都削下來,這樣咱們就能作一下夫妻了,隻是這裏的很實在太多了,況且還有嶽父大人在這裏,確實不敢無理啊,你染你有這樣的心思,咱們私奔吧!”劉公瑾不知道是在調戲她,還是說的心裏話,總之能看出來他說話時認真的樣子。


    “不知羞恥的老東西!今天就讓你死在我的劍下!”黎秋池的雙劍就像兩條透明而猛烈的銀蛇,在空中疾速的飛舞著,看上去非常的喧嘩,非常的漂亮,不知道她這樣的劍法到底是什麽劍法,不管怎麽說她好歹也做過飛天教的教主,她的武功勢力自認不會弱到哪裏去。


    曾經為了報仇,她迎著嚴寒在山林間練劍,迎著酷暑在山洞中學習,就是為了能夠殺掉昆侖派的人,現在這樣的仇人竟然當著這樣多敵人的麵來挖苦自己,倘若不傻了他那還了得。


    當飛天教的人,還有昆侖派的人聽到他們之間談話的時候,似乎覺得這是劉公瑾在臨死之前對黎秋池的最後調笑,不管怎麽說他們現在的昆侖派是處在極其卑微的階段,就算是和太歲書院的人夾起來也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啊!


    大雪還在這樣寒冷的冬夜飄舞著,似乎這樣的大雪一直都有金頭一樣,程家堡在這樣的寒夜中陷入了沉睡,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靜,似乎他們和這樣的戰場根本就沒有一點關係,也不想再參加到這樣的戰爭中來了。


    他們的老堡主死掉了,也就標誌著一個時代的結束,而她程羽倩將要執掌這樣的程家堡,她還沒有想好將來以後怎麽辦,所以城堡中一片安靜任憑這樣的大雪將他們的城堡吞沒。


    不知不覺間,在眾人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麽迴事的時候,隻見黎秋池的兩把劍已經深深的刺穿在對方的胸膛上,眾人這才看得清楚,就是兩把劍,而不是一把劍,一上一下的刺穿在劉公瑾的胸膛和心腹上。


    兩股濃烈的血注直濺出來,盡管現在是夜晚,但是明亮的白雪映照著高原大地,就像是白晝一樣明亮,所以眾人才能看得明白,隻見劉公瑾的最終吐出了鮮血,狂灑在雪地上,就像是吐出了很長的紅顏『色』一般,看起來非常的恐怖,非常的震撼。


    當剩餘的昆侖派武者和剩餘的太歲書院武者,看到他們現在的領導人劉公瑾殘忍的死掉的時候,他們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了絕望和神傷。他們有的四散逃走,有的開始痛哭流涕,不知道該怎麽辦!


    陳生看著劉公瑾那蒼茫的眼神漸漸失去了光彩,已經知道他要死掉了,這樣的人確實應該死掉,曾經跟著萬古樓做了不知道有多少的壞事,現在終於死掉了,應該是一件好事情。


    隻見劉公瑾癡癡的看著眼前的黎秋池,眼神中還是充滿了愛慕之意,隻見他意味深長的說,”我快要死了,這就是我們的報應吧,我不會怪你的,能死在你的手中也是一種榮幸!我真的很喜歡!“說到這裏,再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說。


    黎秋池看著他,眼神中是無限的仇恨,”如果不是你們我們還不會躲躲藏藏的生活了十七年,如果不是你們這些惡人我們還不會失去昔日的霸主地位,這樣的話,冷大哥就不會死了,這樣的話我們就能很好的在一起了。這些都是你們害的,所以,你們死一千次,死一萬次都不解恨!“


    說到這裏,她的雙手忽然的抽出長劍,劉公瑾的身子搖搖晃晃的在雪地上站立著很快就仰天倒下了,沒有過多的言語,甚至整個戰場都陷入了寧靜,沒有人說話,沒有人言語。


    昆侖派就剩下他們四五個人了,而太歲書院的人隻剩下兩三個了,他們現在的領導人就是小黑子,他是殷洪的心腹手下,曾經他看到大勢已去,想要就此離開他們而獨自逃跑。


    可是他沒有勇氣,就是連這樣的勇氣他都沒有,畢竟這裏是高原,不是中原,很遠的地方都沒有人煙,就算他能夠逃掉,但是會被餓死在這樣的高原上的,就算是不被餓死也會被這樣的大雪,這樣寒冷的夜凍死的。


    再說,這裏的飛天教如此多人的把手,他怎麽能夠逃掉呢,所以他現在是悲哀的,看著倒在雪地上的同伴,看著他們身上被刀和劍砍下去的傷勢,還有的甚至失去了頭顱,這樣的場麵時血腥的,是震撼的,他不能後悔,畢竟出來混遲早是要換的,這樣的道理他不會不懂。


    他知道這些年跟著殷洪走南闖北的幹事業也得到了不少的好處費,但是唯一的缺點就是要不斷的殺人,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其實在他們的心目中根本就沒有什麽好人壞人之分,而有的隻是賺錢,賺錢,然後利用賺到的錢在繼續賺錢。


    在他們太歲書院的人看來人活著就是為了賺錢,所以他們才會跟著自己的師傅千裏迢迢的來到中原,才願意聽從昆侖派萬古樓的安排和使喚,其實不然,萬古樓給了他們很多的好處和傭金,要不然的話,殷洪才不會那樣的傻,跟著他走南闖北的辛苦殺人。


    其實殷洪把絕大多數的金銀珠寶都私藏包囊,而剩下一些小小的油水才能分給自己的手下,所以他們的手下有很多人都是有意見的,可是不管怎麽說,小黑子不敢有意見,因為他是殷洪的一把手,殷洪能給他很好的年終分紅,這樣就可以滿足他小小的心靈了。


    但是現在值得擔憂的是他身上帶著的很多珠寶,因為他是太歲書院的管家,這些天以來不管他們的隊伍都到哪裏,吃喝拉撒都是他在結賬,所以他身上帶著銀子是很多的,到底有多少,估計就連他自己都很難記得清楚了。


    畢竟他不是專業的會計,但是他做知道的是相當多,值得悲哀的事情是這些錢還沒有花完,還沒有讓他瀟灑夠,就這樣的死掉了,看來人生是多麽的短暫啊,這樣的短暫可是用措手不及來形容。


    他很想哭,想哭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擔心自己如果真的死掉了,身上這麽多的銀子沒有花完,那是多麽痛苦的一件事情啊,想到這裏,他還真的就哭了出來,是一種痛苦的大哭。


    麵對這樣的哭聲,現場的人徹底瞢『逼』了,他們壓根就不知道怎麽迴事啊,難道是這樣的小子怕死怕到這樣的地步了,這樣的人真的是殷洪的弟子嗎,說起來可真的是丟大人了。


    昆侖派沒有死掉的人還有四弟子古顏烈、五弟子何能以及七弟子崔凱和,當他們看到小黑子是這樣膿包的時候,禁不住都『露』出了鄙視的神情,尤其是古顏烈,他手中持著長刀,嘴角上生著兩根胡子,看起來就像是五十多歲的人,其實他的真是年齡隻有四十來歲,不知道為什麽看起來是這樣的蒼老。


    古顏烈長得粗眉大眼,看起來非常的古怪,特別是他的腔調非常的大,還有『性』格更加的耿直和滑稽,現在快速的站出身來,向著哭哭泣泣的小黑子說道,”你一個大男人家哭什麽哭,有什麽事情難道你就不會說,怎麽像個娘們似的!“


    確實在眾人看來,這樣的表現確實有一點點娘們,在打敗仗的時候竟然哭了,這難道是想讓敵人同情他嗎!所以能發生這樣的事情是非常滑稽和可笑的,不知道為什麽,確實有點可笑。


    然而在小黑子的眼中這樣的事情是非常合理的,他一點都不急不躁的說道,”其實我並不是害怕死,我所害怕的是在我死了之後身上這麽多的銀子怎麽花啊,所以我一想到這裏就是悲傷。“果然是越哭越悲傷的勢頭。


    當眾人聽到他這樣的一句話的時候,飛天教的人是忽然大笑,他們似乎聽到了世界上最滑稽無比的言語,而昆侖派的人還有太歲書院的人都沒有笑出聲來,而是徹底的瞢『逼』了。


    他們不知道怎麽樣才能表達心中的苦『逼』,因為這是他們聽到世界上最可笑的話,古顏烈上前一步,看著小黑子那漆黑而光滑的臉,似乎這樣的臉上能滴出油來,看著對方的眼神,問道,“你丫的,是不是今天腦袋燒壞了。你覺得你死掉的話這樣多的銀子你還能帶走嗎?”


    “你不能,所以你還是不要這樣的愚蠢了。”說到這裏的古顏烈再也仰止不住內心的世界,而是怔怔的說,“現在就是你徹底改變的時候了,假如你真的不能改變,那隻有死路一條了。”


    ”你的意思我實在是不明白,難道咱們就隻能這樣的死掉嗎?“小黑子的思想不知道受到了什麽樣的疾刺,開始變得天真起來。這樣實在令古顏烈想不明白,這個時候隻聽小黑子繼續說。”其實人們想開了就是為了能夠多賺一些錢,咱們把這麽多錢都給他們,他們豈不是會放我們一條生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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