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將黎明的高原上雨還沒有停,哩哩啦啦的下著,正在有一支精英般的進隊向著程家堡進發,現在終於站在了城堡外麵數十丈遠的地方不動了,他們團團將整個城堡包圍,看起來更加的恐怖。


    陳生和香爐的馬車夾雜在飛天教的車隊中是那樣的不顯眼,根本就看不出來是誰的的馬車,因為馬車太多了,誰又能在乎他們的著一輛呢,沒有人說話,寂靜無聲到了極點。他們變得很隨便,甚至香爐開始拿起在洛陽城中仙人茶社買下的沒有磕完的瓜子在吃。


    並且還把瓜子皮一片一片的放在手中,慢慢隨著自己的車廂窗口撒了出去,撒在大地上,什麽她還將這樣的瓜子交給陳生吃,他們兩人吃的僅僅為友,根本沒有將眼前的殺場看得那樣重要,似乎在他們的眼中就是兒戲,或者說是逢場作戲。


    氣氛的驟然變得緊張,似乎身在城堡中的萬古樓早就有了預感,現在的他坐在城樓的最高處,眼睛深深的望著城堡外麵不遠處的官兵,他隻知道有敵人在靠近,但是不知道他們究竟是誰。


    而在他身邊的正是太歲書院的煙瘴殷洪,他們保持有一定的距離,但是他們站立的位置都是能觀看到敵情的最佳位置,在他們的身後隻有少許的武者,而有一大部分武者都帶下麵站立成龐大的真是,想要和敵人決一死戰。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飛天教的人在沒有人『操』控的情況下,隻見他們非常整齊迅速的去下了挎在他們身後的弩弓,這樣的弓箭非常特殊,並不是一般常用的硬弩,而是他們在山中經過長時間研究和揣摩才研製出來的殺人利器。


    中間有五個圓孔,能同時能發出一到五支的箭,就在弓箭的邊上還有一個瞄準器,隻要瞄準了敵人就能在很遠的距離內將敵人『射』中,並且他們的弓箭上都喂著丹頂鶴劇毒,據說這樣的弓箭隻要能『射』在人的身上,十有**是活不成的。


    現在的天空完全放亮了,隻是大雨還沒有停止,站在城堡高處的萬古樓臉上是那樣的平靜和沉穩,甚至他覺得是不是敵人搞錯了,怎麽好端端的為圍剿自己呢,難道他們不知道自己是江湖盟主啊。


    一點共識他們搞錯,要是他們知道自己就是他們”領導“的時候,就一定會繳械投降的,但他們是誰啊,竟敢有這樣大的膽子,在自己的頭上動土,那真的是獲得不耐煩了,似乎他根本就沒有將地然瞧在眼中。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類似於飛鏢的東西在雨中無聲的飛來,走的很快,就像一道流星,一個閃電,這樣的飛鏢飛快上來,穿在萬古樓的耳邊,他猛然的接在手中,感覺到這隻鏢的強大力量,不禁對發鏢人感到深深震驚。


    這,這誰啊,竟然能發出如此威力的兵器,他的手中微微滲出血來,一滴一滴的落在城堡頂上的青石板,石板上麵都是水,很快一道道血絲順著水流變得模糊,直到最後和水完全融為一體,順著城牆的屋簷,很快的留到地麵上。


    沒有人知道這樣的水中會參雜著血『液』,也沒有人知道這樣的水中參雜著誰的血『液』,似乎此時的氣息變得更加凝重了,即便是站在他身前的人也看不到他的表情是什麽,或者是有多麽的可怕。


    當他看到這樣的飛鏢時,心中咯噔一下,臉上的表情徹底凝固了,可是這樣的凝固在瞬間便消失了,“沒有想到你真的來了!既來之則安之,好啊,好啊,來的好啊,你們真的沒有死,現在終於迴來了!”


    在他心中高叫著,既有震驚,又有驚歎,他知道敵人迴來了,飛天教的黎鷹迴來了,這位老敵人,他們已經相互爭鬥了幾十年,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他們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大佬,誰也不在乎誰。


    就在十七年前以他為首的幾個江湖大勢力,大幫派,相互聯手,給中原盟主飛天教黎鷹殺一個措手不及,並且將他們一路追殺到北方,等於是從此以後武林中再也沒有了這號人物,現在多少年過去了,誰也不再會記起他們,可是誰也不曾想到他們竟然死灰複燃的迴來了。


    即便是萬古樓也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他們竟然還來的這麽突然,迴來的這麽低調,迴來的這麽兇猛。他本來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見到他們了,隻要自己能依附上朝廷這樣的大樹,將來以後就是飛黃騰達的節奏,整個天下再也沒有敢和自己作對的人了。


    即便是用腳趾頭想他也想不到他們會出現啊,這真是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啊,手中捏著金光燦燦的匕首,斜眼看去,上麵明顯刻著一個“黎”字,這是他們飛天教的飛鏢,也是他黎鷹身份的象征。


    忽然接到這樣的飛鏢,瞬間讓他冰冷的身子不再感覺到寒意,而是不安的焦躁的情緒在他的心房中升起,但是他還是壓製住了震驚和驚訝,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他的焦躁和不安,而距離他最近的人是太歲書院的院長殷洪,他能感覺到對方的強大和威懾,因為他知道萬古樓受傷了,隻有他能看到萬古樓手指邊的血跡在流,而瞬間又止。


    任何事情都逃不出殷洪的眼睛,那他自然便也看到了這個飛鏢的形狀,更加能知道站在城堡不遠處披著雨衣的驍勇騎兵們是誰,知道之後他的表情並沒有凝固,而是覺得事情壞了,他們能夠同時知道嶗山派的人是怎麽死的。


    寒冷的大雨還有停止,似乎這樣的雨就應該在這樣的氛圍中下大,不會停止,就相當於他們之間的仇恨永遠也沒有得到化解一般,萬古樓平靜的眼神俯視著下麵不遠處的騎兵,並沒有看到黎鷹。


    但是他能夠明顯感覺到有一雙無形的眼睛正在盯著他看,應該是在一輛殘破的馬車中安靜的坐著,而究竟是在哪一輛他還不能夠知曉。現在的黎鷹和黎秋池都還沒有拋頭『露』麵,他們已經隱忍了這麽多年,也不在乎隱忍這麽一會兒。


    程家堡得到這樣的消息之後,他們呢都顯得很小心翼翼,深怕江湖上這些幫派隻見的恩怨會殃及魚池,程東仁沒有出麵,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麵子不能夠將這樣的事情解決,不能夠將這樣的仇恨化解,就算是他話費再多的銀子也無濟於事的,飛天教根本不會看在眼中,而昆侖派更加的不會看在眼中,所以他現在最大的目的就是明哲保身。


    盡管他聽自己的女兒程羽倩說了陳生和香爐也很有可能會夾雜在飛天教的騎兵中,可是他也更加的知道昆侖派和太歲書院的厲害,他們在江湖上可是頂尖兒的幫派,他們的掌門人也是大鱷中的大鱷。


    而飛天教不知道這些年發展的怎麽樣,可是他們能夠隱忍十多年而來尋找他們報仇,足以能忖度出他們絕對也是不容小覷之軍隊。沒有聲音,除罷這些下雨聲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聲音,似乎他也能感覺到有一股血腥之氣從城牆上流下,流下的不再是雨水,而是血『液』!


    這樣的血腥之氣在空氣中彌漫,直至消失,變得越來越淡,然後就再也聞不到了。他在高原上生活了這麽長的時間,現在還是第一次感覺到了壓力,麵對這樣勢力強大的決戰雙方,不管誰是贏家,他們程家堡必定是輸家,因為在他的地盤上發生戰爭,總是要付出代價的,隻是代價的程度大小不同而已。


    程羽倩躲藏在自己的閨房中,但是她並不感覺到害怕,而是偷偷的潛伏在自己的窗口,往下麵看去,她不知道陳生和香爐究竟是在哪一輛馬車中,但是她能夠確定他們兩個人一定來了,並且就在他們的馬騎中間。


    其他程家堡的武者沒有得到程東仁的隻是他們誰也不能出堡,誰也不能參加這樣的爭鬥,甚至他們還非常希望飛天教能將昆侖派和太歲書院的人都消滅掉,但是他們不知道能不能實現,畢竟昆侖派和太歲書院現在可是霸占著整個江湖的命脈。


    他們雙方的大戰,必定要傷害到無辜,所以現在的程家堡變得非常低調而含蓄。


    但是他們的沉默並不代表著萬事大吉,昆侖派萬古樓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兒子失蹤會不會和他們的程家堡有關係,不管怎麽說自己的兒子實在他的城堡中消失的,現在沒有了人,你說我找誰說理去!


    然而現在還不是計較他兒子的時候,因為即便是他的兒子死了,他也要好好的活著。這是他的理念。所以現在他最注重的是眼前的棘手問題——飛天教!


    天空的雨水越下越大,萬古樓的身上衣服卻沒有被大雨淋濕,這倒是奇怪啊!飛天教整齊劃一的陣勢確實有一點怕人,沒有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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