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現這樣的一幕確實讓人震驚,馬車沿著山洞繼續往裏麵行進。四周是黝黑恐怖的隧道,進來的石門已經被緩緩合上,唯一能看見的就是馬車前麵很遠的地方有圓形的亮光,陳生估計那個就是出口。


    他們在大山的底部行走,不知道前麵亮光的地方是何處。他們沒有在去問蕭紫煙,蕭紫煙也沒有說。香爐的臉上布上一層陰影,隻是在漆黑的山道間不是太明顯。陳生的內心非常平靜,他緊緊盯著前麵的亮光,似乎有亮光才會有希望。


    他們都沒有說話,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馬車已經來到隧道盡頭,眼前豁然開朗,是一大片望不到頭的空地,空地的四周全部是巍巍高山,將這樣的一片空地包圍在裏麵。空地很大,有樹林與河流,有建築和人群,有阡陌和稻田。


    “這他媽是世外桃園啊!”


    陳生歎了口氣輕聲說道。香爐似乎不這樣認為,抬起頭問蕭紫煙道:”喂,這到底是什麽地方?“蕭紫煙笑著說:”陳生這小子不是說了嗎,世外桃源啊,這就是我們的世外桃源。“


    道路旁有幾個女子在調笑嘻嘻,他們見到了蕭紫煙的來到,還牽著一輛馬車,馬車坐著兩個人,都停止了吵鬧,非常恭敬的站立在道路的兩邊,給蕭紫煙躬身行禮,其中有人說道:”大師姐迴來了。”


    “快看,她還帶著兩個人,坐在馬車的男人多帥!”


    “還有那個女的,鼻子和眉『毛』真好看!“


    她們看到馬車上的陳生與香爐,眼神中帶著羨慕的『色』彩,蕭紫煙輕聲嗬斥道:”都過去,小賤蹄子們,沒見過男人啊,小草有了主人,輪也輪不到你們,快去稟報師父,說有重要的客人來了!“


    ”大師姐,主人總不會是你吧!到外麵就嚐了鮮!”


    其中有人已經快步跑到了建築內去稟報。香爐聽到她們這樣小的年紀,說話卻wuyanhuiyu好不正經,白了他們一眼,翹著小嘴也不說話,陳生隻是一個勁的點頭,似乎是和她們打了招唿。


    “小陳子,你不見他們都是一群什麽貨『色』,還和他們點頭哈腰,你在外麵的英雄氣概哪裏去了,見到腰細的,xiong大的,你就和他們**,你真不是男人,早知道這裏都是一群jianhuo來這裏做什麽……”香爐看著陳生不斷的和這些女子們打招唿,心中悻悻的想。


    但聽到她們誇讚自己,心中也是蠻歡喜的。


    再往前麵走,見到一大片涓涓河流,河流中安裝著三丈多高的水車,在水流的衝擊下不斷吱呀吱呀的轉動著,這樣的轉動跟旁邊岸上的石磨用堅硬木材相連,催動著石磨也在不斷轉動,自不用人推。磨出的麵粉慢慢落在地上鋪好的油氈上,顯得那樣自然與悠閑。


    經過一彎淺淺的河流,不斷能聽見在數間茅草屋中傳來的打鐵聲,聲音不大但很有節湊,似乎是在製作兵器。而在茅屋的門口也能看到一些人蹲下身子,在霍霍的磨刀,發出刺耳尖銳的聲音。


    而跟在馬車後麵的幾個『性』感女子已經看不見了,他們都去各忙各的,蕭紫煙迴頭看了馬車上的陳生,帶著調戲的意味說道:“怎麽樣,我們這裏好玩嗎?”似乎香爐在她眼中就像空氣一般的存在。


    香爐白了蕭紫煙一眼,說道:“有什麽好玩,你快說帶我們到這裏幹什麽?”蕭紫煙咯咯笑道:“怎麽,小爐子,你吃醋了。”香爐的臉『色』非常平靜,狠狠的看了陳生一眼,說道:“我壓根就不喜歡吃醋,隻吃醬油。”


    馬車很快行走到一個宮殿前,宮殿裝飾的非常豪華,他們下了馬車,隻見宮殿的門口站著十數個青衣漢子,腰中斜挎著長刀麵相十分魁梧,他們目視前方,好像根本沒有看見他們三個人一樣。


    宮殿的兩邊是四根雪白光滑的石柱,在石柱中間的上方橫著懸著了一個匾額,上麵寫著三個字:飛天教。


    陳生『揉』了『揉』眼睛,表示沒有看錯,確實是飛天教,好像這個名字在什麽地方聽說過,他迴頭看了一眼香爐,香爐輕聲說:“飛天教怎麽會在這裏!這也太稀奇了吧!“蕭紫煙是飛天教的人,這裏也確實是飛天教。


    陳生依稀隻是聽說過這樣的名字,但這樣的教派究竟是跟什麽的,為什麽會長期生存在與世隔絕的地方,他們的教主是誰,為什麽要見自己,陳生能想到的隻有這些,望著匾額上麵的三個字,有些出神。


    蕭紫煙拉了拉他的衣袖,笑著說道:”看什麽,快進去把,我們的教主在裏麵等著你們呢。“香爐看著蕭紫煙搽著胭脂的臉頰,認真問道:”蕭姑娘,我們跟你們的教主根本不認識,要見你們的教主做什麽?“


    蕭紫煙道:“見見不就認識了!”陳生說道:“既來之則安之。”說到這裏上前一步,牽著香爐的小手緩步往宮殿中走去,腳步是多麽的穩健,眼神是多麽的堅定,哪怕是刀山火海他們也要一起闖。


    幽深的大殿中燈火閃爍,但裏麵顯得非常空曠寧靜,他們走過長廊,來到正殿之上,這裏並沒有人指點道路,但陳生憑著天生的知覺就能判斷出哪裏是路,他們的教主會在什麽地方等他。


    遠遠就能看到正殿之上站著一個紅衣女子,屬於身材比較高挑豐腴的類型,她麵朝裏麵隻留下一個背影,驚豔鮮『色』的絲綢緊緊裹著她的身子,外麵披著長長的輕紗,也是鮮紅的顏『色』,肩膀顯的比較寬廣,尤其是一頭烏黑的秀發瀑布一般的披在肩膀上,顯得更加成熟大氣。


    陳生拉著香爐的手,明顯感覺到她的小手有了一絲顫抖,但被他緊緊的握在手心,想要掙脫卻是不能,香爐還從來都沒有被男孩子拉過手指,頓時臉頰變得緋紅,她不敢看陳生,隻是覺得有更大的勇氣麵對一切。


    陳生也沒有看她,他們的目光都在看著前麵不遠處的紅衣人,她大概就是想要見到他們的教主,陳生想不到飛天教的掌門人竟然會是一個女子,還是這樣的年輕,他們站在距離紅衣人不遠處停下了腳步。


    氣氛變得有些異樣,隻見蕭紫煙上前跪倒,稟報道:“啟稟黎教主,重要的客人已經帶到。”紅衣人並沒有轉身,隻是輕輕的揮揮手,淡淡的說了一句:”下去吧!“蕭紫煙慢慢的退了出去,消失在大殿門口。


    陳生覺得大人物都喜歡裝bi,尤其是眼前的這個飛天教教主,裝bi的不能自己。陳生沒有先開口,隻是拉著香爐可愛的小手慢慢『揉』搓著她的小手指,覺得非常滑膩,非常舒服,香爐仰頭看著他淡定的臉『色』,企圖再一次掙脫,但還是被陳生緊緊的拽住不放,幹脆任由他拉著吧!


    陳生望著黎教主的背影,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隻見她揮了揮衣袖,慢慢轉過身來,望著眼前兩個瘦小的人影,眸子中閃爍出明亮的光澤。陳生以為見到的必定是個老的不能再老的老前輩,因為在他的印象中能當上一個教主的掌門人一定要有很深的資曆。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位『婦』人——


    這位『婦』人已經到了中年,眼角的魚尾紋非常清晰,尤其是眼袋顯得比較鬆弛,但她的身材保養的非常好,從後麵看就像是還沒有結婚的少女身姿,胸間的兩個山峰比較圓潤飽滿,緊緊裹在紅『色』絲綢裏,有種唿之欲出的感覺。


    眉目之間依稀有一種莊嚴的不可侵犯的神聖氣息,與蕭紫煙的嫵媚『性』感相比,這位『婦』人更多了一些厚重與樸實,大氣與內斂,可以想象在她年輕的時候絕對有很好的顏值,隻見她的嘴角帶著似笑非笑的意味。


    與少女的羞澀不同,這樣的女人有一種風韻猶存的大氣美,即便是到了中年依然別有風情雅致。陳生微微一怔,覺得自己有這樣的神情與想法有些不好,隨即平複了一下心神,低下眼睛不敢與她目光對視。隻是揖手行禮,聽蕭紫煙叫她黎教主,說道:“不知黎教主請我們到這裏來有什麽事情?”


    而香爐明顯沒有感覺到異樣。隻見那『婦』人攏了攏長長的衣袖,微笑著問道:”你就是陳生?“陳生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黎教主的臉上有了一些喜悅的神『色』,她又看了一眼站在陳生身邊的小女孩,和藹可親的問道:”那麽你就是香滿天的女兒香爐。“


    香爐同樣點點頭,沒有說話,和陳生的隨『性』不同,她表現的非常矜持。黎教主用非常欣賞的眼光看著他們,眼光中充滿了讚許。過了一會,問道:“你們從中原來,一路上殺了那麽多人,真的看不出來,你能殺死雪山派掌門人李修禪、宦官穀大卯和烏龍鏢局的總鏢頭白南山!”


    “那隻是傳說。”陳生覺得那隻是夢,顯得並不真實,現在想想他也不敢相信自己能殺了那麽多人,是他們的”手藝不精“還是自己真的變強大了,便順口說了一句那隻是傳說。


    但這是真實的傳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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