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都快氣瘋了,大早上起來就被劉墉參一本,還是死罪,最後不得不充軍發配,誰受得了,作為一個皇帝自己算是千古第一人了!自己給自己定了充軍的罪名、


    劉墉馬上摘掉帽子,逃也似的跑了,還留著幹嘛啊!找死啊!


    看到劉墉走後,乾隆越想越氣!桌子上的筆墨紙硯書全都扔地上了、臉都氣白了、李誌沒有跟在劉墉後麵,而是在這看這位把自己給發配的皇帝、


    突然乾隆眼睛一亮,拿起紙筆,刷刷的寫了一道旨意、


    “把和珅叫來、”


    馬上有個太監就去喊和珅,和珅很快就來了,跪下磕頭、


    “奴才有一件事不太懂,想請教一下皇上、”


    嗯?乾隆一聽這句話好熟悉啊,這不是剛才劉墉進來第一句話嗎?怎麽?和珅也來參我來了?看來我不殺幾個,別人不知道我的厲害啊!


    “說!”


    “剛才劉墉可是參皇上了?”


    “大膽!你也想參朕嗎?”


    “不、不、不,奴才不敢,奴才隻是不明白為什麽皇上不治罪劉墉。”


    和珅一聽皇上的話語氣有些不對,趕緊說道,


    “我倒是想!可是羅鍋進屋子就給下套了,求了恩赦的旨意,讓我恕他無罪!現在我有什麽辦法?”


    和珅跪在地上不說話,他在等乾隆接下來的話,對於揣摩上意,和珅可以說做到了極致、


    李誌看著和珅心中佩服……有些惡心的想到,如果乾隆現在撅屁股,估計和珅都知道乾隆想拉什麽味道的屎,想完李誌把自己惡心了半天。


    果然乾隆再次開口了、


    “咳,有個事要你去辦一下,劉墉這不是被我攆走了嗎,但是畢竟呢他是太後的幹兒子,我的幹弟弟,我準備恩賞他三萬路費銀子、”


    乾隆說完和珅就愣了……腦子裏飛快的運轉起來、這事看來不簡單!


    “奴才敢問皇上,這銀子……”


    話說一半就不再說了、


    “你說劉墉是不是膽大之極,可惡至極!?”


    乾隆突然問和珅,


    “萬歲說的是,奴才也覺得羅鍋可惡、”


    想到兩天沒睡好覺,現在還沒精神的自己,和珅算是說了一迴真心話、


    “朕想到一個辦法治罪於他,朕雖然旨意上寫的是三萬,實際上給他四萬……”


    李誌一聽這叫什麽事?你是不是被劉墉給氣傻了?


    “嗯,久聞羅鍋自稱清如水明如鏡,家中沒有銀兩,突然多出的銀子,莫非是貪贓所得?”


    和珅卻接話到,瞬間就明白了乾隆的用意,栽贓!陷害!怪不得乾隆說話有些忸怩,畢竟作為皇帝幹出栽贓陷害這樣的事,影響聲譽、


    “奴才願意多給這一萬,萬歲隻拿三萬即可!”


    和珅又接著說道


    乾隆聽到這句話後,才露出笑容、


    “嗯,去辦吧、”


    和珅領旨就出去了、


    李誌在一旁聽的目瞪口呆,這算什麽事啊,乾隆也太無恥了吧,身為皇帝丟了麵子就要栽贓陷害!不過也暗暗佩服和珅的機敏,難怪能得到乾隆的寵愛,竟然一下子就攬下任務,並且把乾隆從陰謀中剔除,自己來做這個壞人,罵名讓自己攤、


    李誌有些著急,心說劉墉這下肯定必死無疑,自己要不要告訴他呢?還是最後救下他呢?


    最後李誌決定還是看看事情的發展、


    李誌在劉墉身上留了一道精神力,此時發現劉墉正往宮外走,李誌決定跟著劉墉看看……不過也沒忘記在和珅身上也加一道精神力,一起觀察兩個人是李誌的極限了,再多的話精神力不夠了


    李誌跟在劉墉後麵,此時的劉墉模樣很慘,不帶帽子露出了光禿禿的月亮頭,佝僂的身子歪歪扭扭的走到宮門口,出了宮門不久,有兩個仆人打扮模樣的人迎上來、然後打千施禮


    “給中堂大人請安、”


    “給主子請安”


    一個叫主子,一個叫大人,都沒什麽分別、兩個人是劉墉的心腹手下,一個叫張成,一個叫劉安。


    不過劉墉不樂意了,對著那個叫自己中堂大人的白了一眼、


    “哪來的中堂啊,你沒看到啊?”


    說完一指自己的頭頂、帽子沒了、


    “喲,我的爺,讓人給罷官了啊?”


    張成一笑,也不放在心上,劉墉這個人沒事就得罪人,乾隆煩了就把他罷官了,然後過一些天,又不得不找他、所以劉墉丟官的事情經常發生、


    “廢話!看不到啊”


    劉墉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了,做什麽不好非得去參皇上一本,這不是找死嗎?幸虧自己求了赦免,不然今天就得被千刀萬剮了,同時也暗暗記恨和珅太過狠毒,出計策讓自己上當、這一次不知道皇上會什麽時候招自己迴去、


    劉墉本想坐上轎子,剛要上轎,突然一想不對。


    自己現在不是中堂了,現在還坐中堂的轎子被人發現肯定被皇上給砍頭,現在皇上正在氣頭上呢,趕緊下來、


    “走,迴府”


    “爺,您不坐轎?”


    “嗯,不坐了!”


    劉墉懶得解釋、


    李誌看著劉墉的轎子,心說這個官當成這樣大概也算是清官了,這他媽也太慘了吧,那轎子眼看就散架了!上麵的布都縫縫補補的,還有,轎子裏麵為什麽沒有座椅?難道在裏麵蹲著?還有,這幾個抬轎的歲數也太大了吧,有一個算一個,頭發、胡子全白了!而且每個人手裏還拄著拐棍!這他媽也算是中堂?就算縣官也不至於這麽慘吧、


    李誌覺得這絕對是做樣子的,古人自命清高者都有自己的做派,劉墉就算是這種人,想對外人表達自己的清廉,所以才這樣、


    不過李誌也確實猜對了,劉墉一年的俸祿不低,雖然他不收賄賂,但是他的俸祿一年就是幾萬兩,還有和朝中官員的禮尚往來,每年十幾萬兩銀子還是有的,不過為了塑造這樣的形象才這麽做的,否則做一個新的轎子才多少錢?幾十兩就做一個非常不錯的了!


    劉墉此時心煩意亂,不斷的在想該怎麽辦、迴到府裏後,吩咐手下人,把屋子裏值錢的古玩字畫都摘到,把屋子裏弄的越窮越好,然後又讓仆婦,在屋子裏揚塵,把屋子弄的又髒又亂、


    此刻的和珅領了旨意後,去國庫取出三萬銀子,又從自己家裏拿出一萬兩銀子,思來想去,覺得自己一個人去不算太踏實,去乾隆那求了一個旨意,讓七王爺,八王爺,九王爺陪著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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