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固:“......”


    宋予潮繼續說:“我之前看了下,這期驕陽周刊一本五十九塊,一百本就是五千九,一萬本也就五十九萬。一次性衝他個首日五萬本,也就兩百九十五萬,四舍五入區區三百萬罷遼。”


    嚴固:“”


    區區,三百萬?


    特麽的區區三百萬!!


    這是區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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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出我的大腕,求液體鴨鴨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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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第41根鐵柱


    “唐執,章導喊你。”


    唐執應了聲,走過去時發現除了章導以外,呂天涯也在。


    章導手裏拿著劇本:“這些天我看你倆交流挺多的,應該相互熟悉了吧。”


    兩人點頭。


    章導手裏的劇本當扇子扇了扇:“行,待會兒那場打戲拿出你們這些天一起溜號的默契來。”


    唐執心虛地移開目光。


    “唐執,你之前給我的小傳我看完了。不錯,寫得非常不錯!”章導目光露出幾分讚賞,“教主司炎於十七而言,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司炎從地獄般的藥窟裏把他救出來,手柄手教他使用兵器,讀書識字,親手為他雕刻麵具。哪怕司炎本意是為自己培養一把忠誠無二、隻聽他一人號令的尖刀,但從十七的角度來說,這世上沒有比司炎對他更好的人了,他是他的白月光,也是朱砂痣。”


    唐執交給章導的小傳裏確實是這樣寫的。


    他覺得十七這個人物一生所有的感情都在司炎身上。不是指愛情,自小在藥窟長大的十七也沒人會教他什麽是愛。


    他對司炎,是一種類似於朝聖者對神邸的敬。隻要司炎在的地方,十七的目光永遠會在司炎身上,司炎要殺的人,十七用盡一切辦法也要將之誅殺,凡是司炎想要的,十七都會為他奪過來。


    就像後來司炎黑化分裂出另一個人格,對女主強取豪奪,也是十七親自去將女主綁迴來。


    呂天涯用手肘戳戳唐執,“唐執聽見了沒有,我是你的白月光,等下我們和正道打起來的那場戲,你要護著我。”


    唐執:“好喔。”


    章導四周張望,見布置得差不多了,“五分鍾後開始拍攝。”


    隨著戲份進度的推進,這幾天拍攝的場地也在變化,比如說現在,劇組一行來到了一處林邊屋子前。


    這屋頗有古色,很像古代的驛站,此時門口擺了三四張木質的四方長桌椅,屋子朝外的一角還懸掛著一張寫有大大“茶”字的麻布。


    “全世界準備!”


    “3、2、1,action!”


    “教主,菱姑娘去了京城。”一行人從驛站樓上下來,穿著黑衣服的教徒低了聲音:“聽聞菱姑娘是跟著......跟著一個男人去的。”


    教裏上下誰不知道教主對菱姑娘異常偏愛,就拿三個月前菱姑娘過生辰的事來說,當時奇珍異石可謂是流水似的送進教裏,再挑選其上上品作為菱姑娘的生辰之禮。


    勾金線的黑靴踏下最後一格階梯,司炎意味不明:“男人?”


    教徒說:“聽聞是京中的一個巡使被遣去地方辦案,他辦完案就歸京了。”


    司炎走到店裏茶座旁坐下,在茶館老板卑躬屈膝中點了早茶。


    “十七,坐吧。”


    戴黑麵具的青年一言不發坐下。


    鷹隼長鳴,立於窗邊的教徒目光一凜,立馬探頭去看,見果然是教中用於通信的信隼。


    教徒取了信桶,觀其上方的顏色記號,不敢私看,忙呈上去給司炎。


    “教主,有關菱姑娘的信息,請......”


    這話還沒說完,坐在一旁的十七閃電般的抽出腰間短刀,哐當一下就截飛了一隻從門口飛射而來的利箭。


    青年驟地轉眸,黑如冷潭的眼映著門外不遠處的一群人,殺意暴漲。


    “魔教教主就在那裏,殺了這魔頭,江湖可安!”


    “殺了他!”


    外麵的人衝進來,教徒則衝出去,雙方兵戎交接。


    十七順手抽出腰間長劍,手腕飛轉,長劍隨之開花似的掠出數道光影,鐺鐺幾下,盡數擋下周圍朝司炎飛馳而來的暗器。


    淬了毒的十字鏢紮在地板或牆壁上,鏢刃入木三分。


    剿魔的人見一擊不成,抽刀近身戰,十七拿起左邊的椅子往前一砸,那人下意識用刀砍開,未曾想十七竟緊隨其後,長劍於他的頸間一橫再一滑,血液飛濺。


    身邊的正道心驚,與旁側的同伴對視一眼,左右夾擊十七。


    十七左手不知從何處又摸出一把刀,雙手同時轉刀讓刀麵緊貼自己的手臂,哐當擋下左右的砍刀。


    他雙手靈活極了,擋下一擊後同時反扭鎖住兩人的手,用力收合手臂,一手拎一個,將兩人狠狠撞在一起。


    哢嗒兩聲,兩人的頸骨被硬生生撞斷。


    破風的微響傳來,左側眼角瞥見利光,十七當即鬆手,整個人後傾,腰身彎出一道拱橋般的漂亮弧度,利刃自他腰際上方掃過。


    趁著對方迴刀之前,已經直起腰的十七一刀劃開那人的胸膛。連續幾人皆失利,且十七又擋在司炎之前,正道中人不約而同集火十七。


    長刀短劍同時刺來,十七眉目一凜,迅速將方才被他一刀劃開胸膛的人拎過來擋在身前。


    刀劍入肉,鮮血飛濺。


    死不瞑目的那人讓數人皆是一驚,十七將手中的“盾牌”往前扔去,砸退兩人後,長腿利落高抬,腳尖踢中一人頸側,直接將人踢飛。


    那人撞到木樁上,還未等他靠著柱子滑下,一把短刀攜著破風之勢而來,直入那人胸膛,把人釘在柱子上。


    來一個倒一個,鮮血流了一地,竟無一人能突破十七這道防線。


    防線之後的司炎坐在桌邊喝著茶,優哉遊哉的從小信桶裏拿出信件展開來看。


    人死了一地,此時人數已經比來時少很多,正道這邊開始打退堂鼓。有一就有二,最後且戰且退,落荒而逃。


    在密信上看見竟有人要向魔教買兇殺菱,司炎臉色難看,怒火遷怒到方才那群人身上:“十七,讓他們有來無迴!”


    十七頷首,追出門去,見對方騎快馬逃跑,當即黑靴一蹬,身輕如燕上了馬,扯著韁繩調了個頭,打馬追去。


    “好,卡!”章導喊了停,臉上毫不掩飾的滿意,“這一條過了。”


    唐執騎著大黑馬,把速度減下來,然後調轉馬頭迴去。


    呂天涯大步從屋裏走出來,在唐執下馬後捶了他肩膀一下,“可以啊唐執,沒想到你拍打戲這麽厲害,剛剛那個下腰太絕了,你們學舞蹈的是不是每個柔韌性都那麽好?”


    唐執認真想了想,“這倒是。”


    身段不軟跳不了舞,而且古典舞有時候得配上道具。


    比如說扇子,也比如說長劍什麽的,把道具耍出花來是基本功,耍不動都不好意思和別人說自己是跳古典舞的。


    呂天涯感歎:“如果你這個角色是不戴麵具的,我想播出後肯定是王炸,能炸起一片池塘的魚。”


    呂天涯真的覺得很可惜,麵具擋臉了,現在的觀眾又特麽看臉,估計圈不了多少粉。


    但呂天涯後來卻發現自己預料錯了,在《千裏共嬋娟》播出以後,十七這個角色居然也有不小熱度。


    有人特地把這個角色的打戲全部剪出來,當成這部劇的打戲門麵,也有人把唐執的cut和其他劇的打戲放一起。


    b站湧現出一小波視頻。


    諸如標題為:“特效打戲vs親身上陣打戲”,或者是“打戲,花拳繡腿和行雲流水”。


    [十七在手,天下我有!]


    [我就知道這視頻裏有我糖,他一招一式是真的漂亮,不像某些人特效做得好,武功自然神(狗頭/)]


    [就這種軟綿綿的,不用我家十七,我一拳頭都能放倒倆個!]


    不僅是短視頻,十七的一些圖也神奇的被當成表情包使用,一度流行在各大社畜群裏。


    (賤人少廢話亮刀的十七/)


    (周末也要加班?給我死砍人的十七/)


    (我現在就去刀了老板拱手領命的十七/)


    且不說後來如何,反正現在這場打戲唐執是過了,還被章導拉過去當眾表揚,並宣布今晚大家一起加雞腿。


    晚飯的時候,唐執和宋予潮坐在小圓桌旁邊,麵前都放了個加雞腿的盒飯,除了有盒飯以外,還有一瓶已經吃了一小半的黃豆醬。


    黃豆醬是唐執從家裏帶來的。


    “學長家的黃豆醬就是香。”宋予潮擰開蓋子,先給唐執挖了一勺黃豆醬,然後不客氣的給自己也挖了一勺。


    “什麽就是香?”拿著盒飯的呂天涯噠噠噠的過來,然後看見了,“這是黃豆醬啊,我也要!”


    宋予潮斜睨了他一眼,“這是我學長的私家醬料哦。”


    呂天涯瞪眼,“不是吧,我和唐執什麽關係?火鍋都一起吃了一頓了,正兒八經的飯搭子,還不能蹭點醬料了?”


    宋予潮一本正經:“也是,正兒八經飯搭子,畢竟還欠著我們一頓火鍋,那就給你一點點吧。”


    呂天涯:“......我謝謝你提醒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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