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嘉樹下戲迴來,看見蕭亦淮在,也很錯愕:“淮哥,你不是請假去找唐執哥了麽?”


    蕭亦淮冷著臉:“有事,先迴來了。”


    薑嘉樹在錢莊旁邊坐下,遞給對方一個疑惑的眼神,後者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薑嘉樹躊躇不定,到底是問:“淮哥,你和唐執哥吵架了?”


    蕭亦淮坐在木椅上雙手抱臂,冷目看過來:“沒有吵架。”


    薑嘉樹抿了抿唇。


    這一坐就是一個下午,晚飯吃完後,蕭亦淮第一次沒繼續待在片場觀摩,而是先迴了酒店。


    屋裏隻開了一盞小燈,蕭亦淮坐在窗邊沙發上,點了根煙,不斷地迴想著白天發生的事。


    他已經想了一個下午了,卻依舊沒想明白為什麽唐執會忽然說那樣的話。


    不適合?


    去他的不適合!


    然而蕭亦淮否認不了,在唐執說出那句“我們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時,他心驚肉跳,甚至有一瞬間猜想唐執是不是知道了。


    知曉當初那件事的,除了他以外就知道四個人


    錢莊,薑嘉樹,李遠山,杜崇。


    但這四人蕭亦淮都信得過,按理說不會把那件事告訴唐執。


    乖寶到底是因為什麽才和他提的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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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第24根鐵柱


    天邊亮起一線魚肚白,慢慢的,赤紅的尖角在地平線出現,旭日東升,光芒大盛,新的一天如約而至。


    今天對唐執而言是特別的一天,因為在今日有一場重頭戲要拍,為了這場戲份,何導已經讓他和百冰惠提前熟悉磨合了。


    前幾天約飯確實有效果,唐執在和百冰惠相處時已經沒那麽拘謹了,稱唿也從“百前輩”變成了“惠惠姐。”


    時間來到晚上。


    何導把唐執和百冰惠喊過來,拿著劇本親自給兩人講戲,“待會兒那場要拍兩人逢場作戲,唐執你到時候柔順一點,把主動權交給百冰惠。”


    轉頭又對百冰惠說:“此時的陳勝男對陸子澄有印象,但僅僅是一點對藝術家的好感,再多的就沒有了。她更在意的是外麵那些追著來的人有沒有發現她,情緒要放在緊張和被如果被發現該如何應對的思考上,所以你拍的時候,別被美色衝昏頭腦。”


    兩人都是一愣,然後百冰惠哈的笑了聲,唐執從臉一直紅到脖子。


    他皮膚白,一臉紅就特別明顯,好似桃子.成.熟時泛起的水紅色。


    “我盡量我盡量。”百冰惠看唐執不知所措,頓時無情地笑得更大聲。


    何導認真瞅唐執,點點頭,“待會兒你這個反應就可以了,本色出演,畢竟陸子澄一直在梨園裏,也沒和其他女性有親密接觸。可以說,陳勝男就是陸子澄的初戀,也是這輩子唯一動心過的女人,他很純情的。”


    唐執低低地嗯了聲。


    “別緊張,也就腿會拍到,其他都不露,畢竟太過分也過不了審。”何導拍拍唐執,讓他別慌。


    “學長,你要不要喝點水?”宋予潮拿著唐執的保溫瓶過來。


    唐執道了謝,接過以後灌了一大口,緩了一會兒臉不紅了。


    “行,差不多就上場吧。小鄧,把一號機推過來這個位置,讓秋禾過來打燈。”何導喊。


    一切就位後,片場安靜下來。


    “3、2、1,action!”


    陸子澄作息很規律,不像其他戲子偶爾還有精彩的夜生活,他到點就準備歇息了。


    衣服剛除了一顆扣子,陸子澄忽然聽到外麵有吵雜聲。他推開窗戶,聽見外麵鬧哄哄一片。


    “我看見那人進來了,人絕對在這裏,後門給我封死,你們幾個這邊找,你們跟我去那邊!”


    陸子澄皺眉。


    時局動蕩,這樣的事時有發生,希望這次也平安無事的過去吧。


    “咯吱。”門忽然被推開。


    陸子澄起先以為是吉祥,然而當他轉身,看見黑漆漆的槍.口時整個人驚在原地。


    來人身著長風衣,梳著短發的大背頭,濃眉入鬢,高挺的鼻梁上戴著墨鏡。


    陸子澄一開始還以為是一個男人,但等來者摘下墨鏡、露出英氣逼人的五官後,他才驚覺這是陳家大小姐。


    陳勝男收了家夥,把門鎖好,又開了門邊那扇窗,之後三下五除二把長風衣脫了,再把風衣隨意塞進櫃子裏後,快步上前拉著陸子澄往床那邊去,“陸老板幫我個忙,等迴頭我必重金以報之。”


    “外麵的是什麽人?他們是來找你的?”陸子澄反應過來。


    陳勝男快速說了幾個字,陸子澄聽了直皺眉,“你信我?”


    要是被那些人抓到,肯定沒活路的,她怎麽敢賭?


    陳勝男認真道:“我不是相信你,我隻是相信一個敢在外國人麵前唱《花木蘭》的名角。”


    後來她才聽聞,那天本來唱的不是《花木蘭》,是陸子澄後來硬生生換了這曲兒。


    陳勝男把人直接推到雕花木床上,陸子澄是自己一個人睡的,床並不大,他倒下後就沒剩太多位置了。


    陳勝男飛快解下床邊一側的輕紗,在視線移迴來時明顯愣了下。


    躺在榻上的青年穿著香檳色的襯式緞衣,倒在床上時扣子再錯開了一顆,露出一小片清瘦的雪白胸膛,黑長的發鋪在榻上,仿佛是一朵怒放的黑色鬱金香。


    床上的被褥是淺色的,不帶任何鮮明的攻擊性,一如他這個人。


    “別穿褲子。”


    這話說完,她就發現陸子澄白淨漂亮的臉蒙上了一層淺淡的紅,一路往下,很快連脖子也紅了。


    他目光慌張地到處轉,就是不敢看她。陳勝男倒是笑了,看了眼他又轉向窗外:“放心,我不對你如何,隻做個戲給他們看看瞧瞧。”


    戲樓如今的地位其實很低,有不少戲子為謀求保護,都會和豪強有或多或少的幹係,貴客在戲樓過夜的事情自然也有發生。


    腳步聲漸近。


    陸子澄知曉沒時間了,咬著牙脫下褲子,他本就清瘦,加上日日練功,兩條長腿又白又直,一點贅肉都沒有,骨肉勻稱,漂亮得緊,腳尖和腳踝還帶著健康的粉色。


    陳勝男抬手握住一截小腿往自己腰側放。


    沒多久,有人將窗戶推得更開了些,探頭探腦往裏麵看。


    待看到半遮半掩的香豔,心領神會地嘖嘖兩聲。


    “卡!”


    何導喊了停,也沒立馬說過沒過,一個人在攝像頭後麵摸著下巴琢磨。


    唐執躺在床上,整個人快被煮熟了。


    百冰惠從床上下來,雙手叉腰哈哈哈,“唐執,我都沒害羞,你害羞什麽?而且你又不是真沒穿褲子。”


    唐執剛脫了一條長褲,長褲下有一條寬鬆的、跟泳褲長度似的超短褲。這條短褲還是開拍的前兩天,宋予潮給他淘來的,內褲外多了一層,唐執總算沒那麽別扭。


    “不是,我沒有。”唐執立馬否認。


    百冰惠笑得五官亂飛。


    唐執忙把長褲穿上,又四處看了下,在房間裏找到了宋予潮,紅著臉喊了聲學弟。


    宋予潮從一開始就在這裏了,從頭到尾看完這場戲,目光帶了點難以察覺的熱度,他知道唐執瘦,皮膚也白,料到學跳舞的身形條件會很好。


    但即便有了預料,他還是被唐執驚豔到了,他骨相的好看不僅僅隻限於臉骨和頭骨,腿骨和比例也相當完美。


    “學長,給。”宋予潮把保溫杯遞過去。


    唐執接過就開始噸噸噸。


    他仰著頭,天鵝般的頸脖拉出一道好看的曲線,唐執還坐在床上,宋予潮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目光從領口那小片雪白胸膛一直往上,劃過不斷滾動的喉結,最後落到此時還泛著薄紅的眼尾。


    仿佛是有胭脂點在那如扇般的眼尾處,與他上眼瞼的殷紅小痣般配極了,自然明豔。


    宋予潮第一次從一個男人身上感受了風情,而他本人似乎還不自知。


    他想,等《戲中人》播出後,一定會有人反複觀看這一段榻上的逢場作戲,他的學長會成為很多人的白月光。


    實際上,宋予潮的預感並沒有錯。往後的唐執拍了不少戲,但在各大平台被剪輯成各種故事向,且裏麵含有車車時,總會有這一段《戲中人》的船戲。


    而彈幕裏也一定會收獲一地的褲衩子。


    [是我唐美人沒錯了,路過超一下。]


    [路過抄抄+1]


    [就算不談演技,唐執這種從皮相到骨相,以及還有氣質加持的頂級美貌在圈內真的沒有代餐,更別說平替了,連低配拚爹爹版的都沒有。 ]


    [太香了太香了,霸道強悍女ax身嬌體軟男o真是yyds,是誰的口水流了一地我不說(星星眼)]


    [這是評論區嗎?不,這是朕的精神糧食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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