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壯的男人與生命力旺盛的女人被強行分開,起初眾人還能苦苦咬牙堅持,但是時間稍微長點以後,麻煩就出來了。


    白天還好點,無論是製造兵器的男人還是做衣服的女人都忙得跟拉磨的驢一樣不得片刻空閑,但是天黑以後,漫漫長夜便難以應付了。


    吃罷晚飯女營就變得整夜沉寂無聲,男營起初也沉寂無聲,但是半夜以後先是一個控製不住自己的男人發出一聲壓抑的叫聲,淒厲而悠遠,緊接著一人唱百人和,很快整個男營裏便響徹成一片鬼哭狼嚎般淒厲的歌聲。


    每到這個時候,住在韋家祠堂的洪教主便會派人來罵他們:“都他娘的閉嘴,如果再象牲口一樣嚎叫,洪教主便下令騸了你們!”


    教規雖嚴,但是仍然有人會冒著生命危險去見自己朝思暮想的老婆。


    這天晚上打穀場上講道理大會開的正熱鬧,一個姓楊的屠戶正好看見站在自己不遠處的老婆,楊屠戶隔著眾人朝著自己的老婆使了個眼色,然後悄悄地溜了號,他老婆心領神會,也趁著身邊的人不注意悄悄地退到了打穀場的邊緣,兩眼冒火的楊屠戶正心急火燎地等候在一棵歪脖子柳樹下麵。


    楊屠戶來著自己的老婆到了一箭之地以外的河邊,然後發了瘋一般地將老婆摁倒在地上,兩個人喘著粗氣,楊屠戶顧不得褪掉他老婆身上的衣服,一手拽開她係在腰間的布條,褲子滑落下來。楊屠戶脫下自己的褲子,將老婆死死地壓住,然後如同蠻牛一樣進入他老婆的體內,兩手探進她的衣衫,用力抓住那兩團溫軟的白肉。


    老婆想暢快的大叫,但是又擔心不遠處打穀場上的人聽見,隻得張開嘴死死地咬住楊屠戶的肩膀……


    楊屠戶一邊暢快地幹,嘴裏一邊低聲罵道:“法克你媽的上帝,入肉你娘的耶穌,還有狗娘養的洪教主……”


    她老婆眼淚噙著淚,嘴裏胡亂說著:“好人,我是你的女人,我不是你的姐妹……”


    天地交合之際,他們突然看見打穀場方向有很多人拎著火把朝著他們這邊湧了過來。


    楊屠戶嚇了一跳,慌忙從老婆身上爬起來,老婆嚇傻了,一邊胡亂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催促他說:“好人,你趕快逃吧,他們會活活打死你的……”


    楊屠戶淡然地衝著她笑笑說:“我逃了,你怎麽辦?尾牌館裏的兒子和咱爹怎麽辦?我走了,你們統統都得死!”


    老婆哭訴道:“好人,別管我們了,我無論如何也不能看著他們活活地打死你……”


    說話之間,一群教徒已經將他們圍到了中間,楊屠戶正要強著脖子跟為首的胖子辯解,一個手裏拎著碗口粗木棍的教徒走到他跟前,高高地揚起木棍,然後重重地砸了下來……


    楊屠戶腦袋被砸開了一個血窟窿,他身後搖了搖,晃了晃,然後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她老婆以為他被打死了,扯著嗓子淒厲地喊道:“當家的,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呀……”


    胖子斜睨了她兩眼,然後吩咐道:“這將這對狗男女帶迴去交給洪教主發落!”


    圍觀的眾人滿臉的驚恐,除了驚恐,他們的眼神中還夾雜著羨慕、嫉妒、恨……


    第二天洪教主帶著拜上帝所有的頭頭腦腦開始審問楊屠戶,一番大刑伺候以後,洪教主下令楊屠戶犯了**天條,其罪當誅,他下令當天晚上將當著所有教徒的麵處決楊屠戶。


    第二天晚上,整個打穀場的火把照亮了天空,到處旌旗招展,被捆得如同粽子一樣的楊屠戶和他老婆被幾個壯得跟牛犢子一樣的教徒押到了打穀場中間的高台上麵。


    香山正好站在高台下麵,在楊屠戶夫妻被押上高台之前,他看見高台上擺著一張巨大的太師椅,太師椅上坐著一個相貌猥瑣的胖子,這個胖子斜著眼撇著嘴,滿臉的得意之色。


    他捅了捅身邊的朱八爺,然後低聲問:“八爺,這個胖子是誰?”


    “蕭朝貴!”


    “八爺,待會耶穌會不會再次附著在他身上?”


    朱八爺點了點頭說:“這麽隆重的場合怎麽能少了天兄?瞅著吧,很快這個龜孫子變得滿地打滾,口吐白沫……”


    不等朱八爺說完,香山便聽見高台之上有人大聲喊道:“天兄附體了,趕快跪倒迎接天兄下凡!”


    打麥場上所有的人都撲撲通通跪倒在地上,所有的人都象受到驚嚇的鴕鳥一樣將頭埋在地上。


    香山悄悄抬頭看台上,看見原來坐在椅子上的蕭朝貴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高台的中間,他身體象通了電的電動玩具一樣瘋狂抖動著。


    折騰了足有一炷香的時間,蕭朝貴開始說話,別看他長得又肥又壯,但是說話的聲音卻如同被閹了的太監一樣。


    他扯著細嗓子吆喝道:“聽我的命令,將那對狗男女押上台來!”


    楊屠戶夫妻在台下麵看見神叨叨的蕭朝貴,他們都嚇壞了。那幾個壯漢象拖死狗一樣將他們拖到了高台中間。


    蕭朝貴斜著眼睛瞅了瞅楊屠戶的老婆,這個驚慌失措的小娘們兒倒是薄有幾分姿色,看到這裏,他忍不住擦了擦流到嘴角的口水。


    他衝著身邊的教徒說:“我耶穌在高天之上看得清清楚楚,壞了心腸的楊屠戶死有餘辜,而這個可憐的小娘子不過是被他蠱惑,可以免了死罪!”


    旁邊的教徒趕緊磕頭迴答說:“啟稟天兄,洪教主已經傳令將男女都處決……”


    沒等他說完,蕭朝貴抬起腳來狠狠地踹在他頭上,然後罵道:“放你娘的狗屁,天兄大還是洪教主大?”


    這一腳將那個教徒給踹明白了,他不敢辯解,趕緊將楊屠戶的老婆帶到了蕭朝貴的身邊。


    神叨叨的蕭朝貴指了指倒在地上的楊屠戶,然後吩咐左右四個壯漢說:“聽天兄的命令!”


    四個壯漢趕緊齊刷刷地跪倒在他跟前,然後齊聲問道:“天兄有何吩咐?”


    “來呀,將楊屠戶這個違犯了天條的妖魔給我活活打死!”


    “得令!”


    說完以後,他們左右分開,分別站在嚇癱了的楊屠戶左右,前麵的兩個人摁住楊屠戶的身體不讓他亂動,站在後來的兩個教徒則分別舉起來茶杯口粗細的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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