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在夢裏迴憶著過去的種種。想著想著,便想起了自己最不願想起的恐怖往事。
6歲,她單日在外公的書房裏看書,時不時酸書生便要來檢驗讀書效果。雙日,跟著爺爺練武。於是乎,這一年,她把詩詞歌賦,古文,曆史,太極拳,太極劍學了個……個皮毛。
就因為這樣,兩個好久都沒吵架的老頭差點沒打起來。
“都是你,把我寶貝弄的遍體鱗傷,害得妖妖一看書就打瞌睡。”
“都是你,一天到晚教妖妖什麽之乎者也的,就差沒成個……”
“成個什麽?!”
“成個像你一樣的百無一用的書生。”
“書生怎麽了,沒有我們書生,國家怎麽繁榮?你要妖妖像你一樣成個粗魯的武夫嗎?
“沒有我們當將軍的上前線拚死殺敵,你們就算有再大的智謀又有啥屁用!”
“不許當妖妖的麵說粗話。”
爺爺知道自己犯了自己定下的規矩,被外公抓到小辮子,心中氣憤,卻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有點擔心的看了看趴在一邊睡覺的妖嬈,希望沒被她聽見才好。
為了讓妖嬈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有能力生活下來,大家(當然不包括妖嬈)一致商量決定,首先要讓雲老將軍該一該他的火爆脾氣,這脾氣在現代都有點不討好,更不用說是在那萬惡的舊時代了。要是妖妖學了去,在古代,恐怕連怎麽死的也不知道。說起這個脾氣,還是外公提出的。本來外公這麽做是想讓大夥認識到一個倔老頭是不合適做妖妖的老師的,這樣,妖妖就可以由自己全權管教,相信自己有足夠的能力把妖妖教導成像阿謠一樣的大家閨秀,要是被雲老頭插一腳,那還不全亂了套。
哎!還不是一樣的倔老頭。
真不愧是受過戰火曆練的革命老前輩,捋了捋胡須,鎮定,從容不迫的站起身來,那氣勢,整個沙場秋點兵。
“沈老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麽心,我為了妖妖,我會努力去改。想要我放棄對妖妖的教育權,那是不可能的”,台上火藥味漸漸濃了起來“要是隻有你一個人,交出來的學生還不都成了手無什麽什麽的那個什麽書生。”
“是手無縛雞之力。”不知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插了一嘴。
“我知道,要你說。”爺爺發怒了,語氣也那個什麽,總之,是危險的預兆。
“看看,我就是說,你還不承認。”這個時候,隻有外公才敢出氣,畢竟,在一起出生入死幾十年,雖然一見麵便要吵嘴,但那份深厚的情誼,傻瓜也能看出來。
爺爺瞪了外公一眼,仿佛在下什麽極大的決心似的,“從現在開始,我,雲某人,為了妖妖,在不說粗話。”
就這樣,爺爺以他軍人的人格許下誓言,才讓大家同意他對我的教導。
兩個老頭雖然老了,可記性不差,那個誓言都記得清清楚楚。
其實,妖嬈並未睡著。她趴在桌上,不禁有點懊惱。
“本以為,自己這樣馬馬虎虎的學,會讓他們失去信心,沒想到卻讓他們又吵起來。害得我在這兒讓他們塗害我的耳朵。”為了今日之事不在重演,妖嬈下定決心認真學,要讓他們統統給她閉上嘴。
於是乎,在大家都不曾留意的一天,雲家發生了天大的變化。從前那個不開竅的丫頭,一夜之間變得聰明伶俐,過目不望。因為這樣,兩家人還想去廟裏燒香謝佛。妖嬈想就算他日到了古代,也不會不適應,現在她周圍就一大群的老古董。“要拜佛還不如拜我呢,怎麽說優良基因也會起點作用呢。”妖嬈每次都會這樣想,卻不知道自己已是別人眼中的神童。怎能不神呢,本身就聰明,在加上她自己的努力刻苦,不神才怪。
說是自己刻苦,其實是她想讓家人不在為她的未來發愁。
說起那段日子,妖嬈不清楚她是在地獄還是在天堂。
從她下定決心開始,她就是在學與玩。單周學文,玩的時候打太極,要不然就是跟著幾個拿過什麽冠軍的哥哥姐姐學什麽跆拳道,空手道什麽的。雙周學武,空餘時間看看書,練練字,彈彈琴。就這樣,當初大人許諾過的空閑時間全用來學這學那了,妖嬈欲哭無淚呀!
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閑著無聊,見著爺爺外公教的不亦樂乎,一個個的都要來插一腳,那麽想教,幹嗎不去當老師,還是像她這樣的人教起來特有成就感?!記得7歲的時候,大人們又聚到一起。幾個阿姨說要教遙遙琴棋書畫,連舞蹈也要,“為什麽”,在門外偷聽的妖嬈滿腦子問號。“要是將來她去了古代混不下去了,有了這些,去青樓也會有人要。”天,她們這都是什麽邏輯!!本以為會傳出抗議的妖嬈在聽到一片讚同之聲時,便一個人都樹林裏哀悼自己的不幸,不是哀悼自己的命運而是因為哀悼自己有這一大家子活寶。
到了8歲,舅舅叔叔伯伯姑姑們看到兩個阿姨臉上神采奕奕,一個個想要當妖嬈的老師。在排除妖嬈的家庭會議上,大家一致投票決定,隻要自己有一技之長,都可以來教妖妖,並且剝奪妖妖反對的權利。
就這樣,除了學文武外,還學了其他許多東西。古代女子學的她都學了個遍,現代要學的她也學得個七七八八的。妖嬈學得很多,卻從不讓大家知道自己學的怎樣,因為光是學習就頭大,哪還有精力去表演,大家也知道妖嬈不容易,所以在她拒絕幾次後便不在逼她,隻要她想學,他們都努力的去教。
到了十四五歲時,妖嬈趁家人不注意,偷偷溜出了門。那一次,她以為可以自己真的成了一片雲彩到處飄。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居然讓她碰上了和雲沈私交甚篤的何爺爺,至今想起,妖嬈都覺得像一場預謀。在街邊遇到何爺爺,一見是好久不見老友的孫女,便很激動的把她帶迴了家。何爺爺是醫學世家,幾個兒子女兒都是醫生,自己和老伴更是名聲在外的老中醫。不知他們是怎樣看出妖嬈是個學醫的好苗子,總之,何爺爺與隨後來找她的爺爺外公一拍即合,沒經過她的同意便決定讓妖嬈拜何爺爺為師。就這樣,因為自己一時貪玩,又得多一門課程。這十幾年,慢慢的,妖嬈學習的心態發生了變化,從被動到主動,漸漸的她把學習各種知識當成了樂趣,也因為這樣,妖嬈除去家人沒有幾個朋友。但她一點也不寂寞,她天性像雲一樣淡,也許是老天知道她的命運如此,才會給她這樣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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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下雨了?”迷迷糊糊中妖嬈覺得微風吹到臉上陣陣冰涼,一點點的。被一陣寒意弄醒,揉揉睡眼,看到木屋外真的下起了小雨。春雨隨著清風柔柔的飄飄灑灑而下,辛好離家有帶雨傘出來。一見時候不早,妖嬈便決定迴家,不管怎樣,這一天終會到來。
雲家,人們已盯了門口好一陣了。終於,在漫天的紛飛細雨中,一個如畫的女子打著一把紙傘從雨中走來。
“我迴來了。”在心中想過無數遍的笑容浮現在臉上,可家人卻?“怎麽了,奶奶,外婆,還有你們都怎麽了?”妖嬈明知故問。“沒,沒怎麽,隻是想到妖妖已經20歲了,我們都高興,我們都很高興。”奶奶邊說邊抹眼角的淚水。家人們在一旁附和著。
“妖妖,今天是你的大生日,我們都準備好了,就差你這個壽星了。”
一個晚上,妖嬈和愛她她愛的家人都很開心很開心。
午夜了,宴會散了。安靜代替了喧鬧,憂愁代替了歡樂。
“妖妖,你長大了。有些事也不得不對你說了。”爺爺語音中竟然有了顫抖,畢竟,擔心十幾年,離別卻真的就這樣來了。
“你知道嗎,在你媽媽懷你的時候,你媽媽常常在做同一個夢,在夢裏,是一個古代的場景。而且,總有一個聲音在說,身懷玉狐,軒轅天命真女。”
“玉狐,哪來的?”妖嬈莫名其妙的問。
一家人快有點暈了,從小就戴著,竟然不知道玉佩的模樣。
“就是你胸前掛著的。”
妖嬈一聽,趕忙把玉佩拿出來細瞧,還真是,不過,卻不太像,倒像是個初學者刻上去的,模模糊糊的。
“而且,在你滿周歲的酒宴上,來了個怪人,他說你真正生活的地方並不是這兒。”
“是古代?”妖嬈漸漸能弄清了,可就因為一個人的話就信以為真,就天天讓她學這學那,未免太……“以前你們說過的。”
“你知道?!”一家人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妖嬈,天,自以為將她瞞的實實的,誰曾想……
妖嬈有點好笑的看著一家人的反應,想著若真的就這樣離開他們,心中就一陣難過,正想開口說,突然,心口一陣巨痛,到嘴邊的話就深深的吞了迴去,淚水不可抑製的流了下來,手撫著胸口,跪倒在地,迷迷糊糊中看見家人悲傷的臉,最後朦朧中仿佛看見胸口的把塊玉佩發出柔和的像月光一樣的光,漸漸的將妖嬈圍繞,“不,不,我還沒對他們說我好愛他們,我還……”妖嬈掙紮著,可似乎有什麽力量在拉著她去另一個地方。
家人知道妖嬈要離開他們了,可一個個都想去阻止,卻被那陣光逼得近不得妖嬈身,就這樣,悲痛地看著妖嬈漸漸離他們遠去,身體仿佛變成了白雲,飄向寂靜的夜空消散了,終於,不知是誰哭出聲,大家都哭了,為什麽,為什麽那麽的快,都沒有時間再跟她說說話。
大家看著妖嬈消失的夜空,心裏默默的祈禱:“妖妖,一定要幸福呀!”
6歲,她單日在外公的書房裏看書,時不時酸書生便要來檢驗讀書效果。雙日,跟著爺爺練武。於是乎,這一年,她把詩詞歌賦,古文,曆史,太極拳,太極劍學了個……個皮毛。
就因為這樣,兩個好久都沒吵架的老頭差點沒打起來。
“都是你,把我寶貝弄的遍體鱗傷,害得妖妖一看書就打瞌睡。”
“都是你,一天到晚教妖妖什麽之乎者也的,就差沒成個……”
“成個什麽?!”
“成個像你一樣的百無一用的書生。”
“書生怎麽了,沒有我們書生,國家怎麽繁榮?你要妖妖像你一樣成個粗魯的武夫嗎?
“沒有我們當將軍的上前線拚死殺敵,你們就算有再大的智謀又有啥屁用!”
“不許當妖妖的麵說粗話。”
爺爺知道自己犯了自己定下的規矩,被外公抓到小辮子,心中氣憤,卻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有點擔心的看了看趴在一邊睡覺的妖嬈,希望沒被她聽見才好。
為了讓妖嬈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有能力生活下來,大家(當然不包括妖嬈)一致商量決定,首先要讓雲老將軍該一該他的火爆脾氣,這脾氣在現代都有點不討好,更不用說是在那萬惡的舊時代了。要是妖妖學了去,在古代,恐怕連怎麽死的也不知道。說起這個脾氣,還是外公提出的。本來外公這麽做是想讓大夥認識到一個倔老頭是不合適做妖妖的老師的,這樣,妖妖就可以由自己全權管教,相信自己有足夠的能力把妖妖教導成像阿謠一樣的大家閨秀,要是被雲老頭插一腳,那還不全亂了套。
哎!還不是一樣的倔老頭。
真不愧是受過戰火曆練的革命老前輩,捋了捋胡須,鎮定,從容不迫的站起身來,那氣勢,整個沙場秋點兵。
“沈老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麽心,我為了妖妖,我會努力去改。想要我放棄對妖妖的教育權,那是不可能的”,台上火藥味漸漸濃了起來“要是隻有你一個人,交出來的學生還不都成了手無什麽什麽的那個什麽書生。”
“是手無縛雞之力。”不知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插了一嘴。
“我知道,要你說。”爺爺發怒了,語氣也那個什麽,總之,是危險的預兆。
“看看,我就是說,你還不承認。”這個時候,隻有外公才敢出氣,畢竟,在一起出生入死幾十年,雖然一見麵便要吵嘴,但那份深厚的情誼,傻瓜也能看出來。
爺爺瞪了外公一眼,仿佛在下什麽極大的決心似的,“從現在開始,我,雲某人,為了妖妖,在不說粗話。”
就這樣,爺爺以他軍人的人格許下誓言,才讓大家同意他對我的教導。
兩個老頭雖然老了,可記性不差,那個誓言都記得清清楚楚。
其實,妖嬈並未睡著。她趴在桌上,不禁有點懊惱。
“本以為,自己這樣馬馬虎虎的學,會讓他們失去信心,沒想到卻讓他們又吵起來。害得我在這兒讓他們塗害我的耳朵。”為了今日之事不在重演,妖嬈下定決心認真學,要讓他們統統給她閉上嘴。
於是乎,在大家都不曾留意的一天,雲家發生了天大的變化。從前那個不開竅的丫頭,一夜之間變得聰明伶俐,過目不望。因為這樣,兩家人還想去廟裏燒香謝佛。妖嬈想就算他日到了古代,也不會不適應,現在她周圍就一大群的老古董。“要拜佛還不如拜我呢,怎麽說優良基因也會起點作用呢。”妖嬈每次都會這樣想,卻不知道自己已是別人眼中的神童。怎能不神呢,本身就聰明,在加上她自己的努力刻苦,不神才怪。
說是自己刻苦,其實是她想讓家人不在為她的未來發愁。
說起那段日子,妖嬈不清楚她是在地獄還是在天堂。
從她下定決心開始,她就是在學與玩。單周學文,玩的時候打太極,要不然就是跟著幾個拿過什麽冠軍的哥哥姐姐學什麽跆拳道,空手道什麽的。雙周學武,空餘時間看看書,練練字,彈彈琴。就這樣,當初大人許諾過的空閑時間全用來學這學那了,妖嬈欲哭無淚呀!
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閑著無聊,見著爺爺外公教的不亦樂乎,一個個的都要來插一腳,那麽想教,幹嗎不去當老師,還是像她這樣的人教起來特有成就感?!記得7歲的時候,大人們又聚到一起。幾個阿姨說要教遙遙琴棋書畫,連舞蹈也要,“為什麽”,在門外偷聽的妖嬈滿腦子問號。“要是將來她去了古代混不下去了,有了這些,去青樓也會有人要。”天,她們這都是什麽邏輯!!本以為會傳出抗議的妖嬈在聽到一片讚同之聲時,便一個人都樹林裏哀悼自己的不幸,不是哀悼自己的命運而是因為哀悼自己有這一大家子活寶。
到了8歲,舅舅叔叔伯伯姑姑們看到兩個阿姨臉上神采奕奕,一個個想要當妖嬈的老師。在排除妖嬈的家庭會議上,大家一致投票決定,隻要自己有一技之長,都可以來教妖妖,並且剝奪妖妖反對的權利。
就這樣,除了學文武外,還學了其他許多東西。古代女子學的她都學了個遍,現代要學的她也學得個七七八八的。妖嬈學得很多,卻從不讓大家知道自己學的怎樣,因為光是學習就頭大,哪還有精力去表演,大家也知道妖嬈不容易,所以在她拒絕幾次後便不在逼她,隻要她想學,他們都努力的去教。
到了十四五歲時,妖嬈趁家人不注意,偷偷溜出了門。那一次,她以為可以自己真的成了一片雲彩到處飄。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居然讓她碰上了和雲沈私交甚篤的何爺爺,至今想起,妖嬈都覺得像一場預謀。在街邊遇到何爺爺,一見是好久不見老友的孫女,便很激動的把她帶迴了家。何爺爺是醫學世家,幾個兒子女兒都是醫生,自己和老伴更是名聲在外的老中醫。不知他們是怎樣看出妖嬈是個學醫的好苗子,總之,何爺爺與隨後來找她的爺爺外公一拍即合,沒經過她的同意便決定讓妖嬈拜何爺爺為師。就這樣,因為自己一時貪玩,又得多一門課程。這十幾年,慢慢的,妖嬈學習的心態發生了變化,從被動到主動,漸漸的她把學習各種知識當成了樂趣,也因為這樣,妖嬈除去家人沒有幾個朋友。但她一點也不寂寞,她天性像雲一樣淡,也許是老天知道她的命運如此,才會給她這樣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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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下雨了?”迷迷糊糊中妖嬈覺得微風吹到臉上陣陣冰涼,一點點的。被一陣寒意弄醒,揉揉睡眼,看到木屋外真的下起了小雨。春雨隨著清風柔柔的飄飄灑灑而下,辛好離家有帶雨傘出來。一見時候不早,妖嬈便決定迴家,不管怎樣,這一天終會到來。
雲家,人們已盯了門口好一陣了。終於,在漫天的紛飛細雨中,一個如畫的女子打著一把紙傘從雨中走來。
“我迴來了。”在心中想過無數遍的笑容浮現在臉上,可家人卻?“怎麽了,奶奶,外婆,還有你們都怎麽了?”妖嬈明知故問。“沒,沒怎麽,隻是想到妖妖已經20歲了,我們都高興,我們都很高興。”奶奶邊說邊抹眼角的淚水。家人們在一旁附和著。
“妖妖,今天是你的大生日,我們都準備好了,就差你這個壽星了。”
一個晚上,妖嬈和愛她她愛的家人都很開心很開心。
午夜了,宴會散了。安靜代替了喧鬧,憂愁代替了歡樂。
“妖妖,你長大了。有些事也不得不對你說了。”爺爺語音中竟然有了顫抖,畢竟,擔心十幾年,離別卻真的就這樣來了。
“你知道嗎,在你媽媽懷你的時候,你媽媽常常在做同一個夢,在夢裏,是一個古代的場景。而且,總有一個聲音在說,身懷玉狐,軒轅天命真女。”
“玉狐,哪來的?”妖嬈莫名其妙的問。
一家人快有點暈了,從小就戴著,竟然不知道玉佩的模樣。
“就是你胸前掛著的。”
妖嬈一聽,趕忙把玉佩拿出來細瞧,還真是,不過,卻不太像,倒像是個初學者刻上去的,模模糊糊的。
“而且,在你滿周歲的酒宴上,來了個怪人,他說你真正生活的地方並不是這兒。”
“是古代?”妖嬈漸漸能弄清了,可就因為一個人的話就信以為真,就天天讓她學這學那,未免太……“以前你們說過的。”
“你知道?!”一家人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妖嬈,天,自以為將她瞞的實實的,誰曾想……
妖嬈有點好笑的看著一家人的反應,想著若真的就這樣離開他們,心中就一陣難過,正想開口說,突然,心口一陣巨痛,到嘴邊的話就深深的吞了迴去,淚水不可抑製的流了下來,手撫著胸口,跪倒在地,迷迷糊糊中看見家人悲傷的臉,最後朦朧中仿佛看見胸口的把塊玉佩發出柔和的像月光一樣的光,漸漸的將妖嬈圍繞,“不,不,我還沒對他們說我好愛他們,我還……”妖嬈掙紮著,可似乎有什麽力量在拉著她去另一個地方。
家人知道妖嬈要離開他們了,可一個個都想去阻止,卻被那陣光逼得近不得妖嬈身,就這樣,悲痛地看著妖嬈漸漸離他們遠去,身體仿佛變成了白雲,飄向寂靜的夜空消散了,終於,不知是誰哭出聲,大家都哭了,為什麽,為什麽那麽的快,都沒有時間再跟她說說話。
大家看著妖嬈消失的夜空,心裏默默的祈禱:“妖妖,一定要幸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