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深沉眸,目光溫柔如水,撫摸幾下郎胭,親吻她的發頂。


    「嗯,賠,我都賠,剩下的事我們在家裏慢慢說。」


    「深深,我開店要晚了,員工還等著我上班。」


    許深深鬆開郎胭,盯了她一會,牽過她的手握緊,問:「你當真不給我做秘書了?你以前不是說要在小桌洞裏上班?」


    啊,那件事......郎胭笑道:「這種小事你怎麽還記得。記這個這麽快,想我怎麽那麽慢?」


    「因為你太沉重,太重要的人想起來時間長。」


    郎胭哭笑不得:「許深深,你會不會哄我?漂亮話都不會說兩句。」


    許深深再次擁抱她:「會說。我想親你。」然後又在郎胭耳朵裏喃喃一句,含住耳垂輕輕一嘬,緩緩退開一點,郎胭看許深深的眼神很纏綿,剛才被口允吸過的耳垂微微發脹,許深深對郎胭微笑:「床上說。」


    郎胭嘆氣:「許深深啊許深深,你還是失憶的時候可愛一點。」


    許深深勾唇:「走吧,狼老闆,我送你去開店。咦,好像我還沒有生辰石。」


    「好了,我知道你在提醒我沒有送你,你不需要。」


    「為什麽?當老闆不能小氣,你會失去重要客戶。」


    「因為我早已屬於你。」


    嗯?不是說石頭?


    許深深迴眸,郎胭拎起胸前的紅寶石。許深深笑,是了,她的小愛狼星。


    很早,便有了。


    *


    傍晚時分,繁華街道人影幢幢。


    郎胭坐在店鋪門口看人來人往,等到那輛熟悉的黑色邁巴赫停在街角,然後那個身材曼妙的女人踩著高跟鞋走過來。


    「給你買輛車?」許深深打量店麵玻璃上貼的小gg,轉向郎胭:「四個軲轆的。」


    「用不著,我有兩個軲轆的,四個軲轆的你家那麽多,隨便蹭,那還不是想開哪輛開哪輛。」


    許深深點頭,又問:「那你是不是該搬迴家了?而且房本上寫的是你的名字。」


    「我的不就是你的?我租房簽了一年的合同,我不能一個月沒住滿就毀約。誰曉得你做一次就能想起來,早知道我就——」


    「你是故意的?」


    郎胭眨巴無辜的大眼睛,楚楚可憐:「請問許總是指哪件事?」


    許深深湊到她耳邊:「故意不迴家,釣我。」


    「老闆,我下班了啊。」店裏打工的女孩剛出門就看到自家老闆被美女堵在門口,還貼得那麽近,很難不想入非非。她磕巴地咳嗽一聲,匆匆離開:「老闆再見!」


    郎胭感覺員工誤會了,跟許深深說:「咱們有話迴家說,這大馬路上都是人,萬一被你許氏的員工看見咱倆這樣多不好。」


    「有什麽不好?就讓他們看,就要他們都知道。」


    郎胭嘴唇上被水潤的柔軟淺淺啄了一下,她羞紅臉捂住唇,許深深竟然在大街上親了她。


    ......


    許深深恢復了記憶,廚藝也迴來了,烤的蜜汁羊排還是郎胭熟悉的味道。


    她們在家裏吃飯,聊了很多分開這幾年裏的事。


    「所以汐雅最後要你幫她的事是?」


    「我也是恢復記憶後才想明白的,當時她沒有告訴我,現在想起來是有兩件事。」


    「其中一件是借用你的肉身封印龍霆?」


    許深深誇誇郎胭:「我女朋友好聰明,我愛死她了,我要親一下。」說著便摟住郎胭,在她臉頰印上一枚香吻。


    郎胭反手勾住許深深的細腰,問:「還有一件呢?」


    「解散零點快遞。」


    郎胭思索了一會裏麵的錯綜關係才相通,恍然大悟:「我懂了,走夜貨郎和後來的零點快遞都是汐雅創立的組織,所以南宮在棲梧宮裏發現過走夜貨郎的痕跡卻無法查下去。汐雅那麽早就開始布局了......看來她沒有信任過亢金龍。」


    許深深靠在郎胭胸膛,長嘆一聲,說:「我覺得不是那樣。她還在我靈魂裏時我能感應到她的情緒。與其說她沒有信任過龍霆,不如說她在等她成長,恨鐵不成鋼。她很恨她,也很愛她,可惜愛還沒成型,恨又來得太早,註定是無解的悲劇。」


    而為了這份等待,放縱龍霆作惡,虐殺了太多生靈,所以汐雅要連同自己一道封印,以此贖罪。


    許深深撩開郎胭麵前零散的碎發。


    郎胭聳鼻子嗅嗅,空氣裏瀰漫許深深獨有的香氣。


    「嗯?」郎胭聞得出許深深體香裏的荷爾蒙變化,許深深在動情。


    許深深輕輕捏住郎胭鼻尖,嗓音沉溺:「我的狼在聞什麽?」


    「深深,你比以前......」


    「更厲害了是不是?」


    「嗯......」更放肆,更直白地袒露欲。望,更直接地索取、占有。


    「你說迴家就能看。」許深深兩手在郎胭脖頸邊摸索,順著肩膀滑落,她低頭親吻郎胭的眼罩,郎胭在她身下微微發顫。


    郎胭的身體有一點僵硬,許深深都看在眼裏,她輕柔地撫摸郎胭臉頰的曲線,指尖挑起眼罩的繩子撩了撩,郎胭剎那間停住唿吸,許深深坐起身。


    「深深?」郎胭意猶未盡,迷惘地牽住許深深的手,眼神隨著她走,「你去哪?」郎胭真的太害怕她離開,哪怕隻是她從餐廳走去客廳,隻要許深深不給她說明,她就會揪心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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