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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針對張繡的條件,高熲也提出三個條件。


    其一,不整編可以。改旗易幟,在隊伍中,安排至少一名洛陽方麵的軍官,以便洛陽方麵,隨時了解隊伍情況。


    其二,可以不參與戰事,但如有軍事行動,必須經過洛陽方麵同意。也就是說,既然不想完全接受洛陽的指揮,那也不許隨便行動。


    其三,洛陽方麵提供一切軍需,但隻能按月發放。洛陽提供的軍需,存放於靠近武關的南陽郡丹水縣,張繡部按月領取。


    高熲提出的條件,後麵兩點,張繡沒有異議。


    但是,對第一條,張繡並不同意。他最怕的,就是自己逐漸被架空,從而失去對部隊的控製。


    但是,高熲堅持這一點。既然歸附洛陽,又不想接受指揮,如果不能隨時掌握部隊的情況,絕對不行。


    張繡考慮再三,終於點頭。“不過,我隻同意一個人選。”


    “何人?”


    “加亮先生。”


    “好。”


    雙方終於達成一致。


    張繡正式接受朝廷賜封。授揚武將軍,封爵宣威侯。


    吳用,任張繡軍監軍。


    吳用,說服張繡來投,大功一件。劉芒奏請小皇帝,吳用封爵東溪侯。


    ……


    打開武關通道,駐守南陽的常遇春部,按照劉芒的指示,重新調整軍事部署。


    來護兒接替常遇春,駐防新野,南防荊州劉表。


    常遇春,移防丹水。


    操訓兵馬,準備配合河東徐世績、弘農鄧羌郭侃,隨時與西涼軍一戰。


    ……


    劉芒同意了張繡提出的條件,還給張繡加官進爵。作為迴報,張繡給劉芒送上一份大禮——侯君集!


    侯君集兵敗,逃往武關,被張繡軟禁在武關。


    重兵看護,將侯君集押解至洛陽。


    淪為階下囚,正值壯年的侯君集,顯得十分蒼老。


    須發花白、淩亂,神情萎靡、頹廢。


    隻是,當他再次見到劉芒時,眼中透射出的,不是驚恐和羞愧,而是不甘。


    劉芒冷冷地盯著侯君集。“汝有何話說?”


    侯君集斜乜著劉芒,發出一聲冷笑:“敗則敗矣,無話可說,唯求一死爾!”


    言罷,扭頭不看劉芒,表現出一副大無畏的樣子。


    劉芒也冷笑一聲。“嘴上強硬,但心裏不服。”


    “侯某憑什麽服你?侯某之敗,上失天時,下失地利,中失人和。上天不濟,斷在糧草;地利不濟,困於汝水;人和不濟,援軍乏力。”


    侯君集振振有詞,劉芒冷笑著聽著。


    “侯某眼瞎,投奔張繡,卻被其出賣。雖是階下之囚,卻非汝之囚徒!”


    劉芒笑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被我所擒,也不是被我部下所擒,所以,感覺很冤是吧?”


    “哼!”侯君集冷哼一聲,以為迴答。


    “哼!”劉芒也怒哼一聲。


    “你所謂的天時地利人和一說,不過是找借口,不想承認自己的失敗罷了。我也幫你分析下天時地利人和!汝投身逆賊袁術,悖天行事,天必譴之!汝結交李助,謀害兄弟,地必罰之!汝狂妄自大,自以為是,人必責之!汝有今日,天譴地罰人責之必然!”


    侯君集怎肯承認,兀自辯解。“天地待吾不公,吾便要逆天覆地!若是袁術稍有頭腦,又怎能容你這黃毛小兒,如此囂張跋扈?!你說吾謀害兄弟,侯某確是冤枉。害死晁蓋者,乃李助,而非侯某!”


    “你還要辯解?若非你勾結李助,先起異心,晁蓋如何會中了李助毒箭?”


    “吾結交李助不假。然,那時,吾等均在鹽池謀生,朋友私交而已,何來勾結一說?李助心生歹意,與吾何幹?”


    “還要狡辯?”劉芒近前一步,緊盯著侯君集。“那我來問你,當年,吾與單雄信會於稷王山,你背著晁蓋,私自來見我,欲繞開晁蓋,私下與我聯絡,不是生了異心,不是背棄兄弟,又是什麽?”


    侯君集消瘦的臉頰,急速抖動幾下。


    劉芒所言,正是其最為懊悔之事,也被其視為最大的侮辱。


    他背著晁蓋,私下去見劉芒,就是想單獨和劉芒建立聯係,以便為自己謀求更大的利益。


    然而,劉芒絕不做繞開當家大哥,私下聯絡手下兄弟之事。不僅沒給他麵子,甚至話都不多說一句。


    熱臉貼冷屁股,被侯君集視為奇恥大辱。


    劉芒的這一指責,直刺侯君集痛處。


    但是,侯君集依舊不服!


    “不錯,侯某當日瞎了眼,才去見你!但是,人往高處走。侯某不想做一輩子賊寇,有何過錯?那時,晁蓋的確是把頭大哥。但是,論才學,論智謀,論雄略,他晁蓋哪點能與我相比?他是把頭大哥,不等於他永遠是把頭大哥!”


    “說得好!晁蓋的才學智謀和雄略,的確不如你侯君集。但是,有一點,你卻比不了他!這輩子比不了,下輩子,也比不了!”


    劉芒不屑地盯著侯君集。“那就是,做人!”


    侯君集的兩頰,痙攣般抖動著。


    劉芒的語調越發冰冷。“晁蓋諸多方麵不如你,也死在你的手裏。但是,他死了,也是英雄!千秋萬代,受人尊敬,受人祭拜。你,也即將死了。而你,隻能成為晁蓋墓前的祭品,遭人唾罵的祭品!”


    不等侯君集再狡辯,劉芒大喝一聲:“來人!將他拖出去,血祭晁天王!”


    “侯君集!”史進早就守在外麵,怒吼一聲,衝了進來。


    “你也有今天!”林衝緊隨而入。


    林史二將,將侯君集拖到晁蓋的靈位前。


    “天王哥哥,你的大仇,報了!”


    寒光一閃!


    雪亮的匕首,直刺侯君集心窩!


    剖心挖肝,獻祭靈前!


    奸詐之徒,終得惡報!


    ……


    張濟慘死,張繡歸附,西涼軍雖遭削弱,但實力仍強悍。


    雖然打開武關通道,但是,以雙方目前的軍力,主動向雍涼發起進攻,必定遭受巨大損失。


    進攻雍涼,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戰略舉動。


    劉芒除了隨時關注冀州袁紹、豫州袁術之外,還在密切留意另一個諸侯——荊州劉表的動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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