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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放可非俗輩,那可是十足的大才!


    史料記載,劉放,字子棄,涿郡(今河北涿縣)人。東漢末年舉孝廉。後投奔曹操,曆任參軍事、主簿記室。魏國初建,命為秘書郎,旋改中書監加給事中,賜爵關內侯,職掌中樞機密。


    明帝即位,愈加寵任,加散騎常侍,進爵西鄉侯。朝廷詔令密命,多由其所為,參決大政,權傾一時。明帝臨終,皇儲幼弱,劉放力主召曹爽、司馬懿讬付大政。是以齊王即位,再加獎拔,增邑至一千一百戶,並加左光祿大夫。正始七年(246)致仕,嘉平二年(250)卒。諡敬侯。


    此人在魏屢受升遷,其才學自然不可否認!


    隻短短一天時間,單經的麾下便迎來了新的武將文臣,一時間的文武俱至,這讓單經真的隻感到上天太厚待自己了。


    如今地盤已有,武將文臣又效力自己麾下,單經此刻不由有些飄飄然了,他感覺到,自己離心中的宏圖偉業又近了一步!


    良才可多不可少,看著眼前的劉放,單經的深瞳中不禁放光,當即握住劉放雙手,激動道:“單某久聞先生大名,實是仰慕已久,今能得子棄與耿先生相輔,廣陽何愁不能恢複往日氣象!”


    “主公過譽了。”劉放謙容一揖,麵色微愧:“在下不過一山野閑人,無甚才學,僅願以綿薄之力小助主公一臂之力!”


    單經喜色盈盈,重重的點點頭道:“好,能得兩位輔助,實是單某三生之幸,今便拜耿先生為我廣陽宣尉從事,子棄為我廣陽長史兼功曹!”


    “謝主公!我二人必盡心竭力效之於死!”耿苞與劉放齊齊慨然拜伏在地,初來便被單經委以重任,兩人的心情自然都是激動不已。


    “兩位先生請起,日後廣陽的事務就要勞煩兩位費心了。”單經麵色怡然的扶起兩人,心下喜悅自是不可言喻。


    “能為主公謀劃機略,我等深感大幸!”兩人深感恩遇,齊齊再拜。


    對於賢士,單經十分敬重,微微一笑,拉起兩人一同跪坐下來,旋即誠心下問道:“今廣陽狀況極不樂觀,不知兩位先生可有何機略指教於我?”


    折節下問謂之美德,耿苞與劉放剛剛加入,單經便迫不及待的詢問起了治理政略,時間不等人,恢複廣陽郡的繁榮對於單經來說刻不容緩,容不得耽擱!


    耿苞初來就被單經委任大職,當下有意展現自己的能力,慨然起身,當先拱手進言道:“主公,目下廣陽大致情勢在下已有耳聞,國欲富足,需以民為本,今廣陽各縣極缺百姓,致使廣陽境內大片土地荒廢,以苞愚意,主公當先從民眾方麵著手!”


    “先生言之極當,不知當如何具體實施?”單經點頭讚許,肅聲再問。


    耿苞正等著單經開口詢問,當即朗聲道:“主公目下當行三略,第一略,廣布告示於各縣,召集逃散流民迴住各縣;第二略,教令麾下部將迴鄉召集親屬同鄉遷赴廣陽;第三略,聚精兵伐討廣陽境內賊寇,迫其為民。行此三略,主公治下至少可聚五千百姓,有了民眾,主公屆時可令麾下軍民齊心開墾荒土,如此何愁廣陽不富足!”


    振振有詞的一口氣道出心中謀略,耿苞神色極為自得,一抹笑意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


    有智之士就是非同一般,單經聽了耿苞這番言論,當即拍案而起,鍾聲道:“先生之略甚為可行,本將當令人依此著手去辦!”


    耿苞笑意滿麵的撚著寸須點了點頭,隨即跪坐下來。


    一旁的劉放神色自若的看了耿苞一眼,旋即起身道:“主公,耿苞所言可謂上上之略,增民則增勢,目下廣陽百廢待興,主公除了召集百姓匯聚以外,還得一麵重立新法約束治下,一麵修繕城舍並廣陽各縣水渠,已待來年可用!”


    “嗯,子棄所言是也,目下要施增民之略,立法約束與擴修城池並水渠之事確是不可遲疑!”單經點了點頭,繼而補充道:“然而如今百姓房屋多有坍塌,命軍士替百姓修築住舍也是當務之急!”


    “主公英明!”耿苞、劉放齊齊納頭深拜,單經這個年輕的主子在他們看來大有作為。


    ……


    策劃已定,單經當即讓耿苞與劉放一起整理出一套具體的施行方略,然後分傳各縣。


    兩人初來上任便身負重擔,心下不敢懈怠,經過兩夜的不眠不休,這才整理出了一套十分完善的治理方案。


    兩人的方案內,除了之前計議已定的幾大方略,其中最大的建議便是減輕民眾賦稅,如今廣陽正待重新發展,一切都得有所更改調整。


    對於減少百姓賦稅,單經十分讚同,初至三國時,他便在心下立誓,自己有朝一日拜官一方,必全心厚待轄下子民,使他們過上安穩幸福的生活。


    如今的漢末百姓過得極苦,朝廷的賦稅極重,重的令人咋舌,各種苛捐雜稅壓得窮苦百姓根本負擔不起,民不聊生!


    東漢針對普通老百姓稅賦有三種:即田租(土地稅)、算賦和口賦(人頭稅)、更賦(力稅)。


    如今靈帝當政,設置的田稅是三十稅一,老百姓苦著自己勉強還能承受。


    但人頭稅極為之重,先說算賦,即是對十五歲至五十六歲的人征的人頭稅,稅率為每人每年都得上交一百二十錢;而口賦則是對七歲至十四歲的兒童征,稅率為每人每年上交二十三錢,收刮壓榨之重令人發寒。


    更賦是一種代役稅,按漢製,成年男子均須為政府服役,不願或不能親身服役者,便要出錢交官府雇人代替。


    除此三大賦稅以外,還有更多令人難以承受的各種苛捐雜稅。本來朝廷定立的賦稅已然使得老百姓不堪重負,漢末州、郡、縣的統治者更是將沉重的賦稅進行私自提升,使得窮苦的百姓更加難以生存,每年因負擔不起而死者不下於萬人。


    眼下廣陽郡正待複興,自然不可再按舊製,耿苞與劉放在方案中建議將田租稅改為四十稅一,其餘各種賦稅則恢複成惠帝時期設定的稅率。


    在整個東漢時期,惠帝年間稅率最低,窮苦的老百姓省吃儉用之下還能承受,至少不會令人餓死或者活不下去。


    政略方案擬就已定,單經看完後便當即命入抄寫數份下傳各縣,並令各縣迅速著手施行。


    隨著政略方案的下達,各縣開始忙碌不已,整個廣陽郡都在進行著巨大的改變。


    轉眼間過去三月,時節開始步入冬季,寒冷逐漸覆蓋大地,但這並沒有影響到各縣之間的高漲情緒。


    在冷冷的寒風中,各縣軍官百姓同樣幹得熱火朝天,寒冬對他們根本無有一絲影響,因為人人都知道,今時的辛苦,興許就可換得來年的幸福。


    ……


    時過如梭,大漢進入真正的寒冬時節,單經每天都身著棉衣肅立在寒風當中,注目遙望天際,他心頭惦記著各縣的進展。


    “唿……”


    靜靜地肅立在府門外,單經長長的唿了口冷氣,如刃的冰霜四下吹刮,他那堅毅的麵龐上卻沒有絲毫的動容。


    “主公,天氣越發冰冷,您還是迴府內避避風寒吧!”冰冷的寒風中,張順拿著一件厚實的棉衣披在了單經的身上,刺骨的冰鋒刮得他麵紅耳赤。


    “不必了,我想在寒風中呆會兒。”單經神色肅然的擺了擺手,目光始終遙鎖天際。


    站立了好一會兒,他好像想到了什麽,迴過頭朝張順問道:“對了,牛蓋帶人去城西替王老漢與周老漢兩家整修屋舍,他迴來了嗎?”


    “還沒。”張順搖了搖頭,隨即猜測道:“大概快了吧,他可帶了三十幾個弟兄,應該花不了些許時間。”


    單經點了點頭,溫聲道:“走,汝隨我去看看!”


    “諾!末將即刻去牽馬。”張順抱著凍的通紅的雙拳應了一聲,旋即轉身準備去馬廄牽馬。


    單經急忙揮了揮手,阻止道:“不必了,些許路程何用騎馬,何況寒風刺骨,你我步行而去,一路走著還可暖和。”


    “主公所言極是!”張順僵著臉笑了笑,隨著單經出府徑往城西行去。


    兩人出府門步行了沒多遠,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後響起,隨即便是一聲唿喊:“主公且慢——”


    單經駐足原地,迴身一看,隻見耿苞裹著厚重的棉衣,騎著戰馬飛馳而來,唿唿的寒風凜冽非常,刮得衝刺中的耿苞淚水飛撒。


    “先生有何事相告?”單經注目望向耿苞大聲問道。


    耿苞一路奔襲至單經身前,滾鞍下馬後,隻見他眼淚花花,麵凍如霜。


    不待整理儀容,耿苞當即稟道:“主公,適才安次傳來告急軍報,有一夥強賊擄掠縣城,搶了安次不少米糧和良家少女。”


    “什麽?”單經虎目一張,一股怒火衝天而起,“何處賊廝竟敢如此大膽?”


    憤憤地聲音夾雜著無比的氣怒,半月之前,單經已然率兵剿了幾個鄰近小山頭的強匪,他想不到居然還有賊匪敢和他作對,這簡直是找死。


    耿苞慌忙從袖袍中取出安次告表,道:“據說是盤踞在廣陽西南墁坨山的強匪,請主公親自察看。”


    單經一把接過安次告表,攤開一覽,隻見其上略言道:安次縣令郭援告表主公,墁坨山賊匪數千進犯城郭,搶掠縣中糧秣、民女。援等督軍與戰不利,士多傷損,今賊擄物而去,故求主公撥兵速至,援等當奮死剿除賊患!


    覽表畢,單經頓時瞪目如球,氣火燎胸,一把扯碎手中竹簡,聲色俱厲道:“潑賊可惡,即刻隨我迴府調兵遣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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