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大營,安得榮也沒有想到這麽快就打完,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了。


    “安得榮,我們現在去幹嗎?”


    “三殿下,我可以去騎馬嗎?”月兒問,曾乙旗和蒲鬱都沒有騎過馬,所以月兒問題大家都支持。


    “可以啊,本王子也是好久沒有騎馬了,今天難得出城一趟,那父王賞的汗血寶馬給我牽來,本王子要在這裏遛一遛馬!”劉洪覺得騎馬這個主意好,以前經常騎,後來有了馬車後,劉洪就很少騎馬了,差點都忘記了。


    “三殿下,您要騎馬奴才也沒有準備啊,不然就把您的馬鞭帶出來了。要不您就看看這月公公他們騎?”安得榮怕這個祖宗從馬上摔下來,畢竟已經好久沒有騎了!


    “那怎麽行,安得榮,去弄兩匹馬來,”劉洪可不管那麽多!


    劉洪的汗血寶馬用來拉車已經兩年了,還不知道能不能騎,這個寶物早就荒廢了。安得榮想來想去,還是找梁克守借了兩匹馬。


    一匹給月兒學,一匹給劉洪騎。


    看著月兒學,曾乙旗和蒲鬱都不幹。安得榮隻好又找梁克守借了兩匹給他們學。


    梁克守氣得吐血,戰馬可是很珍貴的。整個城北大營也才配了兩百匹馬,平日都舍不得用的!今天居然用來給女人騎,你說氣人不氣人!


    劉洪已經騎馬在廣場上跑了一圈迴來了,月兒才剛剛上馬,劉洪哈哈大笑,很有成就感。


    曾乙旗和蒲鬱感覺好一點,已經可以騎著馬走了。


    騎馬這個東西還是要講究人身體的協調性。馬在走的時候,你坐上去搖呀搖的還蠻舒服。它若跑起來,你身體不協調,那屁股就跟著馬背對撞,然後你就人都撞暈。


    曾乙旗和蒲鬱是習武之人,適應得很快。騎在馬背上還真爽!


    “曾四,來啊!要不要比一比?”劉洪來了興致。


    “三殿下,我怕你輸啊!”


    “笑話,”劉洪就不信自己會輸給一個今天才學的人,“安得榮,給我們作證!”


    “三殿下,不行啊,您身份珍貴,哪裏需要跟他們兩個武夫一般見識。這馬也不是您以前的馬,您可要小心了!”安得榮不同意他們比賽。


    沒有人理會他。


    “三殿下,曾大哥,還有小妹我呢!等下兩個大男人輸給我一個女人,那就鬧笑話了!”蒲鬱也來。


    “哼!”嗤之以鼻!


    “是在這演武場跑一圈嗎?”


    “不錯,看誰先跑完這一圈吧。”


    “好,你們準備好了沒有?”劉洪信心滿滿地問。


    “準備好了!”


    “安得榮?”


    “預備,”安得榮喊口令,“跑!”


    三匹馬狂奔而出。


    “曾四,好厲害!”月兒給曾乙旗加油,馬背太寬了,她坐得不舒服,索性就不騎了。


    很快,三匹馬就迴來了,紅纓侍衛最先跑完這一圈。把兩個男兒好好地羞辱了一番!


    “不行,剛才沒有準備好,再來過!”劉洪不服。


    “三殿下,輸了就要認。安公公,你不是作證的嗎?你告訴他,別不服氣了!”蒲鬱說。


    “嗯哼,剛才起跑的時候,蒲鬱的馬是要先起步,所以導致了這場比賽的不公。我來判這一賽應該是平局。建議兩位重新比過!”安得榮說。


    這個說法讓劉洪非常認同。


    蒲鬱也是第一次騎馬,還真是好玩,所以比過就比過咯!


    二人重新開始比試,曾乙旗不參加。


    他雖然不服氣,不過他更關心月兒怎麽了!


    曾乙旗問月兒,“怎麽不騎馬?跑起來的感覺很好的!”


    “我騎不上去!”月兒是有些著急。


    曾乙旗過來幫忙,月兒不是騎不上去,而是兩條腿打不開,不能跨坐在馬背上。算了,曾乙旗自己騎在馬背上,又把月兒拉上在自己身前,橫坐在馬背上,算是兩人遛馬了!


    “這馬背上騎著兩個人,它會不會馱得累?”月兒的想法也是新奇。


    “會吧!人拖了個負重也會覺得累的,不過經常馱應該就習慣了!”曾乙旗說的是自己背的負重。


    “曾四,可以讓它跑起來嗎?”


    “可是可以,就怕你這樣橫坐著坐不穩,掉下去了!”


    “你試一下,我抓穩了,”月兒環抱在曾乙旗身上說。


    曾乙旗猶豫了一下,馬鞭還是打在馬屁股上,馬開始跑了。月兒搖晃得厲害,隻得抱得更緊了!兩人心跳加速,這感覺奇奇怪怪!


    很快,他們就發現問題了。


    演武場周邊士兵看到他們這樣摟摟抱抱已經開始說髒話了。這成何體統,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廣眾之中,兩個男的抱在一起。士兵們見了也是呱唧一片,有唏噓,有怒罵,反正場麵有些失控!


    曾乙旗立即下馬,跟月兒把馬交迴梁克守。


    反倒是劉洪和蒲鬱,越跑越興奮,一連跑了五圈,劉洪的身子骨扛不住了,才喊停。


    “好了好了,你贏了,你想要什麽?”劉洪說,他認輸了。


    “我要這匹馬,”蒲鬱說,她已經對騎馬著迷了。


    “那不行,這是戰馬,不能隨便送人的!”安得榮生怕劉洪隨便答應了,急忙站出來說話。


    “那怎麽辦呢?三殿下?”蒲鬱問。


    “安得榮,你想辦法給她弄一匹馬吧!哎呦,我的腰,快點迴去傳太醫!”劉洪騎馬久了,腰痛!


    “曾四也要一匹!”月兒當然為曾乙旗爭取權益。


    “曾四剛才又沒有比賽,為什麽給他一匹?”安得榮反對。


    “曾四明天要打比賽,你給他弄一匹馬,他高興了,明天比武場上是不是就可以發揮得更好了?”月兒的狡辯。


    “曾四又沒有說喜歡馬!”


    “我喜歡啊!”雖然曾乙旗不知道月兒為什麽要給他爭取一匹馬!


    “曾四,你別得寸進尺。一匹馬要吃草、拉屎,生病,洗澡,養活它也不容易的。你們又沒有養過馬,要它來幹嘛呢!”安得榮說得在理,說得月兒和曾乙旗啞口無言!


    “安得榮,叫太醫沒有?”劉洪直接爬到他的馬車上麵去了。安得榮急忙跟梁克守告別,然後就往家裏趕!


    隻有蒲鬱告別了她今天騎的馬,還有些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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