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行動有三大準則:


    一、絕對不可以暴露身份,即便當場死亡也不可以暴露身份。萬一暴露,組織會將你的所有關係網消滅,到時候死的可不止你一個人。


    二、任務不可以失敗,除非組織告訴你可以失敗。任務完成的成功與否由組織認定,例如丙五將赤山剛引開這種情況,組織基本會認定為完成了任務。


    三、行動中盡量別丟了性命,死了就沒戲了。


    這是每一個長門殺手的行動準則。基於以上,長門給每一個員工配備夜行衣、鋼刀、毒藥、繩索,並隨時檢查。日常生活中,也會有人盯梢你的行為是否違背長門準則。這就是何鼓所說的小心為上,別輕易丟了性命。


    壯年劍客這麽迅速的逼近曾乙旗,倒是讓他嚇了一跳。


    “停,”曾乙旗大喊一聲,把這名劍客給喊住了,曾乙旗得了個喘息之機,立馬又問道:“你是誰?你想幹嘛?”


    “我乃焚音穀羊忿是也,在此要拿下你。”


    “為什麽拿我?”


    “那邊一大灘血,還有你這一身黑衣蒙麵,我有理由想你你做了壞事,撤下麵巾,跟我去一趟衙門,可省去我動手,你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你是官差嗎?我蒙個麵就是做壞事啊?我牙疼,臉腫了行不行?”


    “那灘血又作何解釋?”


    “剛才有人殺牛留下的血,又關我事?”


    “強詞奪理,哪有人一早在這裏殺牛的,”羊忿說罷,一劍帶鞘襲來。刀鞘刺風,來勢相當淩厲,曾乙旗不得不拔刀抵擋。


    “你是衡山宗的人?”羊忿看曾乙旗的拔刀的架勢,就是同門招式。曾乙旗並沒在衡山宗習武,他不過是看得多了尚武台比武,依葫蘆畫瓢而已。


    “不是,我不是強詞奪理,那真是剛才殺的牛,你去聞一下,肯定牛糞、牛毛都在的,人哪裏會有這麽多血呢,是不是?”


    “那你解下麵巾,讓我看看你是誰,是不是認識?再跟我去確認那裏是不是殺牛。”


    “不是,我的臉腫了,不方麵你看。”


    “是嗎?大男人看看何妨?”


    “你也是大男人了,又何必強人所難呢?”


    “你~,好,算你說得有理,我們去確認那裏是不是牛血,”


    “這就對了,我走前麵,你跟我來,怎麽樣?”曾乙旗一看這還是很敦實的一個人,便先一步朝那殺牛的地方走去,還不忘掉頭看羊忿,“羊師兄功夫很厲害,敢問師從何人?”


    “哼,你放心前麵走,我不會偷襲你的。”


    這麽大一頭牛居然被剛才那幫人殺的幹幹淨淨,皮都不剩一張。曾乙旗還想這牛內髒、牛角、牛毛這些東西總要剩一點的吧!曾乙旗找來找去,現場居然沒有留下任何明顯的證據,屁都沒留一個,剛才都是些什麽人啊!這可要命。看著羊忿在那裏仔細查驗,曾乙旗越發覺得這人還不錯。


    “確實是頭牛,那行吧,我去祝融山,不好意思兄弟,打擾你了。不過你也不要蒙個麵待在這裏,快迴家吧!”


    “啊~是~,我剛要迴家。羊師兄怎麽看出這是頭牛的。”


    “我見過別人殺牛,是這個味。好了,兄弟,告辭。”


    “好走,路上小心。”


    “啊~”羊忿倒在了路邊,是曾乙旗在他身後用刀背狠敲了他一下,打暈了。


    “且能讓你從這條路上過!”曾乙旗說完把他拖到草叢中,又找來繩子將他綁的死死的,再弄個布將他嘴巴堵住,大功告成。


    魏西寒這幾天也比較無聊,他父親魏向清要求他在家溫習武功,不得出門,他隻得每天找小鶯玩。小鶯是魏西寒母親劉英姬的關門弟子兼婢女,莊主夫人擔心這魏公子關在家裏會抑鬱,特別安排小鶯陪他,殊不知魏西寒早就跟小鶯好上了。


    “小鶯姐,越來越漂亮帶勁了,”魏西寒摸了一把小鶯的臉蛋,起床穿衣服。


    “少貧嘴,快點練功,等下主母要過來考察你練功的情況,”小鶯笑了笑,她對這位魏少爺絕對是死心塌地的。


    “我媽沒事的,這幾天我爹總是出門,是發生了什麽事?”


    “還不是你的事情,自從上次你在外麵被人欺負後,整個集賢山都熱鬧起來了,聽說下次衡山宗掌門大會,莊主準備將你的事情提出來與眾掌門商議。”


    “莊主準備怎麽提?”


    “當然是斥責祝融山掌門不管事,縱容門下弟子生事,祝融山弟子與迴雁山門人合夥欺負人,這肯定要討迴公道的,誰讓主母這麽疼愛你呢!”


    “嗯,那迴雁山的古子劍也著實可恨,”魏西寒裝著咬牙切齒的,本來他還擔心父親怪罪他學藝不精,在外出醜,沒想到這麽容易過關。


    “好了好了,少爺可別生氣了,莊主會給你討迴公道的,這段時間就別出門了,莊主說現在多事之時,怕出亂子。主母都安排我來陪你了,你就安心練功吧!我的好少爺!”


    “我的好師姐,我這兩天練功可勤了,你不是清楚得很啊,要不我們去床上練一練?”魏西寒有些得意起來,作為焚音穀少爺的優越感油然而生,說著又來脫小鶯衣服。


    “少爺~別玩了~啊。”


    “練功,本門雙修功也是要勤加練習的。”


    “少爺,等下主母真的過來了。”


    “來了正好,是不是?嘻嘻。”


    “別,還有不早了,師兄弟們都去練功了,你若再不出去可不好。”


    “對了,大師兄怎麽這兩天也出門了?”魏西寒就想知道羊忿有沒有去教訓那個古子劍。


    “昨日大師兄去了集賢山,是跟莊主一起去的。昨日還聽師兄們說,在祝融山,衛師弟與欺負你的古子劍正在比武呢!”


    “衛師弟,怒青衣衛左?”魏西寒有些不信,衛左在集賢山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是魏西寒認定的未來競爭集賢山掌門的最大對手。那個古子劍居然能和他比武兩日不敗!確實意外,不過又想,這衛左可能也就這樣吧!再想,好事啊!若以後了解了情況,自己敗在古子劍手上也就不是那麽醜了,畢竟衛左也打不過人家古子劍啊!“哈哈哈哈,”想著想著,魏西寒不禁笑了起來。


    “是啊,那個古子劍確實有點功夫,居然和衛師弟決鬥兩天,還沒有分出勝負,聽說今日還會再次比試,大師兄今日要去觀戰,了解那古子劍的情況,少爺想到了什麽這麽開心?”


    “哈哈,跟你在一起就很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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