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突然跑這裏來了?”清泉山莊,慕睿腰間隻圍了一塊布,大大咧咧的泡在溫泉池子裏麵,舒展著他胸膛上雖然單薄,卻很飽滿結實的肌肉。


    楚辭蔫蔫的也圍了一塊絲綢在腰間,靠著溫泉池子的圍壁,麵有菜色,一點都不想搭理他。


    “喂?阿辭,你沒事吧?”慕睿見楚辭沒有說話,忍不住來了幾個狗刨式,泅到了楚辭身邊。


    楚辭繼續蔫巴巴的,掃了一眼慕睿雪白的胸膛,也沒心情偷偷欣賞了,甩了甩胳膊,“乖,自己玩兒去。”


    “呸呸!”慕睿被楚辭的動作甩了一臉的水花,還有一些更是濺到嘴裏去了,差點要和楚辭拚命。


    “聽話。”楚辭伸出濕噠噠的手在他腦門兒上一通亂揉,揉得慕睿都沒脾氣了。


    “你沒事吧?”慕睿躲開了狼爪,有些擔憂的看著楚辭。


    “我沒事,隻是覺得有些瞎了眼而已。”他還沉浸在巨大的打擊當中,楚辭覺得,他需要更多的時間來平複他心中的傷痛。


    慕睿是沒辦法理解楚辭的痛的,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果然自己到一邊玩去了。


    清泉山莊是個好地方,這一片的地界,早就被楚辭收入了囊中。溫泉也是無意間發現的,讓楚辭驚喜的很。


    冬日裏那些水靈靈的蔬菜,基本上都是引了溫泉水澆灌,保溫的,生長的十分好。


    往日裏楚辭還願意賞一些給他朝堂上的大臣們,不過今年他改變主意了,不送了,全部留下來自己享用。


    這餘下的數量就有點多了,楚辭也不怕浪費,他手裏養的人多,賺的錢多,花的也不少,幹脆一半高價賣了,一半發給底下的兄弟,讓他們大冬天的也奢侈一把,比以往的份例多嘛。這個時節的蔬菜,可是金貴的很。


    慕睿眼饞了這地許久,還是隻能過過眼癮,根本不能占為己有,隻好可勁兒的來這裏折騰了。


    楚辭突然的到來就讓他不好在莊子上享受大爺級別的待遇了,因此他還有些嘀嘀咕咕,暗自不滿呢。


    楚辭懶得揭穿慕睿那點小心思,出息!


    而此時,山腳下,一行人偷偷摸摸進了山。


    “衛家哥哥,這山上果真有狐狸?”說話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這少女古靈精怪,眼兒溜圓,厚厚的銀色披風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張小臉。


    被她亮晶晶的眼睛看著的正是一個身著勁裝的少年郎。


    這少年郎被少女如此崇拜的眼神瞅著,當即拍著胸膛打包票道,“瀅瀅妹妹,你放心,絕對有的。前兒本公子的侍從辦事兒從這山下經過,的確是看見了妹妹想要銀狐。要不是忙著迴府交差,他當時就能把那畜生拿下了,就不是隻射了它一箭,讓拿畜生跑了的結果。”


    少女聽得滿眼發光,“若是能得了銀狐皮,我就能在哥哥迴家之前做好一雙銀狐皮坎肩送給他了。”


    少年郎大手一揮,“瀅瀅妹妹放心,絕對不會耽擱你給朱大哥親手做禮物的。”


    少女笑得眉眼彎彎,“那小妹就先謝謝衛哥哥啦。”


    “好說好說。”有小美人如此恭維,衛紹元神采飛揚,要多得意要多得意。


    不過他身後的護衛總管卻眉頭緊縮,還是開口打斷了衛紹元的興致,“少爺,這前麵好像是私人領地,咱們就這樣闖進去沒經過主人家的允許,怕是不太好吧?”


    少女一聽,果然就帶了點猶豫,“衛家哥哥,這山是有主的,那我們是不是不能進去啊?”


    衛紹元一見美人輕愁,馬上就不高興了,“本少爺管它是不是有主的。少爺想要的東西,此間主人還不是得乖乖給少爺捧出來?”


    “瀅瀅妹妹,咱們走!”衛紹元說完就翻身上了馬,又對著護衛總管道,“把大黃的鏈子打開,要攆那畜生,大黃少不得要出力。”


    “少爺,大黃性情殘暴,這解開鏈子,萬一傷了山上樵夫獵戶……”總管還想再勸。


    “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衛紹元見美人似乎有些詫異,瞬間發了火,在美人麵前丟了臉,他衛少還要不要在京城混了?


    “奴才不敢!”總管趕緊退下了。他一拍手,身後就有護衛打扮的人拉上來一輛被油布遮蓋住的棚車。油布被一把拉開,就露出裏麵一個用精鐵打造的鐵籠,一隻巨大的山犬被一根拇指粗的鐵鏈鎖在了籠子裏。


    那山犬一身黃色發亮的皮毛,兇相畢露,目光陰寒,唇邊露出獠牙,涎水滴滴答答從犬口邊往下滴。


    “呀!”少女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花容失色,趕緊策著座下那匹棗紅色的小馬往衛紹元身後躲。


    衛紹元得意的哈哈大笑。


    山犬見了衛紹元,咧著一口兇牙,惡狠狠的瞪著他,嘴裏發出陣陣警告聲。


    衛紹元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差點從馬背上跌下去。


    “你這畜生還不服氣,竟然敢瞪衛少爺!”一個赤膊壯漢提著一條長鞭,抬手“啪”的一聲抽到了山犬的鼻子上。


    “嗷嗚……”山犬嗚咽一聲,鼻子是犬類的弱點,它趴低了身體,不敢動彈了。


    衛紹元背後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這畜生被訓了這麽長時間,還是這麽兇狠,一時間有點惱羞成怒。


    “這是怎麽迴事?衛成,你不是說大黃已經老實聽話了嗎?那現在又是什麽情況?”


    那總管趕緊道,“少爺,大黃是大少爺的愛寵,除了大少爺,沒人能夠馴服得了他,奴才們也是帶了狗奴,才勉強讓大黃聽話的。”


    總管說的狗奴就是拿鞭子抽山犬的壯漢,負責替衛紹元的大哥養狗訓狗的。衛紹元聽到總管提起他大哥,一時間也有點心虛。他大哥不在家,他才敢把他的狗拉出來耍威風的,要是這畜生不配合,他豈不是要大丟顏麵?


    衛紹元瞪著山犬,對著那狗奴道,“替本少爺狠狠教訓這畜生一頓,衝撞了瀅瀅妹妹,該罰。”


    狗奴點頭應是,果然舉起鞭子把那山犬打得嗚咽不止,卻半點不敢反抗。


    “瀅瀅妹妹放心,這畜生沒什麽可怕的。”衛紹元見那山犬乖順了,又在美人麵前討好。


    少女小心翼翼探出一個腦袋來,見那山犬果真沒有威脅,也帶了點笑,誇獎道,“衛家哥哥真厲害。”


    衛紹元聽得紅光滿麵,意氣風發的揮揮手,“走,咱們進山!”


    狗奴就掏出一串鑰匙,打開了鐵籠,又鼓搗了一番,鐵鏈就嘩啦啦響著被扔在了地上。


    山犬乖乖的站立起來,慢吞吞走出了牢籠。


    狗奴扔出了一塊煮熟了的肉塊,山犬低下腦袋,一口將混著泥水雪水的肉吞進了肚子裏。


    ……


    “有人闖山?”楚辭正在溫泉池子裏泡得昏昏欲睡,自從得了這個寶貝池子,他每年都要來泡上好幾迴。事實證明,他的身子確實越泡越好了,看來老祖宗留下來的秘方還是很有用的。


    “主子,要處理了嗎?”影一硬邦邦道。


    楚辭悚然,再看看影一一臉的理所應當,楚辭簡直頭疼。在影一眼中,隻要主子有可能泄露行蹤什麽的,他們都要把危險扼殺在搖籃裏,不會讓任何不可控因素出現。


    他口中的處理可不是把人趕下山了事。


    “不用了,也許人家隻是來遊玩的。”楚辭無奈。


    “帶了武器和護衛。”影一眯了眯眼,不為所動。


    楚辭嘴角抽搐,“也許人家隻是山上打獵的。”


    “這裏是私人地盤。”影一還是不走。


    楚辭崩潰,咱們要文明,不要整天想著打打殺殺的,影響多不好?


    “閉嘴!不要讓他們闖到莊子來就行了,玩夠了,讓他們自己走。”


    “是。”影一轉身就走。


    “嘖!”楚辭氣唿唿的拿熱帕子蓋住了臉,明明他是主子,怎麽被氣得跳腳的老是他呢?


    “殿,殿下。”楊柳隻穿了一身紗衣,潔白的胸膛若隱若現,帶著處於發育中的少年人特有的幹淨清爽。他猶猶豫豫的朝楚辭走了過去,心裏牢牢記著胖大人的話,隻是還是有些羞澀忐忑。


    楚辭抬起頭,蓋在臉上的帕子就順勢滑落了水中,然後楚辭就看見了這麽一副讓他血脈噴張的,活色生香的場麵!


    “誰,誰讓你穿成這樣的?”楚辭瞪圓了眼睛。


    “是,是福大人。”楊柳乖乖的把福喜給出賣了,“福大人說,說您一定會喜歡的。”楊柳簡直恨不得把腦袋埋進肚子裏。他很知情識趣兒,也很明白自己的身份,所以他選擇了乖乖聽話。主子心善,就算他以後失寵了,肯定也不會虧待他,所以他決定要伺候好主子。


    楚辭簡直要哭了,個死太監!太上皇不急還急死老太監了嗎?


    楚辭還是覺得,雖然他不是很喜歡曾經那個諂媚,斤斤計較,曲意逢迎的楊柳,但是,但是他也不想看見現在這樣的楊柳啊!福喜那老太監到底給楊柳灌了什麽*湯?


    他認識的那個楊柳,雖然被生活折磨得夠嗆,卻心中自有一麵明鏡,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楚辭歎了一口氣,“過來。”


    楊柳就乖乖走到溫泉池子旁邊。


    水裏是熱乎著的,楊柳站在上麵,穿得也少,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下來。”


    楊柳頓了頓,就慢吞吞坐了下來,把腳擱進了溫泉池子裏。隻是一雙腳,楊柳就幸福的眯了眯眼睛,好舒服。


    “啊!”楊柳直接被楚辭一把抓住了腳踝,扯進了水裏。


    一瞬間的驚慌過後,楊柳就乖乖的讓楚辭抱著了。


    楚辭上下打量著楊柳,見他渾身濕漉漉的,頭發也亂了,胡亂粘在了臉上,眼睛也緊閉著,一副驚魂甫定,也要乖乖聽話的模樣,心中也生了點憐惜。


    感受到懷中人的僵硬,楚辭惡劣的摸了一把楊柳的胸口,惹得懷中人顫得更厲害了。


    楚辭就嘿嘿怪笑。雖然他沒打算做什麽禽獸事,但是過過幹癮,吃吃豆腐也不錯嘛。好吧,楚辭才不會承認,他做了幾輩子的童子雞了,現在有些有賊心,沒賊膽了。這廝心虛,更何況,再想想外麵守著的暗衛,說不得影一就趴哪根梁上看著他這邊呢,他怎麽下得了手?


    “乖,寡人不會把你怎麽樣的。”楚辭嘴裏說著,賊手卻蠢蠢欲動,又壞心眼的向下,摸了摸楊柳圓潤潤的屁股。


    楊柳渾身僵得更厲害了,簡直變成了石頭,更不要說反抗了。


    “阿辭啊……”慕睿隨意裹了一件大袍子,香肩半露,大腿不遮,手裏還提著一個食盒,他是來找楚辭邊泡澡邊喝酒的。


    結果他看見了什麽?楚辭把可憐的,幾乎赤-裸的美少年半抱在懷裏,一隻手極其猥瑣的在人家少年挺翹的屁股上滑動著,還一臉“愧歎滿足”的表情。


    “咣當。”慕睿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了眼框,手裏的食盒轟然落地,裏麵的酒壺酒杯,下酒小菜,湯湯水水碎瓷片,濺落了一地。


    楚辭直接石化了,那小子怎麽就突然又迴來了?


    “你,你……”慕睿顫抖著手指著楚辭,楚辭仿佛聽見了他心碎的聲音。


    看見慕睿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楚辭覺得自己需要解釋一下,“阿睿啊,事情不是你看見的那個樣子。”


    丫爪子還放在人家美少年的屁股上,你跟他說不是他看見的那樣,那又該是哪樣?


    “你你你!”慕睿氣衝衝的衝到池邊,楚辭意識到此時自己的姿勢還不對,趕緊放開了楊柳。


    楊柳慌慌張張就把身子藏到水裏麵去了,他也沒想到慕睿竟然去而複返。被人撞到他公然勾引主子,楊柳羞得又把腦袋埋進了水裏。


    慕睿衝到楚辭身邊,此時的楚辭渾身光溜溜的,除了腰間的絲綢,讓他下手的地方都沒有,慕睿咬咬牙,幹脆叉腰道,“你剛剛在做什麽?”


    楚辭嘴角抽了抽,沒好氣道,“你說呢?”既然已經被撞見了,楚辭倒是無所謂了。


    “你,你喜歡男人?”慕睿終於意識到了什麽。


    楚辭光棍兒的點點頭,沒有隱瞞下去的必要了。


    “你,你……”慕睿瞪目結舌,差點以為他聽錯了。


    楚辭目光一動,瞄了瞄某個地方。


    慕睿正心煩意亂,根本沒注意到他此時的狀態。他叉腰張腿,寬鬆的袍子早被他在奔跑中撂到了身後。他此時就這麽大大咧咧的站在楚辭麵前,直接泄露了大片大片的大好春光,被楚辭盡收眼底,大飽了眼福。


    慕睿突然發現楚辭的眼神怪怪的,順著楚辭的目光低頭一看。


    “呀!”慕睿直接像個被猥瑣糙漢偷窺了洗澡的少女一樣,直接尖叫出聲,馬上就夾緊了雙腿,又胡亂用雙去捂住胸口。捂住了胸又覺得不對,又急忙去捂住下半身,捂了下半身還覺得不對,又分出一隻手去捂胸,簡直手忙腳亂,花容失色,分寸大亂。


    楚辭看得嘴角直抽,他真想告訴慕睿,別垂死掙紮了,他身上哪個地方他沒看見過啊?現在來藏又有什麽用?


    不過慕睿這驚慌失措的模樣,倒是讓他想起了一個記憶深處的笑話。一個女人的裸-體被人看見了,是該遮上半身還是下半身呢?答案是先遮臉……


    楚辭無語了,“阿睿,要不你先把臉遮遮?”


    慕睿大怒,“你個不要臉麵的大流氓!”說完他就崩潰的跑開了。


    楚辭:“……”至於麽?


    被貼上了流氓標簽的太上皇陛下,這才慢悠悠的出了水,撿起搭在架子上的袍子先裹上了。


    “別泡太久了,小心頭暈。”流氓太上皇陛下悠悠的對池子裏的楊柳提醒了一句,這才一晃一晃的出去了。慕睿留下來的爛攤子,還得叫人過來打掃,髒兮兮的成何體統?


    楊柳這才悄悄鑽出水麵,滿臉通紅的望著楚辭離開的背影。剛剛,剛剛太上皇陛下對他……簡直羞死個人!


    “你還不出來?”楚辭敲敲門。


    “滾!”茶杯“砰”的一聲砸在了門上,楚辭趕緊後退一步。


    換好了衣裳,梳好了發髻,又是風度翩翩,人模狗樣的太上皇陛下,實在是有些苦惱了。


    “阿睿啊……”


    “滾!”裏麵的人又大罵。


    楚辭摸了摸鼻子,背著雙手,溜達溜達來迴踱步了幾圈,最後聳聳肩,還是走了。讓老太監趕緊做一桌子好吃的,應該就能把人哄好了吧?


    裏麵豎起耳朵的慕睿聽見外邊兒沒聲了,這才撲進被子裏,一口咬住了被子。


    使勁捶著床榻,慕睿簡直要哭了,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誰能想到外麵那個名聲赫赫的神秘公子,竟然能夠做出這麽丟人的事情來吧?


    “啊啊啊!”慕睿使勁撓頭,頭發都被他扯下來好幾根兒。他又想起他在楚辭跟前或是坦胸露-乳,或是赤膊上陣,完全沒把楚辭當外人,他就覺得他傻啊!沒想到身邊兄弟竟然是隻狼啊!慕睿後-庭一緊,差點跳起來。


    怪不得楚辭老喜歡盯著他看,他還以為楚辭看的是他的好身材,羨慕嫉妒呢,沒成想,居然看的是,看的是……


    “要是寡人真對你的屁股感興趣,還能等得到今天?”楚辭的聲音悠悠傳來。


    慕睿咬牙,又是一愣,“那你就是嫌棄我了?”慕睿挑眉。


    正啃著一塊鹿蹄筋的楚辭一愣。


    “咣當。”門被打開了,“你是嫌棄本公子長得醜還是怎麽的?你不感興趣?”慕睿臉色不善的看著楚辭。


    楚辭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搖搖頭。


    “那就是感興趣了?”慕睿咬牙。


    楚辭又使勁搖頭,慕睿臉都黑透了。


    說感興趣不行,說不感興趣也不行?這男人怎麽比女人還麻煩啊!楚辭簡直心累。


    “嗷嗚!”嘴邊沾滿了殷紅血跡的山犬,壯碩的身軀如同一座小山包,它眸中猩紅,爪下踏著一隻已經死透了的雄鹿。雄鹿早就已經斷了氣,鮮美的內髒已經被山犬吞入了口中。


    “衛家哥哥!”少女有點害怕了,她座下的小紅馬,要不是被周圍的仆人安撫著,早就已經失控奔逃了。


    衛紹元也有些頭皮發麻,見識了這惡犬捕獵的身姿,他心底也有點發虛。


    “瀅瀅妹妹,別怕,你衛哥哥在這裏。”衛紹元還是不願意在美人麵前丟了臉,隻能強笑著安撫她。


    總管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少爺,大黃見了血腥,怕是……”


    “閉嘴!”衛紹元斥到,“瀅瀅妹妹的銀狐還沒有找到,說那麽多無用的話作甚?”


    “衛哥哥,咱們迴去吧。”少女白著小臉,“銀狐我不要了,快把大黃關迴籠子裏去吧。”少女的胸膛裏翻滾著,差點吐出來。


    潔白的雪地上一灘刺目的紅色,任誰看了也是心驚肉跳的。


    “瀅瀅妹妹別怕,你衛哥哥說了要幫你找到銀狐,今兒就一定要找到。”


    少女差點哭出來,她騎在小紅馬上,盡管裹得很嚴實,還是凍得渾身發抖。衛紹元鐵了心的不肯迴去,簡直讓她欲哭無淚。早知道,就不找這個家夥幫忙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狗奴,去,讓那畜生趕緊的找銀狐,不要再耽擱時間了。”衛紹元對持鞭的壯漢催促道。


    “是,少爺。”狗奴殺氣騰騰的走到山犬身後,舉起鞭子狠很就抽。


    “畜生,讓你隻知道吃,讓你隻知道吃!怠慢了少爺的大事,看我怎麽收拾你!”狗奴一邊揮舞鞭子,一邊罵罵咧咧。要是不能讓主人滿意,他的飯碗可就砸了。


    “嗚……”山犬齜了齜牙,頭顱緩緩轉過,猩紅的眸子死死盯著狗奴手中的鞭子。


    “看什麽看?畜生,還不趕緊走!”狗奴惡狠狠的咒罵,又舉起了長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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