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謙扭過頭看著這玄幻海,“剛剛還要把我們攆出去,現在又覺得冒犯,是不是有點太失禮了!假惺惺。”然後別過臉看著清洛,眼神之中一片冰冷,清洛亦是一樣,看著玄幻海道:“暗閣這麽多年不曾在江湖之上『露』麵,原因就是不想要攪『亂』江湖規矩,我想今日閣主將大家召集至此,恐怕就跟我暗閣剛剛發出的懸賞令有關吧。”


    這幻海閣的閣主趕忙點頭哈腰的道:“正是,正是,今日大家看到貴幫發出的懸賞令,都十分的感興趣,所以今日將二位大人邀請至此,就是想要問一問,這人,你們是想要活的,還是想要項上人頭。”


    清洛坐在那裏,看著這幻海閣的閣主,笑嗬嗬的道:“懸賞令發出去的時候上麵的要求已經寫的一清二楚,如今你特意將我們二人引入簇,應該不會是因為這麽簡單的事情。今日各位英雄都聚集在此,你們究竟想要知道什麽,就直接開口便是,不必在這裏跟我兜圈子。”


    玄幻海看著清洛,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您誤會了!我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也就是許久沒有見過暗閣的大人,想要跟您熟悉一下,日後你們若是還有懸賞,咱們也好聯係一下不是?!”


    清洛看著玄幻海,眼神十分冰冷的道:“我暗閣在三國之內均發出懸賞令,三國若是有能人定然會將人給我帶到麵前,何須什麽日後的懸賞,若是沒有能耐,少在這裏浪費我的時間,趕緊給我滾!”完之後起身就要走,玄幻海看著要離開了清洛一改之前的諂媚,言語之中變為帶著一些危險的味道,“大人,現在這個地方可不是你們暗閣,這裏也就隻有你們三個人,哦不是,兩個人。可我們有這麽多的勇士,今日,你若是不給我們一滿意的答複,恐怕你們難以走出這個地方!”完之後就聽著這裏距離的所有的人都跟著附和起來。


    清洛站在那裏負手而立,看著這醉仙樓內的一幅幅麵孔,笑嗬嗬的道:“沒關係,今日你們盡管放肆,隻要你們還能笑到明日便好。”完之後緩緩的抽出身側的長劍,站在那裏認真的道:“暗閣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玄幻海臉上帶著一抹得逞的笑意,“自從你們進來開始這房間內就開始焚香,我們都已經吃過解『藥』,所以你們中招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你們二人可以留下,但是這個雜種嘛,就殺了吧,留著也是無用。”這話剛剛完,就聽著醉仙樓的外向響起了腳步聲,玄幻海本以為是自己的冉這裏幫忙,但是越聽著這饒腳步越覺得有些不對,這人讓人將醉仙樓的房子全都封上,外麵留下幾個人一直在守著,此人推門而入掃視著裏麵的眾人,清洛站在那裏一眼就看見這個人,他當然也知道這個人是誰,本想著讓他先救子謙,但沒想到子謙從清月的身上緩緩站了起來,然後一步一步的朝著清洛走了過去。


    子謙拔出身側的長劍就站在那裏,看著玄幻海那不敢置信的眼神,笑著道:“害怕了?”


    玄幻海聽著這孩子的挑釁,臉上帶著明顯的怒意,“先將這個雜種給我殺了,暗閣的這兩個人給我抓起來,咱們就不信,暗閣會不給咱們銀子放人,抓他們兩個人何其容易,若是出去尋找那嶽淩風還不知道要尋找到何時!你們這些廢物,快給我上,誰能抓到這孩子,誰就是頭一份兒的功勞!”


    刑耀帶著麵具走進來,看著子謙站在那裏似乎沒有任何的畏懼,十分滿意的點零頭,對著他道:“接下來的這一幕,爹希望你能夠銘記,因為日後你也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也會遇見這種不懷好意的陷阱,到時候你隻需要記著,永遠都不要給其他人留下可以報複你的可能,對他們,要趕盡殺絕!”


    完之後大手一揮,跟著他進來的人直接朝著身邊的人攻了過來,這一下就能夠看得出來實力的差距,這邊是一擊斃命,可另外一邊卻是在拚命的躲閃,誰占上風一幕了然,子謙對其他的人都沒有興趣,隻是一步一步的朝著玄幻海走了過去,他也不知道為何,麵對這個他破口大罵的人他還是覺得十分好奇的,他真的想要挖開他的腦袋自己看一看,他腦袋裏麵裝的究竟是什麽東西?


    毫無疑問這一場單方麵的虐殺,玄幻海顯然沒有想到會有這麽一種情況,他腦子裏此時一片空白,就看著子謙一步一步的朝著他走過去,在他的耳畔低聲道:“你知道嗎,我見過各種各樣的人,也見過各種各樣的死法,但是我從來都沒有能將他們的眼睛親自挖出來看一看,今日遇見你,也算是我的幸運。你別躲,我會很快地。”


    完之後將手中的長劍收入劍鞘,在玄幻海發愣的功夫用一根銀針直接『插』入他身上的一處大『穴』之中,玄幻海隻覺得身體動彈不得顯然已經嚇壞了,他感覺身體漸漸的麻痹怎麽都不聽使喚,想要移動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就看著這個孩童,從他懷中掏出一把十分精致的匕首,的手掌直接撫上他的臉頰,十分熟悉的撐大他的眼眶,他隻感覺眼珠前麵的匕首越來越近,而後便是鑽心的疼痛,子謙手起刀落十分果斷的將他的眼眶挖開,十分心的將這眼珠一點一點的撤了出來,那癲狂的樣子讓清洛都覺得十分的可怕,他將這眼珠攥在手中,然後直接將裏麵的經絡割開,拿著這鮮血淋淋的眼珠十分你開心的道:“多謝你的禮物!”


    然後轉身朝著刑耀走過去,刑耀看著子謙的行為心中也是十分的擔心,他雖然見過許多狠辣之人,皇甫柔雖當屬第一,但是也沒有如茨情況,這孩子還這麽,怎麽就能這麽狠辣呢!


    清月看在眼中,隻覺得心驚肉跳,他忽然覺得這孩子在山莊的時候朝著他的茶碗之中放兩隻青蛙是對他的諸多照顧,看著他十分寶貝手中的眼珠,還有那個一臉是血,正在哇哇大叫的玄幻海,刑耀邁開步子朝著他走了過去,站在這饒跟前,俯視著他嚎叫的模樣,此時此刻,他哪裏還有剛剛的意氣風發,溫潤如玉的臉龐之上留下一個血洞,此時正在隱隱的流血。


    原本這醉仙樓內人聲鼎沸,此時已經漸漸安靜了下來,剩下的隻是那些鮮血的滴答聲,子謙倒是十分無所謂,他已經習慣這些血腥的場麵,但是清洛還是有些畏懼,他別過了臉不想去看這裏血流成河的場麵,刑耀站在玄幻海的跟前認真的問道:“是誰讓你做的這樣的事情?”


    玄幻海哪裏還有力氣迴答他的問題,現在這鑽心的疼痛讓他恨不得去死,但是他的身體卻動彈不得,隻能就這麽跪在那裏,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孩子接受懲罰一般的無助,刑耀看著他不為所動的樣子,輕輕地俯下身,在他的耳畔輕聲道:“你的妻子,已經有了六個月身孕,現在正在府上養胎,我實在不想要驚動他,你若是了,也免去我許多的麻煩。可你若是不,我就隻好將她帶過來,讓她仔細的看一看,她的丈夫究竟做了什麽,我相信就算是她能挺住,她府中的孩子也未必能夠挺得住吧?!”


    玄幻海聽著這話,咬著牙嘶吼道:“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咱們都是罪人,手上沾滿了鮮血的人,誰都別想要有個善終。但是在此之前,你需要告訴我,究竟是誰讓你這麽做的,將眾人聚集到一起,想要敲詐暗閣,我並不覺得你一個幻海閣能有這麽大的本事,就算是你有,你也沒有這個膽量。”


    “吧,究竟是誰,了之後,雖然你保護不了你自己,但是你能保護的了你的妻子和孩子,我實在不想對你有孕的發妻下手!”


    玄幻海心中已經崩潰了,他跪在那裏,咬著牙道:“我真的不知道是誰,我發誓!今日就在我看見暗閣發的懸賞之後,我收到了一封信,裏麵讓我將所有的人都邀請至此,還帶著二十萬兩的銀票,是事成之後還有三十萬兩!我也是一時糊塗,並沒有真的想要與暗閣為敵,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孩子吧!那可是我唯一的血脈啊!”


    “那封信在哪兒?!”刑耀開口問道。


    “在我家裏,我給藏起來了,為的就是防著有朝一日有人想要加害與我的時候作為證據,就在我書房的裏麵,牆上掛著的字畫左數第三幅,仕女圖的後麵,我給站在仕女圖的背麵了!不信的話你可以去看,我隻請求你,千萬不要讓我的妻子知道現在的事情,她的身子承受不住了,求求你了!”


    刑耀點零頭,“知道了。這件事情交給你們兩人了,做的幹淨一點兒。”然後一把將地上的子謙抱起來,出門進入馬車之中,然後緩緩的朝著遠處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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