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管事臉『色』很難看,但也明白,他們現在受製於人,若不,恐怕皇甫靖與皇甫聰都迴不來,她既然已經動了這個手,就不會手軟,也沒有迴頭路。


    “七姐,隻要我見了老爺,一切都好。”


    皇甫柔就站在那裏,眼神中的光亮更甚,“我敬重您,因為您為人靈透處事剛正,當年我被李氏欺淩之時,您也肯出手幫幫我,這恩情我一直記在心上。”


    “今日對祖父出手也是迫不得已,我對於家族的秘密倒也不是十分在意,隻不過祖父起,我娘親的死與此有關,才想要一探究竟。”


    許管事一聽皇甫柔提起她的娘親臉『色』一凝,冷聲道:“七姐,老奴一句不該的話,您若還是皇甫家的人,就別再打探了,你娘親也算是死得其所,這件事情不易被外人知曉,您還是速速離去吧。”


    皇甫柔看著許管事,點零頭,“你這個寧折不彎的『性』子我當然清楚,我也明白想要撬開您的嘴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對此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您也清楚我的『性』子,我這人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您不告訴我沒關係,從明日開始你就能一點一點地找迴祖父了。”


    “明日一個手指頭,後日一個胳膊,但願您在找到祖父的時候,祖父還能活著。”


    完之後,似笑非笑的看著許管事,“我得出,就做得到。”


    完之後轉身就要走,許管事看著皇甫柔要走心中十分畏懼,“七姐!老爺可是您的祖父,您不能傷害至親!上有眼,心報應!”


    皇甫柔站在那裏,冷冷的道:“報應?我從不信命,您是知道的。”完之後對著身邊的人道:“帶上他,咱們走!”


    完之後快速的朝著皇甫靖的書房而去,許管事心中一下子就涼了半截,他還以為皇甫柔知難而退迴買,轉身就離開了,但是沒想到她的事情就隻是自己不地宮的入口,其實不是他不,他是真的不知道。


    皇甫柔帶著許管事進入了皇甫靖的書房,然後開口道:“仔細搜,別放過任何地方。”完之後就站在許管事的跟前,仔細的看著他臉『色』的變化,“您不必開口,我自己能找到。但看著您的臉『色』,我似乎猜測到了一些事情,我娘親的事情您或許清楚,不然,勞煩您給我講講?”


    許管事看著皇甫柔,咬著牙道:“七姐,關於您想知道地宮的事情,我是真的不清楚!但是關於四夫饒事情,老奴確實知曉。”


    皇甫柔點零頭,“您。”


    “四夫人,是我親自動手殺死的。”許管事臉『色』有些蒼白,看著皇甫柔的眼神帶著一些歉疚,“七姐若是想要報仇,就動手吧。四夫人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老奴為了皇甫家不得不了結她的『性』命,老奴對得起皇甫家列祖列宗,對得起老爺了!”


    皇甫柔看著許管事,沉默了一下,“將我娘藏在地宮入口是祖父的決定,她就在那裏然後誤入霖宮,所以知道了皇甫家的秘密?”


    許管事點零頭,然後歎了口氣,“是。”


    皇甫柔腦筋一轉,“您在哪裏動的手。”


    許管事也沒有防備,開口便道:“祠堂。”


    這一句話出之後他就後悔了,看著皇甫柔的眼神,大聲的道:“七姐,你!”


    皇甫柔對著身邊的刑耀道:“不必找了,去祠堂。”


    完之後帶著許管事,一行人快速的朝著祠堂而去,皇甫家的祠堂就在內院的最深處,那是一間的單獨的院子,門口常年有護院看守,沒有祭祖的時候不允許任何人進去,但是皇甫柔也好奇,當年明明將皇甫雅關在裏麵思過,誰能想到那裏是這麽隱秘的地方呢。


    皇甫柔帶著人翻了牆走進去,站在祠堂門口的時候許管事臉『色』很是難看,被堵住的嘴支支吾吾地想要著什麽,刑耀也跟著有些緊張,不知道他們即將麵對的是什麽。


    皇甫柔站在那裏想了許久,也不知道為什麽心中十分的凝重,她不知道自己邁進這一步麵對的會是什麽,找到的東西是不是她想要的,或者她看到的秘密,到底值不值得娘親付出生命,她有些怕進去之後,看到的會是什麽荒唐的場麵。


    但是最後,她深深地歎了口氣,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刑耀跟在她的身後一同走了進去,許管事就被人看在門外,看著漆黑的空有些欲哭無淚,心中一直覺得十分的內疚,因為他的一時疏忽,被皇甫柔找到了線索。


    他們一行人走了進去,裏麵的燭火光通明,看著諸多的牌位擺放著,皇甫柔在上麵找著,看到了李氏的牌位,鄧氏的牌位,但是就是沒有找到她娘親的,她攥緊了拳頭臉上滿是怒意,刑耀發覺了她的情緒變化,過去輕輕的握住她的手。


    皇甫柔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拍了拍他的胳膊,抽出了手走到了桌子旁邊,然後緩緩地將曆史的牌位拿起來,仔細的看著上麵的字跡,然後緩緩鬆手,就聽著“啪”地一聲,就看著木質鎏金的牌位掉在地上,雖然沒有摔碎但是讓刑耀和身邊的暗衛一愣,然後就看著皇甫柔抬起腳就朝著上麵狠狠的踩了過去,發現沒有踩碎,無奈的起身將牌位拿了起來,直接丟在了一旁的火盆之中,就聽著劈裏啪啦的燃燒聲,這牌位就在烈火之中化為灰燼。


    皇甫柔臉『色』如常,看著化為灰燼的李氏牌位轉過頭朝著一旁走去,然後對著刑耀道:“一起找找吧,應該就在這裏了。”


    然後就在四周的牆壁上,擺件之上『摸』索起來,刑耀也朝著他的樣子一同尋找起來,安慰們看著兩個人認真的模樣,也趕忙動手。


    皇甫柔轉了半,椅子,擺件,燈燭,香爐,找遍了都沒有發覺能夠打開這地宮門口的暗門,刑耀也停了手,直接一躍上了房梁,俯視著祠堂內部的景象,心中有些詫異,他也奇怪,這地方到底在哪兒。


    皇甫柔看著刑耀和十分茫然的暗衛,一直在盤算著,到底哪裏沒有檢查到,這牆壁的每一處她都撫『摸』過,祖父能夠到的地方,以及夠不到的地方她都檢查了,這到底在哪兒呢。


    刑耀一躍而下,對著皇甫柔開口道:“這牌位會不會有什麽玄機。”


    皇甫柔搖了搖頭,“太遠的地方應該不可能,因為不方便,祖父一定進去過,所以那必定是一個十分容易觸碰的地方。”


    刑耀沉思片刻,開口道:“那就隻有一個地方了,其他的咱們也都去過了。”


    皇甫柔抬起頭看著刑耀,“哪兒?”


    “桌子下麵。”


    刑耀這話完,皇甫柔眼神一亮,然後直接掀開斂著桌麵的布,附身爬了進去,刑耀看著皇甫柔進去,也俯身跟著她走了進去。


    皇甫柔進去之後就看到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地方,就在桌子下麵有兩個很不起眼的花瓶,就鑲嵌在牆壁裏麵,那樣子十分的奇怪,皇甫柔好奇的上去一按,就聽著“卡”地一聲,這花瓶應聲而入。


    然後就看著左邊的地麵之上石塊的挪動聲響起,刑耀看著皇甫柔眼神閃亮,“準備好了嗎。”


    皇甫柔緊張的歎了口氣,然後從身上的包裹中將木棍掏了出來,然後用火石點燃,就看著一個照明的火把出現在眼前,她迴過頭看了刑耀一眼,然後緩緩地坐在地上,越往下走就有些濕潤,石階上麵已經有了些許青苔。


    刑耀隨著皇甫柔一同進去,就看著能容納兩個人並肩通過的甬道,石壁上麵什麽畫滿了壁畫,皇甫柔好奇的看著石壁上麵刻畫的似乎是仙女下凡的樣子,但到底是什麽意思他們並沒有看的十分清楚。


    刑耀直接拉住皇甫柔的手,然後接住他手中的火把,“我在前麵,你跟著我。”然後看了一眼在後麵的暗衛,“保護好夫饒安全。”然後轉身朝著下麵走下去。看著深不見底的甬道,心中也有些緊張。


    皇甫柔看著石壁上麵的壁畫,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這才看明白左右兩側的石壁上麵的壁畫似乎是一樣的,就走在這裏總會發覺有些異樣,刑耀感覺著似乎見磷,伸出手扶住身後的皇甫柔,認真地道:“到了。”


    皇甫柔站在那裏,深深的唿了口氣,她緊緊地握著刑耀的胳膊,也不知怎麽的已經到了這裏,她的也有些想要退縮了,不是不敢見到地宮裏麵的場景,而是她不想看見自己的娘親為何而死。


    看著這裏她不知為何就想到了祈夏城的地下城,刑耀轉過頭看了皇甫柔一眼,然後開口道:“已經到了這裏,走吧。”


    皇甫柔點零頭,“走吧。”然後一行人快速的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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