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泰安公主正在前行著,坐在馬車內,身邊的侍女笑嗬嗬地對著她道:“娘娘,真是沒想到,有生之年還有機會迴去東黎見到皇上皇後,陛下真的是心疼您。雖然這次陛下沒有與您同行,但是他心中定是有您的。”


    泰安公主坐在那裏看著侍女臉上也滿是笑意,“雖然皇後離宮難免讓下人有閑言閑語,但此時正是北麗與東黎和解的好機會,若是這次能動父皇,就能保的北麗幾十年內的平安,陛下也可以輕鬆一些,不必整日裏煩擾。”


    侍女點零頭,“娘娘心係百姓,無愧北麗臣民。陛下若是能感受到您的心意,對您會更好的。”


    泰安雖然臉上帶著一絲笑意,但是轉眼之間就變成了沉悶,“但是陛下,時至今日也沒有為彩月公主賜婚。”


    “娘娘,您是不是想多了?彩月公主雖然已經過了嫁齡,但她畢竟是公主,隻要她願意還是有大把的青年才俊蜂擁而上的。皇上也是心疼妹妹,也就隨著她的『性』子去了,您何苦總是提起這件事情。”


    泰安搖了搖頭,“先不這件事情了,隨他們去吧。”


    泰安送過去的書信今日才到了東黎,直接被送到了皇上的手中,看著上麵熟悉的字跡,皇上卻沒有表現的十分高興,而是緊緊地皺著眉頭,思忖了一會兒起身朝著鳳陽宮而去,皇後正坐在椅子上認真的繡著手中的絲帕。


    聽到宮饒聲音,趕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起身行禮,認真地道:“臣妾見過陛下,這個時候過來陛下可否有什麽要緊的事情?”


    皇上大手一揮,景福公公帶著知秋姑姑和宮人們走了出去,殿內隻剩下皇上和皇後二人,皇上這才將手中的書信拿出來遞給皇後,“你且看看,告訴朕你的想法。”


    皇後接了過來,看著上麵的字跡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想著是不是泰安有什麽變故,有些焦急地看著上麵的內容,但是看過之後臉上帶著一絲疑『惑』,“陛下是覺得,此事有異樣?”


    皇上臉『色』沉重的道:“你以為,沒有什麽緣故皇後可以隨意的離宮?”


    皇後搖了搖頭,“臣妾疑『惑』,難不成北麗此次是想要跟咱們低頭,隨意才破例讓泰安迴朝探望,以顯示兩國的信任?畢竟主動將泰安送迴來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冒險。”


    皇上看著皇後,“朕讓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麽樣了?”


    皇後十分鄭重的道:“臣妾已經讓人去查了,二皇子最近深居簡出,甚少與人見麵,就連平日裏流連忘返的煙花之地也不再出入,沒見過什麽人,府中更是沒有什麽消息傳出來,十分的平靜。”


    “平靜才是最不尋常的,現在他應該焦急才對。”


    皇後點零頭,“不過臣妾讓人留意了,最近京城之內並不太平,總有一些人尋釁滋事,挑出一些事端,但是臣妾順藤『摸』瓜,並沒有查出這件事情有人指使,似乎就是正常的矛盾,但臣妾總是覺得有些不同尋常。”


    “所以讓人將發生口角的人都查了一遍,很奇怪的是,他們大部分都並非是京城人士。”


    皇上看著皇後,“你的意思是,有人讓他們進京擾『亂』秩序?”


    皇後不敢確定的搖了搖頭,“臣妾並無確鑿的證據,不敢胡言『亂』語,但是還請陛下做好準備,萬一有人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還是要及時鎮壓的。”


    皇上點零頭,“朕知道了,這件事你做的很好。”


    皇後還未等道謝,皇上就繼續道:“花園中的石牌這件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臣妾無能,宮內的人臣妾已經都一一查問過了,但是並沒有人知曉這件事情。花房的奴才也都仔細的審問過了,沒有什麽收獲。”


    皇上勾起嘴角,“什麽意,朕不信願意,如此邪門的事情定然是有人有意而為之,但是為何要寫大皇子呢,皇後以為為何?”


    皇後愣了一下,十分驚訝的問道:“難道是以為隻有大皇子有命保佑,最有可能繼承大統?”


    皇上看著皇後,一字一句的道:“恐怕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讓朕『亂』了陣腳,當場否了這件事情,那到底如何會傳位於誰就再明顯不過,朕的可對?”


    皇後眼神中帶著不明所以,開口問道:“若真的是這樣,那為何不直接對旁人出手,下人都知曉大皇子並無才幹,做個閑散王爺還可以,若是做了皇上隻怕會耳根子太軟,聽信讒言也不準。難道這人為何激怒陛下,不惜將下都葬送了?”


    皇上看著皇後,臉『色』沉了下來,“皇後的意思,大皇子不能繼承皇位?”


    皇後心中一沉,這才明白,皇上這是在給她挖坑下套,不論她怎麽,皇上都能挑出『毛』病,看來這件事情他已經起了疑心了。


    她趕忙起身跪了下來,“皇上立為太子的人選,必定是最具才幹,最具智慧之人,才能幫著陛下料理朝政中事,更能幫皇上分憂。東黎才能延續輝煌,臣妾對大皇子並無不滿,或許臣妾太過狹隘,『婦』人之見做不得數。陛下慧眼識珠,能看見常人看不見的事情,許是大皇子的才幹臣妾不能看見,是臣妾失言了。”


    “陛下乃是下之主,一切僅憑陛下做主。”


    皇後低著頭,冷汗已經爬滿了後背,就聽著皇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認真地道:“皇後也是一片赤誠之心,都是為了東黎百姓,朕不會怪罪,你起來吧。”


    皇後起身行禮,認真地道:“多謝陛下。”


    皇上用力地拍了拍桌上的信件,“仔細想想泰安這次迴來的目的,她確實是朕與你的孩子,但她若是別有目的,想要為北麗做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朕不會手軟。”


    完之後起身離開了,皇後站在那裏看著皇上的背影,冷汗從鬢邊的流下來,知秋姑姑看著皇上踏出了鳳陽宮這才迴到殿內看望皇後,“娘娘。”她有些擔心的看著皇後,心中明白皇上這次迴來定是有什麽秘密的事情。


    皇後擺了擺手,“本宮累了,扶我去休息。”


    這件事情隻有皇上皇後知曉,皇甫柔此時坐在刑耀的身邊,看著空漸漸的暗下去,認真地道:“我猜,你已經知道想要去見誰了吧?”


    刑耀點零頭,“走吧。”


    皇甫柔沒有問,直接起身隨著他走了出去,也不知道為什麽,七拐八拐的就來到了一個十分氣宅子的後門,他們施展輕功飛身而入,兩個人心翼翼地來到了一個院落,就看著裏麵十分安靜,房間的燈還亮著。


    刑耀揮了揮手,就看著暗衛十分心湊進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對刑耀點零頭,兩個人這才走了進去,就看著一個女子眼神中帶著驚恐,但是這驚恐轉瞬即逝,聲音很輕的道:“不要輕舉妄動,本宮不會叫嚷,你們有什麽要求可與來。”


    刑耀擺了擺手,就看著暗衛直接將侍女打昏,然後轉身走了出去,被放開的女子也沒有逃跑,而是直接坐了下來,看著站在地中央的刑耀和皇甫柔二人十分鎮定的道:“請坐。”


    刑耀倒是沒有驚訝的神情,但是皇甫柔卻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個女子,能如此鎮定地麵對這危險,想必也不是尋常人,但她到底是誰呢?


    刑耀坐了下來,認真地道:“皇子妃是個明白人,你們如今的處境十分危險,我們兄弟二人不過是來提供一些消息,讓你們可以自保,還能有想不到的收獲。”


    這女子聽著這話,笑了起來,“公子客氣了,下人誰都知道,大皇子碌碌無為,不爭不搶,隻能做一個閑散之人,他沒有登的本事,更沒有做不切實際的夢的膽子,所以您的這些,實在是與我們太過遙遠了。”


    刑耀也沒有著急,隻是隨意的道:“儲君之爭並非是你有沒有這個心意就可以避免的,過不久就是萬壽節,我猜二皇子與四皇子一定會在哪日大打出手,你以為你們可以獨善其身?若真的到了那一日,你們也不過是刀下的亡魂罷了。”


    “二皇子的側妃是南戎公主,我聽聞最近南戎的兵馬有些奇怪的動向,皇子妃可以讓你的父親去打探打探,看看我的是否屬實。”


    “不過等到你留意到的時候,是什麽樣的形式那就真的不準了。”


    這女子聽到南戎的時候臉『色』就有些不自然了,她的父親雖是文官但是與嶽家有些遠親,有些消息並非是可以掩蓋的,這異樣她早就知曉了,可若真的是這樣,那他們可真的就危險了。


    若是皇上能平定叛軍倒是無妨,但若是皇上不行,那他們全都要為此付出代價,讓她就這麽甘心赴死,她怎麽都做不到。


    “你們究竟是什麽人?”她有些畏懼地問著,心中也滿是猜忌,他們若是旁饒刀,那她豈不是要自尋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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