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迴到宮內,對之前拍出去跟隨李昭儀的人仔細的盤問,但是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心情十分的不悅,知秋姑姑站在一旁看著皇後鐵青的臉『色』安撫道:“娘娘息怒,依照奴婢看,這沒有消息或許才是最好的消息。就明她們現在心行事還未想要做什麽出格的事情。若是二人真的了什麽,那才情況才是十分嚴峻的呢。”


    皇後坐在那裏嘴角勾起一抹笑,她心中清楚刑軍烈絕對不會是這麽簡單的角『色』,他不會因為旁饒勢力而頹唐,更不會因為什麽意而放棄他已經垂涎已久的地位,現在沒有動靜,隻能明今日的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任誰都沒有想好怎麽處理罷了,但是這次他出宮之後,一定不會這麽善罷甘休。


    皇後緊緊地攥著手中的佛珠,麵『露』猙獰地道:“本宮知道李家的人不安分,但是錦妃那個賤人也未必就跟本宮一條心。你可知我費了多大的力氣才讓皇上將她的禁足解了,現在她就開始想要反咬本宮一口,這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知秋站在一旁也不知該什麽,她心中也明白,自從六皇子的事情發生了之後,這兩個人已經離了心,錦妃也不再如同從前一般的依賴皇後的勢力,逐漸的開始與她們保持距離,就像是要自立門戶一般。


    “娘娘,李昭儀最近深居簡出,沒穿出什麽消息也沒見過什麽人,或許她真的臣服了娘娘也不準,她那淺薄張揚的『性』子,娘娘您也是知道的。”


    皇後嘴角噙著笑,“本宮當然知道,今日的宴席之上,她竟然還想與二皇子傳遞什麽消息,吃了虧竟然還如茨愚笨,當真是個不開竅的榆木腦袋。”


    知秋點零頭,“所以,娘娘無需擔心,您隻需要坐收漁翁之利便可,畢竟李昭儀可是害了六皇子的真兇,錦妃也未必會放過她,何須您動手呢?”


    皇後將手中的佛珠放在桌上,臉上帶著精明,“本宮自然不必做什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留意著她們二饒動靜,若是有什麽消息即使稟告。”


    知秋點頭應承著,“娘娘,『色』不早了,您早些安寢吧。”


    皇後朝著宮門口張望著,並沒有瞧見皇上要來的身影,心中盤算著不知今日皇上在哪裏歇息,然後就在知秋的伺候下,休息了。


    皇上從玉芙宮出來之後,隻是茫然了一會兒,這諾大的皇宮都是他的,可是夜深了站在這裏竟然沒有一個去處,還真是讓他有些心寒,錦妃的宮殿今日他不想去,將李昭儀解了禁足必定讓她心中不快,見了麵少不得應付這些瑣事,著實是累得慌。


    他最後拖著疲憊的身體迴了禦書房,就在書房的偏殿歇息了,第二日一清早,皇上昨晚去了玉芙宮的消息就已經人盡皆知,皇後得知的時候心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後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皇上去了玉芙宮,卻沒有過夜?”


    知秋給皇後端了杯茶,然後認真地道:“奴婢仔細去問過了,皇上的確是去了李昭儀的院子,可是沒坐多一會兒就起身離開了,然後哪裏都沒去,直接迴了書房,在偏殿休息了。”


    皇後淺嚐一口,然後閉著眼睛好似在迴味茶香一般地道:“皇上還能過去瞧瞧她也是樁好事,不然總讓一人獨占春『色』,這宮內豈非又要像從前一般了?嗬,錦妃的日子恐怕也不好過吧,眼看著自己的仇人又有東山再起之勢,還真的是難為了她。”


    知秋姑姑一臉的不以為然,“誰讓她不知好歹,對您還敢藏心思呢。若是不讓她好好了解了解這內宮的爭鬥,她還總以為是她自己的本事,才能如此安穩的平步青雲呢。”


    皇後掩唇輕笑,“我從前竟不知,你竟然慣會笑話的。”


    知秋被皇後這麽一,有些惶恐,“奴婢不過是隨口一,還請娘娘贖罪。”


    皇後看著她的樣子,擺了擺手,“你打便跟著我,對我自然是全心全意的,我明白。不過錦妃的事情,還是咱們鍾家的事情,咱們怎麽也不能看著她落魄了不是?且先等一等,若是她有個什麽需要,咱們也得雪中送炭才是。”


    知秋點零頭,“娘娘聖明。”


    皇後將這一切看的很明白,她當然知道這後宮之中不需要一枝獨秀的女人,兩個人評分春『色』她才能全都牢牢掌控住,若是誰弱她自然就要幫一幫,隻有這樣,她才能安安穩穩地坐著這個後位。


    穆摘月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要正午了,看著明亮的陽光從窗子灑進來,她隻覺得十分的刺眼,在侍女的伺候下她梳好了妝,然後起身去給皇後請安,皇後看著大腹便便站在那裏都有些困難的穆摘月,趕忙道:“這可如何使得,你這身子應該多多休息才是,若是勞累了可是不好的。本宮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孩子,快些迴去休息吧,需要什麽就跟本宮,這些日子安安心心的在宮內住下來,直到這孩子平安地降生,知道嗎?”


    穆摘月俯身行禮,“摘月多些母後的關懷,那摘月先行告退了。”


    皇後讓人十分仔細地將穆摘月送了出去,然後讓知秋特意囑咐了,不必特意過來請安,隻專心養好身子便是,看著知秋迴來皇後才鬆了口氣,穆摘月現在可是一個碰不得的人,她腹中的孩子,既是忠臣之後,又是二皇子的第一個孩子,身份十分特殊,真若是在她這宮內有了什麽閃失,她豈不是要平白無故的擔這個幹係。


    穆摘月當然也明白,她現在的身份有些特殊,在宮內的地位也十分的微妙,但是她人微言輕,身不由己,現在隻能保全自身和孩子就已經是很好的了,她讓人攙扶著走到了禦書房,皇上正在裏麵批閱奏章,聽著她過來的消息,趕忙將人請了進來。


    穆摘月看著皇上,想要跪下行禮卻被皇上攔了下來,“身子不方便,就不必多禮了。賜坐吧。”


    穆摘月在侍女的攙扶下在一旁坐了下來,看著皇上認真地道:“摘月多些父皇的關心,隻不過在宮內打擾有些過意不去,卻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麽。”


    皇上看著穆摘月,擺了擺手道:“你無需做什麽,隻要安安心心地將朕的孫兒生下來,就是最重要的事情了,這也是烈兒的第一個孩子,朕與他都很重視,你這些日子也不要隨意走動,免得動了胎氣,朕知道你是個孝順的孩子,但是此時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朕已經安排了禦醫照料你的身子,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和孩子有任何的閃失。朕就是擔心,宮外的大夫醫術不精,出什麽差錯,總歸是自己看著才能放心。畢竟你可是你祖父的掌上明珠,他人雖然不在了,但是朕絕對不會虧待你。”


    穆摘月聽著皇上提起了自己的祖父,心中有些難過,她堅強的揚起一抹笑意,“多些父皇垂愛,那摘月就先行告退了。”完之後轉身離開了。


    皇上看著穆摘月,將她留在宮內也是一件十分冒險的事情,若是這孩子在宮內有個什麽閃失,二皇子與他的隔閡就更深。


    隻要安然無恙地生下來,那穆摘月她們母女就是人質,牽製刑軍烈不要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可到底能控製幾分,誰也不清楚。


    宮內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刑耀的耳中,她們此時已經下了山朝著京城前進了,皇甫柔禁不住葉靈泉的勸將她也帶下了山,畢竟這易容的本事還真的是十分有用的,到了京城,她們還是需要低調一些才校


    靈兒看著路過的風景,從原本的驚訝欣喜變成了今日的安穩老成,“姐,您瞧。現在外麵已經有了秋意,遍地金黃確實好看,隻是與咱們山莊的風景比,還是要遜『色』幾分的。”


    皇甫柔聽著她的話,笑著道:“這是自然,哪裏都不如家裏好。”


    刑耀坐在一旁,看著外麵的風景,有些沉悶地道:“形勢複雜,你們都要十分心才校京城的消息想必你們已經知曉了,恐怕又要開始奪嫡的鬥爭了。到時候能牽連多少人,誰也不知道。”


    皇甫柔看著刑耀,認真地問道:“皇上不想傳位於二皇子?”


    刑耀眸『色』深邃,“皇上想要做什麽,誰能得清楚。我隻知道,他一直掛念著遊學在外的四皇子,這麽多年這幾個兒子他也算是利用殆盡,唯有四皇子,他一直是碰都不碰,現在想想,恐怕很早就對他寄予厚望了。”


    “他希望四皇子繼位的時候,雙手是幹淨的。”


    皇甫柔聽到這話,倒是笑了起來,“皇家,雙手還有幹淨的?起來這四皇子我似乎沒有見過,也甚少聽人提起,他到底是誰的兒子,為什麽會多年在外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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