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柔臉『色』漲紅,伸出手想要將他推開,但是刑耀一隻手撐在頭上,感受著她抗議的動作竟然將身體都緊緊的壓在了她的身上,這次他倒是沒有直接吻上她的唇,反倒是貼在她的耳邊,哽咽著道:“你可知,看著你跌落懸崖的那一幕,我恨不得我隨你一起去了。可我,我也不知自己是怎麽了,我沒有辦法看著師傅唯一的骨血就這麽死在我的麵前,所以我做了讓後這五年無時無刻不在後悔的決定,我知道,我深深的傷害了你,你一定也對我死了心,可是我求你,求你聽我把話完。”


    皇甫柔將擋在兩個人身前的手放開,就這麽靜靜的聽著他在耳邊著,“我好多時候,上著朝就覺得眼前都是你的影子,我搬到你所居住的院子,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每日每日都在想著你,後來,我想了一個法子,將你的模樣畫下來,這樣我就能每時每刻的見到你了。”


    然後如數家珍的一樣道:“我記得你坐在院子裏看著滿園的墨竹,還記得你窩在軟榻上看著書的悠閑模樣,還有你在我身側對著我言笑晏晏,還有就是你在元寶山第一次救了我時的樣子,我全都畫了下來,這些年一直擺放在我的房間內,你絕想不到我見到這些畫卷的時候的悲痛和欣喜。”


    著這些他輕輕的親吻著皇甫柔的臉頰,“多謝,多謝你還活著。你知道我再次見到你的時候,我有多驚訝,有多高興嗎?就算是,就算是讓我以命換命讓你活過來我都會毫不猶豫,我真的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他的眼淚落在皇甫柔的臉上,她隻覺得這淚水將她的臉頰燙的生疼,身上的男人似乎已經打開了話匣子,想將這些年的感情一股腦的都講給她聽。


    “你的出現,讓我欣喜若狂,也讓我心中滿是傷痛,我曾經做錯的事情每日每日都在我腦海裏上演。可你,你居然就這麽傻傻的為我生了子謙,獨自一人帶著他,將他養的如此出『色』。相比之下,我這個做父親的,簡直是太不夠資格,難怪他這麽疏遠我。”


    皇甫柔聽著他的話,緊緊的皺著眉頭,她無意傷害刑耀,但是有些話她還是必須要:“我恨過你,但是子謙的事情,我也要感謝你,若是沒有你,也不會有子謙。我曾為你動過心,但是這心也早就死了,你不要對我懷有任何的期望,你我之間,不會有結果。”


    刑耀不想聽她這些絕情的話,直接朝著那張怎麽都不饒饒嘴吻了下去,他並非是想要證明什麽,但是隻要稍有接觸,就總覺得這感覺仿佛讓他『迷』失其中,怎麽都抽不開身,等到刑耀放開皇甫柔的時候,兩個人都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仿佛之前快要窒息一般。


    他揚起嘴角在皇甫柔的耳邊輕聲的道:“你若忘了我,又怎麽會如我一般癡『迷』?”


    皇甫柔咬著牙,她不明白為什麽刑耀總是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證明自己全部都記得,“既然不能選擇,那當然就是享受了。更何況王爺身份尊貴,我並不吃虧。”


    刑耀聽著她的調笑,一隻手從她的腰身上向下移,直接將她下身的褲子都扯了下來,皇甫柔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你!”


    “既然你不吃虧,本王也不介意吃虧,那咱們還等什麽?”完之後咬著牙將她身上的衣服都掀了起來,皇甫柔想要伸手去攔,但還擔心刑耀的身體到底有沒有恢複,所以也不敢真的與他動手,這一步落下就直接占了下風,很快她就覺得自己光溜溜的躺在被子裏麵,身上被人『摸』了一個遍。


    刑耀也不管不鼓將身上的衣服都褪了下來,這種肌膚相親的感覺讓他有些戰栗,皇甫柔也漸漸的停止了掙紮,隻是躺在那裏,沉默著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刑耀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分了,緊緊的抿著唇,心中一直責怪自己,為什麽明明見到了,他還是如同以前一樣,為什麽這麽不顧及她的感受。


    他從她的身上離開,然後輕輕的幫著她將衣服穿上,然後深深的歎了口氣,“抱歉。”然後轉過了身,背對著皇甫柔的時候,他將自己的手都快攥出血來,心中即煩悶又難過,他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改變。


    皇甫柔躺在那裏也覺得十分的尷尬,她緩緩地起身將地上的棉衣穿在身上,然後『摸』索著一點一點的朝著前麵試探走過去,腳下不知是什麽讓她絆了一下,她尖叫一聲朝著前麵倒了下去,刑耀瞬間轉過身就朝著皇甫柔的方向撲了過去,黑暗之中就聽著“咚”、“咚”兩聲,兩個人都摔在霖上。


    皇甫柔趕忙朝著馬匹的地方『摸』索過去,找到了她放在明麵上的火油和火石,來不及多想就在地上倒了一點,然後用火石點燃,“轟”的一聲火光出現照亮了整個山洞,她轉過頭朝著刑耀的方向看過去,就看著他躺在地上,頭靠在地上,地上已經漸漸的流了一攤血。


    皇甫柔震驚的看著刑耀趕忙朝著他跑過去,將他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看著他額頭上還在殷殷的流血,她輕輕的拍了拍刑耀的臉頰,看著他擰在一起的眉心,輕聲的喊道:“醒醒,你醒醒。”


    看著懷中的人一點動靜都沒有,皇甫柔驚得忘了流淚將他抱迴了床榻之上,蓋好被子這才去找『藥』,給他的傷口塗了止血散,然後坐在那裏看著他的臉頰發呆,看著看著有一瞬間她覺得有些恍惚,仿佛迴到了從前一般,在元寶山的夜裏,她先是救了他,然後他又救了她,將她藏在山洞裏,仿佛就在那一刻生命交織在一起,她也生出了許多從前沒有過的感覺。


    她伸出手輕輕的抹著刑耀慘白的臉頰,他這些年真的瘦了許多,她相信,他剛剛的話都是真的,但是誰能夠當做從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他們怎麽可能破鏡重圓,又用什麽樣的身份重新相處呢?


    “阿耀,我們的緣分,早已經在我跌落懸崖的時候就盡了。我無法麵對我的從前,也無法麵對你現在對我的付出,就算我求你,遠離我,忘了我,好嗎?”


    刑耀似乎沒有聽見,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皇甫柔深深的歎了口氣,然後轉過身想要準備一些吃的東西,等著他醒過來的時候兩個人補充補充體力,她已經決定了,等刑耀醒過來,她就獨自前行,若是她能迴來,再過來這裏找他,然後一起離開;若是她迴不來,也不拖累他。


    她轉過身之後,沒有看到躺在那裏的人狠狠的咬著牙,抑製自己流淚的樣子。


    她們帶上山的馬兒,看起來已經很虛弱了,草料已經吃完了,用不了兩日,這馬匹一定就挺不住了,外麵的風雪這麽大,若是它倒下了,這些行李就會成為一個難題,看著車內的補給,皇甫柔皺了皺眉頭,雖然不多但是還夠他們幾日吃的。


    然後將幹糧拿了出來,將山洞內的一些幹枯的藤蔓砍了下來在地上生起了火,然後化了些水還有吃的,看著刑耀沒睜開眼,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她轉過頭的時候看著刑耀顫抖的身體,有些不忍心的別過了臉,輕聲道:“你的身子還很虛弱,需要休養,不宜上路,但是我等不得了。等下我收拾好行囊,留給你一些,你暫時在這裏休息,等我迴來接你。”


    刑耀睜開眼睛,聲音沙啞的道:“我要隨你一起去,這裏就咱們兩個人,不能分開。”


    皇甫柔沒有話,隻是默默的給他到了一些熱水斷了過去,“喝一些吧。”刑耀搖了搖頭,然後起身坐了起來,將放在一旁的棉衣穿上,看著放在地上金『色』的麵具,他坐在那裏出神了一會兒,然後緩緩的撿了起來戴在了臉上,再次轉過頭的時候皇甫柔驚了一下,然後微微皺眉低下了頭。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皇甫柔試著掀起蒙在洞口的布看到外麵的雪已經停了,地上又是一層厚厚的積雪,她皺著眉頭歎了口氣,然後將馬兒趕了出來,想著找一找這路上還有沒有能給它吃的東西,刑耀跟在皇甫柔的身後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


    到了半山腰的地方,兩個人停了下來,看著已經十分狹窄的徑,皇甫柔轉過頭看看這馬是怎麽都無法通過的,若是強行讓它馱著行李若是跌若山崖隻怕是什麽都不剩了,她直接歎了口氣,輕輕的拍了拍馬兒的脖子,然後將一些緊要的東西從馬車內拿了出來背在了肩上,刑耀看著皇甫柔,也將自己的包袱拿了出來,兩個人一前一後的朝著徑之上走過去,她原本就十分的好奇,為什麽原本寬敞的上山路一下就變成了這樣,但是下一秒她似乎就明白了,為什麽山崖下麵會有這麽多饒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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