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靈涵看著皇甫柔,眼神中帶著一絲痛苦,“我知道是我的錯,但我也是沒有辦法!若是其他人知道了我的事情,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我的!更何況我還有丈夫,孩子,若是讓人知道我的行蹤,我該如何能保護他們!”


    “我知道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但是他們都是無辜的,錯的人是我,做錯事情的人也是我!是我背叛了組織,是我想要傷害主人!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與他們無關啊,求求你,主人,求求你了,放過我的家人吧,放過我的孩子吧!求求你了!”


    皇甫柔皺著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心中也滿是悲哀,她心中明白,像是她們這樣的人生命中一定會有許多的悲哀,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生命中唯一信仰就是自己的主人,但是既然已經是這樣的命運,可以去掙脫,可以去努力的改變,但是不能去背叛,可以背叛別饒人,她就不會再完全的信任別人與被人信任。


    那車夫想要伸出手去拉自己的夫人,但是聽著她的話,也是十分的震驚,顯然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夫人真實的身份,他有些顫抖的伸出手對著皇甫柔道:“你,你。”


    皇甫柔歎了口氣,“都是命運,若你沒有提出要在這裏歇息,她也不會遇見我,或許你們還過著安穩而平靜的生活。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可能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所以在這裏必須做一個了解,免得讓別人寒了心。”


    這車夫一下子跌坐在地,葉靈涵抱著身側的兩個孩子淚流滿麵,她覺得自己真的錯了,若是當時選擇與主人迴去,也不至於走到這種地步,她或許是太舍不得這種生活,也太舍不得丈夫和孩子,所以才會做出這麽出格的事情,這是她應當承擔的結局,也是她的宿命。


    仿佛告別一般的緊緊的抱著兩個孩子,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兩個孩子也是放聲大哭,窩在她的懷中讓人看著就覺得揪心,靈兒看著這一幕也覺得十分的難過,但是她也清楚,有因才有果,若是她不做這樣的事情,也未必要與自己的親人生離死別。


    然後就聽著葉靈涵對著兩個孩子開口道:“孩子們,娘對不住你們!你們隻要記得,長大後要做一個善良的人,萬萬不能做昧了良心的事情,互相扶持,孝順你爹!若是有時間,給娘上一炷香,娘知道你們過得好,也就放心了。”


    完之後顫抖著手,拉住她的丈夫,抽噎的道:“相公,多謝。多謝你這麽多年對我的憐愛,對我的照顧,多謝你給我一個家,給了我這兩個孩子。怪我,怪我沒有珍惜,都怪我!答應我,忘了我吧,給自己再找一個伴兒,這一生太長了,千萬不要為了我,苦了自己!”


    這車夫直接抓住了她的手,搖著頭道:“咱們是一家人,同生共死,我絕對不會容許你離開我們!”


    然後這男子爬到皇甫柔的腳邊,手上還帶著鮮血的抓住皇甫柔的長裙,十分鄭重的道:“姐,姐你開開恩啊!我的孩子還未長大,他們不能失去娘親的照顧,我們一家人離開這裏,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麵前,求求你了姐,你開開恩吧。”


    皇甫柔沒有話,眼睛一直盯著落淚的葉靈涵,葉靈涵也明白皇甫柔的意思,無奈的道:“相公,這是我應該承擔的後果,這也是我的宿命,別了。”然後她將兩個孩子交給這男子,朝著她們微笑著告別,然後來到了皇甫柔的麵前,俯身跪下,長劍擺在身側喃喃的道:“屬下名喚葉靈涵,命是上一代主人給的,現在物歸原主。”


    完之後,直接拿起長劍朝著她的脖頸狠狠的抹了下去,鮮血撒了一地,兩個孩子被那男子蒙著眼睛隻聽得到哭聲,這男子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心痛哭了出來,靈兒看著這一幕,心中滿是悲哀,皇甫柔亦是一樣,看著躺在地上抽搐著,鮮血流了一地的女人,深深的歎了口氣。


    她沒有再話,而是用劍撥開了葉靈涵的上衣,肩膀上麵的圖騰展現出來,驚得那男子一愣,皇甫柔出手極快,將她肩頭的圖騰挖了出來,用手帕包好,然後帶著靈兒走了出去,這個地方,她再也不想要迴來。


    靈兒看著皇甫柔將那葉靈涵肩頭的圖騰挖下來帶走,心中帶著疑『惑』,皇甫柔讓她收好,她便拿著一張油紙包裹好,上麵還撒了一些粉沫保證這塊肉不會腐壞,然後試探著問道:“姐,這是?”


    皇甫柔眸『色』深邃,“每個組織都有自己的圖騰來辨別自己組織的人,這東西若是泄『露』出去,很有可能暴『露』組織的信息,她的死無足輕重,但是其餘的消息卻不能讓別人知道,你且收好吧,到時候帶迴去,也算是給眾姐妹一個交代。”


    靈兒點零頭,“是。”皇甫柔上了馬車,快速的離開了這農戶宅院,院內的哭喊聲不絕於耳,她甚至覺得走出很遠都能聽見撕心裂肺的聲音,總之就是讓人十分的壓抑。


    皇甫柔感受著冰冷的空氣,隻覺得身體裏的灼熱平息了許多,這一走就走到了亮才見到一個城池,但是很奇怪的是這城門緊緊的鎖著並沒有要打開的痕跡,皇甫柔在門口停了下來,靈兒也下了馬車,看著這奇怪的一幕,眼神中帶著不可思議。


    皇甫柔也無心在這裏逗留,讓靈兒上了馬車就繼續趕路,這一路上一個人影都沒有瞧見,十分的奇怪,走著走著就看著雪花飄了起來,這氣越來越冷了,在路上有半月的時間,每經過一座城池,這溫度就降低一些,看著不遠處白皚皚的地麵,她知道,真正的考驗就要開始了。


    皇甫柔思慮了一會兒之後決定調頭迴去,迴到城門口的時候是正午,這城門竟然打開了,門口的官兵看著皇甫柔停在那裏嗬斥道:“要進快一些,這城門馬上就要關上了!”


    皇甫柔楞了一下,趕忙趕著馬車走了進去,經過了嚴格的盤查之後進入了城鎮,這一進入更是讓人驚訝,外麵一片蕭條的景『色』,但是這城中就如同逛燈會一樣十分的熱鬧,街上的人三五成群的走在一起,十分的換了。


    城內的景『色』也十分的別致,到處都是張燈結彩的模樣,仿佛在慶祝著什麽,皇甫柔打聽著路帶著靈兒朝著城內最大的客棧而去,兩個人收拾好東西進入客棧的時候,就聽著裏麵掌聲歡唿聲不停,這二也是個精靈的,看著皇甫柔詫異的顏『色』笑著道:“二位是外城人吧,咱們這煊城可是一座不夜城,不論什麽時間,都是熙熙攘攘,一片歡樂的模樣。”


    “今日二位客觀來得巧,咱們客棧裏麵來了一夥兒珍寶商人,傳聞是從南戎過來的,帶著的都是稀世珍寶,與掌櫃的溝通之後就在這裏搭了一個戲台子,當場叫賣,而且這人會在這裏待上三日,若是有人覺得此物不好或者有問題,以三倍指數賠償銀兩,所以今日咱們客棧都快住滿了,隻剩下一間客房。”


    皇甫柔點零頭,“無妨,就這一件客房,收拾幹淨,再弄些好酒好菜。”


    這二聽著皇甫柔的口氣就知道這二位不差銀子,眉開眼笑的朝著裏麵跑去,皇甫柔帶著靈兒走進去,正看見一個肌膚白皙的姑娘穿著舞姬的服裝在那台子上麵跳著舞,下麵的男子眼睛都盯在她『裸』『露』的位置上,讓人覺得十分的厭煩。


    但有一人,一襲白衣坐在那裏,臉上帶著一個金『色』麵具遮擋了半麵臉,十分神秘,身後還站著兩個侍衛那樣子確實不俗,皇甫柔看著滿場的富貴公子的叫喊聲,出價聲,還有奏樂聲隻覺得有些頭暈,帶著靈兒就朝著樓上的客房走去。


    剛剛榻上樓梯,走聽著一個人走上了戲台子,對著下麵的人道:“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接下來的寶貝可就是真的稀奇了,這可是當年東黎的耀王爺征戰的時候留下來的,玄鐵打造的寶劍一把!”


    “傳聞得到過這把長劍的男人,都會獲得無窮的力量與氣概,此劍底價一千兩!”完之後,台下皆是一片噓聲,更有人聽到刑耀的名字大聲的唾罵起來,這商人瞧著這一幕,撇了撇嘴,一臉訕笑的道:“諸位息怒,息怒!既然諸位不喜歡這個寶貝,那的就換一件,保證大家十分喜歡,更保證在座的各位公子,都會滿意!”然後一臉壞笑的轉身,剛要走,就聽著一個低沉的男聲喊道:“一千兩。”


    這男子聽著聲音,驚喜的轉過頭,看著出聲的男子道:“這位公子出一千兩,還有沒有更高的了?”


    聽著沒有人話,這白衣的男子道:“我倒是想看看,他用過的劍,怎麽的就了不得了,怎麽就用著之後就能得到無窮的力量了?還是他所有的能力都是假把式,贏得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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