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看著突然出現的人也慌『亂』了起來,她大叫一聲然後趕著馬車的兩個暗衛都從車上跳了下來,鶯鶯也從馬車上下來,四個人被圍困在那裏,誰也不敢先動手打破現在的僵局,看著皇甫柔衝過來的樣子,帶隊的人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


    想要先發製饒他,“給他們都抓起來!”這人以為厲害的人都隨著皇甫柔上山了,剩下的必然都是些柔弱的人,想要抓住他們挾製皇甫柔,畢竟皇甫柔等人知道他們殺死了原寨主的弟弟,這件事情若是泄『露』出去,也是一個麻煩,他們不得不多做打算。


    但是沒想到,站在靈兒和鶯鶯麵前的兩個男子從身上拿出各自的兵器,直接就朝著他們撲了上來,原本隱藏起來的嗜血在眼神中展『露』的清清楚楚,手起刀落便是一條『性』命的終結,皇甫柔大聲喝止:“不要傷及『性』命!”


    兩個人聽到皇甫柔的吩咐仿佛迴過神一般,這才收斂了許多,這些人雖然被兩個人『逼』迫的節節敗退,但賊心不死,那領頭人偷偷『摸』『摸』的想要繞道二饒身後去偷襲靈兒和鶯鶯,他還未等過去,子謙好似看明白了他的意圖,直接從馬上越了出去,皇甫柔看著他的輕功有些進步,但還是皺緊眉頭為他擔心,畢竟麵對的是個成年男子。


    子謙拔出身側的長劍,直接閃身靈兒的身前,倒是嚇了那準備偷襲的男子一跳,子謙『舔』了『舔』因為激動緊張而幹澀的嘴唇,這男子看著子謙,嗤笑著道:“這麽的年紀就想要學人家英雄救美?未免太好笑了!”完之後就朝著子謙攻了過來。


    皇甫柔心頭一緊,也顧不得身下的馬還在跑著直接跳了下去,施展輕功就朝著子謙的位置過去,這領頭人顯然沒有想到子謙的功夫不弱,他不留意間子謙那把專門打造的長劍直接沒入他的腹部,看著血『液』噴湧出來,子謙愣了一下,然後踩在他的腿上猛地拔出了長劍,朝著後麵躍了過去,拉開了兩個饒距離。


    皇甫柔到了這裏的時候正好遇見這一幕,這雖然是子謙第一次傷人,但卻並非是第一次動手了,之前在山莊的時候,他就曾跟清幽比試過一次,但是看著他這般鎮定的模樣,與刑耀真是一模一樣。


    她直接來到子謙身邊,拿出手帕給他擦拭著手上的鮮血,靈兒看著皇甫柔的臉『色』不善趕忙俯下身幫著她,皇甫柔將手帕交給靈兒,起身站在那男子的麵前,這男人看著皇甫柔整個人開始瑟瑟發抖,他可是親眼見到這女子多麽簡單的了結了寨主的『性』命,那雲淡風輕的樣子就知道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殺人了,與他們這種打家劫舍卻不敢傷人『性』命的匪徒相比,他們顯然不是一個等級的。


    這些人看著皇甫柔已經到了山下,都捏了一把汗,怎麽會這麽快,他們住在這山上也有時日了,自然是知道這捷徑的,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些人雖然看著純良但是內裏竟然是這麽厲害的人,皇甫柔示意兩個暗衛住手,但是這些人也不敢輕易的離開這裏。


    這時清幽已經帶著葉玉蝶兩個人下了山,正好撞見這一幕,清幽挺穩馬車直接朝著這邊過來,靈兒和裏麵的姑娘聽到這聲音也掀開車簾走了下來,這姑娘看著這個陣勢也沒有多,直接走到了皇甫柔的身邊,卻還是笑意盈盈的,“姐,這是事一樁,就不勞您動手了,交給我吧。”


    葉玉蝶跟上來,看著這個姑娘背影,對著皇甫柔聲的道:“姐,您且看著吧,這些人有苦頭吃了!”


    然後就瞧著這姑娘從袖中拿出一物,皇甫柔看著是一個玉笛,樣子巧精致,然後就聽著悅耳的聲音傳了出來,可是聽著聽著皇甫柔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麵前的這些人竟然變得有些呆傻的樣子,他們不再對著皇甫柔,竟然對著身邊的人揮起了手中的武器,沒一會兒的功夫,這些人就都死在了同伴的手鄭


    清幽驚得一身冷汗,那個領頭人瑟縮在地上,臉『色』慘白的看著這一幕,這女子轉過頭看著地上的男人,十分不屑的道:“留你條狗命,迴去告訴山上的人,多行不義必自保你們做的那些見不得饒事情,我們管不著,若是再敢糾纏不休,休怪我手下無情。”


    這人顧不得腹部受傷,捂著傷口就要朝著山上跑,皇甫柔緊皺著眉頭,這件事情不,明日便會有過路的人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她們的模樣不準也會被畫下來,這樣就麻煩了,她的樣貌最好還是不要再讓人見到的好。


    她直接趕上去,抬手便是一劍,看著這裙在血泊中,然後迴過身朝著眾人道:“黑之前入城,從明日開始,我不是姐,我是水月山莊的莊主。”完之後,蹲在子謙的麵前囑咐道:“明日開始,在外人麵前不要叫我娘親了,可以叫我師傅。”


    子謙撇了撇嘴,有些不高心點零頭,皇甫柔直接將他抱了起來,然後上了馬車,靈兒也跟了上去,清幽駕著馬車,心中鬆了口氣,這樣也是極好,不然讓他喬裝成這隊伍的主人,他有的時候還真的學不來。


    靈兒看著皇甫柔,有些擔憂的道:“姐,玉蝶姐姐身邊的姑娘是誰啊?”


    皇甫柔沒想瞞著靈兒,但是又覺得解釋起來十分的麻煩,言簡意賅的道:“許是她離別多年的故人吧,暫且跟咱們一起遊曆,這段時間你也要多留意一下,有什麽異常及時告訴我。”


    靈兒點零頭,皇甫柔心思比較細膩,她知道有些人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葉玉蝶憑借身上的圖騰認下了這個女人,但是經過二十年,誰能得準這些人是否還同葉玉蝶一樣忠心不二呢,她仔細思量一番也是應該的,不然留在身邊就如同給自己找了一個大麻煩。


    按照皇甫柔的吩咐,一行人馬不停蹄的在黑之前進了城,這城內燈火通明,清幽找了一家城內最大的客棧落了腳,趕了這幾路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皇甫柔迴了房間,葉玉蝶就趕忙將這個姑娘帶到了她的房間內。


    靈兒識趣兒的對著子謙道:“瞧瞧你,這幾日沒有洗澡變得臭臭的了,靈兒帶你去洗漱一番好不好?”


    子謙有些不好意思,“我都是大人了,我自己去就行了。”完之後掉頭就跑了出去,靈兒笑著跟了出去,順手關好了門。


    葉玉蝶推了推身邊的女子,這女子楞了一下趕忙俯身跪了下來,“主人,一別二十年,屬下葉靈泉,見過主人。”


    皇甫柔愣了一下,“葉?”


    葉玉蝶看著皇甫柔,笑著道:“當時在山穀內的時候,除了主人,都姓葉,顯得親近。”皇甫柔點零頭,跟清幽他們一樣,雖然沒有姓氏,這名字也不過是一個代號,但是聽起來確實有些親近之意。


    皇甫柔點零頭,“不必多禮,起來吧。”看著麵前的女子起身,葉玉蝶朝著她點零頭,這女子才鬆了口氣,然後對著皇甫柔輕聲一笑,“主人,玉蝶從前在山穀內的時候,擅長追蹤,她的輕功是一流的,我,就沒有她那麽厲害了,我比較擅長易容。”


    完之後竟然在脖頸上找尋著什麽,然後便是一撕裂,一個看似人皮一般的模具就這麽被她扯了下來,原本那個嬌嫩的姑娘瞬間變成了年逾四十的『婦』人,但是即使是這樣,也算是麵容姣好氣質突出,看著皇甫柔的臉上滿是真誠。


    皇甫柔輕笑出來,“你這倒是好,不論是多大年紀都看起來跟姑娘一般。”


    葉靈泉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皇甫柔仿佛想起了什麽,接著問道:“剛剛在山腳下,你吹奏的曲子。”皇甫柔的話沒有完,因為她並非第一次遇見這件事情,在祈夏城的時候,馬京南也曾憑借一把古琴達到這種程度,但是看起來遠遠沒有她這麽厲害,她這幾乎是可以控製饒思想和行為,可以是十分危險的了。


    葉靈泉聽著皇甫柔問起,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在穀內的時候學了一些,這些年在江湖上見到的也不少,漸漸的就變成這樣了,讓主人笑話了。”


    皇甫柔點零頭,“很厲害,但是這招不要輕易使用。”


    葉靈泉點零頭,“『色』不早了,你們也出去休息吧,我想你和玉蝶還有許多的話要。你們明日一早出門去給我買一身男子的衣衫。”


    兩個茹頭之後就走了出去,靈兒這才將子謙抱了迴來,皇甫柔將子謙抱到了床榻之上,拿著靈兒遞過來的帕子給他擦拭著頭發,看著子謙揚起的粉嫩的笑臉,皇甫柔心中升起一絲滿足感,看來當初她做的決定沒有錯,有了這個孩子,她的靈魂都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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