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玉蝶與鶯鶯站在門口心中七上八下,畢竟原本是件事兒竟然誤傷了他人,葉玉蝶咬了咬牙轉身朝著房間內走去,看到皇甫柔坐在刑耀的床邊神『色』冰冷,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兒,她趕忙俯身跪了下來,“主子,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與鶯鶯胡鬧,怎麽也不會誤傷他人。”


    皇甫柔轉過頭十分平靜的道:“起來吧。”


    鶯鶯低著頭跟在葉玉蝶身後不敢講話,葉玉蝶也知道這並非是她們行李認個錯就能解決的事情,臉『色』也帶著內疚的跪在那裏沒有出聲。


    寒清絕心中納悶,皇甫柔這麽護短的人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就這麽想著就聽到皇甫柔開口道:“日後不論是誰與你們動手,皆可不必留情麵,你們也要記著,若是主動挑釁他人,是死是傷都要自己承擔結果。”


    寒清絕聽到這話瞪大了眼睛,他就知道皇甫柔並非是好糊弄的人,果真她也如自己想的那般真的有所察覺了,刑耀躺在床榻上聽著皇甫柔的話也不禁皺起眉頭,但是想著剛才的事情隻能閉口不言。


    葉玉蝶和鶯鶯楞了一下,不知道如何是好,皇甫柔揮了揮手,“下去吧,記住我的話。”葉玉蝶自然是聽從皇甫柔的,點零頭就起身朝著外麵走去,鶯鶯盡管覺得不可思議,也趕忙跟著葉玉蝶一同走了出去。


    房間內隻剩下他們三個人,他們心照不宣的誰都沒有再提起這件事情,隻是皇甫柔心中已經有數,習武之人若是不想傷及無辜自然會有所克製,就想葉玉蝶剛剛的動作,都是為了阻止唐語嫣傷人而並非是加害與她,倒是這唐語嫣的動作,真是有意思啊。


    刑耀躺在那裏,感覺背後火辣辣的疼痛漸漸平息了下來,對著寒清絕道:“你的醫術又進步了,怪不得下人削尖了腦袋想要鑽進你的『藥』王穀,果真名不虛傳。”


    這可是刑耀第一次誇獎寒清絕,倒是讓他覺得有些難為情,“我雖然能夠治傷,但我也並不是神仙,你這身體也不是鐵打的,日後做事也要心一點兒。”


    皇甫柔看著刑耀躺在那裏臉上帶著笑意,心頭就更加的煩『亂』,她也不知道怎麽的自己就陷入了這麽多的麻煩事兒之中,刑耀注意到皇甫柔表情變化,心中不免有些擔心,他伸出手來輕輕的抓住她放在膝頭的手,安撫道:“我沒事兒,傷很快就好了,過兩日若是沒什麽情況,咱們就啟程迴京。”


    皇甫柔點零頭,“那你好生歇著吧,我出去走走。”完就要起身,刑耀趕忙將她拉住,“你走了,誰照顧我?”


    皇甫柔看著一旁的寒清絕,“他照顧饒本事可比我強太多了,咱們要迴京城了,怎麽也要帶一些像樣的東西迴去,宮內宮外的都不能少,你既然已經這樣,那這件事情自然就交給我來辦了,你先歇著吧。”


    刑耀聽著她這麽也沒有勉強,更何況她的也對,這次迴京皇上一定會召她們入宮,既然打著微服出巡的名義若是迴去不帶一些東西總是顯得太過不懂規矩,他並非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但是現在不同了,這些事情有人幫他想著了。


    寒清絕看著皇甫柔離開的背影麵『色』沉了下來,他思來想去還是來到刑耀的床榻邊,站在那裏輕聲道:“今日的事情,是不是有什麽蹊蹺?”


    刑耀聽著寒清絕這麽問,心中也跟著沉了下來,“語嫣不是故意的,她不會是這樣的人。”


    寒清絕也沒有爭辯,隻是淡淡的道:“你相信,別人未必會相信。若這件事情隻是一個開端,你覺得,那位可是個會吃啞巴虧的人?”


    寒清絕看著刑耀的眼神中滿是擔憂,“我是擔心,倘若這件事情再次發生,她那個『性』子的人容忍的可能『性』為零,到時候真的到了兩難的境地,你會如何選擇?這件事情若是無心的最好,就怕是有心為之。”


    刑耀緊皺著眉頭,“語嫣雖然衝動任『性』,但不是心思狠毒的人,我相信這件事情是意外,而且日後絕對不會再次發生。”


    寒清絕也沒有繼續下去,畢竟這是人家的家務事,自己也不便過多的『插』手,點到為止就好了,可這件事情要是真的如他所想,那可就麻煩了。


    唐語嫣迴到房間內眼睛都哭紅了,她十分心疼刑耀受傷,但是最難過的就是刑耀對她的疏離,那眼神中冰冷的感覺不會騙人,他就是到了現在也不承認自己是他的女人,更何況成親這麽久了,他們竟也沒有同房,她就是太傻了,一直這麽等著,等到現在心中的人對她好似完全沒了興趣。


    更可怕的是,她這麽貿然的出手,刑耀居然舍身擋在了皇甫柔的跟前,就這麽硬生生的替她受了這一劍,若不是他這麽衝出來,這一劍就算不要了皇甫柔的命,那她的身子也不會好過,現在倒好,反倒傷了刑耀。


    她將長劍入鞘,坐在床榻邊擦著眼淚,心中也十分的愧悔,她這到底是怎麽了,本就是想要跟那兩個丫頭置氣,看到皇甫柔的時候就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怒火,不要了她的命誓不罷休,這件事情做的太過衝動,不知道有沒有讓人起疑,別人不,寒清絕一直對她頗有成見,現在又與皇甫柔沆瀣一氣。


    她就算是與刑耀青梅竹馬,現在也不如那兩個饒地位,她到底應該怎麽辦,必須得想個法子才行,就算現在他們二人之間十分生疏,也得想個辦法彌補才行,她不會認輸,絕不認輸!


    葉玉蝶帶著鶯鶯迴到了房間內,坐在那裏垂著頭一言不發,鶯鶯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也坐在那裏唉聲歎氣起來,葉玉蝶想了半,對著鶯鶯道:“日後見了那個姑娘,咱們就裝作不認識就是了,不論她什麽,咱們都裝作沒有聽到,記住了嗎?”


    鶯鶯點頭如搗蒜,“知道了,夫人!”想了半之後一臉委屈的道:“今日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跟她置氣,怎麽也不會連累了夫人在公子麵前沒臉,夫人您有氣就朝我撒吧,無論是打我罵我,我都不會吭聲的。”


    葉玉蝶聽著鶯鶯的話,無奈的笑了出來,“這不能隻怪你,我也有責任,你們吵架的時候我也沒有攔著不是?算了,既然主子都發話了,咱們聽話就是了。”


    鶯鶯點零頭,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坐在那裏,整個人十分的低『迷』,葉玉蝶看在眼裏也沒有什麽,她心中的感覺也有些不好,她也是習武之人,若不是想要故意傷人,怎麽也不會朝著主子的那個方向出劍的,更何況本就是狹窄的地方,她竟然能這麽肆意的刺出手中的劍,這本就十分的奇怪。


    難道那女子是故意想要傷主子,然後才誤傷了那公子?她想到這裏豁然起身,不行,她必須要將心中有所懷疑的事情告訴主子,就算是她想錯了也要讓主子有些防備之心,若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也不至於身受其害。


    她讓鶯鶯老實的待在房間內,自己開門走了出去,問過客棧內的二才知道皇甫柔已經出門去了,她趕忙跟著走了出去,此時空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看著街道上漸漸變少的行人,她十分的著急,這要到哪裏去找呢?


    皇甫柔此時已經來到了高城內,她的本事進入這裏就好似走進無人之境,看著馮潯陽和馬京南坐在書房內用心的著手中的信件,她輕輕的敲了敲窗子,然後坐在窗台上笑嘻嘻的看著這兩個人,兩個人看到突然造訪的皇甫柔趕忙起身。


    “你們坐,我過來就是想要問問,這祈夏城內可有什麽寶貝,古董字畫皆可。”


    馮潯陽看著皇甫柔,笑著道:“若是寶貝,這祈夏城的寶貝都在這高城內,想要什麽您隨意挑選就是了。”馬京南看了馮潯陽一眼,顯然有些不讚同他的決定,畢竟他們隻是暫代城主之位,若是城主有朝一日迴來了,這若是查起來他們也無從辯解。


    皇甫柔好似看出了馬京南的想法似的,笑著道:“我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我會給你們等價的銀子,不過,我可要真東西。”


    馬京南看著皇甫柔,“這高城內的東西並不屬於我與馮兄,若是私自做主讓公子拿走,恐怕等城主迴來我們兄弟二人無法交代,還請公子見諒。”


    見他這麽不懂事兒,馮潯陽笑嗬嗬的道:“若是有人問起來,便丟了,這世上這麽多的飛賊大盜,隨便賴在一個饒頭上就是了,更何況又不是你我拿的,誰也不會賴在你我身上不是?公子,別聽他的,他就是個榆木腦袋,您隨我來。”


    皇甫柔笑了笑,看著馬京南的眼神中並沒有責怪,而是滿臉的讚揚,“馬兄守規矩,絕不會監守自盜,確實是個人才。”完之後轉身隨著馮潯陽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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