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下著瓢潑大雨,皇甫柔站在客棧的門前心事重重,刑耀定然不會舍了自己離開,那麽他們現在怎麽樣了呢,她搖了搖頭揮散了腦海中的雜念,抬腳想要出門,就感覺自己被一隻手給拉住了。


    皇甫柔迴過頭看著身邊的女子,她雖然有些嬌羞但還是鼓起勇氣將手中的雨傘遞給她,道:“公子撐傘再出門,外麵雨大心著涼。”


    皇甫柔點了點頭,“多謝。”然後撐起傘轉身離開。


    這姑娘站在門口凝望著皇甫柔離開的身影很久,然後歎了口氣一臉的失落。


    皇甫柔早一步來到那館,點了許多菜,還要了一壺熱熱的茶,坐在那裏等著葉玉蝶的到來,雨聲打在窗子上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像是靈動的樂章,隻是有些寒涼的空氣讓人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這次來的人倒是讓她有些吃驚,隻見馮掌櫃緩步走到了皇甫柔身邊,微笑著道:“不知在下能否在此坐下,與公子暢談一番?”


    皇甫柔抬眼看著他有些蒼白的臉色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給他倒了杯茶,靜靜的看著他。


    馮掌櫃沒有端起茶杯,眼神也是停留在雨中,言語中帶著惋惜,“公子可真是有個好娘子,她不僅對你死心塌地,而且身上的功夫還這麽厲害,真是讓人敬佩。”


    在馮掌櫃走進來的時候皇甫柔就覺得事情不對,葉玉蝶怎麽也不會將與自己碰見的消息告訴給旁人,她鎮定的笑了笑,“馮兄過獎了,不知這冒雨前來,可是有什麽話想要給在下聽?”


    馮掌櫃也不繞彎子,“公子真是好氣魄,無論何時都鎮定自若,讓人欽佩。不會您的夫人現在的處境,怕是十分危險了。”


    “此話怎講?”


    馮掌櫃看著皇甫柔裝傻的樣子十分的惱怒,“哼,你別以為你救了我一命我就會感激你。你可別忘了,就是因為你我才會遭此大禍。不過,我已經與城主好了,我將你的夫人交給他,不論之前發生什麽,他都既往不咎。”


    皇甫柔看著馮掌櫃,臉上露出了笑意,“你不會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讓我束手就擒。”


    這馮掌櫃一臉的怒意,“哼,之前在賭坊有你夫人幫你,現在就你一人,難道你還以為你能活命不成?”完之後將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外麵的人一股腦的湧了進來,“不妨告訴你,城主大人的人已經去客棧了,你的那位朋友現在想必已經在高城之內了,你夫人也在我的手上,這次,就算是你插翅難飛了!”


    完之後一把拔出腰間的佩劍,怒吼道:“當日在賭坊你竟然羞辱我,看我今日不殺了你這個登徒子!”


    皇甫柔聽著他這話,一下就笑了出來,怎麽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麽開不起玩笑,原來他記恨自己的原因就是自己那句所謂的“他是我的人”啊。


    馮掌櫃的劍直指皇甫柔的心口處來,她閃身一躲輕易的就避開了,這馮掌櫃繼續朝著她身上招唿著,可每一次看著皇甫柔躲開,他好似都有些高興似的。


    皇甫柔納悶難道這是一種錯覺?可看著一旁的人臉色都十分冷峻,既沒有上來幫忙的樣子,就這麽看著,她似乎有些明白了。


    皇甫柔拔劍直接挑開了馮掌櫃手中的兵器,一把將人拽了過來,用劍抵著他的脖頸道:“好了,遊戲玩兒的也差不多了,你們,給我退出去,不然我殺了他!”


    這些人聽到了皇甫柔的話,竟然都像木頭似的處在那裏一動不動,皇甫柔就明白了,他一下子敲暈了馮掌櫃,直接在這館裏動起手來,這些人看著麵前突然發了狠的皇甫柔一下子不知道怎麽辦就都倒在了她的劍下。


    藏在門口偷看著的二想要拔腿就跑,奈何也被皇甫柔發現,她直接來到二跟前下的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著麵前身上正在滴血的人趕緊跪了下來,口中不住地哀求著,皇甫柔眯著雙眼,聲音冷冽的道:“迴去告訴你們主子,今日的事情若是再發生一次,別怪我直接殺上門去。今夜,將我夫人原封不動地送迴,我就當此時沒有發生,若是過了子時我沒有見到人,你們就自求多福。”


    完之後轉身迴到了館裏,看著躺在地上的馮掌櫃,犯了難。這時候那二還坐在地上顫抖著,皇甫柔出生道:“你,幫我把這人搬迴客棧去。”


    二顫顫巍巍的起身腿還打著顫兒,顯然他還沉浸在這瘋狂的場景裏沒有迴神,但是聽到了這“殺神”的吩咐不敢不從,隻能硬著頭皮幫她把人扛了起來。


    皇甫柔十分通情達理的從身上掏出了銀票放在了桌上,對著桌子下麵的掌櫃的道:“這是賠償這裏弄壞的桌椅還有吃食的銀子,放在這兒了,這房間內的髒東西想必很快就會有人過來處理,給您添麻煩了。”完之後撐傘走了出去。


    二將馮掌櫃送迴了客棧,然後戰戰兢兢地離開了,他一溜跑來到了縣令大人的府上,跪在地上聲情並茂的講著他所見到的事情,皇甫柔的話一字不落的轉達給了縣令。


    這縣令聽到之後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大逆不道!這賊人竟敢如此口出狂言!給他美人兒他不要,給他台階他不下!還敢在這城內殺人,真是反了!”


    二看著縣令發怒也是不敢話,但是皇甫柔剛剛殺人的樣子一直停留在他的腦海中,他們城中的人雖然會打劫過往的行人,但是從來沒有做過這麽瘋狂的事情。


    縣令吭聲問道:“你先迴去,這件事情本官自會處理。”


    二聽著這話,如果大赦的一溜煙就跑了,他是真的害怕了,必須得盡快離開這城內,他感覺到自己若是不走,很快也會成為那劍下的亡靈。


    縣令看著殿內隻剩他與師爺二人,臉上的嚴肅換成了疲憊,“你,現在還能怎麽辦,如果是開了城門,那這人不定什麽時候就會離開。可是這城門不開,祈夏城有異狀的消息就會走漏出去,咱們經不起查,也經不起那人的折騰了。”


    師爺臉上也帶著沉重,“大人,其實這一早晚都會來的。您須得想個退路啊。”


    “你的意思。”


    師爺臉上帶著精明,“城主大人暴戾,民生哀怨,這城內剩下的除了老弱病殘就是他召來的土匪之流,您若是想要置身事外,還得換一顆大樹才行啊。”


    “你是那個子?他除了功夫厲害,可看不出什麽其他的來。”


    “大人您忘了,那公子可與京城木丞相有私交,就憑這這個,難道還不行嗎?”


    這縣令也是一個明白人,“他的未必是真的,久在京中什麽事情都會知曉一二,隻憑這個不足以讓我信服啊。”


    師爺有些擔憂,“可是大人,這公子現在要將這捅個窟窿,倘若他真的翻了去,您以為如何?”


    縣令縷著胡子臉上帶著考究,“將那女子給他送迴客棧,再讓人將酒樓哪收拾幹淨,那些髒東西丟出城,咱們再看看。”


    “大人英明。”


    這縣令也是個明白人,他雖然不能明著與皇甫柔達成什麽共識,但是兩款都不能得罪,為求自保,他隻能給皇甫柔一些方便,再替城主收拾這眼前的亂子,已經十分的疲憊了,


    皇甫柔在客棧內閉著眼睛休息,很快就有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她打開門看著葉玉蝶走了進來,關上門的一霎那她對著皇甫柔就跪了下來,“主人,屬下有罪,還請主人懲罰。”


    皇甫柔扶起她,“無妨,快休息一下,等一會兒咱們須得準備些東西。”


    “可是。”


    “好了,人有失手,更何況他們人多勢眾,你保護這麽一個人能這樣已經很好了。”


    “他們什麽都沒就將我放了出來,會不會在密謀什麽,屬下不能拖您的後腿!”


    兩個人著,這床榻智商就傳來了動靜,馮掌櫃捂著脖頸醒來,看著皇甫柔一臉的憤怒,“你為何這麽野蠻!這一掌下去虧的我身子強健,不然就死在你的手下了!”


    他完之後四處掃視了一下,然後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葉玉蝶,有些茫然,隨後又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我就知道,咱們都被抓了是,怪不得葉姑娘也在,唉,想我精明一世居然毀在了你的手上,真是蒼無眼啊。”


    皇甫柔翻了一個白眼,對著葉玉蝶道:“別人我都信不著,你去給我弄些吃的來,必須是隻經你手的。”


    葉玉蝶聽著皇甫柔的吩咐,十分震驚,難道這兩日她都,怪不得沒中著,她十分敬佩也有些慚愧,趕忙開門走了出去。


    馮掌櫃看著葉玉蝶就這麽離開了,整個人有些愣怔,他起身推開窗子竟然看到了最繁華的街道,他居然還在城內?他十分震驚的轉過頭看著皇甫柔,當時那麽多人居然能安然無恙的帶著自己出來,“你究竟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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