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掌櫃看著皇甫柔紋絲未動的樣子整個人也有些差異,此時他不得不仔細的想一想到底是哪裏不對,他會想著這些日子以來祈夏之城的變化,原本平靜的城內實質到底是什麽他們都十分清楚,難道這就是最近闖入城內的一行人?


    他仔細的打量著皇甫柔,這個人除了氣質,身上的行頭與尋常人無異,實在看不出來這個個子的男子到底有什麽不尋常。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之時,門外響起了的腳步聲,很快一幫人推門闖了進來,為首的男子正是皇甫柔剛剛吃飯的館掌櫃,身後的人臉上都帶著奸詐的笑,看著桌子上白花花的銀子樣子十分的貪婪。


    馮掌櫃看著自己的兩個人渾身是傷得倒在地上自然知道是什麽意思,做他們這種生意的人黑吃黑已經是尋常之事,但是他實在沒有想到今日竟然也輪到了他的頭上,他不禁想著自己是被人看了,然後越過皇甫柔轉身朝著那一行人迎了上去。


    館的掌櫃看著他滿是橫肉的臉上露出了油膩的笑,“馮掌櫃,這許久不曾開葷了,這麽一條大魚兄弟你不是想要獨吞了?”


    馮掌櫃臉色陰沉的看著他,“我可不記得你我是兄弟,今日這般陣仗,看來你是看了我,我馮記的生意,豈是你能插手的?”


    兩隊人馬劍拔弩張,此時皇甫柔倒是像看好戲一樣的站在那裏,她對於現在的情況十分的感興趣,畢竟她還真的想看看,這馮掌櫃到底有什麽能耐,若真的是個出眾的人對自己來也是十分有利的,畢竟她可從來不做沒油水的買賣。


    皇甫柔身邊的男子顫顫巍巍地看著這個陣仗,想要跟皇甫柔開口些什麽,看著自己手邊的這個匕首又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想了半還是壯著膽子聲的對皇甫柔道:“公子,現、現在咱們應該離開這個地方,快,快走。”


    皇甫柔轉過頭看著他。擰著眉頭眼神中帶著些許不耐煩,“我有的時候真的懷疑,像你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是。”到這裏她停了下來,臉上帶著無奈,英雄無後,悲哉。


    兩隊人馬對峙誰也不敢先動手,皇甫柔走上前去打破了這個平靜,她一覺將飯館掌櫃踹出去三丈遠,臉色不耐煩的道:“廢物。”所有人都被她這麽一個動作個鎮住在那裏有些懵,她走到馮掌櫃的身邊道:“想要跟我的人動手,怎麽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


    馮掌櫃聽著皇甫柔的話覺得十分的別扭,忍不住瞪了一眼他然後對對麵的人道:“快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那掌櫃的被皇甫柔一腳踹的昏了過去,剩下的人群龍無首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聽著馮掌櫃的話你看我我看你的,竟然抬起那人轉身都跑了出去。


    皇甫柔看了一眼鳥獸散的人群臉上帶著輕蔑,隨後隨意地坐了下來,托著腮打量著馮掌櫃。


    這馮掌櫃感受到了這束目光,轉過來麵對著皇甫柔,這才想起剛才他要做什麽,麵色沉重的道:“剛剛的事情多謝你,但是其餘的恕我無法遵從,公子還是快走,想來不久之後就會有人再來的。”


    皇甫柔也不知怎的坐在那裏沒動,“我走了你怎麽辦。”


    葉玉蝶站在他身後聽到這句話,再看看臉漲成豬肝色的馮掌櫃忍不住“噗呲”一下笑了出來,馮掌櫃拿起大刀朝著皇甫柔的位置砍來,他再也受不了這個男子這副模樣,“快滾!”


    皇甫柔輕鬆的躲過他的攻擊,站起身對著一旁的男子道:“走。”然後帶著他們二人朝著門口走去,走到門口之時迴過頭看著馮掌櫃道:“若是有麻煩,留口氣,我會來救你。”


    完之後三個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馮掌櫃的視線中,他站在那裏看著皇甫柔離開的方向愣愣的出神,也不知怎的,這個人竟然讓自己有這種熟悉的感覺,好似認識了許久似的。


    葉玉蝶帶著皇甫柔二人來到了她租住的一個院子,三人進去之後皇甫柔一腳將那男子踢倒在地上,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口鮮血,掙紮著爬起來的時候眼神裏呆著畏懼,口中斷斷續續的道;“公子恕罪,恕罪。”


    皇甫柔臉色陰狠的看著他,“你不錯嘛,一顰一笑這麽真實,爺我竟然還相信了你的是被人陷害,想要替你伸冤。沒想到你就是個騙子,畏首畏尾的廢物。”完之後好似不解氣的朝著他身上繼續踹了踹了兩腳。


    葉玉蝶看著躺在那裏臉色蒼白的男子,一句話也沒有,好像什麽都沒有看到一樣,隻是時不時地朝外麵看看是否有人注意。


    這男子踉踉蹌蹌的起身跪了下來,“公子見諒,人此舉實屬無奈,承蒙公子不棄願意替人出頭,實屬幸事。”完抬起袖子擦了擦嘴邊的鮮血,然後抬起頭看著皇甫柔,自顧自的了起來。


    “這祈夏之城原本叫做安平縣,是先帝之子安王爺的封地,數年來風調雨順,人丁興旺。直到先帝駕崩之時,當今聖上即位,大力地削減王爺的們的封地俸祿,這才發生了那件大事,雖然封鎖了消息知道的人也不多,但是依然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葉玉蝶聽著這男子聲情並茂的著,轉身推開門走了出去,站在門外好似十分悠閑地站著,實則是看著這裏的風吹草動,畢竟主子在裏麵,她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皇甫柔坐在椅子上擺弄著手上的扳指,聽著男子繼續道:“家父本是安王爺身邊的貼身侍衛,年逾四十跟在王爺身邊近三十載深的王爺信賴,隻是當時所有人被圍困城中,安王爺喪心病狂想用百姓的生命來威脅當今聖上給他一條生路,當時生靈塗炭,百姓哀鴻遍野。”


    “家父每每出門見到外麵的河流都是鮮血的顏色,都覺得宛若地獄一般。當時城中百姓為數不多,安王爺就盯上了我,家父不得不做出那個讓他後悔終生的決定,他帶著人救出了我卻不想的被安王爺發現,最後隻好用替行道的名義,將安王等人悉數斬殺,用其頭顱送給城外的大軍,希望皇上開恩能放我族人一條生路。”


    到這裏,他臉上露出了十分悲哀的神情,“皇上得知這消息之後嘉獎了父親,封為城主,更是將安平縣改為祈夏,祈禱之後的夏季平安順遂。可皇上多疑,更不會相信他人。他將那個人放在家父身邊替他監視家父的一舉一動,我族人在那段時間很多都莫名其妙的生病死了,娘親也是一樣。”


    到這裏,他的神情裏帶著憤怒和哀傷,“家父與他稱兄道弟,信賴之極。這麽多年他早已經實權在握,他找了機會殺了父親做成了失蹤的假象,自己卻像是臨危受命接管了祈夏之城,名為等我成人之後再將這權利還給我。可如今,我已經快到而立之年,他卻依舊逍遙自在。”


    到這裏他苦笑著,一臉的悲壯,“是我無能,不能為了父親母親報仇,不能為了全族報仇,我苟延殘喘的活著,就為了等一個機會,公子,你就是這個機會!”


    皇甫柔看著他,臉上的神情十分的淡漠,“在牢獄之時,你也是這麽同我的,現在你又了一遍,我如何能相信你呢?”


    這男子臉上帶著苦澀,“公子不信也是應當的,不過我的都是實話。我當初給公子的那個地圖是真的,那機關裏麵放的,正是當時安王起兵所用的虎符,當時家父隻告訴給了我,那賊人也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存在。若是公子能帶我拿到那個虎符,自然能證明我所的是真是假。”


    皇甫柔搖了搖頭,“這事情是真是假我並不在意,我是個生意人,可不是你口中的正義之士,想讓我出手,你給的價碼得足。我幫你拿迴屬於你的東西,我能得到什麽?”


    那男子聽著皇甫柔的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他剛剛見過皇甫柔賭錢的樣子,金銀在他眼中如糞土一般,自己還能給他什麽呢。


    “公子,你想要什麽,隻要我有,必然會讓你如願以償。”


    他好似下定了決心一般,著這話看著皇甫柔的神情裏也滿是堅定,皇甫柔聽到這裏“噗呲”一下笑了出來,“隻怕你到時候不肯給,也舍不得給了。”


    “公子想要什麽,明就是。”


    皇甫柔也不繞彎子,托著腮看著他直接道:“我要在這城內,與你平起平坐,世代共享城主之位。你可做得到?”


    聽到皇甫柔的話這男子愣在那裏,一臉的不敢置信,他以為就算是不要金銀,那土地民宅也算是不錯了,沒想到他一開口竟然就要撕下半邊來,這人的胃口不是一般的大,他怎麽能做這樣的事情呢!


    皇甫柔從他的臉上也能看出答案,不過是怪自己趁人之危罷了,他毫不在意的起身,“這件事情我幫你可以,不幫也無所謂對我來不會有什麽影響。但是對於你嘛,你可能此生再也沒有機會拿迴屬於你的東西了,你還是好好掂量掂量,以你的頭腦和魄力,就算是將這城主之位交給你,你最不坐得住。”完之後轉身就朝著外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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