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張的日子一到,紅拂館竟然一時間門庭若市。


    皇甫柔做男裝的裝扮出現,看著紛至遝來的風流公子,這裏麵竟然也出現了大人物。


    朝中最不被看好的二皇子邢君烈帶著侍從出現,各大府的少爺竟也得了消息出現。沒想到那在邢耀府中見過的寒清絕和嶽淩風也出現了。


    這兩個人倒是也看見了自己,嶽淩風走過來看著皇甫柔,低聲:“你來這裏王爺知道嗎?”


    皇甫柔莫名其妙的看著嶽淩風,這人莫不是腦袋真的有問題,還真以為自己跟邢耀是斷袖?“嶽兄,在下喜歡女人。”


    寒清絕聽著皇甫柔的花噗嗤一笑,這兄弟話這樣直白還真是有趣。便道:“既然大家是同道中人,便一起來欣賞一番,我們在二樓定了雅間,兄弟一起來。”


    皇甫柔也不扭捏,應了便一起去了雅間滄海文學網館。看著屋內的布置寒清絕忍不住讚賞:“這老板心思不俗,一事一物都是應了文人墨客的心思甚是風雅,隻是出現在這風月場所顯得格格不入。”


    皇甫柔低聲道:“涼薄之人許下承諾更流連煙花之地,與最初的深情亦是格格不入。設計這景致之人便是看得明白罷了。”


    寒清絕點了點頭。嶽淩風不管這些:“不知道兄弟如何稱唿?在下嶽淩風。那位是藥王穀穀主寒清絕,有什麽病恙可以找他。”


    皇甫柔看著寒清絕無奈的深情,道:“在下黃清,兩位叫我阿清即可。”


    嶽淩風把手搭在皇甫柔的肩膀上道:“阿清,你跟王爺?”


    皇甫柔白了他一眼:“嶽兄,在下真的喜歡女人。”


    皇甫柔不止一次覺得嶽淩風是個笨蛋,自己就算想跟邢耀斷袖也做不到,誰讓她是個女的呢。嶽淩風唿了一口氣:“那便好,今我也邀了王爺前來,省的你們不自在。”著邢耀便進了門,外麵人生噪雜好似著這耀王爺都來了,今必是讓人難忘的夜晚。


    吉時已到,外麵鞭炮聲起,錦繡、芊芊、青黛、木槿四個丫頭站在大廳舞台上,著吉祥話,錦繡道:“今是我們紅拂館開張的日子,承蒙各位公子如此捧場,自是讓咱們這裏自是蓬蓽生輝,今所有的表演都是姑娘們精心準備的,必不辜負大家的期待。那麽花魁大賽正式開始。”


    其他人下去了留下青黛在台上道:“今花魁大賽自是看台下各位公子出價高度定勝負,春宵一刻值千金,相比各位公子不會吝嗇,那麽就有請我們第一位姑娘,來自我們紅拂館的芍藥姑娘。”


    隻見芍藥一襲水粉色長裙襯得整個人更加嬌嫩,水袖一甩便是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身段纖細,舞姿妖嬈。腳下好似步步生蓮,仔細一聽便知這曲子是:驚鴻。


    皇甫柔讚賞的看著台上的姑娘,像是十七八的年紀便有如此技藝,當真難得。


    舞畢台下叫價聲此起彼伏。“姑娘一舞,生如癡如醉,願出一百兩與姑娘一敘。”台下叫價聲不斷,“三百兩”“四百兩”“一千兩”此生一出四下一片寂靜。紛紛看著二皇子身旁的廝,全部不做聲,隻道這公子氣質不凡,家世定是不凡,所以都不繼續加價了。青黛青黛在一旁記下了芍藥的表演與最高競價。


    這時木槿上台繼續道:“下麵有請我們怡香院的頭牌水仙姑娘。”水仙上台,今日一改往日的大紅,穿了一襲水藍色襦裙,看起來端莊清秀,抱著琵琶彈著:湘妃怨。淚水漣漣,楚楚動人。引得台下的少爺公子屏息聽著,一曲如泣如訴,曲畢之後台下叫價亦是高達九百兩。水仙氣的不出話來,自己居然連這紅拂館的芍藥都沒有比過。


    之後遺情閣、香樓、采紅館的姑娘們陸續登台,鶯歌燕舞一時讓人意亂情迷,一看馬上到最後自己上台的時候了。


    皇甫柔對著身旁的三人道:“王爺,寒公子,嶽公子,在下失陪一會。”邢耀知道她去幹什麽並未出聲。


    倒是嶽淩風開口道:“今的表演這麽精彩,你不看完了可是很可惜的。”


    皇甫柔笑著迴答:“在下立時三刻便迴來。不會先行離去。”隨後轉身離去。


    皇甫柔到了自己準備好的屋子,脫下身上的男裝,換上了薄如蟬翼的大紅色長裙,肩膀上的肌膚展露在外,長裙一動連纖細的雙腿似乎都要露出。墨色長發散下,並未添加任何裝飾,長袍好似大婚之夜的穿著一般,隻是在左臉上用紅色的胭脂畫上了彼岸花的圖案,擋住本來麵目的同事更顯妖嬈。


    聽見外麵木槿著:“下麵這位,是受我們老板所邀前來的霓裳姑娘。”


    皇甫柔緩緩走上二樓,衝著樂師點了點頭。樂師便開始奏出:念奴嬌。所有人皆是一愣。這曲調她們自然是沒有聽過的。皇甫柔手中的綢緞一扔便掛在了房梁上,絲綢纏在手臂上,竟一躍在絲綢的帶動下飛了起來,隨著絲綢的收緊皇甫柔竟越升越高,身上撒著的香粉竟一時間四處三路,此時紅拂館裏一片寂靜,所有人竟一時看的愣了。


    邢耀眉頭微皺,緊緊的盯著表演著的皇甫柔,溫柔的麵容帶著點點的笑,甚是勾人。


    隨著音律的升高皇甫柔緩緩落地。


    臉色微紅隨著音律坐在古箏前唱起:“************,引無數英雄竟折腰,美人如此多嬌,英雄連江山都不要 ,一顰一語如此溫柔妖嬌,再美的江山都比不上紅顏一笑。像鳥一樣捆綁,綁不住她年華,像繁華正盛開,擋不住她燦爛,少年英姿煥發,怎麽想都是她,紅塵反複來去,美人孤寂有誰問。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 亂石崩雲驚濤裂岸卷起千堆的雪,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沒有你愛不會有我,你已不在怎麽偷活,一代一代美人像夢,夢醒之後隻剩傳。”


    皇甫柔停下來的時候台下鴉雀無聲,弄的她有點緊張。


    在古箏前起身道:“民女練霓裳。今日應邀前來,多謝大家的捧場。”


    緩緩底下身段見了一禮。台下哄然叫價聲此起彼伏。從五百兩直叫到兩千兩。隻見二皇子身旁的侍從喊了一聲:“五千兩,我家主子邀請霓裳姑娘過府一敘。”


    皇甫柔對著二皇子邢君烈的方向緩緩見了一禮。隻見台下鴉雀無聲。皇甫柔心想:邢耀這個王八蛋,難道真要自己獻身陪二皇子?


    咬了咬牙剛要出聲,隻聽二樓滄海文學網館緩緩傳出:“一萬兩。”


    皇甫柔一愣,算他有良心。皇甫柔對著二皇子的方向輕聲道:“民女多謝公子青睞,公子身旁已有佳人相伴。公子風度翩躚,民女不敢高攀,多謝公子的錯愛。”


    罷轉身朝著邢耀的滄海文學網館走去。見到邢耀的時候,皇甫柔的心算是徹底放下了。


    不過看著他的臉色,自己納悶誰又得罪他了,臉色這麽難看。想著這時候逗一逗他,便道:“公子,你長得真好看。”


    完輕輕的笑了起來。邢耀一愣,臉又黑了三分:“找死!”


    這個女人這時候居然還有心情這些,穿的都是些什麽?看著外麵的公子少爺眼睛緊盯著她,邢耀恨不得將他們的眼睛都挖出來。


    想著轉身將滄海文學網館的窗簾撕下,披在了皇甫柔的肩上。一旁的寒清絕和嶽淩風具是驚訝的看著麵前的兩人,認識了邢耀這麽久,什麽時候他會主動的親近女子了?


    皇甫柔也是一愣,自己又不冷,難道是嫌棄自己穿少了?這王爺,還真是有意思。從未有人有這樣的動作對她,皇甫柔的心裏更是軟了兩分,這男人其實也不錯。


    如果沒有娶妻……想著便張口的問了一句:“你結婚了嗎?”其他三人皆是一愣,結婚是什麽?皇甫柔嘿嘿一笑,更正了一下:“你成親了嗎?”


    邢耀沒有迴答,寒嶽二人一愣,就算王爺沒有成親亦是不能娶一個青樓女子的。皇甫柔見邢耀麽有迴答,便傾身上前,對著邢耀耳語:“如果你沒有成親,那你就是我的了。”


    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邢耀心頭一緊,這女人還真是不按套路出牌,竟然對自己這樣的話,這是一個女子該的麽。起身便拉著皇甫柔轉身離去。


    紅拂館中四個姑娘主持的井井有條,張燈結彩的依舊熱鬧非凡。邢耀帶著皇甫柔出了紅拂館便用輕功帶著皇甫柔極速的迴到耀王府,直接將皇甫柔丟到了偏方的床上,傾身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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