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什麽？”
“這麽多人同時輪換？”
“努曼西亞可不好對付！”
老張重重拍了拍手：“隻是現在這個特別的階段……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特別的辦法！
迴到自己的主場後，比利亞雷亞爾一定會竭盡全力反擊，他們和我們一樣渴望進入國王杯的下一輪！
如果我們不能以最好的狀態出現在情歌球場，那麽即使有2:0的優勢也不一定能保證我們實現願望！”
董哲說道：“明白了，就像張說的那樣，現在的我們還沒有辦法同時在兩條戰線全力投入。”
石新也開口說道：“各位——”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他，石新：“盡管從情感上我不想放棄任何一場比賽，可是在之前我們輸的那幾次裏，很大的原因就是張剛才說的那樣……
所以，這一次我接受輪換！”
眾人不再有異議，老張正式宣布比賽大名單：“首發門將的位置是凱帕，三名中衛分別是卡利杜、小米克爾和阿雷吉。
兩個邊翼衛是基耶拉和沃比達，三名中場恩戈洛、埃斯克丁哈和迭戈（吉梅內斯），鋒線上是大米克爾和何塞（諾加萊斯）。
……我再重申一遍，斯通，董、埃梅裏克、何塞、阿蘭和迪達克這六個人不會進入18人的比賽大名單。”
——迴到公寓董哲忍不住說道：“老張，你這個輪換也太徹底了吧？”
老張迴道：“這兩天咱們不是一直在聊比利亞雷亞爾嗎？
說實話打到現在，我覺得他們的教練馬塞利諾的水平，比皇家社會的阿拉薩特要高出太多了！
如果是馬塞利諾指揮皇家社會的話，我覺得咱們基本上就涼了，不可能再有打比利亞雷亞爾的機會。”
石新點頭道：“確實是這樣，我想要是馬塞利諾的話，一定會同時安排格裏茲曼和卡洛斯-貝拉兩個強點衝擊我們，那樣的話咱們的防守肯定要困難的多。”
老張：“所以咱們真得要小心，馬塞利諾肯定會進行針對性的調整。
換個思路，如果咱們是比利亞雷亞爾，應該怎麽對付現在的埃瓦爾？
小呂，你應該是旁觀者清，你來說說看！”
呂晗想了想說道：“實際上像拉波爾特、庫利巴利和範戴克這樣的中衛，西甲的那些強隊不敢說，但是我覺得他們在比利亞雷亞爾這樣的球隊一定能打上主力。
所以，三個西甲中遊強隊首發水平的中衛加在一起……沒有誰能隨隨便便威脅到我們的球門！
對了，咱們還有一個凱帕在最後守門，我覺得他完全有實力在比利亞雷亞爾打個2號門將——
所以咱們的後防線算是一個強點，也是咱們非常穩的優勢。
然後就是前麵的石總和董哥，石總一對一能爆大部分後衛，這就讓逼著對方必須要協防。
董哥的速度也是，一個後衛防絕對有危險，所以你倆在前麵哪個隊都必須要同時協防！
但是坎特在進攻的時候缺乏組織能力，迪達克個人攻擊力太弱，喬塔攻強於守實際上是邊鋒踢法，咱們的中場相對比較弱。
我覺得就是因為咱們的前鋒線和後衛線兩頭有優勢，所以現在的中場弱點就被很好的彌補了。
——假如讓我來對付現在的埃瓦爾，我就咬死爭奪中場，相信隻要持續施加壓力，坎特他們的三人中場總會有頂不住的時候！”
老張忍不住鼓掌讚歎道：“還真是旁觀者清！
這也是我最擔心的地方！
咱們打比利亞雷亞爾的時候要不是石總爆發，說真的他們的21號、10號、14號和4號基本上快把坎特他們摁死了。
好在小石抓住了機會，否則咱們的主場真有可能保不住。”
董哲搖頭道：“到了情歌球場人家的地盤就更不好說了，上一場他們整體戰術占優，輸在了對小石的防守上，下一場我覺得他們肯定還會對咱們的中場窮追猛打！”
老張拉迴話題：“所以如果想保對努曼西亞這一場的話，我覺得咱們很難在情歌球場過關。
隻有你們幾個在，我也不隱瞞了——
這個時候就是權衡和取舍的時候，晉級國王杯下一輪，或者爭取在聯賽裏拿三分，你們說哪個重要？”
臨睡前石新接道李雪的電話：“石新，現在關於你還有埃瓦爾的新聞越來越多了！”
石新笑道：“都說些什麽？
最近我們比賽太密集了，都沒顧上好好看看！”
李雪：“你等等啊我開電腦，這幾篇新聞我都收藏了，迴頭我把鏈接給你發過去。
你看，這有一篇新聞說，你和董哲在埃瓦爾越打越好，在中方的投資公司退出的情況下，你們一直保持著穩定的出場時間，而且還不斷取得進球！
這篇文章還說，這樣打下去你們很有希望衝進甲級！”
石新迴道：“小雪我們最近確實越踢越好了，現在賽季已經過了一半，我們在聯賽一直沒有掉隊，國王杯也很有機會進8強！”
李雪接著念道：“還有一篇，說中資的泡沫破滅之後，埃瓦爾出人意料依然保持了良好的戰績。
但是這個作者表示不看好你們的未來，他覺得首先因為翻新球場的項目會源源不斷的從埃瓦爾俱樂部倒抽資金，在沒有資金保障的情況下，埃瓦爾很難留住自己最出色的球員……”
石新歎道：“這也是大部分人的看法，小雪你記得我最喜歡哪支球隊吧？”
李雪迴道：“當然記得，你不是老說‘一日槍手，終身槍手’嗎？
你最喜歡阿森納！”
石新：“沒錯，阿森納就是因為要新建酋長球場，同樣也遇到了巨大的資金問題，最後他們不得不每個賽季都把自己最好的球員賣掉……”
李雪擔心起來：“那……埃瓦爾也會這樣嗎？”
石新：“所以我們必須努力不讓這樣的局麵發生，下個禮拜我們要和比利亞雷亞爾再打一場，如果過了他們這一關我們就能進國王杯8強。
隻要能在國王杯一直贏下去，我們就會得到更多的獎金，最關鍵的是萬一我們打進了決賽，就有很大的希望獲得參加明年歐聯杯的機會！
很實在的一點就是如果我們真的得到了打歐聯杯的機會，我們會得到更多的獎金——
隻要我們的成績不斷取得突破，就一定能避免阿森納曾經遇到過的那些！”
……
1月12日，伊普魯亞球場，埃瓦爾對努曼西亞的比賽即將打響。
石新和董哲、呂晗走向看台的時候，周圍響起了一陣陣歡唿！
球迷們紛紛擠了過來，石新和董哲友好的為每個球迷簽名或者合影。
有球迷問道：“斯通，董，你們兩個都不打的話？
……我們能擋住努曼西亞嗎？”
旁邊有其他球迷喊道：“他們被輪換都是因為國王杯！
現在我們有很大的機會晉級4分之1決賽，所以這些都是值得的！”
看著其他隊友們在場上熱身，董哲搖頭道：“這就和我那次被停賽時感覺一樣，隻能當個旁觀者的滋味可不好受！”
呂晗苦笑道：“你在說嗎董哥？
我好像還要再堅持當半個賽季的旁觀者！”
三人都笑了起來，石新：“哎呂晗，我聽說你從前的粉絲們正在發起來西班牙看球的活動，他們還說哪怕隻能看到你在埃瓦爾的日常訓練也行！”
呂晗歎道：“是我對不起他們。
他們更需要一個從前那樣的我，但是我想像你倆一樣努力試試……”
董哲認真的迴道：“小呂，你為什麽不試試讓他們更接受現在的你？”
呂晗自嘲一般的迴道：“現在網上都把我以前那種狀態叫‘小鮮肉’或者‘流量明星’，這段時間我覺得在那樣的情況下，我的價值觀和精神上滿足都被扭曲了。
現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所有的那些扭曲都沒事了……可我從前的那些粉絲不這麽想，他們都覺得我瘋了！”
雙方球員已經結束熱身，紛紛返迴更衣室進行最後的準備。
沒過多久，在裁判的帶領下雙方球員正式出場，各項賽前準備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比賽很快正式打響。
一身紅衣的努曼西亞開場就大舉壓上逼搶，很快吉梅內斯就出現傳球失誤，球權落入努曼西亞手中。
董哲驚唿：“他們這是……
他們也是在打三中衛！
隻留了一個突前的前鋒，剩下所有人都在和我們拚中場！”
石新：“這和老張預測的差不了太多，而且上一場比利亞雷亞爾的戰術一定能給大家很大的啟發！”
比賽還不到5分鍾，羅賓遜和老張已經幾次衝到指揮區不停大喊。
在老張的指揮下沃比達和基耶拉開始向中路靠攏，努曼西亞馬上爭鋒相對繼續加強前場高位壓迫的力度。
呂晗越來越著急：“迭戈怕逼搶啊！他不敢拿球的話，坎特和埃斯克丁哈的壓力就太大了！”
石新：“埃斯克丁哈是個邊路球員，上迭戈就是因為老張希望能在中場至少保證有一個穩定的控球點。
迭戈不能控球的話，坎特在中間根本沒辦法！”
第8分鍾，對方三人小組圍搶之下坎特倒地，在全場的噓聲和罵聲中主裁揮手示意比賽繼續——
努曼西亞10號阿爾瓦雷斯迅速搶下皮球，稍作觀察馬上向韋斯加身後送出過頂傳球！
石新驚唿：“危險——”
努曼西亞9號中鋒馬丁已經甩開阿雷吉的盯防，大步衝向韋斯加身後！
等韋斯加轉過身來時，馬丁已經穩穩控下皮球再次啟動！
庫利巴利一路狂奔追到禁區內，看台上驚恐的喊聲中馬丁迅速完成調整準備起腳射門——
石新情不自禁大喊：“卡利杜——”
最後一瞬間庫利巴利倒地滑鏟，搶在馬丁射門前首先踢中皮球！
正在出擊的凱帕僵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皮球繞過自己向身後的球門滾去——
全場一片驚唿和尖叫，石新、董哲和呂晗目瞪口呆！
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盯著皮球，球最終滾過門線撞在球網上停了下來。
看到主裁毫不猶豫揮手轉身跑向中線，石新像雕像一樣一動不動。
周圍一片沮喪的歎息：“卡利杜打進了我們自己的球門！”
“老天，怎麽會這樣？！”
“這也太不走運了吧？”
打進烏龍的庫利巴利仰躺在草皮上，雙手掩麵一動不動，凱帕向其他目瞪口呆的隊友們無奈的攤開了雙手。
狂喜的努曼西亞球員們肆意慶祝，埃瓦爾球員在巨大的打擊下個個顯得步伐沉重。
石新看見老張和羅賓遜坐在教練席上一臉的無奈，其他助教和替補們一片沉默。
周圍的其他球迷都在抱怨，董哲揮手道：“請不要這樣責怪卡利杜，他已經做到了一個後衛能做到的一切！”
呂晗也說道：“如果卡利杜放棄了這次防守，那個9號也很可能會打進這個球！
所以卡利杜隻能那樣做。”
埃瓦爾的場上隊長阿魯亞巴雷納跑向禁區把庫利巴利拽起，然後又大聲的鼓勵其他隊友振作精神。
石新座位旁的一位老球迷搖頭道：“沒有斯通，沒有董，我們拿什麽進球？”
石新說道：“……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老球迷擺擺手：“不用說抱歉，斯通，我們都知道這是為什麽。
如果沒有你的努力，埃瓦爾不可能到現在的程度，所以你根本不用對任何一個人說抱歉！”
比賽繼續進行，一球領先的努曼西亞依然保持著高強度的逼搶和壓迫，很長時間裏埃瓦爾連進入前場30米區域都變得困難起來。
羅賓遜和老張依然頻頻在場邊布置和調整，埃斯克丁哈和吉梅內斯互換位置但依然收效甚微，在中場囤積重兵的努曼西亞始終牢牢把持著比賽的節奏。
董哲歎道：“就像小呂說的那樣，這還等不到去情歌球場就已經有人開始盯著我們的中場猛打了！”
呂晗搖頭道：“隻要前麵打不開，就是拉波爾特和範戴克都在場上也不行。
隻靠防守或許能守住拿1分，但是想贏球太難了。”
董哲轉向石新：“假如我們過了比利亞雷亞爾這一關，目前來看大概率碰塞維利亞隊。
——到時候又是兩個星期打5場比賽……那樣的話，是不是意味著咱們還是得放棄至少兩場聯賽？”
“這麽多人同時輪換？”
“努曼西亞可不好對付！”
老張重重拍了拍手：“隻是現在這個特別的階段……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特別的辦法！
迴到自己的主場後，比利亞雷亞爾一定會竭盡全力反擊，他們和我們一樣渴望進入國王杯的下一輪！
如果我們不能以最好的狀態出現在情歌球場，那麽即使有2:0的優勢也不一定能保證我們實現願望！”
董哲說道：“明白了，就像張說的那樣，現在的我們還沒有辦法同時在兩條戰線全力投入。”
石新也開口說道：“各位——”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他，石新：“盡管從情感上我不想放棄任何一場比賽，可是在之前我們輸的那幾次裏，很大的原因就是張剛才說的那樣……
所以，這一次我接受輪換！”
眾人不再有異議，老張正式宣布比賽大名單：“首發門將的位置是凱帕，三名中衛分別是卡利杜、小米克爾和阿雷吉。
兩個邊翼衛是基耶拉和沃比達，三名中場恩戈洛、埃斯克丁哈和迭戈（吉梅內斯），鋒線上是大米克爾和何塞（諾加萊斯）。
……我再重申一遍，斯通，董、埃梅裏克、何塞、阿蘭和迪達克這六個人不會進入18人的比賽大名單。”
——迴到公寓董哲忍不住說道：“老張，你這個輪換也太徹底了吧？”
老張迴道：“這兩天咱們不是一直在聊比利亞雷亞爾嗎？
說實話打到現在，我覺得他們的教練馬塞利諾的水平，比皇家社會的阿拉薩特要高出太多了！
如果是馬塞利諾指揮皇家社會的話，我覺得咱們基本上就涼了，不可能再有打比利亞雷亞爾的機會。”
石新點頭道：“確實是這樣，我想要是馬塞利諾的話，一定會同時安排格裏茲曼和卡洛斯-貝拉兩個強點衝擊我們，那樣的話咱們的防守肯定要困難的多。”
老張：“所以咱們真得要小心，馬塞利諾肯定會進行針對性的調整。
換個思路，如果咱們是比利亞雷亞爾，應該怎麽對付現在的埃瓦爾？
小呂，你應該是旁觀者清，你來說說看！”
呂晗想了想說道：“實際上像拉波爾特、庫利巴利和範戴克這樣的中衛，西甲的那些強隊不敢說，但是我覺得他們在比利亞雷亞爾這樣的球隊一定能打上主力。
所以，三個西甲中遊強隊首發水平的中衛加在一起……沒有誰能隨隨便便威脅到我們的球門！
對了，咱們還有一個凱帕在最後守門，我覺得他完全有實力在比利亞雷亞爾打個2號門將——
所以咱們的後防線算是一個強點，也是咱們非常穩的優勢。
然後就是前麵的石總和董哥，石總一對一能爆大部分後衛，這就讓逼著對方必須要協防。
董哥的速度也是，一個後衛防絕對有危險，所以你倆在前麵哪個隊都必須要同時協防！
但是坎特在進攻的時候缺乏組織能力，迪達克個人攻擊力太弱，喬塔攻強於守實際上是邊鋒踢法，咱們的中場相對比較弱。
我覺得就是因為咱們的前鋒線和後衛線兩頭有優勢，所以現在的中場弱點就被很好的彌補了。
——假如讓我來對付現在的埃瓦爾，我就咬死爭奪中場，相信隻要持續施加壓力，坎特他們的三人中場總會有頂不住的時候！”
老張忍不住鼓掌讚歎道：“還真是旁觀者清！
這也是我最擔心的地方！
咱們打比利亞雷亞爾的時候要不是石總爆發，說真的他們的21號、10號、14號和4號基本上快把坎特他們摁死了。
好在小石抓住了機會，否則咱們的主場真有可能保不住。”
董哲搖頭道：“到了情歌球場人家的地盤就更不好說了，上一場他們整體戰術占優，輸在了對小石的防守上，下一場我覺得他們肯定還會對咱們的中場窮追猛打！”
老張拉迴話題：“所以如果想保對努曼西亞這一場的話，我覺得咱們很難在情歌球場過關。
隻有你們幾個在，我也不隱瞞了——
這個時候就是權衡和取舍的時候，晉級國王杯下一輪，或者爭取在聯賽裏拿三分，你們說哪個重要？”
臨睡前石新接道李雪的電話：“石新，現在關於你還有埃瓦爾的新聞越來越多了！”
石新笑道：“都說些什麽？
最近我們比賽太密集了，都沒顧上好好看看！”
李雪：“你等等啊我開電腦，這幾篇新聞我都收藏了，迴頭我把鏈接給你發過去。
你看，這有一篇新聞說，你和董哲在埃瓦爾越打越好，在中方的投資公司退出的情況下，你們一直保持著穩定的出場時間，而且還不斷取得進球！
這篇文章還說，這樣打下去你們很有希望衝進甲級！”
石新迴道：“小雪我們最近確實越踢越好了，現在賽季已經過了一半，我們在聯賽一直沒有掉隊，國王杯也很有機會進8強！”
李雪接著念道：“還有一篇，說中資的泡沫破滅之後，埃瓦爾出人意料依然保持了良好的戰績。
但是這個作者表示不看好你們的未來，他覺得首先因為翻新球場的項目會源源不斷的從埃瓦爾俱樂部倒抽資金，在沒有資金保障的情況下，埃瓦爾很難留住自己最出色的球員……”
石新歎道：“這也是大部分人的看法，小雪你記得我最喜歡哪支球隊吧？”
李雪迴道：“當然記得，你不是老說‘一日槍手，終身槍手’嗎？
你最喜歡阿森納！”
石新：“沒錯，阿森納就是因為要新建酋長球場，同樣也遇到了巨大的資金問題，最後他們不得不每個賽季都把自己最好的球員賣掉……”
李雪擔心起來：“那……埃瓦爾也會這樣嗎？”
石新：“所以我們必須努力不讓這樣的局麵發生，下個禮拜我們要和比利亞雷亞爾再打一場，如果過了他們這一關我們就能進國王杯8強。
隻要能在國王杯一直贏下去，我們就會得到更多的獎金，最關鍵的是萬一我們打進了決賽，就有很大的希望獲得參加明年歐聯杯的機會！
很實在的一點就是如果我們真的得到了打歐聯杯的機會，我們會得到更多的獎金——
隻要我們的成績不斷取得突破，就一定能避免阿森納曾經遇到過的那些！”
……
1月12日，伊普魯亞球場，埃瓦爾對努曼西亞的比賽即將打響。
石新和董哲、呂晗走向看台的時候，周圍響起了一陣陣歡唿！
球迷們紛紛擠了過來，石新和董哲友好的為每個球迷簽名或者合影。
有球迷問道：“斯通，董，你們兩個都不打的話？
……我們能擋住努曼西亞嗎？”
旁邊有其他球迷喊道：“他們被輪換都是因為國王杯！
現在我們有很大的機會晉級4分之1決賽，所以這些都是值得的！”
看著其他隊友們在場上熱身，董哲搖頭道：“這就和我那次被停賽時感覺一樣，隻能當個旁觀者的滋味可不好受！”
呂晗苦笑道：“你在說嗎董哥？
我好像還要再堅持當半個賽季的旁觀者！”
三人都笑了起來，石新：“哎呂晗，我聽說你從前的粉絲們正在發起來西班牙看球的活動，他們還說哪怕隻能看到你在埃瓦爾的日常訓練也行！”
呂晗歎道：“是我對不起他們。
他們更需要一個從前那樣的我，但是我想像你倆一樣努力試試……”
董哲認真的迴道：“小呂，你為什麽不試試讓他們更接受現在的你？”
呂晗自嘲一般的迴道：“現在網上都把我以前那種狀態叫‘小鮮肉’或者‘流量明星’，這段時間我覺得在那樣的情況下，我的價值觀和精神上滿足都被扭曲了。
現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所有的那些扭曲都沒事了……可我從前的那些粉絲不這麽想，他們都覺得我瘋了！”
雙方球員已經結束熱身，紛紛返迴更衣室進行最後的準備。
沒過多久，在裁判的帶領下雙方球員正式出場，各項賽前準備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比賽很快正式打響。
一身紅衣的努曼西亞開場就大舉壓上逼搶，很快吉梅內斯就出現傳球失誤，球權落入努曼西亞手中。
董哲驚唿：“他們這是……
他們也是在打三中衛！
隻留了一個突前的前鋒，剩下所有人都在和我們拚中場！”
石新：“這和老張預測的差不了太多，而且上一場比利亞雷亞爾的戰術一定能給大家很大的啟發！”
比賽還不到5分鍾，羅賓遜和老張已經幾次衝到指揮區不停大喊。
在老張的指揮下沃比達和基耶拉開始向中路靠攏，努曼西亞馬上爭鋒相對繼續加強前場高位壓迫的力度。
呂晗越來越著急：“迭戈怕逼搶啊！他不敢拿球的話，坎特和埃斯克丁哈的壓力就太大了！”
石新：“埃斯克丁哈是個邊路球員，上迭戈就是因為老張希望能在中場至少保證有一個穩定的控球點。
迭戈不能控球的話，坎特在中間根本沒辦法！”
第8分鍾，對方三人小組圍搶之下坎特倒地，在全場的噓聲和罵聲中主裁揮手示意比賽繼續——
努曼西亞10號阿爾瓦雷斯迅速搶下皮球，稍作觀察馬上向韋斯加身後送出過頂傳球！
石新驚唿：“危險——”
努曼西亞9號中鋒馬丁已經甩開阿雷吉的盯防，大步衝向韋斯加身後！
等韋斯加轉過身來時，馬丁已經穩穩控下皮球再次啟動！
庫利巴利一路狂奔追到禁區內，看台上驚恐的喊聲中馬丁迅速完成調整準備起腳射門——
石新情不自禁大喊：“卡利杜——”
最後一瞬間庫利巴利倒地滑鏟，搶在馬丁射門前首先踢中皮球！
正在出擊的凱帕僵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皮球繞過自己向身後的球門滾去——
全場一片驚唿和尖叫，石新、董哲和呂晗目瞪口呆！
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盯著皮球，球最終滾過門線撞在球網上停了下來。
看到主裁毫不猶豫揮手轉身跑向中線，石新像雕像一樣一動不動。
周圍一片沮喪的歎息：“卡利杜打進了我們自己的球門！”
“老天，怎麽會這樣？！”
“這也太不走運了吧？”
打進烏龍的庫利巴利仰躺在草皮上，雙手掩麵一動不動，凱帕向其他目瞪口呆的隊友們無奈的攤開了雙手。
狂喜的努曼西亞球員們肆意慶祝，埃瓦爾球員在巨大的打擊下個個顯得步伐沉重。
石新看見老張和羅賓遜坐在教練席上一臉的無奈，其他助教和替補們一片沉默。
周圍的其他球迷都在抱怨，董哲揮手道：“請不要這樣責怪卡利杜，他已經做到了一個後衛能做到的一切！”
呂晗也說道：“如果卡利杜放棄了這次防守，那個9號也很可能會打進這個球！
所以卡利杜隻能那樣做。”
埃瓦爾的場上隊長阿魯亞巴雷納跑向禁區把庫利巴利拽起，然後又大聲的鼓勵其他隊友振作精神。
石新座位旁的一位老球迷搖頭道：“沒有斯通，沒有董，我們拿什麽進球？”
石新說道：“……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老球迷擺擺手：“不用說抱歉，斯通，我們都知道這是為什麽。
如果沒有你的努力，埃瓦爾不可能到現在的程度，所以你根本不用對任何一個人說抱歉！”
比賽繼續進行，一球領先的努曼西亞依然保持著高強度的逼搶和壓迫，很長時間裏埃瓦爾連進入前場30米區域都變得困難起來。
羅賓遜和老張依然頻頻在場邊布置和調整，埃斯克丁哈和吉梅內斯互換位置但依然收效甚微，在中場囤積重兵的努曼西亞始終牢牢把持著比賽的節奏。
董哲歎道：“就像小呂說的那樣，這還等不到去情歌球場就已經有人開始盯著我們的中場猛打了！”
呂晗搖頭道：“隻要前麵打不開，就是拉波爾特和範戴克都在場上也不行。
隻靠防守或許能守住拿1分，但是想贏球太難了。”
董哲轉向石新：“假如我們過了比利亞雷亞爾這一關，目前來看大概率碰塞維利亞隊。
——到時候又是兩個星期打5場比賽……那樣的話，是不是意味著咱們還是得放棄至少兩場聯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