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治:“皇阿瑪,堅持一下,還有50年就完事了。咱也得知道大清是怎麽亡的不是?”


    皇太極:“也好!剛才說的什麽太平天國運動,還有那個什麽鴉片戰爭,你簡單說說,怎麽把咱大清差點打殘打廢的?”


    鹹豐:“太平天國運動我隻能說我知道的這一部分,到我死的時候還沒結束。而這第二次鴉片戰爭倒是結束了,但是我不敢說著結局...”


    皇太極:“哪來的這麽多廢話!我就關心的這個結局!”


    康熙:“爺爺,這孫子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又割地賠款了?”


    道光:“還別說,真有可能!我兒子我了解,鹹豐,你快給大家說說!”


    鹹豐一看不說不行了,於是就都招了:“當時,以英國為首的那些洋人吃到了鴉片戰爭的甜頭,提出了修改《南京條約》,開放通商口岸、鴉片走私合法化、外國公使進駐北京等要求。遭到我大清拒絕後,英法聯軍於鹹豐六年(1856年)攻占廣州,挑起第二次鴉片戰爭。”


    莫凡:“那個時候正好也是太平天國運動蓬勃發展的時期,列強認為這是加緊從中國攫取利益的大好時機。所以這就是內憂外患疊加。”


    道光:“我當時沒有內患,還沒有打過洋鬼子。你這個時期雙線作戰,肯定是捉襟見肘啊!”


    鹹豐:“誰說不是呢!那時候打仗都沒錢,國庫都基本上空了...鹹豐三年(1853年)六月,戶部存銀隻有22.7萬兩,兩個月的兵餉都發不出來!”


    乾隆:“什麽?22萬兩白銀?我晚年的時候還有8000萬兩呢!這才50年就都給造了?”


    道光:“這個數目我相信,我朝的時候鴉片戰爭加上黃河決口救災,銀子花的像流水一樣,三年就花了7000萬兩銀子,而當時國家每年的總收入也就是4000萬兩。到了我晚期,他們告訴我戶部庫銀還有1200萬兩,我還挺高興,但實際賬目隻有不到300萬,900多萬銀子竟然不翼而飛!”


    嘉慶:“什麽?竟然還有這種事情?!誰幹的?”


    道光:“哎,自己人幹的!從乾隆末年開始,庫丁們開始監守自盜,私自勾結當朝大臣,竊取國庫之中的銀兩為己所用,有人甚至已經貪汙了50年之久!氣死我了!”


    莫凡:“當時可是一大新聞!大批庫丁被抓入獄,大批官員被停職審查,刑部官員忙得不分晝夜。925萬不是小數,不是一人所為,也不是短期作案。”


    雍正:“大清吏治竟然壞到如此地步?!殺,殺,殺!”


    道光:“嗯。後來,我對於貪汙的庫丁嚴懲不貸,並努力追繳贓款,從嘉慶五年之後的貪汙情況開始算起,對於以前的情況既往不咎,不過,一共才追迴了將近200萬兩...”


    順治:“為什麽從嘉慶五年開始?”


    莫凡:“因為這是上次大清政府大規模、徹底地清查銀庫的時間。”


    雍正:“你們過日子就這麽過的嘛?一本糊塗賬!”


    康熙:“真不像話!養了一群大清的蛀蟲!國之鼴鼠,監守自盜,應該是滿門抄斬、誅滅九族!”


    莫凡:“社會風氣和官場大氣候已經形成,不好扭轉了。這事的緣起就是京城出了一樁盜竊案,一位想要買官的秀才勾結清朝國庫內部的庫丁,想要從國庫之中偷出4000兩白銀用於應急。”


    嘉慶:“什麽?偷銀子都偷到了國庫了?”


    道光:“是的!還成功了!但因為分贓不均產生了矛盾,於是某些心態不好的人就把事情捅到了官府那裏,最後讓我知道了。不然的話我還蒙在鼓裏呢!”


    乾隆:“我有個疑問。這戶部的銀庫管理還是很嚴的,戶部侍郎是管庫大臣吧?郎中還有幾個人吧?庫書還有幾個人吧?他們進出都有著嚴格規定,並且都不會直接接觸到銀兩的,怎麽會丟失這麽多銀兩?”


    嘉慶:“皇阿瑪,紫禁城的保衛工作也很嚴,照樣有刺客出現嘛!我現在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了。哎,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


    莫凡:“要按照製度說,沒有任何缺陷。就比如說著庫丁吧。他們要想進入銀庫,必須脫掉衣褲,嚴冬也是要脫的,進庫後換上專門的衣服,幹完活出庫時再脫光衣服...沒有毛病!”


    雍正:“呦,莫凡,你這事是怎麽知道的?說的好像你看到了似的!”


    莫凡:“雍正爺,這事你別管,你就說是不是吧?”


    雍正:“我還真沒有明察秋毫到這個程度...旻寧,他說的對嗎?”


    道光:“沒錯。我是個愛財如命的人,我曾經觀摩過戶部庫銀的管理,的確是這樣。”


    乾隆:“看來,你知道的還真不少。”


    莫凡:“嗬嗬。我要是不做好功課,也不敢和大清皇帝一起聊天啊!庫丁出庫門時,要光著身子跨過板凳,雙手往上一拍,大喊一聲‘出來’,然後才可以穿上自己的衣服,下班迴家。”


    鹹豐:“謔,莫凡,你可知道的真多,莫非祖上是幹這行的...?”


    莫凡:“你可別想多了,我祖上八代都是農民,沒有當過差吃過官飯的!這都是我看史書知道的。”


    康熙:“莫凡是個好書童。要是小時候和我一起長大,我想他可以成為一代棟梁。”


    莫凡:“康熙爺,您別捧我,我寧願在現代當個平頭百姓,有手機、有微信,有吃有喝,也不願意去你們那個冰冷的皇宮裏呆著,冬天也沒有暖氣,吃的也不好...”


    乾隆:“莫凡,你又扯遠了。我就納悶既然國庫監管製度這麽嚴密,庫丁貌似無機可乘啊?”


    莫凡:“嗬嗬。要天天琢磨這個事,辦法總比困難多。天天守著白花花的銀子,誰不動點歪心思呢!”


    乾隆:“那光著身子怎麽偷?”


    莫凡:“當然是塞進體內了!”


    嘉慶:“塞進體內?那就是屁眼?...”


    皇太極:“什麽?銀子塞進屁眼?能塞進去嗎?”


    順治:“阿彌陀佛,我想想都感到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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