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繆淼通過視頻看到眼睛通紅的莫凡,噓寒問暖,讓莫凡感到了很溫馨。自己的妹妹好久沒有關係這個哥哥了,好失落。


    說曹操曹操到。莫雨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哥哥,你又買什麽古董了嗎?”


    莫凡不知道到底是有沒有送貨的,也不知道送的什麽貨,有點不知道怎麽迴答了:“怎麽,收到快遞了?”


    莫雨:“嗯。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不大,也不沉,還沒有打開。你買的這是什麽?”


    莫凡哪知道這五代皇帝送的什麽啊!於是故作神秘:“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一件寶貝,我猜你也喜歡。”


    莫雨邊說邊就打開了快遞包裝:“哥!是個童子的立像。”


    莫凡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馬上在腦海裏迴想五代十國期間的文物,莫非是善財童子立像?


    莫凡:“是不是青白玉的顏色?童子栩栩如生的感覺?”


    莫雨:“嗯。這個寶貝好,你買的那麽多,我都不喜歡,這件我還真覺得是個寶貝!”


    莫凡心想這善財童子立像是個人見人愛的寶貝。他原來知道一些,在大學的圖書館裏看到過照片,還真沒有見過。


    莫凡使勁迴憶,對著莫雨說到:“這個童子是不是高高的鼻梁,小小的嘴巴,腰間係著寬寬的腰帶?”


    莫雨:“是啊,是啊。他好像站在飄浮的如意雲彩之上,向下張望,太好玩了!”


    莫凡:“妹妹,這是善財童子立像!距今1000多年的文物!你可要給我保存好了,我迴去後一高興說不定就給你了!”


    莫雨:“說話算數嗎哥哥?這個是真的嘛?你不會是被人騙了吧?”


    莫凡:“我買的這些東西都是貨真價實的古董!”


    莫雨:“那我送給你的那塊玉石手鏈呢?真的和你有緣嗎?”


    莫凡:“當然!親妹妹給我的東西,當然是好東西!”


    莫凡說道這兒,仔細端詳了一下這個手鏈,自從唐完後,他沒有見過手鏈的暗影有明顯的清晰變化,也沒有看到過那些極光,這應該是都過去了。也許是在自己夢裏已經發生了,自己錯過了。


    可能是五代時間短暫,所以手鏈陰影的變化不很明顯。不過這100多年的北宋結束後,這個手鏈應該給自己一個大大的驚喜了!


    一晃又到了晚上,莫凡開始了他北宋的最後一段旅程。


    莫凡:“各位北宋大佬,咱接著聊,爭取今晚弄完,我好往下趕路。”


    趙匡胤:“好,快點,我也想快點...”


    莫凡知道趙匡胤的心思,南宋的皇帝除了趙構,可都是自己的血脈,這北宋都是弟弟家的,興趣不大。


    但他不知道莫凡並沒有這麽大的本事,讓趙匡胤加入將來的南宋微信聊天群。


    莫凡心想趙匡胤可能有辦法,誰又知道呢!


    趙恆:“對,對,快點...”


    趙禎:“到了王朝中晚期,基本上也沒有太多故事了,更多的是悲傷、哀歎和惋惜。”


    莫凡知道趙恆、趙禎的小心思,下麵是自己堂侄、堂孫侄兒的故事,跟自己沒什麽關係。


    趙曙:“怎麽說話呢!怎麽到我這兒就要加快速度啊,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問呢。”


    莫凡:“好,別吵了。下麵有請你們大宋後期的重量級人物宋神宗趙頊出場!”


    趙頊:“各位祖宗好,我是咱大宋第六位皇帝趙頊,是父皇趙曙的長子,19歲即位,在位19年,享年38歲。”


    趙曙:“啊?兒啊!你也這麽命短啊,比爹我隻多活了2歲!”


    趙頊:“是的,父皇。我繼承您的遺誌,一心想做個好皇帝。但終其一生,哎,怎麽說呢,困於有心無力的尷尬境地,和您一樣,難逃鬱鬱而終的宿命!”


    趙曙:“你那時年輕,應該好好幹一番事業啊!”


    趙頊:“父皇,您是知道的,我從您手裏接過的大宋王朝內裏早已是危如累卵:繁重的財政支出讓國庫長期空虛,腐敗的官僚體製成了甩不掉的負擔,還有永遠打不贏的軍隊……”


    莫凡:“趙頊此話不假,他接過來的是一個爛攤子。那時你們大宋開國已曆百年,百年之積,惟存空簿!100年剩下來的就是個空空的賬本!說起來很難令人相信,在你們大宋建國的100年裏,增長最快的居然是——軍隊!”


    趙匡胤:“什麽?!軍隊?這絕對不是我想要的啊!”


    趙光義:“這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啊!”


    莫凡:“但這是事實!宋太祖時,全國軍隊隻有20餘萬,結果到仁宗朝已經增加到120多萬,神宗繼位時,仍然有116萬之多,足足增加了5倍有餘,成為當時全世界當之無愧的第一大軍,放到我們現在也能在全球排上前幾名!”


    趙匡胤:“這就是冗兵吧!前麵我們說過的,這些都是一個個兵油子吧?”


    趙頊:“是!一點沒錯!我剛即位都無法理解這一現象,有這麽龐大的軍隊,但是不能打仗!我當時就意識到:窮吾國者,兵也!”


    趙光義:“我和你們二大爺設計咱大宋製度時,可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莫凡:“實際上這是積貧現象。早在宋仁宗趙禎朝,這個現象就很明顯了:皇佑年間任過三司使的蔡襄,曾對當時的軍費開支作過統計:按禁軍每人50千、廂軍每人30千計算,軍隊開支總額達4800多萬,占全部財政收入的56!”


    趙禎:“說趙頊,說他朝,別說我...怎麽躺著也中槍啊!”


    莫凡:“你們大宋軍隊人數增加的主要原因是為了加強對外敵(遼和西夏)的防禦,以及大量招募流民為軍(以避免他們造反),但人數多不等於戰鬥力強!都是散兵遊勇!”


    趙頊:“莫凡,你是局外人,也是後世人,你評論的太對了!我們宋朝的軍隊盜賊攻之而不能禦,戎狄掠之而不能抗!宋軍在與遼、西夏的邊境衝突中,曆來都是敗多勝少,以至於我泱泱大國靠賄賂夷狄以換取邊疆無事,怎不令人氣短?!”


    趙曙:“兒啊,那你是怎麽辦的呢?”


    趙頊:“我即位第二年就問前宰相富弼,怎麽解決這個難題。他卻隻是說不讓我用兵!氣死我了!老夫子司馬光隻會砸缸,什麽事也都幫不上我的忙!我可是一心想把咱大宋的國土恢複到大唐疆域的啊!”


    趙頊說這句話,可把他祖宗給震住了,招來一聲聲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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