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對,說起高風亮節來,武帝還真有故事。他後來知錯就改,68歲那年發布了中國曆史上第一份罪己詔,為以後的皇帝開了個自我批評的好頭。”


    漢武帝:“莫凡,你這樣說,朕就感覺好多了。還是小孩子靈光!”


    莫凡心想,作為一代帝王,漢武帝能夠做到自我批評,實屬不易,後來沒有幾個皇帝有這樣的胸懷。漢武帝的時代是一個偉大的時代,很多傳統都肇始於斯。皇帝使用年號始於他,太初曆始於他。武帝基本上奠定了中國的版圖,使中國成為中國!


    劉邦:“好!我大漢就要多出像你這樣的好後生!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有過改之,無過加冕。下一個是誰?”


    漢昭帝:“到我了,祖爺爺。我是您的玄孫,武帝之子,我叫劉弗陵,在位13年。生活在我父親的光環下,也沒有留下太多政績。”


    劉邦隨便問了一句:“弗陵,你繼位時多大?是不是都等得花都謝了?”


    漢昭帝:“迴祖爺爺的話,我即位時才8歲,所以沒有著急。”


    劉邦納悶起來:“嗯?劉徹,不對啊,你當了54年皇帝,找了個8歲的孩子繼位?這是怎麽迴事?”


    漢武帝急忙解釋說:“哎,祖爺爺,您聽我說,其實啊,我有5個比較大的兒子。說來話長,個個都不爭氣!這個劉弗陵是我55歲時大規模擴充後宮才留下的一個種。”


    劉邦越聽越感到奇怪:“怎麽個不爭氣法?說來聽聽。”


    漢武帝:“老大劉據,很早就被立為太子,但是後來發生了巫蠱之禍,劉據竟然帶兵和朕打起來了,最後畏罪自殺。太子一死,就有人立馬起異心了,老三劉旦打著保衛皇宮的旗號要進軍宮裏,這不是真的完蛋了嗎,我徹底沒把他放在考慮太子的行列中。


    老二劉閎,十八歲就早逝了。老四劉胥也是一個沒有出息的人。老五劉膊,我有些喜歡,但是他母親家裏的成分不太好,其舅舅李廣利投了匈奴了,這要是再立為太子就不太合適了吧。再說這老五命也不好,比我還早死一年。哎!”


    劉邦:“哦。原來如此啊。莫凡,劉弗陵幹得怎麽樣?後世怎麽評說?這麽一個小孩子,我怕兇多吉少啊!”


    莫凡:“總體上看幹得不錯。也多虧了武帝的托孤之臣侍中奉車都尉霍光。霍光執政大權卻不專權跋扈,君臣相安無事。成王不疑周公,昭帝委任霍光的說法已經成為美談。不過,昭帝死的有點早,才21歲!”


    莫凡從史書上得知,對於昭帝的暴斃,史書說法不一,大體有2種猜測:一種是因奸佞當道,對一直輔佐自己的霍光心存功高蓋主的疑慮,年幼的昭帝過度勞心而死。


    一種說漢昭帝是因為沒有生育功能而非常抑鬱而死。當然也不是不可能的,從史書來看漢昭帝和上官皇後結婚那麽久,卻從來沒有誕生一個兒子。這要是問本尊,本尊可能也不便說什麽。


    劉邦:“啊?怎麽迴事?弗陵,這麽年輕,你是怎麽死的?”


    漢昭帝:“我也說不清楚,我隻記得生前最後一次蹲廁所太久,突然站起來腦袋一暈就摔過去了,再也沒有醒過來。”


    莫凡:“用現代醫學講,你這很可能是急性腦出血,搶救不及時是要命的。”


    劉邦:“哎!說來說去還是健康是福啊!你死後是你的兒子繼承皇位了嗎?”


    漢昭帝:“這個......”


    莫凡:“這事我來解釋吧。昭帝並沒有留下後人。我們後世人也不明白怎麽迴事。實際上昭帝在十二歲時就納年僅六歲的上官氏為皇後了,這中間10年時間,雲雨之事肯定有,但是就是沒有生育子嗣。光打雷不下雨,有點可惜......”


    劉邦:“那後來誰當上的皇帝?”


    漢宣帝:“是我,祖爺爺,我叫劉詢,是武帝曾孫,太子劉據之孫,在位25年。”


    漢武帝很是驚訝:“劉據之孫?!太好了!這樣看,我無意間竟然為我大漢留下了血脈!想當年我一氣之下差點聽信謠言,把你們那一支趕盡殺絕!多虧了獄官邴吉保護才讓你們死裏逃生。”


    劉邦也插話:“孫啊!對自己人一定要得饒人處且饒人。都是同根生啊!這點我是看著秦朝過來的!你看那個胡亥,把十幾個兄弟姐妹都殺了,整個嬴姓都被自己滅了族,可悲不可悲!”


    莫凡在史書中知道巫蠱事變是很早的事情了,聽當事人這麽一說,又迴想了起來。


    書中介紹,晚年的武帝經常有病,疑心很重,有次他夢見有幾千個木頭人打他,就認為是大臣和百姓詛咒了他。他派一個叫江充的人去調查此事。


    而江充趁機打擊異己,揭發太子宮中有詛咒武帝的木偶人,這逼得太子假造聖旨捕殺江充,並想處死江充。


    武帝聽後不由大怒,命人率兵抓捕太子,雙方的軍隊在長安激戰幾日,太子劉據最後自殺。劉據的兒子等也都被害身亡。


    繈褓中的劉詢受到牽連,被關進了監獄並險遭殺害,多虧剛毅正直的獄官邴吉對這個皇曾孫誓死保護,免於殺害。


    劉詢5歲那年經大赦出獄,開始了他的平民生活。昭帝死後,以霍光為首的朝廷大臣把劉詢接進了皇宮,先封為陽武侯,再扶立為皇帝。


    劉邦:“下麵到誰了?主動一點!我有點累了......”


    漢元帝有氣無力地說:“到我了,祖爺爺。我是宣帝之子劉奭。由於擔心外戚幹政,大將軍霍光派人把我的母後許平君毒死,我很小就沒有了母親,長大後婚姻也比較不幸。


    最寵愛的姬妾司馬良娣病逝後,我對所有美女幾乎都喪失了興趣。最後寵幸了王政君才留下了個種,在位16年,政績平平,沒法和各位列祖列宗相提並論,慚愧慚愧!”


    莫凡:“不過,著名的昭君出塞就發生在漢元帝時期。”


    劉邦一聽女人,頓時來了興趣:“昭君是誰?為什麽出塞?怎麽嫁給匈奴了?”


    漢元帝應付劉邦說:“嗯。匈奴入朝求親,我征召宮女,把王昭君嫁給了單於。她出塞後,一方麵勸說單於不要打擾漢朝,一方麵又把我漢文化傳播給匈奴,使得匈奴和漢朝的和睦關係進一步鞏固。”


    劉邦:“好啊!這是大功一件啊!這期間有什麽故事嗎,莫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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