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完)


    文件到手之後仔細看了一遍,但他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lee說文件中有著他們組織之間奸細的線索,可這份文件隻是很普通的刑事檔案而已,根本就沒絲毫關於這方麵的信息,這讓一度認為自己偷錯檔案了。所以在將文件複印一份之後死馬當活馬醫將文件寄了過去。


    一天之後就得到消息,說他們兩清了。


    同時,好消息一個接著一個。隨著文件風波的過去,用來吸引人注意的黑【幫暴】亂也平息下去,空閑下來的d終於有閑心幫取出寶石中的東西。所以在解除心腹大患的當天下午d就說他將寶石中的東西取出來了,隻是這東西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鑰匙,而隻是一個類似頭梳的小零件。


    對此感到疑惑,但他從d的手中接過那個半個小指甲蓋的小發梳,並且為了答謝他還專門請d喝了一杯。


    當天晚上,兩人醉醺醺地迴了的房子,歇了一晚。


    後來是被人叫醒的。


    但叫醒他的不是d。


    此時他正坐在他家客廳的沙發上,被兩人看守著。而他的家中站滿了他的同事,他們正在勘察現場。


    可能是宿醉現在頭腦還像一團亂麻。他有心想看看發生什麽,但他的活動範圍卻被局限在沙發椅上。


    恍惚間似乎又迴到了一年前他被逮捕的日子。或許是觸景生情此刻腦海中迴閃過一些他遺忘的場景。


    正乖乖地坐在原位處理自己混亂不堪的大腦。一個男人走了過來:“·jones?”


    “是我,你是?”茫然地問。


    一旁有人解釋:“r被停職了,這是來接替她工作的新長官doyle。”


    好半天的大腦才真正處理好這句話的含義r被停職的事情他知道,由於警局兩次丟失重要文件r在昨天下午就被停職徹查了。隻是沒想到接替她的人居然這麽快就到警局了。


    而且他們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相識的。


    “……發生了什麽?”的頭腦依舊不清醒。他對於昨天的記憶截止在他和d在酒吧喝得醉醺醺的,就連兩人是怎麽迴他家的,他也不清楚。


    “d死了。”doyle說。


    “……什麽?”抬起頭猝不及防撞上了那人深沉如同冰川的雙眼:“什麽時候死的?怎麽會?”


    “昨天晚上十二點左右,在你家次臥。頸部大動脈被劃開失血過多而死。你則被發現躺在離他僅有一牆之隔的主臥之中。”doyle就事論事地說,這讓他的語調聽起來很冷。


    聽了,抬起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現在一點了。是誰報的警?”


    “是兇手。”對上詫異的目光,doyle推了推眼鏡道:“現在是淩晨一點d剛剛死亡一小時左右。另外我們叫醒你花了十分鍾。”


    “你被下了很重的鎮定劑。你居然能在十分鍾內被我們叫醒簡直是個奇跡。”


    “差一點,你也死了·jones。”


    三句話一道說下來饒是心理素質強悍如,他也不由得背脊冒出細密的冷汗。隻是他很快就鎮定下來,他反問doyle:“因為鎮定劑過量而死亡?”


    不知是不是錯覺居然從doyle的眼中看出一絲愉悅,隨後他聽到後者說:“不,是被一斧頭砍下腦袋而死。”


    就像在傳達什麽喜訊一樣,doyle彎眼笑道:“你的頭顱正上方被懸掛著一把斧頭,隻要有人推門而入,綁住斧頭的繩子就會被割斷,斧頭垂直落下,而後‘噗嗤’一聲。你的頭就不見了。”


    被人這麽仔細地描述自己的死法有些怔住,他不自覺伸手摸了摸脖頸,確定自己現在頭腦這麽不靈光是因為宿醉而不是腦袋搬家之後,他木愣愣地問:“那為什麽我沒死。”


    “因為你遇上我。”doyle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我在最後關頭伸手拽住了繩子。那時候你離死亡就隻有一線了。”


    ***


    最後被送進了醫院檢查有沒有其它損傷,同時他也被doyle派人細致地監控起來。


    按照doyle的話來說也是嫌疑人之一。畢竟同處一個屋子,一個人死了,另一個人卻毫發無傷,留下來的人怎麽看怎麽可疑。


    對此,腦子清醒過來的隻想咆哮:“你難道沒看見我被人迷暈同時脖子上方還吊著一個大斧子嗎?!”


    不過其實那隻是doyle的玩笑話。他派警員看守的目的隻是為了保護而已,畢竟誰也不知道那個兇犯會不會去而複返殺害。


    現在警局大多數人認為兇手的主要目標是隻是順道。但卻不這麽認為。


    先不說生死,單說犯案手法。單比d被‘簡單’的一刀割喉,兇手花了那麽多心思用來設計的死法,再加上,案發地點是的家,怎麽看都覺得他才是主要目標d才是順帶的。


    要知道如果沒有doyle的好身手,他現在早就身首異處了。


    可是,是誰要來殺他?而且這拖泥帶水的殺人方式也確實有些古怪。


    這些念頭一直盤桓在的心頭沒有答案。


    同時占據心神的另一件事情就是,那些新湧出來的記憶。


    記憶中的差不多二十歲的模樣,跟在一個並不是他母親的女人身後,進了一間極其空蕩的房間。房間的正中央一個人被雙手反綁捆在椅子上。那人虎背熊腰,麵色兇狠。他身上沒有傷口,但他的眼神極其空洞。女人不知道問了什麽,那男人也木愣愣地迴答了。在幾句問答之後,女人打了一個響指,那人立刻清醒過來,一陣恍惚之後朝著和女人咆哮。


    但兩人完全不為所動,冷眼旁觀。之後那男人就被帶走了。


    隨後兩人進行了幾場類似的審訊,被審訊的人無一例外全被和那個女人催眠了。在這些審訊完成之後終於聽清楚女人說的話了。


    她說:“austin,你知道你該做些什麽了嗎?”


    就像是時空畫麵重疊一樣,無論是當時麵容冷峻的還是現在全無記憶的一起迴答:“是的,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麽?”doyle推門進來,冷不防聽見這句話,他順口問道。


    第一時間掩飾自己的異常說:“沒什麽。”


    doyle狐疑地看了一眼,而後道:“你要明白,如果你想起什麽是要和我說的,不然最後吃虧的是你自己。”


    “我知道。”這麽說,卻完全沒有將事情和盤托出的打算。


    doyle見僵持不過,隻得說:“好吧,隨你。”說著他遞給兩份快件:“這是寄到你家門口的。我稍微掃描了一下沒有異常,所以就將東西給你帶過來了。”


    現在看到快件都有一種莫明的陰影,他冷不丁打了個哆嗦道:“這是什麽鬼?!”


    “大份的那個沒有署名,來曆我不知道。小份的那個是從英國寄來的,看上去像是正規的邀請函。”


    說道英國寄來的信件第一個想法就是den。但他轉念一想den要是想找他肯定會在網上聯係,不可能通過這種古老的都不知道會不會遺失的通信方式來傳達信息。


    想著就接過那份快件,快件寄件人的地址一欄寫著倫敦貝克街k·s。


    隨手撕開快件從中掉出一個信封。


    “尊敬的·jones先生:


    自從聽過你的推理之後,我十分仰慕你的才華,並迫切的希望能與你切磋一番,萬幸的,兩個星期之後,(五月三號),就有這麽一個機會。


    三天前(四月十六號)我收到一位來自日本的朋友的信件。他說他剛剛買下了一座私人島嶼,這座島的前任主人是英國舊時一位伯爵的後代,雖然我也很疑惑這位伯爵為何會到日本周邊購買島嶼,但這並不是我這封信件的重點,所以我就暫且不提。


    這位日本朋友在買下島嶼之後不久這島中就發生了一係列的怪事。


    第一件怪事發生在他和他的家人去島嶼中度假的時候。當天晚上,勞累一天的眾人正要進入夢鄉之時,海邊的一座瞭望塔上莫明亮起燭火,十分鍾後燭火自己熄滅。


    第二天這位朋友去瞭望塔上一查究竟時發現,亮起燭火的那層出現一些零星的血跡。


    這之後的幾天,這位朋友過的十分不得安生。先是他的女兒第二天莫明昏迷不醒,頸邊還有兩個像是吸血鬼留下的小洞,而後就是他的兒子跌下山穀,摔斷了一條腿。再有就是他明明睡在自家臥室,但是清晨醒來卻發現自己身處島上的森林之中。


    這位朋友睡眠質量極其不好,他也確定當晚沒有服食任何含有安定劑成分的東西,如果有人將他移出房間他不可能一無所覺。


    在被人移出臥室的第二天,這位朋友也顧不得兒子腿傷不適合移動,就匆忙帶著自己轉醒的女兒離開了這個島嶼。同時他向我求助希望我能弄清這一係列怪事是不是吸血鬼造成的。


    聽到這個離奇的故事的一瞬間我就想起了你,我覺得你一定會對這件事感興趣,所以我就自作主張地多要了一份邀請函寄給你。希望你能來參加這次的競爭。(邀請函隨信附贈)


    希望你能應下這次邀約,靜候佳音。”


    k·s。


    john·(代筆)”


    看著這封信,如同k所料,第一時間就燃起了興趣。他打開拿出那封邀請函,黑色的封麵,用紅色的筆勾勒出一個若隱若現的吸血鬼樣子,看上去十分吸引人。


    打開信封,讀出邀請函中的內容。


    “親愛的·jones先生:


    對於凱撒島上一係列怪事的發生,我們迫切的希望能夠有一個睿智的人來為我們解答一切,所以我們將於五月三號舉辦一場來自全世界各地的偵探聚會,無論是誰隻要能解答出這個謎團,我們將會支付一百萬英鎊作為酬勞。希望經由s推薦的您,能夠參加。


    真田信芳。”


    “聽上去很有趣,你打算參加嗎?”房間中沉靜了很久,doyle忍不住出聲發問。


    “今天已經四月二十二號了。我身上的案子不是還沒頭緒嗎?我很惜命的,在案子告破之前我不會參加。”搖頭。


    “案子告破之後,機會說不定都錯過了。”doyle遺憾地說:“一百萬英鎊啊!”


    “所以,你要努力。”並不接茬,他拿過另一個快件,打開,掉出來的是一個光盤。“能幫把電腦拿過來嗎?”問。


    doyle遞給將電腦遞給,他心中還在哀歎那不得不損失掉的一百萬英鎊:“話說迴來,這份快件是加急送過來的。從寄出到被簽收還沒半天,這麽急迫,也不寫寄信人,你快看看這裏麵是什麽。”


    “哦。”順口應了一聲,打開光盤。


    那是非常模糊的一段錄像,似乎在夜晚拍的。一個人正在悉悉索索地往車中塞著東西。


    還正想著誰這麽無聊給他寄恐怖片,錄像中忙碌的男人走開了。


    他塞的‘東西’也露出了冰山一角。


    “這是……”瞳孔驟縮,失聲叫道:“re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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