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45
將東西寄出去之後，順道迴了一次鑒證科。今天是他休假，因此grindelwald看到他的時候還有些吃驚朝他打了個招唿就往鑒證科裏鑽。
那顆綠寶石看上去就像是真正的寶石一樣，一點異樣都沒有用肉眼根本看不出什麽古怪，所以賊心不死的他就將想法打到了鑒證科那些高科技的東西上，希望借此弄清這綠寶石到底是什麽玩意兒。實在不行弄清它是什麽材質也好。
今天說來也有些奇怪，鑒定室裏隻有d在，好在和他關係還算不錯，所以他象征性地敲敲門就混了進去。
d看到也有些意外，他停下手中的動作道：“你帶了手套再過來，小心汙染證物。”
熟練地從門邊的櫃子中拿出一雙新的塑膠手套，他便撕開包裝邊靠近，沒想還沒走兩步就被d攔住了：“算了，你還是暫時別過來了。”
“怎麽了？有什麽新案子嗎？”好奇地問。
d聞言反而露出一個比還要誇張的驚訝的表情：“你不知道嗎？”隨後還不等迴答又匆忙補充一句：“那你來做什麽？”
從口袋中拿出那顆綠寶石：“我本來想借這裏的器具來看看這石頭是什麽材質。”
“哦，那你先把東西放在一邊，等我事情忙完了幫你看一下，明天給你報告。”d揮手，又重新低下頭觀察手中的顯微鏡。
難得看到d這麽專注的模樣，心中更是對這案件好奇起來：“你們在辦什麽案件？”
“案件？我沒有啊。”d似乎也知道在一旁他是沒辦法繼續工作了，隨即幹脆地抬頭和聊起天來：“組長帶著一堆人去犯罪現場采集樣本了。本來我和troy留守，你來之前他出去和女朋友煲電話粥了，我閑著無聊就把自己培養的細菌樣本拿出來觀測了。”
顯然是不信的：“你培養細菌樣本問我知不知道做什麽？你肯定有別的事情再做。”
d搖頭：“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是真的以為你知道的。grindelwald都知道，上次他看見我私下裏弄這些東西還很不高興地訓斥我一頓，我還以為他告訴你了。”
“訓了你一頓和告訴我有什麽關聯？”雖這麽說著但他也不怎麽關心這問題的答案，所以也沒等d迴答，就又問：“你在培養什麽細菌？”
d順口說道：“mrsa。”
可沒d那麽平靜，他狠狠地被嚇了一跳。幾乎d話音還沒落，他就退了好幾步，差點就退到門外去了。
“你退那麽遠做什麽？”d覺得有些好笑。
說：“我身嬌肉貴的還是不接觸這玩意兒了。”
“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d這麽說著也不解釋自己養的到底是什麽東西，轉而摘下手套走向：“拿來吧。”
“拿什麽？”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你好歹先去洗個手。”
“不是什麽大事。”d有些不耐煩：“你還是快點把石頭給我，組長就快帶著一大堆證物迴來了，再晚這禮拜都沒時間幫你鑒定這東西了。”
“這麽嚴重？”說著將口袋中的綠寶石掏出來遞給他：“你們到底再辦什麽大案子？”
“黑【幫爭鬥，死了好幾個小混混。警局的那幾個琢磨著用這次事情挖出幾個幕後boss出來。所以這段時間有的忙。”說著d將綠寶石放在燈光下細細看了看，表情很是認真。
可一點沒有委托人的模樣，他對案子的興趣要比這個石頭大一些：“那不是過兩天我假期結束就有一堆屍體等著我解剖？”
“放心，沒你事。”d說：“那些人死的毫無新意，清一色因被槍或刀命中要害，或者失血過多死掉的。不用麻煩你，老法醫一天就能全驗完，你來的時候沒看他磨刀霍霍就等著收屍了？你要迴來搶指不定他還不樂意。”
聽了嘴皮子抽了幾下，也不知道d的腦迴路怎麽長得，任何正常的事情經他的嘴一說都變得詭異起來。
“放心，要用得著你你還有假期可休？反正這裏我們是忙的過來的。”說著d將石頭順手往懷裏一丟：“普通的人造寶石，沒什麽特別的。手工也就一般，稍微精明點的人都看得出來。你不會是被騙了吧。”d用看冤大頭的目光看著他。
“沒，別人送的。再說我也不研究這東西，所以也不會去買。”說。
“嗬，別人寶石買了那麽多都是為了炫耀或者單純喜愛，你倒是奇怪買了綠寶石居然用於研究。這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事。”
“什麽故事？”
“有一個科學家在太陽底下用放大鏡研究金剛石，最後金剛石消失了。”
“好冷。”搓了搓手臂，道。
“確實。”d頗有同感地點頭。
“那你還說？”
“順便的。”d說完看著那看奇葩的眼神，又補充了一句：“誰讓你帶著個破石頭來消遣我。”
“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了。”無奈。
d瞥了他一眼說：“不過這石頭裏好像包著什麽東西。”
“我怎麽沒看出來。”學著之前d的模樣在燈光下仔細觀察那顆寶石，同樣的，除了綠他什麽也沒看到。
d奪過寶石，在出聲抗議之前用手指了指幾個點：“看見沒，這裏有一些細微的紋路。”
對此隻能說兩個字：“嗬嗬。”
d皺眉：“你還別不信，這樣吧，你把石頭放我這，等手上案子結束我想辦法再不傷到裏麵東西的前提下幫你把東西弄出來。”
“你說的。”樂得做甩手掌櫃，反正他拿著東西也沒轍：“那我先走了。”
看這副無所謂的模樣d嘴一抽，這人不會就在這等著的吧。不過他對這裏麵的東西也有些興趣，他可不覺得自己看走眼了。想著d就揮手：“走吧走吧，別在這裏礙事。”
也沒生氣：“那好，這裏頭要是真有東西到時候請你吃飯。”
“嗯。那我……”
“·jones你怎麽會在這裏？”身後忽然傳來一句喝問。
身子微微一僵，心中哀歎，怎麽又是這個家夥陰魂不散的。他慢慢迴身，微笑，有禮地說：“r你好啊。”
雖然r昨天剛剛幫和ing見了麵，但是兩人的關係並沒有因此和緩一些，相反r覺得自己被威脅了，所以愈發看他不順眼。
所以當她看見本該輪休的出現在鑒證科的時候，條件反射地就皺眉：“你又想以權謀私了？”
嗬，這迴誤打誤撞還真被r說對了。他確實想借用國家資源來幫自己鑒定個東西。雖是被r一語道破目的臉上也沒心虛：“沒有，我隻是經過警局順道進來看看。”
“沒有最好。”r說：“馬上有一大批證據要運過來化驗，你要是不想幫忙就……離開。”
知道r是想用‘滾’這個詞的。他擺手，語氣帶著些挑釁：“那樣那我先走了，我還約了人出去玩呢。”嗯，這種別人忙的要死自己啥事不用做的感覺真好。
r臉都微微變了，她努力壓抑用五官拚湊出對這個蛀蟲惡意的想法看著頗為新奇，不過他深知見好就收，於是帶著笑容往外走。
實驗室中另一個以權謀私的d遵守著良好的職業操守，他早就趁和r磨嘰的時候將罪證消滅的一幹二淨。當r進來的時候，隻看到一個在擦拭著鑒定器具的四好青年。
走得時候順便迴了趟解剖室，他看著在擺著解剖器具的grindelwald莫明就想起d的話背脊一涼，看著grindelwald專注認真的模樣還真有點不寒而栗的感覺。
grindelwald顯然也看見他了，他問：“你還有什麽事？”
看著grindelwald睿智的雙眼，總覺得自己的小心思被看得一清二楚，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聽說馬上要運過來還幾具屍體，我過來問問需不需要幫忙。”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就是，前幾天連續幾個晚上麵對那些*的屍塊你應該也不太舒服。”grindelwald和藹地笑笑：“這裏我應付得過來。”
老法醫說的是五天前，警隊在下水道發現幾個包裹良好的腐爛屍塊的事。那天當班的是，雖然老法醫不太放心在旁邊指導，但是大部分驗屍的工作都落在身上。碰到這種屍體誰都不想多接觸，偏偏老法醫當時就像是培養繼承人一樣，事無巨細地吩咐一件一件做過去。一刀下去，那汁水流的……好幾天都沒吃下飯。那時候實際上很陰暗的想過是不是屍體的賣相太慘了，以至於連老法醫都不願上手。才來奴役他這個新人。
突然被grindelwald提起這件事，臉色就青了，他的鼻尖似乎還聞得到那些屍塊上下水道的臭味和屍體腐爛的氣味。不好，不能再多想了。
grindelwald看到這幅模樣，雖然理解可也覺得好笑：“你就是經曆的不多。我記得我年輕的時候還連夜將好幾塊長滿蛆還被動物咬過的屍體縫在一起過。當時覺得很難受，但是經曆多了也就沒什麽了。”
“別說了。”老法醫描述的場景和經曆過的場景交織在一塊，那畫麵即便神經強大，都有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算了，你還是迴去吧。好好養養，不然沒兩天肯定辭職。”老法醫大發慈悲地不再追憶往昔。
如蒙大赦，立刻腳也不停地逃離現場。
將東西寄出去之後，順道迴了一次鑒證科。今天是他休假，因此grindelwald看到他的時候還有些吃驚朝他打了個招唿就往鑒證科裏鑽。
那顆綠寶石看上去就像是真正的寶石一樣，一點異樣都沒有用肉眼根本看不出什麽古怪，所以賊心不死的他就將想法打到了鑒證科那些高科技的東西上，希望借此弄清這綠寶石到底是什麽玩意兒。實在不行弄清它是什麽材質也好。
今天說來也有些奇怪，鑒定室裏隻有d在，好在和他關係還算不錯，所以他象征性地敲敲門就混了進去。
d看到也有些意外，他停下手中的動作道：“你帶了手套再過來，小心汙染證物。”
熟練地從門邊的櫃子中拿出一雙新的塑膠手套，他便撕開包裝邊靠近，沒想還沒走兩步就被d攔住了：“算了，你還是暫時別過來了。”
“怎麽了？有什麽新案子嗎？”好奇地問。
d聞言反而露出一個比還要誇張的驚訝的表情：“你不知道嗎？”隨後還不等迴答又匆忙補充一句：“那你來做什麽？”
從口袋中拿出那顆綠寶石：“我本來想借這裏的器具來看看這石頭是什麽材質。”
“哦，那你先把東西放在一邊，等我事情忙完了幫你看一下，明天給你報告。”d揮手，又重新低下頭觀察手中的顯微鏡。
難得看到d這麽專注的模樣，心中更是對這案件好奇起來：“你們在辦什麽案件？”
“案件？我沒有啊。”d似乎也知道在一旁他是沒辦法繼續工作了，隨即幹脆地抬頭和聊起天來：“組長帶著一堆人去犯罪現場采集樣本了。本來我和troy留守，你來之前他出去和女朋友煲電話粥了，我閑著無聊就把自己培養的細菌樣本拿出來觀測了。”
顯然是不信的：“你培養細菌樣本問我知不知道做什麽？你肯定有別的事情再做。”
d搖頭：“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是真的以為你知道的。grindelwald都知道，上次他看見我私下裏弄這些東西還很不高興地訓斥我一頓，我還以為他告訴你了。”
“訓了你一頓和告訴我有什麽關聯？”雖這麽說著但他也不怎麽關心這問題的答案，所以也沒等d迴答，就又問：“你在培養什麽細菌？”
d順口說道：“mrsa。”
可沒d那麽平靜，他狠狠地被嚇了一跳。幾乎d話音還沒落，他就退了好幾步，差點就退到門外去了。
“你退那麽遠做什麽？”d覺得有些好笑。
說：“我身嬌肉貴的還是不接觸這玩意兒了。”
“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d這麽說著也不解釋自己養的到底是什麽東西，轉而摘下手套走向：“拿來吧。”
“拿什麽？”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你好歹先去洗個手。”
“不是什麽大事。”d有些不耐煩：“你還是快點把石頭給我，組長就快帶著一大堆證物迴來了，再晚這禮拜都沒時間幫你鑒定這東西了。”
“這麽嚴重？”說著將口袋中的綠寶石掏出來遞給他：“你們到底再辦什麽大案子？”
“黑【幫爭鬥，死了好幾個小混混。警局的那幾個琢磨著用這次事情挖出幾個幕後boss出來。所以這段時間有的忙。”說著d將綠寶石放在燈光下細細看了看，表情很是認真。
可一點沒有委托人的模樣，他對案子的興趣要比這個石頭大一些：“那不是過兩天我假期結束就有一堆屍體等著我解剖？”
“放心，沒你事。”d說：“那些人死的毫無新意，清一色因被槍或刀命中要害，或者失血過多死掉的。不用麻煩你，老法醫一天就能全驗完，你來的時候沒看他磨刀霍霍就等著收屍了？你要迴來搶指不定他還不樂意。”
聽了嘴皮子抽了幾下，也不知道d的腦迴路怎麽長得，任何正常的事情經他的嘴一說都變得詭異起來。
“放心，要用得著你你還有假期可休？反正這裏我們是忙的過來的。”說著d將石頭順手往懷裏一丟：“普通的人造寶石，沒什麽特別的。手工也就一般，稍微精明點的人都看得出來。你不會是被騙了吧。”d用看冤大頭的目光看著他。
“沒，別人送的。再說我也不研究這東西，所以也不會去買。”說。
“嗬，別人寶石買了那麽多都是為了炫耀或者單純喜愛，你倒是奇怪買了綠寶石居然用於研究。這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事。”
“什麽故事？”
“有一個科學家在太陽底下用放大鏡研究金剛石，最後金剛石消失了。”
“好冷。”搓了搓手臂，道。
“確實。”d頗有同感地點頭。
“那你還說？”
“順便的。”d說完看著那看奇葩的眼神，又補充了一句：“誰讓你帶著個破石頭來消遣我。”
“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了。”無奈。
d瞥了他一眼說：“不過這石頭裏好像包著什麽東西。”
“我怎麽沒看出來。”學著之前d的模樣在燈光下仔細觀察那顆寶石，同樣的，除了綠他什麽也沒看到。
d奪過寶石，在出聲抗議之前用手指了指幾個點：“看見沒，這裏有一些細微的紋路。”
對此隻能說兩個字：“嗬嗬。”
d皺眉：“你還別不信，這樣吧，你把石頭放我這，等手上案子結束我想辦法再不傷到裏麵東西的前提下幫你把東西弄出來。”
“你說的。”樂得做甩手掌櫃，反正他拿著東西也沒轍：“那我先走了。”
看這副無所謂的模樣d嘴一抽，這人不會就在這等著的吧。不過他對這裏麵的東西也有些興趣，他可不覺得自己看走眼了。想著d就揮手：“走吧走吧，別在這裏礙事。”
也沒生氣：“那好，這裏頭要是真有東西到時候請你吃飯。”
“嗯。那我……”
“·jones你怎麽會在這裏？”身後忽然傳來一句喝問。
身子微微一僵，心中哀歎，怎麽又是這個家夥陰魂不散的。他慢慢迴身，微笑，有禮地說：“r你好啊。”
雖然r昨天剛剛幫和ing見了麵，但是兩人的關係並沒有因此和緩一些，相反r覺得自己被威脅了，所以愈發看他不順眼。
所以當她看見本該輪休的出現在鑒證科的時候，條件反射地就皺眉：“你又想以權謀私了？”
嗬，這迴誤打誤撞還真被r說對了。他確實想借用國家資源來幫自己鑒定個東西。雖是被r一語道破目的臉上也沒心虛：“沒有，我隻是經過警局順道進來看看。”
“沒有最好。”r說：“馬上有一大批證據要運過來化驗，你要是不想幫忙就……離開。”
知道r是想用‘滾’這個詞的。他擺手，語氣帶著些挑釁：“那樣那我先走了，我還約了人出去玩呢。”嗯，這種別人忙的要死自己啥事不用做的感覺真好。
r臉都微微變了，她努力壓抑用五官拚湊出對這個蛀蟲惡意的想法看著頗為新奇，不過他深知見好就收，於是帶著笑容往外走。
實驗室中另一個以權謀私的d遵守著良好的職業操守，他早就趁和r磨嘰的時候將罪證消滅的一幹二淨。當r進來的時候，隻看到一個在擦拭著鑒定器具的四好青年。
走得時候順便迴了趟解剖室，他看著在擺著解剖器具的grindelwald莫明就想起d的話背脊一涼，看著grindelwald專注認真的模樣還真有點不寒而栗的感覺。
grindelwald顯然也看見他了，他問：“你還有什麽事？”
看著grindelwald睿智的雙眼，總覺得自己的小心思被看得一清二楚，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聽說馬上要運過來還幾具屍體，我過來問問需不需要幫忙。”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就是，前幾天連續幾個晚上麵對那些*的屍塊你應該也不太舒服。”grindelwald和藹地笑笑：“這裏我應付得過來。”
老法醫說的是五天前，警隊在下水道發現幾個包裹良好的腐爛屍塊的事。那天當班的是，雖然老法醫不太放心在旁邊指導，但是大部分驗屍的工作都落在身上。碰到這種屍體誰都不想多接觸，偏偏老法醫當時就像是培養繼承人一樣，事無巨細地吩咐一件一件做過去。一刀下去，那汁水流的……好幾天都沒吃下飯。那時候實際上很陰暗的想過是不是屍體的賣相太慘了，以至於連老法醫都不願上手。才來奴役他這個新人。
突然被grindelwald提起這件事，臉色就青了，他的鼻尖似乎還聞得到那些屍塊上下水道的臭味和屍體腐爛的氣味。不好，不能再多想了。
grindelwald看到這幅模樣，雖然理解可也覺得好笑：“你就是經曆的不多。我記得我年輕的時候還連夜將好幾塊長滿蛆還被動物咬過的屍體縫在一起過。當時覺得很難受，但是經曆多了也就沒什麽了。”
“別說了。”老法醫描述的場景和經曆過的場景交織在一塊，那畫麵即便神經強大，都有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算了，你還是迴去吧。好好養養，不然沒兩天肯定辭職。”老法醫大發慈悲地不再追憶往昔。
如蒙大赦，立刻腳也不停地逃離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