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打中金鈴後自動返迴,查不破一張口將它吞了下去。金鈴掙紮著想站起來,卻發現渾身發麻肢體控製不靈。原來這珠子的外表帶著電流,被打中後電流會進入人體幹擾神經係統,讓人的行動變得緩慢和不靈便,可以說是物理攻擊附帶魔法效果。


    “嘿嘿,隻剩下你一個了!準備受死吧!”


    查不破獰笑著,柴七妹沒了金鈴這個同盟也收起笑臉嚴肅對待起來。她自身修為不是很高,但她體內有她母親的妖丹,雖沒有完全轉化為她自己的實力但也不容小覷。可以說在她的七個姐妹,除了她大姐要數她的實力最強。柴七妹的眼珠變成了翠綠色閃著詭異的光芒,無論是攻擊力和速度都提升了一個檔次。查不破更加小心地應對,再也不敢等閑視之。


    金鈴的身體不完全聽使喚,她右手手指一彈飛出五條紅線搭在五隻猴屍上。左手畫符拍在右手掌心,五條紅線亮起來的同時五隻猴屍也站了起來。她用傀儡術操縱著五隻猴屍加入戰團助柴七妹一臂之力,頓時查不破壓力山大。


    那邊安寧揮動劍刃已經將藥不停分屍了好幾次,可每次他都能以那種極惡心的方法恢複如初。當安寧再一次揮動劍刃的時候劉士奇製止了他。


    “寧子別砍了,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們雖然殺不了他可他一直也沒反擊,這不符合常理。”


    是啊,就算藥不停能複原一萬次,不打倒安寧和劉士奇也沒卵用啊?


    藥不停咳嗽一通哈哈笑了起來。


    “終於發現了?誰說我沒反擊?你們動一下試試!”


    你說動就動襖?但安寧和劉士奇還是好奇的想要挪一下腳步,結果卻紋絲未動。他們細看之下終於發現端倪,原來地麵已經布滿了不明液體。那液體是每次藥不停被分屍後連接身體時白色的觸手所留下。天啊,這不是他的尿吧?起初量少沒人注意,這時隨著藥不停不斷的連接身體液體幾乎布滿了地麵。


    “粘住了?這好辦,我可以脫鞋。”


    雖然這液體想想很惡心,但安寧並沒覺得有多可怕。


    “你瞧不起我?咳咳咳咳……”


    藥不停氣得一頓猛咳,肺都要咳碎了。咳了老半天才接著說道:


    “你把鞋脫了能飛嗎?”


    “不能!”


    “哈哈哈哈,不會飛你牛b啥?你腳一沾地還是會被粘住,難道你要砍腳嗎?再說,你脫一下鞋試試!”


    不用試了,因為他們發現那液體似乎帶有生命,絲絲白絲正慢慢向上生長已經包圍了他倆的小腿。藥不停不慌不忙地走到兩人麵前,對著他倆開始拳打腳踢。別看這藥罐子平時看起來弱不禁風,打起人來力道絕對夠。雖然兩人的上半身還能動,但是腳下半點移不得,怎能完全躲避開藥不停的攻擊?隻踢得安寧五髒似碎裂腰板難挺直,鍾得劉士奇眼前黑雲現喉嚨眼兒發鹹。這樣下去兩人會被活活打死。


    “寧子,咱們罵他!還不了手還不了口嗎?死也不能讓他太得意。實在沒辦法,就是甩他一臉大鼻涕也解解恨。”


    這好像是個好主意。安寧一邊用能動的上半身勉強招架著,嘴裏卻把罵人的話從家裏都請了出來。什麽難聽罵什麽,什麽損說什麽,直氣得藥不停幹脆不再打劉士奇,一門心思的揍他自己。


    罵了多久就挨了多久的打,安寧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兒。一邊勉強招架藥不停,一邊罵道:


    “劉士奇!我成傻子了,這麽半天你也沒罵一句啊?倒是我惹一身騷。”


    “嘿嘿,寧子你別怒,再怎麽我也不能打我親兒子不是!”


    可能是這句話惹怒了藥不停,也可能是藥不停打了安寧半天想換換感覺,將苗頭對準了劉士奇。劉士奇打著手訣迅速打出一道符在他身上,然而好像沒什麽效果。藥不停愣了一下,獰笑著一拳砸向劉士奇的腦袋。


    “你朋友挨了半天打,這迴該你了。既然是朋友,有難同當吧!哎呀!”


    一拳下去劉士奇屁事沒有,藥不停卻捂著腦袋感覺天旋地轉。原來劉士兵趁他毆打安寧的時候畫好了替痛符,他所承受的痛苦會轉嫁到中了符的人的身上。藥不停接連打了劉士奇幾次,終於發現這其中的秘密。


    “算你有兩下子,我還是打那個好了!”


    頓時安寧的瞳孔放大,站著又中了槍。他一邊胡亂地揮舞著手中的雙劍一邊暗暗思索,怎樣才能解放雙腳?腳,手,如果在腳上燃起五行火呢?應該是一個道理吧?想得容易做起來難,就像你會用手做各種事情用腳卻做不了。雖然也有一些失去雙手的不幸者可以用腳做各種事情,那畢竟是少數,而且是經過了長時間的訓練。


    過了好一會兒安寧終於找到了感覺,下肢的小腿以下一熱,那白絲頓時焦化再也困不住安寧。這種感覺真好,手腳自由並用的滋味很爽,他興奮地進攻藥不停。藥不停忌憚他手中的雙劍躲躲閃閃,安寧沒有辦法對他形成有效攻擊。突然他的眼睛一亮想起劉士奇。這小子,真該好好揍他一頓!收了劍刃,安寧的拳腳開始向劉士奇招唿。


    雖然痛的是藥不停,但安寧的惱怒的表情卻是真真的在針對劉士奇,劉士奇還是覺得挺可怕。


    “寧子別打了,別打了!”


    狼狽的藥不停趕忙在劉士奇的腳下灑下不明白液體,劉士奇的行動恢複自由。但劉士奇卻沒有躲閃,很愉快地對安寧說:


    “打吧打吧,出出你的怨氣。上學時你櫃子裏的蘋果是我偷吃的;你寫給小麗的情書是我偷偷給調包的;你飯卡裏的錢總是莫名其妙的少,也是我偷用的……我以後還會壞你,還會搶你老婆呢。”


    “好啊,我說小麗怎麽沒反應。”


    “我隻是覺得她生性風流不適合你。”


    “鞋合不合適隻有腳知道,誰用你好心!”


    於是出現了這畫麵:安寧打冤家似的痛打劉士奇,劉士奇賤兮兮無限享受的樣子,而一邊的藥不停左右翻滾。


    一開始的時候劉士奇很配合的在挨打的時候啊啊慘叫,到後來他的叫聲越來越真實。安寧還想:這小子入戲很快嘛。殊不知這時候的劉士奇是真痛啊,那替痛符已經過了時效。


    “寧子寧子,真別打了!現在你打的真是我!”


    “對呀,打的就是你。”


    又是兩拳重重地落在劉士奇的身上。看到他那痛苦的表情,安寧突然意識到那不是裝的。


    “咳……打呀,用力打!打人都這麽沒力氣,沒吃飯嗎?”


    安寧循聲迴頭看過去,藥不停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我擦,打過了。安寧心裏暗暗懊惱,用溫柔和歉意的目光看了劉士奇一眼。


    “老劉……”


    “好了,啥也別說了,打該的的主吧!看我大力金剛符!”


    劉士奇擦擦嘴角的血跡拍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嗑破右手的手指開始畫符。一個巨大的符印記拍了過去,藥不停無處閃躲被拍的幾乎飛了起來重重跌在地上,嘴角一片殷紅。隨著一連串的咳嗽,他趕緊掏出一粒朱紅的藥丸吞了下去。安寧不給他喘息的時間,揮雙劍砍了過去。


    藥不停真的是動轉不靈又被砍得七零八落,當然,很快他又以惡心的方式複原。


    “日了,這個死變態又自動加血了。”


    看著無恙的藥不停安寧很是惱火,劉士奇卻發現了不同以往之處。


    “寧子你看,仔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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