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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兒她們跟著夏捕頭走進清河縣縣衙大堂,看熱鬧的人都在大堂門口止住,縣令張大人是一個中年男人,留著一副山羊胡子,一臉正經威嚴的樣子,他坐在堂上文案後,另一邊還有一個師爺做筆錄,捕快們一本正經站在堂下兩邊,每人拿根棍拄在地上,香兒也按著規矩來,她帶著柳絮,甜妞,小菊在堂下跪著見縣令大人,縣令張大人一拍驚堂木跟著大聲道:“升堂。”捕快們一起跟著喊升堂,還把棍子搗地咚咚響,以此陣勢來威嚇打官司告狀的人,一通堂威喊過靜了下來。


    縣令大人又一拍驚堂木大聲道:“堂下是何許人。”柳絮,甜妞和小菊都被嚇的一顫,香兒跪著迴稟道:“草民香兒,柳絮,甜妞,小菊拜見大人。”縣令張大人暗忖道:“這老爺大堂就是與別處不同,這樣刁蠻的小姑娘到了堂上也附首貼耳了。”於是便喝問道:“香兒,你可知罪嗎?”香兒道:“迴稟大人,草民不知有何罪。”張大人道:“有人告你到怡紅院非法搶人,還出手打傷多人,你可認罪。”


    香兒道:“搶人的事是有這麽迴事,但不是非法,打人的事也是有的,但無罪。”張大人怒道:“你這刁民,既承認搶人和打人又怎麽說無罪,你這分明是在戲弄本官。”香兒暗忖道:“這狗官原形必露了,分明想硬給我定罪,看樣是對他太客氣了,讓他認為他縣衙大堂威嚴不可侵犯,到了他的大堂就等於進了牢籠,我看你是妄想,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醒悟。”


    張大人見香兒沉默不語就繼續問道:“香兒,你知罪了。”香兒道:“草民無罪。”張大人怒道:“你這刁民還敢戲弄本官,要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認罪的,來人啊,大刑伺候。”香兒道:“慢著,草民有話說。”捕快們正要行動。忽聽香兒說慢著都立刻站著不動了,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小姑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她是說打就打,他們可不想吃皮肉之苦。


    張大人道:“是不是知罪了。不會又要戲弄本官吧。”香兒道:“戲弄你大人的是你自己。”張大人道:“你這刁民,還敢戲弄本官,你以為本官是那麽愚蠢的人嗎?”香兒道:“你不是愚蠢,你是在裝糊塗,你想你審案問罪總要有原告和被告還有證人證物。你說有人告我就有人告我了,你說我有罪就有罪,那我豈不冤枉死了,難道大人以前審案都是這麽審的。”張大人道:“當然不是,算你說的還有點道理,夏捕頭,你快去把涉案人全部帶上堂來,到時看香兒姑娘還有何話說。”


    夏捕頭應聲帶著幾個捕快朝大堂外走去,走到門口,看熱鬧的人自動讓開一條路讓捕快們去帶人。大家在外麵又議論開了。


    大堂上冷靜下來。香兒道:“妹妹們,起來坐著,我看也不用跪了。”柳絮她們起來坐在地上,香兒在一邊找來一把椅子坐著,張大人和捕快們都沒有多言,他們都不想多惹事端找不痛快。


    張大人看師爺在那不停的寫著,就問道:“師爺,你在那寫些什麽。”師爺道:“寫你剛才的審案記錄。”張大人罵道:“記個屁,案子還沒開始來,剛才那能寫嗎?”師爺趕忙把寫好的揉成一團扔到廢紙簍裏。


    夏捕頭和捕快把熊大爺。四姐**,鬼九娘,大狗二狗,熊大爺被打傷的手下一杆人等都帶進大堂。**見到張大人就像見到救星。跪著哭喊著道:“青天大老爺,您要為為民婦做主啊。’張大人道:“堂下那婦人報上名來。”**一聽感到莫名其妙迴道:“張大人,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四姐啊!”


    夏捕頭喝斥道:“扒皮都能認識你骨頭,按規矩辦事,還不快從實報來。”**這才明白過來是在縣衙大堂審案。她迴稟道:“迴稟大人,草民四姐是怡紅院的**。”張大人道:“有何冤情從實說來。”**道:“有人無故到我怡紅院搶人,還打傷多人。”張大人道:“那人現在何處。”**道:“她叫香兒,現在就在堂下。”說著就指向香兒,香兒此時也和大家一樣跪著聽審。


    張大人道:“香兒,這人證都在,你還有何話說,還不趕快認罪,免受皮肉之苦。”香兒道:“大人,你不能聽她一麵之詞,她說我無故到怡紅院搶人有何憑據,憑什麽我要帶走的人是她怡紅院的人。”**道:“她們在我怡紅院已有三年了。”香兒道:“大人,你看這三個女孩有多大。”張大人道:“我怎麽知道。”**道:“我知道,柳絮十三歲,甜妞十歲,小菊九歲。”香兒道:“大人,現在你知道她們多大了吧。”張大人道:“是知道了,那又能證明什麽。”


    香兒道:“這還不能證明嗎?人家父母爹娘生養多少年,怎麽就成了她怡紅院的人了。”**道:“我們是花錢買的。”香兒道:你還說我也是你花錢買的,有何證據。”**道:“當然有證據,我們買人都立有字據的。”說著從何包裏拿出幾張字據,張大人道:“把字據拿上來。”夏捕頭走過來把**手裏的字據拿走遞給張大人,張大人接過字據看了看道:“香兒,現在還有何話說,人證物證具在,連你都是怡紅院的人,人家寬宏大量放你一馬,你不知感激還恩將仇報。”


    香兒暗忖道:“指望縣令大人秉公辦理是不可能的了,還是要憑拳頭硬比刀快。”香兒想到此就站了起來朝堂案走去,夏捕頭道:“你怎麽能站起來呢,跟大人迴話是要跪著的。”香兒冷聲道:“規矩,你們做官的都不講規矩,我一個草民走江湖的還講什麽規矩,我要查驗那些證據。”夏捕頭道:“你沒有這個權力。”香會抬手一拳打在夏捕頭的左眼上,夏捕頭根本沒反應過來就挨了一拳,捂著眼睛蹲到一邊去了,其他捕快都作勢要撲過來,香兒一閃身就奪過一把單刀在手,大聲喝道:“你們都老實點為好,刀劍無眼傷著你們不要怪我手狠。”捕快們都不敢亂動。


    香兒提著單刀走到堂案前道:“請把字據拿給本姑娘看看,要是確實有理就任你法辦,但是要是無賴之說你大人可要秉公法辦,如若不然我們就拿著這些證據到知府那裏理論,知府不管我們就到京城,你要是不敢去那就是你理虧,我就一刀結果了你,你什麽煩惱都沒了。”張大人抬起發抖的手把**的那些字據遞給香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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