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自然是按照陳一發兒的吩咐做了接下來的事情,然後又迴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麵。


    屋子裏麵這個時候,安琪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母親,也是充滿了那種女兒真正長大的沐光。


    溫靜聽著剛才自己的女兒與陳一發兒的對話,也是倍感欣慰,然後坐在床邊輕輕的撫摸著女兒的小手,明顯的感覺到女兒的皮膚又恢複了那麽一丟丟的狀態,所以對陳一發兒心裏麵更加的感激。


    “如果再遇到發兒的時候,我們都不那麽的心急,心態都擺放得那麽寬,再想想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你弟弟的,或許我們之間的相處氣氛沒有那麽尷尬吧。”溫靜也是輕輕的歎了口氣,然後用力的抿了抿嘴,不過整個人的麵色好了很多,心情也開心了不少。


    安琪試著用雙手撐著自己的身體,看能不能起來,不過身子骨實在是太虛弱了。


    所以用撒嬌一般的求助,目光幽幽的對自己的母親說道:“媽媽可以扶我起來,躺的太久了,我想坐一下。”


    隨後溫靜非常小心和溫柔的把自己的女兒扶了起來,同時把這個病床的靠背給升了起來。


    安琪在動了動自己的筋骨之後,明顯感覺身子骨舒服多了,不過看到自己的手臂上還插著那種輸的營養液的針管,然後就了皺眉頭。


    “我的身體難道不排斥這種藥物了嗎?裏麵加了什麽成分嗎?我怎麽感覺不是那麽難受了?”


    聽女兒的話,溫靜也是傻傻的驚訝。


    不過就在安琪把話說完的時候,溫靜就看到自己的女兒緊緊的皺著眉頭,接著就對自己說道:“那個我收迴,我剛才說的話,這會兒我已經感覺我身體對這種營養液的排斥了,去叫護士把這個拔出來吧。”


    溫靜的驚訝還沒有完呢,就聽到女兒這種話語,立刻站起身就往門口走去。


    安琪對於自己的身體排斥這種營養液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而且血管的疼痛感也明顯的告訴不要給我輸液。


    “我就說嘛,這種神奇的藥物怎麽可能和一般的這種藥水混合在一起呢,而且這種普通的營養液對我們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幫助。”安琪說道這兒的時候,心裏麵也是在推測,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


    其實在另外一個房間,胡詩韻在睡了一覺之後,明顯也是被身體的疼痛感給驚醒的。


    首先胡詩韻就感覺到自己手臂上插著營養液的輸血針管,這個位置疼痛無比。


    所以當溫靜走出房門的時候,這邊的陳一發兒也剛好走出門口,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又一次遇見了,這不由得讓四個兵哥哥,心裏麵驚訝不已,這簡直配合的也太默契了吧,難道是商量好了呢?


    “怎麽啦?”陳一發兒的第一個感覺是覺得溫靜應該是出門然後來找自己的,所以率先問得出來。


    不過溫靜這是直接說道:“那個安琪她在服用的那種神奇的膏藥之後,身體對那種普通的營養液排斥感比以往更加的強烈,所以我去找護士過來,把那種營養液給撤走。”


    陳一發兒鄭重的哦了一聲,然後也是認真的說道:“我這邊的詩韻也是這樣的反應,她現在都好像很痛苦”


    隨後兩個人一起去富士台那邊,把情況說明之後,因為溫靜的身份關係,所以這些護士是隨時待命的,而且說什麽就是什麽,很快就跟著過來了。


    ……


    當兩個不同的護士分別把安琪和不是用手臂上的輸營養液的針管拔出來的時候,兩個女人頓時感覺身體輕鬆了不少,而且又暖和無比,這說明體內的膏藥還在持續恢複著自己的身體。


    隨後陳一發兒才開始認真的對胡詩韻布滿了更加觸目驚心的傷疤的軀體塗抹的膏藥。


    “我簡直太難想象你們兩個人帶著我一個暈厥的人在絕地島裏麵戰鬥的情況,應該是非常慘烈的吧,特別是詩韻,你的身體受到了傷害,我都不敢估計了,當時肯定是沒有那種鋼鐵般的意誌,根本堅持不了的吧。”陳一邊心疼的對胡適運說著眼膜裏麵更是蓬溪的目光看著胡詩韻,渾身比龍美心更加多的那些傷痕累累。


    胡詩韻現在倒是感覺不到這些傷疤的疼痛的,隻不過一想起絕地島裏麵那種會死人的真正的戰鬥。


    最後那一顆那一顆手雷炸到自己身上的那種真的要命的死神來了的那種痛苦感和恐懼感至少讓胡詩韻現在都還是有一些懼怕。


    “我的身體現在對這些傷疤感覺沒有任何的疼痛啊,我感覺我自己像個正常人一樣,至少我的身體雖然有一些虛弱,不過我的精神狀態是恢複了過來,真的是謝謝你了,發姐。”胡詩韻也是非常誠懇的清澈的感謝沐光陳一發兒說道。


    陳一發兒聽聞胡詩韻並沒有什麽身體狀況的其他問題心裏麵也是安心了不少。


    “不知道以後你有什麽打算啊,你就是做黑天使的隊長嗎?然後跟美心一起去參加國際比賽?我實在是理解不了你們所說的那種屬於軍人的榮耀,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陳一發兒再一次把自己的疑問能問得出來,這一次她想從胡詩韻的嘴裏知道答案。


    龍美心沒有說什麽,隻是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側身躺著,然後靜靜的看著床的另一邊床上的胡詩韻,看著她要對陳一發兒迴答些什麽。


    胡詩韻想了想之後並沒有對陳一發兒解釋軍人的榮耀到底是什麽,而是用反問的目光看著陳一發兒,然後輕輕的說道:“你最擅長的工作以及愛好是什麽呀?”


    陳一發兒想都沒想,很是大方的說道:“我的專長就是唱歌跳舞吧,畢竟我從大學開始就專門學習這方麵的知識。”


    “聽美心說,你以前是一個網紅大主播,跟明星那種級別都差不多了,那種感覺是不是很好?”


    胡詩韻幾乎是點了點頭,然後用我已經把答案告訴你的目光,看著陳一發兒。


    “謝謝你詩韻,我想我已經明白了,以後我會支持你和美心的,你們需要什麽?我覺得二話不說。”陳一發兒幾乎是在這一個瞬間就感受到了那種豁然開朗。


    “或許在你們普通的人的眼裏,就算是通過換位思考,你們也覺得當兵就隻是單純的為了保衛國家,可是我們軍人本身也有一種榮耀,就跟你們這些做明星的一樣,不是也要比個高低嗎?所以你現在明白了吧,就類似於我們進入了軍隊,就類似於你已經進入了明星娛樂界這個大染缸,我們總得做出一番屬於自己的事業出來吧。”很明顯的不是韻比龍美心浸泡的軍旅生涯經曆的更多,所以對這一番感悟更加的深刻,也更加直接明了的充滿了感染力的對陳一發兒解釋道。


    陳一發兒點了點頭,然後又轉過身對龍美心說了一句:“美心,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誤解你的意思了,以後我會支持你們兩個的不餘遺力。”


    龍美心點了點頭然後對已經給胡詩韻抹完藥的陳一發兒招了招手,吐了吐舌頭說道:“好啦好啦,你理解就對了,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但我們都有屬於自己的榮耀,需要去爭取,趕緊過來陪我睡覺覺嘍,已經很晚了。”


    隨後陳一發兒收拾好背包裏麵的藥物,然後把這個背包放在了床頭櫃裏麵,輕輕的脫去外套,然後想了想,又把外麵穿的這一條打底褲也脫了,進入了龍美心的被窩。


    房間的另一邊,安琪當然也是在跟自己的母親徹夜長談,因為有這種一個療效一樣的藥物恢複自己的身體,所以身體還在持續的吸收藥物的療效,整個人的身子暖暖的,這簡直感覺不要太舒服。


    “我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麽棣棣就算是讓我唱那一首童話鎮,但一定要注明作詞,作曲都是陳一發兒,就像媽媽你所說的屬於別人的榮耀,你就算是再怎麽爭取也騙不了世人,畢竟發姐是專門唱歌的,剛才我跟他交流的時候,我明顯都能夠感應得到她的那種嗓音,就像是天生為唱歌而準備的語氣腔調,充滿了一種完美,難以用語言描述的感覺”安琪說道這兒的時候。


    再一次對母親遞過去一個釋懷的目光:“發姐唱的那一首童話鎮我雖然沒有聽過,不過母親你都那麽大家的讚賞,再加上我剛才跟發姐交流的時候明顯的聽到他說話的口氣都非常的完美,而且它的深腔明顯比我的好,所以我覺得完全可以把這首歌的所有權給他,到時候我會在娛樂媒體麵前澄清的。”


    溫靜輕輕的握著安琪的小手,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女兒從小就有一個明星夢想,不然的話對於自己以前給她安排的工作總是逃避甚至是最後幹脆一點跟自己的弟弟去同居去了。


    “女兒啊,你真的是懂事多了,這幾天我們真的是錯怪發兒了,其實他心裏麵一直想幫助我們,隻不過我跟你爸爸先入為主,把你放在心裏麵的位置更加的重要,所以讓他的心裏麵不舒服,這是我們的錯。”溫靜說道這兒的時候還是對自己的女兒對過去一個保證的目光。


    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發兒本來就是一個善良的人,你想繼續做大明星,他本身就是從地球那個平行世界來的那麽多的好歌曲,他肯定不會少你的,以後你一定要聽他的話,要把它當做你的姐姐來看待,而不是當作你的弟妹來看待,明白了嗎?而且他本來就比你更成熟。”


    時間過得很快,差不多在午夜兩點的時候。


    兩個vip病房裏麵的女人們都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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