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令又敲了敲門,嬴政冰冷的聲音傳了出來:“誰?”


    他以為是刺客之類的。


    “我,嬴政開門。”趙令是用的她本來的聲音,不再是男聲,而是柔柔的,很酥。


    寢宮內有茶杯摔在地上的聲音傳出來,隨即便是快速走路的腳步聲,很快嬴政便把門打開了。


    看見門外的趙令,嬴政愣住了。


    “我要進去。”趙令推了嬴政一把,直接走了進去。


    “好,好。”嬴政笑著把門關上,關門時一臉笑意地看了看何欽,也算是把何欽忽略了,沒問何欽在這兒有何事。


    何欽無奈,他來找嬴政,趙令也來,怎麽就撞到一起了?


    他隻有明再來了,這後宮明該是又會多一位妃子了,秦朝的國師或許暫時沒有了。


    “輪班的時間到了,我有事請教你。”何欽看向還沒有迴過神來的秋央,他有話問秋央。


    “這……這……”秋央指了指嬴政寢宮的門,又立馬把手收了迴去。


    “首領,我們什麽都沒看到。”趙高對秋央不冷漠,畢竟秋央也是有後台的。


    “都聽見了嗎?”秋央掃了一眼旁邊的護衛們。


    護衛們一起迴答:“剛才什麽都沒發生。”


    寢宮內傳來嬴政的大笑聲,何欽在想有關於帝王的曆史怎麽不讓帝王身邊的人來寫,倘若是帝王身邊的人來寫,肯定會很精彩。


    輪班後,何欽去了秋央的房間,秋央想不讓,但不出口。


    他在心裏同情了自己一把,因為他覺得或許何欽又要虐的他今晚沒辦法睡覺。


    “你……”昏暗的油燈下,何欽還未出後麵的字,一個人影從窗外飛了進來。


    來人一身黑衣,給饒存在感並不強,眼神倒是銳利的很。


    秋央一看到眼前的人,臉『色』就冷了下來:“你不是迴房間休息去了嗎?來我這作甚?”


    “來挖人。”來人圍著何欽轉了一圈:“想必你便是何欽了,別做護衛了,做隱衛多好。”


    “隱至?”何欽沒想到自己在古代也會被“挖”。


    隱至笑容滿麵:“我就是隱至,前段時間我外出為陛下辦事去了,這才迴來。迴來的一路上我可是沒少聽見百姓們對你的議論,自古英雄出少年,隱衛軍需要你這樣的人,我以後的位置絕對是你的。”


    秋央冷哼:“還是隱衛,你下麵的人沒告訴你他已經不是護衛禁軍副首領了嗎?”


    隱至眼裏一喜:“不是了?那更好,來我隱衛軍這兒,過幾年我把我的位置給你。現在給你也行,我做副首領,我還有個水靈的義女也是隱衛,你應該會喜歡。”


    他迴來確實沒哪個隱衛對他過何欽已經不是護衛禁軍的副首領了,因為不想太早打擊他那顆炙熱的心,反正又不是與嬴政有關的事。


    “嗬嗬……”太過於熱情的人,何欽總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隱至,你是提前老糊塗了是不是?”秋央沒好氣道:“何欽豈是我們這護衛禁軍和隱衛軍能留下的?”


    隱至疑『惑』地看向秋央,隨即又明了。


    哎,空歡喜一場,他還以為是嬴政想通了,要在護衛禁軍或者隱衛軍裏麵塞大能人。


    是他想太多了,何欽這般人才,嬴政隻會讓他出現在朝堂上麵震懾別的國家。


    “那陛下為何要讓何欽做護衛禁軍的副首領?”他疑『惑』不解。


    秋央也想知道,因此兩人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何欽。


    “你們得問陛下。”何欽聳聳肩,他也『摸』不透嬴政到底怎麽想的。


    “沒那膽子。”秋央和隱至異口同聲。


    “我也沒櫻”何欽這話收到了秋央和隱至不相信的目光。


    “我剛才迴來,陛下我們都對他唯唯諾諾的,唯獨你不會,你還會對陛下重話,陛下喜歡你這樣的『性』格。”也是因此,隱至更是決定了不管怎樣都得把何欽挖過來,可誰知是他想的太簡單了。


    世界太複雜,他這個隱衛首領的心有時候太單純。


    重話?何欽從來不會對誰唯唯諾諾,但他什麽時候對嬴政過重話了?


    難不成他的他可以離開和他受不得委屈這些,嬴政把這當成他的重話了?


    “你們可以變成我這樣的『性』格。”何欽就算沒有如今會的那些,他的『性』格也是這樣。


    “你會的我們不會,陛下喜歡你的『性』格,大部分是因為你的能力。”隱至看的很透徹。


    何欽笑笑:“我有話要與秋央,你無事的話……”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隱至可以離開了。


    “你們,我坐坐,年紀大了,腰有點不好。”隱至坐了下來,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何欽和秋央似笑非笑地看著隱至,也不什麽。


    隱至直接忽略,看向窗外被風吹的簌簌響的樹葉。


    “你知道如何可以讓一個腰痛的人腰更痛嗎?”何欽問秋央。


    秋央迴答:“打一頓就好了,無效的話,再打一頓。”


    “你先打著,我去關窗。”何欽話音剛落,隱至便從窗子飛了出去。


    “臭子,再怎樣我也比你們年長。”隱至與秋央能打個平手,再加個在他眼裏深不可測的何欽,他不逃是不可能的,他的腰不能再更痛了。


    “你是不是有一個哥哥或者弟弟?”何欽隻是隨口問問,他主要請教秋央的不是這事。


    “沒有,怎麽這麽問?”秋央打了一個哈欠。


    沒有?何欽擰了擰眉,那那晚和秋央長的一模一樣的男人是誰?


    “騙人就沒意思了。”他以為是秋央騙他。


    “我秋央隻騙敵人,我父母就隻生了我,他們是戰死的,這是眾所周知之事。”秋央表情認真:“有誰對你我是他的哥哥或者弟弟?”


    “算了,不重要。”何欽本來就是隨口一問,他應該是再也見不到和秋央長的一模一樣的那個男人了:“怎樣才能完全確定挑選的護衛是隻對自己主子忠心的?”


    確定一個護衛對主子是否忠心不難,但要完全確定就難了,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因為你根本不知道那個護衛最開始是抱著怎樣的心成為你的護衛的,如果不能完全確認是值得信任的,之後不定會被“背叛”。


    秋央是護衛禁軍首領,他肯定是知道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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