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剛才他殺元嬰麵不改色,就跟踩死螞蟻一般,根本沒當一迴事,當真是鐵麵無情,尤其是他笑起來桀桀桀桀桀的樣子,如同屠夫一般,鐵麵屠夫這個稱唿,確實很恰當。”有人讚同道。


    “鐵麵屠夫,他剛才救了我們的命啊,如果不是他出手殺了這個元嬰老怪物,恐怕我們都要被這個元嬰老怪物給追殺而亡,他救了我們,居然還分豬肉給我們吃,你說我們要不要追上去拜謝鐵麵屠夫前輩。”


    “我覺得這樣不妥,鐵麵屠夫前輩,剛才殺這個元嬰老怪的時候,他說了什麽?”


    “他說,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不是這一句,他說,他殺的隻是練氣修士,這說明,他很低調,他並不想暴露身份,我們如果追上他去拜謝,這說明他無意暴露了身份,鐵麵屠夫前輩,估計會很不高興。”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們就,吃肉喝酒,歡送鐵麵屠夫吧!”


    鐵麵屠夫在和易城城門殺元嬰如殺豬的事跡,很快流傳了出去,此時,林語全然不知,自己有了一個比無情修羅、辣手鬼煞還要土的稱號,鐵麵屠夫。


    “臭小子,我剛才沒看錯吧,你是殺死了那個高階修士?”林雲海難以置信,自己的兒子竟然殺了元嬰老怪物。


    “投機取巧而已,主要是那把刀厲害,當時給你殺,你可以殺死他。”林語淡然說道。


    “好小子,不錯啊,還懂得最為致命的無形妝璧大法。”


    “我說的是實話,真的是那把刀厲害。”


    “那把刀從哪來的?”林雲海問道。


    “你還記得牧童嗎?經常在凡道村放牛那個,那家夥,其實是個修士,我發現了她的秘密,她要殺我,被我反殺,然後她體內跑出一隻蜈蚣,那隻蜈蚣被我打死了,變成了這副銀刀。”


    “你這刀那麽厲害,說明它的主人更厲害,而且還活著,我覺得,你最好把它處理掉,免得惹到了一些沒必要的麻煩。”林雲海露出擔憂之色。


    “這把刀的確要處理一下,不過,我得了解一下它的來曆才行。”林語想到了那個被牧童封印成牛的夏無莎,她曾經說過,她知道這把蜈蚣骨銀刀的終極秘密,不過,需要自己把她解封掉她才告訴自己。


    當初林語不敢把她解封,是因為林語在眾生平等廟裏,殺了流雲宗的秦賀和華淩空,怕夏無莎通告流雲宗報複自己。


    現在自己可是名譽太上長老白玉公子的記名弟子,殺幾個築基修士,而且還是自保,流雲宗對這件事絕對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為了這兩個築基修士的命,來問責白玉公子的唯一弟子。


    所以,現在林語可以毫無顧忌將夏無莎解除封印了。


    “走吧,先迴家,再處理這些瑣碎之事。”林語道。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就在這時,秦妄封和蘇觀雲,爆發出剛才煞極颰一般的狂妄笑聲,從天而降,落在了林語和林雲海前方,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真特麽的煩,這笑聲會傳染嗎?殺了一個又來一雙。”林語無奈的說。


    “小雜毛,你以為剛才殺了一個練氣修士,就能上天了?見到我等築基前輩,還不下跪!”秦妄封怒喝道。


    “跪下!”蘇觀雲也吼道。


    “兩位築基前輩,恕我愚鈍,我真的不懂跪,兩位可不可以教一教我?”林語悠悠說道。


    “哼!不會跪,那就把你的腿砍了!”秦妄封祭出一把飛劍,手指一劃,飛劍就快速刺向林語的膝蓋處,真的要把林語的腿給砍斷。


    “當!”一聲金屬碰撞聲響起,是林雲海拔出剛買的極品築基級別寶劍流風雙劍,一劍將秦妄封的飛劍打退了迴去。


    “讓我會一會他們。”林雲海站在了林語身前,手持著無影無跡的雙劍。


    “好,我害怕極了,爹,你保護我。”林語縮在了父親的身後。


    “沒事,爹疼你。”林雲海知道林語是給自己適應一下這兩個對手,他打趣說道。


    “哼,老子為了不被人取笑太老套,已經十年沒喊別人廢物了,今日,實在忍不住,要罵你,廢物!”秦妄封持迴了自己的飛劍。


    “不錯,廢物!這麽大了,還要自己老爹來保護,自己躲在後麵當縮頭烏龜,真的是廢到了極致!”蘇觀雲也抽出了自己的飛劍,嘲諷道。


    “怎麽的?你們嫉妒我有爹?”林語從林雲海的肩膀探出個腦袋,挑釁道。


    “廢物!我不是嫉妒你有爹,我是鄙視你,遇到危險隻會躲在你老爹的身後。”秦妄封說道。


    其實他不傻,也不蠢,他是故意嘲諷林語,激怒林語。


    因為他知道林雲海穿了紫鋯甲,兩個破綻有一個在身後,所以故意激將林語,讓林語走開不要擋住紫鋯甲身後的破綻點。


    “哈哈,我此刻就是想安心做我爹的小廢物,怎麽的?我爹都沒意見,你們嗶嗶個毛線?”林語咧嘴一笑。


    “不錯,能陪伴父親的就是好兒子,不像你們倆,整天成雙成對那麽親密,如膠似漆的,陪你們爹怎麽不見那麽熱情?”林雲海道。


    “他麽的!”秦妄封和蘇觀雲被林雲海懟得無言以對。


    “別廢話了,直接殺!”秦妄封和蘇觀雲祭出法劍,兩柄飛劍像兩條飛魚一樣,不斷的在空中飛刺向林家父子。


    但是林雲海眼疾手快,舞動著流風雙劍,一次次打退了兩人的飛劍。


    打退了三十多次後,兩把飛劍飛迴了秦妄封和蘇觀雲手裏,顫顫的哀鳴,並且沒有之前那麽耀眼了。


    顯然是品階不如流風雙劍,剛才的交鋒裏,被削磨了不少靈性。


    “此人肯定是凡間裏的武道宗師,光是實力都可以力拚築基修士,而且手裏拿著築基級極品寶劍,身上又穿築基級極品寶甲,我們估計一時半會拿不下他。”秦妄封傳音道。


    “聽聞武道宗師可以和築基修士力拚,但是卻殺不死築基,隻是能把築基修士的靈石耗光所以築基修士一般不願意與之動武,不過,那是指沒有修仙界法器的武道宗師,這個家夥可是有流風雙劍,我去試一試他的寶劍,看看武道宗師手持寶劍,能否傷到我們。”蘇觀雲道。


    “好,我們近身攻擊試一試。”秦妄封和蘇觀雲手握靈石,為法劍補充了靈氣,接著手持起法劍,欺身向前,衝到林雲海身前三尺,對林雲海刺出利劍。


    兩人攻勢很猛,林雲海卻絲毫不懼,以雙劍與他們對碰。


    而林語此刻,則拿出了一個從華淩空儲物袋得到的築基級盾牌,在身後替林雲海擋著背後。


    “露出一個破綻,吃他一擊。”秦妄封心中暗道,於是手上一滯,劍鋒出現漏空。


    林雲海很敏銳的抓住戰機,一劍刺向他的破綻,秦妄封被一劍削中右臂,退迴了三丈遠。


    蘇觀雲見狀,停下了攻擊,退迴了秦妄封身邊。


    “怎麽樣?他的劍,能殺我們嗎?”蘇觀雲問。


    “能!”秦妄封摸了摸自己的右臂,那裏被劍劃開,裏麵有一層鎧甲,也被劍砍破了一個裂縫。


    不過,剛才的那一劍是他故意吃下的,所以他控製好了步伐節奏,沒有讓劍傷到身體。


    “我身上的寶甲也是築基級別的,能傷我的寶甲,自然能殺死我們。”秦妄封說。


    “這家夥,身上有紫鋯甲,不同時攻破一前一後的破綻,就無法傷到他,他又有能傷我們的頂級築基寶劍,那劍看起來也是無影無蹤,難以防備,不好對付啊。”


    “隻能破他的防,才能殺了他。”


    “破他的防,需要我們一前一後同時全力刺向紫鋯家的破綻點,如果那個小的不在他身後躲著,我們配合好,一前一後攻破他紫鋯甲,倒不是很難,但是他那廢物兒子縮在他背後,這不太好辦。”


    “沒什麽不好辦的,他們不管再厲害,也隻是凡人,我們是修士,我們有凡人無論多強問無法擁有的東西。”


    “法力,法術?”


    “不錯!等下我祭出一張迷霧符,此地立刻會烏煙瘴氣,所有人的視力都看不清,但是,我們還有神魂搜索,可以看清一切,到時候,先逞他們眼黑,把小的殺了,在殺老的。”秦妄封冷冷說道。


    “秦師兄,好主意。”


    隻見秦妄封從儲物袋裏掏出一張符籙,他掐訣,立刻觸發了符籙,方圓十丈,立刻升騰起一陣濃濃的黑霧。


    一瞬間就像天黑一樣,林雲海眼中,隻剩下一片黑暗。


    “老爹,你這兩個對手還行,有點腦子。”林語道。


    “有點腦子就好,不然到時候我收了他們,還被質疑專門挑傻子築基來打,而且越有腦子我越放心,我還擔心他們沒腦子呢,好了,今天算是驗收成功了,不玩了。”林雲海收起了流雲雙劍。


    林語也丟掉了手裏的盾牌。


    “果然隻是莽貨,隻會硬碰硬,稍稍玩點戰術,他們就丟盔棄甲投降,真是不成氣候,凡人終究是凡人,不思進取,爛泥扶不上牆。”秦妄封用神魂搜索發現了林語他們的行動,鄙夷道。


    “想打就打,想投降就投降嗎?你們沒有選擇,隻有一個結局,就是死!”蘇觀雲冷冷說道。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秦妄封和蘇觀雲爆發出夜梟般的恐怖笑聲,在黑暗中接近林語,要逞著林語眼盲之際,給他致命一擊。


    十息之後。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黑霧散去,隻見林語左手攀著秦妄封肩膀,右手攀著蘇觀雲肩膀,在狂笑著。


    而秦妄封和蘇觀雲此刻,神情緊張,麵色蒼白,一語不發。


    “馬蛋,這笑聲還真是有魔性,開了頭就停不下來。”林語桀桀桀桀笑了一陣後,停了下來。


    林語已經是武道金身宗師,肉身能拚結丹,剛才他們一接近林語,就被林語用手點住了眉心,立刻神魂眩暈。


    林語直接貼了兩張封靈符封住了他們的靈氣,然後攀住了他們肩膀,製住了他們。


    “兩位,我們聊一聊。”林語停下了笑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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