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蜜雲笑道：“那當然了，你是大哥，很可能是我的大姐夫，我敢不聽你的嗎？否則你在大姐麵前告我狀，叫大姐搬出家法來治我，我可吃不消……”
霍休雲苦笑一聲，正想說什麽，忽然神色一動道：“上麵好像有人騎馬來了！”杜蜜雲也豎起耳朵聽了一下道：“不錯，有誰會在城牆上跑馬呢？我上去看看。”
說著飛身又跳上了城牆，用手擋在眉上了望了一下，叫道：“有三匹馬一起來，是娘跟大姐，還有老王！”
霍休雲連忙道：“我躲起來，你就留在上麵，千萬別說我在這兒，更別說你又見過我……”
說著閃身貼在城牆的缺洞裏，片刻後，三匹馬已經急馳到麵前，杜蜜雲裝作鎮靜地道：“娘，大姐！你們準備去了？怎麽又到這裏來了，此地離莫愁湖可遠著呢。”
她故意不招唿王青銅，杜藏紅怒聲道：“你為什麽不迴去參加家宴？”
杜蜜雲淡淡地道：“我非參加不可嗎？”
杜藏紅舉起手中的馬鞭，差一點要抽下去，倒是王青銅上來擋住了道：“算了，她還是個小孩子！”
杜藏紅按住了性子道：“大姐都告訴你了嗎？”
杜蜜月點點頭，杜藏紅怒聲道：“那你還等什麽，快叫一聲爹！”
杜蜜雲將頭-昂道：“我爹早死了！”杜藏紅氣得又想用鞭子抽她，王青銅緊緊握住她的手，說道：“藏紅，這是何苦呢！”
杜藏紅怒叫道：“這忤逆的富生，你幹嘛還護著她！”
杜蜜雲也忍不住抗聲道：“娘，您要嫁人，我不能管您，可是您不能硬逼著我叫一個不認識的人叫爹！”
杜藏紅氣得混身發抖，顫聲道：“青銅，你聽了，她根本就不認識你，你又何必多事跑來看她一次！”
王青銅神色一黯，但仍是苦笑道：“是你太衝動了，我隻要看看他，並不想她叫我……”
杜藏紅叫道：“可是她應該叫你……”
杜蜜雲大聲道：“沒有什麽應該的。杜家的女人嫁人隻是為了一個目的，現在您嫁人是為了這個目的，將來我也是要為了這個目的而嫁人，我不會承認將來我要嫁的人是我丈夫，今天更不會承認這個人是我的爹！”
杜藏紅用力掙開了王青銅的手，舉起鞭子，正想抽下去，卻被杜蜜雲峻厲的目光震住了，怔了一怔，終於輕輕放下鞭子，輕輕歎道：“你說得好！”
杜蜜雲依舊冷冷地道：“娘！您可以走了，到莫愁湖還很遠，別耽誤了正事！”
杜藏紅神色一變，厲聲道：“走吧！青銅，反正你已經見到她了！”
王青銅目中閃出柔和的光道：“三小姐！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杜蜜雲冷冷地道：“我隻認識你是老王！”
王青銅苦笑一聲道：“這就夠了，隻要你還認識老王，也不枉我繞道前來看你一場，藏紅！走吧！”
杜藏紅策馬前行，王青銅眷戀地看了杜蜜雲一眼，默默地催馬走了，杜蜜月最後過來。
輕聲道：“小雲！你不該對他這樣冷淡的，你知道他多疼你！……”
杜蜜雲大聲道：“你叫他了沒有？二姐叫了沒有？”
杜蜜月一怔道：“我們不同。”
杜蜜雲大叫道：“為什麽你們跟我不同，你們比我多長了一隻眼睛？”
杜蜜月輕歎一聲道：“你不懂的！”
說完也拍馬走了，走了幾步後，忽然又迴頭道：“小雲！你想一起走嗎？”
杜蜜雲愕然道：“我？你肯帶我去？”
杜蜜月點點頭道：“是的！”
杜蜜雲大感意外道：“你怎麽忽然改變心意了呢？”
杜蜜月道：“娘現在已經把家事交給我了，從今我就是一家之主，我想我有權利帶你去看看，你要去嗎？”
杜蜜雲幾乎高興得要跳起來，但是忽又想到與霍休雲的約定，以及霍休雲需要她的幫助，終於搖搖頭道：“不，不了，我還沒有到該去的時候！”
杜蜜月也頗感意外，但是不再勉強，隻輕歎道：“你不去也好，去了也沒有什麽好看的！”
說著策馬欲行，杜蜜雲卻問道：“大姐，每次都是乘車子去的，怎麽今天換成騎馬了？”
杜蜜月邊行邊道：“我們還是乘車子去，騎馬是為了來找你，車子在前麵大路上等著，到了那兒，我們就要換車子了，迴頭你把馬匹帶迴去！”
玄武湖離莫愁湖很遠，杜蜜雲正怕迴頭跟霍休雲約會趕去得太遲，聞言大喜過望，連忙道：“好，我現在還不想迴家，一會兒我要騎了馬到別處逛了！”
杜蜜月道：“你別亂跑，不過我倒是希望你能去找找你二姐，她一大早就出門去了！”
杜蜜雲道：“那她一定是到莫愁湖去了！”
杜蜜月皺皺眉頭道：“我也是怕她胡鬧，你等一下到附近去轉轉，韓家她是進不去的，假如又被人家扔在湖裏，那就太難看了！”
杜蜜雲正中下懷，口裏卻假裝道：“我不管，她被人殺了最好！”
杜蜜月輕歎了一聲道：“小雲，別這麽說，無論如何她總是你的姐姐，我們杜家女孩子的命已經夠苦了，大家更應該相處得親愛一點。”
杜蜜雲叫道：“別說這些，我們家找不出親愛兩個字，你看娘剛才對我的態度！”
杜蜜月又是一歎，低聲道：“你不肯去找她就算了，最多我跟韓家打個招唿，叫他們門戶謹慎些，同時也請他們留點情麵……”
杜蜜雲一聽卻急了，如果她先打了招唿，則霍休雲的計劃實行起來又將增加困難，連忙道：“為什麽要跟人家求情呢？我們跟韓家是世仇！”
杜蜜月道：“仇是另外一迴事，他們多少還肯給我們留點體麵，不致於叫我們杜家的女兒出乖露醜！當然不求他們最好，可是我實在不放心你二姐……”
杜蜜雲想到迴頭與霍休雲也要上莫愁湖去，這正好是個機會，可是她仍然裝做地道：“找她一下倒是可以的，可是我怕自己不小心，也被韓家的人羞辱一場！”
杜蜜雲頓了一頓才道：“我想不會的，今天你就是直闖韓家的大門，他們也不會攔你……”
杜蜜雲一怔道：“為什麽？”
杜蜜月張開了嘴似乎要說什麽，但還是咽了下去，停了片刻才道：“因為今天的日子不同，而你還是個小孩子，他們對你自然會客氣一點，可是二妹就不行，你盡量想法子找找她吧！”
說完迴頭鞭馬，追趕前麵的兩個人去了，杜蜜雲等了一會兒，看見霍休雲從城洞中鑽出來，神情也是呆呆的。
杜蜜雲忍不住催促道：“你還等什麽，快走吧！”
霍休雲滿臉疑色道：“我覺得你大姐今天很奇怪！”
杜蜜雲道：“我也有這個感覺，不過杜家的人到了今天都會奇怪一點的，你到底去不去？”
霍休雲道：“自然去！不過我覺得計劃要改變一下！”
杜蜜雲道：“怎麽又要改變了？我對韓家情形很清楚，照原先的計劃，或許還有點希望，你別三心二意了。大姐已經答應帶我去了，就是為了你，我才沒跟她一起走，如果你自作聰明，弄得我也進去不成，我可恨你一輩子。”
霍休雲笑道：“那絕不至於。我現在的計劃更有把握成功，先前的計劃還可能會驚動人，現在可以不動聲色地溜進去！”
杜蜜雲忙問道：“你打算怎麽辦？”
霍休雲道：“我離開你家後，就到莫愁湖去溜了一趟，對韓家莊大致有個了解，他們有一麵牆緊靠著湖邊，外麵都是蘆草，……”
杜蜜雲眼睛一亮，笑道：“原來你對這件事很關心！”
霍休雲輕歎道：“先前盡管我對寒月有誤會，心裏仍是想為她做點事。”
杜蜜雲道：“如果查子強不走，今天她已是查子強的妻子了，你還能為她做什麽呢？”
霍休雲慷慨道：“她選擇了查子強做丈夫，我隻好盡自己力量，使他們的夫婦關係維持得久一點，假如可能的話我寧願替查子強一死。”
杜蜜雲頗為感動地道：“你跟大姐都是傻瓜，一心為對方打算而犧牲自己，卻又悶在心裏不說出來。如果你們早點把心事剖白出來，不知省了多少事，幸虧我在中間鬧了一鬧，把你的真心激了出來，否則你們不是錯到底了？有時我覺得你們比我小孩子還糊塗……”
霍休雲苦笑道：“聰明人常會做出糊塗事，尤其是涉及感情的事，聰明人更容易糊塗！”
杜蜜雲笑道：“看了你們雙方的癡心，我覺得為你們出點力還不冤枉，你打算要我怎麽辦？”
霍休雲道：“既然你能進出韓家而不受限製，我想你先進去，到那個地方看看情形，再招唿我進去。”
杜蜜雲道：“那怎麽成！那裏一定有人守著的！”
霍休雲笑道：“那是一定的！我就是想知道有多少人在那裏，遞個暗號出來，再想法子吸引那些人注意，我就有法子混進去了！”
杜蜜雲道：“用什麽方法遞暗號呢？”
霍休雲道：“這要看你的聰明了，無論如何。你必須叫我知道有幾個人在附近，然後就引起他們的注意！”
杜蜜雲想了一下道：“好吧！我盡量想辦法就是了，如果那裏的人實在太多時……”
霍休雲苦笑一聲，正想說什麽，忽然神色一動道：“上麵好像有人騎馬來了！”杜蜜雲也豎起耳朵聽了一下道：“不錯，有誰會在城牆上跑馬呢？我上去看看。”
說著飛身又跳上了城牆，用手擋在眉上了望了一下，叫道：“有三匹馬一起來，是娘跟大姐，還有老王！”
霍休雲連忙道：“我躲起來，你就留在上麵，千萬別說我在這兒，更別說你又見過我……”
說著閃身貼在城牆的缺洞裏，片刻後，三匹馬已經急馳到麵前，杜蜜雲裝作鎮靜地道：“娘，大姐！你們準備去了？怎麽又到這裏來了，此地離莫愁湖可遠著呢。”
她故意不招唿王青銅，杜藏紅怒聲道：“你為什麽不迴去參加家宴？”
杜蜜雲淡淡地道：“我非參加不可嗎？”
杜藏紅舉起手中的馬鞭，差一點要抽下去，倒是王青銅上來擋住了道：“算了，她還是個小孩子！”
杜藏紅按住了性子道：“大姐都告訴你了嗎？”
杜蜜月點點頭，杜藏紅怒聲道：“那你還等什麽，快叫一聲爹！”
杜蜜雲將頭-昂道：“我爹早死了！”杜藏紅氣得又想用鞭子抽她，王青銅緊緊握住她的手，說道：“藏紅，這是何苦呢！”
杜藏紅怒叫道：“這忤逆的富生，你幹嘛還護著她！”
杜蜜雲也忍不住抗聲道：“娘，您要嫁人，我不能管您，可是您不能硬逼著我叫一個不認識的人叫爹！”
杜藏紅氣得混身發抖，顫聲道：“青銅，你聽了，她根本就不認識你，你又何必多事跑來看她一次！”
王青銅神色一黯，但仍是苦笑道：“是你太衝動了，我隻要看看他，並不想她叫我……”
杜藏紅叫道：“可是她應該叫你……”
杜蜜雲大聲道：“沒有什麽應該的。杜家的女人嫁人隻是為了一個目的，現在您嫁人是為了這個目的，將來我也是要為了這個目的而嫁人，我不會承認將來我要嫁的人是我丈夫，今天更不會承認這個人是我的爹！”
杜藏紅用力掙開了王青銅的手，舉起鞭子，正想抽下去，卻被杜蜜雲峻厲的目光震住了，怔了一怔，終於輕輕放下鞭子，輕輕歎道：“你說得好！”
杜蜜雲依舊冷冷地道：“娘！您可以走了，到莫愁湖還很遠，別耽誤了正事！”
杜藏紅神色一變，厲聲道：“走吧！青銅，反正你已經見到她了！”
王青銅目中閃出柔和的光道：“三小姐！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杜蜜雲冷冷地道：“我隻認識你是老王！”
王青銅苦笑一聲道：“這就夠了，隻要你還認識老王，也不枉我繞道前來看你一場，藏紅！走吧！”
杜藏紅策馬前行，王青銅眷戀地看了杜蜜雲一眼，默默地催馬走了，杜蜜月最後過來。
輕聲道：“小雲！你不該對他這樣冷淡的，你知道他多疼你！……”
杜蜜雲大聲道：“你叫他了沒有？二姐叫了沒有？”
杜蜜月一怔道：“我們不同。”
杜蜜雲大叫道：“為什麽你們跟我不同，你們比我多長了一隻眼睛？”
杜蜜月輕歎一聲道：“你不懂的！”
說完也拍馬走了，走了幾步後，忽然又迴頭道：“小雲！你想一起走嗎？”
杜蜜雲愕然道：“我？你肯帶我去？”
杜蜜月點點頭道：“是的！”
杜蜜雲大感意外道：“你怎麽忽然改變心意了呢？”
杜蜜月道：“娘現在已經把家事交給我了，從今我就是一家之主，我想我有權利帶你去看看，你要去嗎？”
杜蜜雲幾乎高興得要跳起來，但是忽又想到與霍休雲的約定，以及霍休雲需要她的幫助，終於搖搖頭道：“不，不了，我還沒有到該去的時候！”
杜蜜月也頗感意外，但是不再勉強，隻輕歎道：“你不去也好，去了也沒有什麽好看的！”
說著策馬欲行，杜蜜雲卻問道：“大姐，每次都是乘車子去的，怎麽今天換成騎馬了？”
杜蜜月邊行邊道：“我們還是乘車子去，騎馬是為了來找你，車子在前麵大路上等著，到了那兒，我們就要換車子了，迴頭你把馬匹帶迴去！”
玄武湖離莫愁湖很遠，杜蜜雲正怕迴頭跟霍休雲約會趕去得太遲，聞言大喜過望，連忙道：“好，我現在還不想迴家，一會兒我要騎了馬到別處逛了！”
杜蜜月道：“你別亂跑，不過我倒是希望你能去找找你二姐，她一大早就出門去了！”
杜蜜雲道：“那她一定是到莫愁湖去了！”
杜蜜月皺皺眉頭道：“我也是怕她胡鬧，你等一下到附近去轉轉，韓家她是進不去的，假如又被人家扔在湖裏，那就太難看了！”
杜蜜雲正中下懷，口裏卻假裝道：“我不管，她被人殺了最好！”
杜蜜月輕歎了一聲道：“小雲，別這麽說，無論如何她總是你的姐姐，我們杜家女孩子的命已經夠苦了，大家更應該相處得親愛一點。”
杜蜜雲叫道：“別說這些，我們家找不出親愛兩個字，你看娘剛才對我的態度！”
杜蜜月又是一歎，低聲道：“你不肯去找她就算了，最多我跟韓家打個招唿，叫他們門戶謹慎些，同時也請他們留點情麵……”
杜蜜雲一聽卻急了，如果她先打了招唿，則霍休雲的計劃實行起來又將增加困難，連忙道：“為什麽要跟人家求情呢？我們跟韓家是世仇！”
杜蜜月道：“仇是另外一迴事，他們多少還肯給我們留點體麵，不致於叫我們杜家的女兒出乖露醜！當然不求他們最好，可是我實在不放心你二姐……”
杜蜜雲想到迴頭與霍休雲也要上莫愁湖去，這正好是個機會，可是她仍然裝做地道：“找她一下倒是可以的，可是我怕自己不小心，也被韓家的人羞辱一場！”
杜蜜雲頓了一頓才道：“我想不會的，今天你就是直闖韓家的大門，他們也不會攔你……”
杜蜜雲一怔道：“為什麽？”
杜蜜月張開了嘴似乎要說什麽，但還是咽了下去，停了片刻才道：“因為今天的日子不同，而你還是個小孩子，他們對你自然會客氣一點，可是二妹就不行，你盡量想法子找找她吧！”
說完迴頭鞭馬，追趕前麵的兩個人去了，杜蜜雲等了一會兒，看見霍休雲從城洞中鑽出來，神情也是呆呆的。
杜蜜雲忍不住催促道：“你還等什麽，快走吧！”
霍休雲滿臉疑色道：“我覺得你大姐今天很奇怪！”
杜蜜雲道：“我也有這個感覺，不過杜家的人到了今天都會奇怪一點的，你到底去不去？”
霍休雲道：“自然去！不過我覺得計劃要改變一下！”
杜蜜雲道：“怎麽又要改變了？我對韓家情形很清楚，照原先的計劃，或許還有點希望，你別三心二意了。大姐已經答應帶我去了，就是為了你，我才沒跟她一起走，如果你自作聰明，弄得我也進去不成，我可恨你一輩子。”
霍休雲笑道：“那絕不至於。我現在的計劃更有把握成功，先前的計劃還可能會驚動人，現在可以不動聲色地溜進去！”
杜蜜雲忙問道：“你打算怎麽辦？”
霍休雲道：“我離開你家後，就到莫愁湖去溜了一趟，對韓家莊大致有個了解，他們有一麵牆緊靠著湖邊，外麵都是蘆草，……”
杜蜜雲眼睛一亮，笑道：“原來你對這件事很關心！”
霍休雲輕歎道：“先前盡管我對寒月有誤會，心裏仍是想為她做點事。”
杜蜜雲道：“如果查子強不走，今天她已是查子強的妻子了，你還能為她做什麽呢？”
霍休雲慷慨道：“她選擇了查子強做丈夫，我隻好盡自己力量，使他們的夫婦關係維持得久一點，假如可能的話我寧願替查子強一死。”
杜蜜雲頗為感動地道：“你跟大姐都是傻瓜，一心為對方打算而犧牲自己，卻又悶在心裏不說出來。如果你們早點把心事剖白出來，不知省了多少事，幸虧我在中間鬧了一鬧，把你的真心激了出來，否則你們不是錯到底了？有時我覺得你們比我小孩子還糊塗……”
霍休雲苦笑道：“聰明人常會做出糊塗事，尤其是涉及感情的事，聰明人更容易糊塗！”
杜蜜雲笑道：“看了你們雙方的癡心，我覺得為你們出點力還不冤枉，你打算要我怎麽辦？”
霍休雲道：“既然你能進出韓家而不受限製，我想你先進去，到那個地方看看情形，再招唿我進去。”
杜蜜雲道：“那怎麽成！那裏一定有人守著的！”
霍休雲笑道：“那是一定的！我就是想知道有多少人在那裏，遞個暗號出來，再想法子吸引那些人注意，我就有法子混進去了！”
杜蜜雲道：“用什麽方法遞暗號呢？”
霍休雲道：“這要看你的聰明了，無論如何。你必須叫我知道有幾個人在附近，然後就引起他們的注意！”
杜蜜雲想了一下道：“好吧！我盡量想辦法就是了，如果那裏的人實在太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