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目前的情形下,又不容他歇手,隻得咬牙苦撐下去,查子強也發揮出他千手神劍的威勢,一柄劍千變萬化,虛實莫測,把霍休雲逼得險象橫生!
又過了幾招,霍休雲的胸前創口已開始破裂,血水滲透到外衣上,王青銅忍不住低聲道:
“夫人……”
杜藏紅卻低聲道:“不要緊!血魂劍雖然厲害,他卻有個行事準則,講究恩怨分明,冤有頭,債有主,這小子就是被殺死了,也找不到我們頭上!”
王青銅似為不忍,卻也沒有別的話說,杜蜜雲卻大為緊張,高聲叫道:“霍大哥,拿出你的真本事呀!使出你的血魂劍!”
霍休雲本人聽如未聞,杜藏紅卻一變臉道:“死丫頭!你瞎叫什麽!”
杜蜜雲道:“難道您真心要霍大哥死於劍下!”
杜藏紅沉聲道:“我對他已經夠容忍的了,他自己要找死,怎能怨得我!”
杜蜜雲冷哼了一聲,離得他母親更遠一點,見霍休雲的形勢更為危急,忍不住又叫道:
“霍大哥,快使出你的血魂快劍,難道你存心要被這個匹夫殺死嗎?”
查子強一劍已將要刺中霍休雲,聞言抽迴劍鋒,指著他道:“姓霍的!等一下,你那血魂快劍是什麽招式,為什麽不用出來?”
霍休雲胸前劍創已血水盈盈,染紅了他的外衫,可是他在激動中已忘記了疼痛,厲聲大叫道:“匹夫,我霍某不必用別人的劍招來勝過你,現在我們是為了蜜月而戰,假如我霍家的劍法不能贏你,我就不配娶她!”
查子強微怒道:“小子,咱家是為了你好,咱並不以勝過你就滿足了,因此必須叫你死而無怨!”
霍休雲怒吼道:“匹夫!狂徒!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叫聲中運劍更急,像疾風驟雨般地撲上去,查子強一麵架住他的急攻,一麵輕歎道:“小子,你實在是咱家今生見到最佳的劍手,假如不為了這個特殊的原因,咱真不想殺死你!”
霍休雲哼了一聲,長劍突然一送,寒光急瀉,從他密密的劍幕中透了進去,直刺查子強的眉心,查子強微微一驚,連忙撤迴長劍一揮,哧的一聲急響,將他的劍蕩了開去,這次是倉促應變,一時無法控製勁道,用力很猛,霍休雲的劍幾乎要脫手了,但是他咬緊牙關,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手腕上,總算勉強抓住了,那條膀子被震得酸麻無比,連抬手的力量都沒有了,身子也踉蹌跌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查子強隻要再進一次。就可以毫無困難地殺死他,可是查子強並沒有走上去,反而走得遠遠地。
杜藏紅忙道:“你為什麽不殺他?”
查子強莊容道:“小婿下不了手。小婿已經說過不以力雄人,方才一時失手,用多了力量,已是於理不合!怎麽還可以乘人之危!”
杜藏紅皺皺眉頭道:“你不殺死他,就做不成我的女婿,難道你不想蜜月了。”
查子強連忙道:“嶽母請放心好了,小婿一定可以殺死他,隻要等他休息一下,重新有力應戰之時,小婿才能出手!”
杜藏紅冷笑一聲道:“聽說你劍下曾經誅殺過不下百人,我以為你一定是個心狠手快的大丈夫,誰知你竟是這等婆婆媽媽……”
查子強臉上微紅道:“大丈夫可以手辣,不一定要心狠,小婿殺過九十七人,每一個都是在決鬥中將對方殺死的,小婿無懼於殺人,但絕不殺無力抵抗的人……”
霍休雲聽見這話,忍不住從地上跳了起來,挺劍又向查子強攻去,查子強用劍架住道:
“你的手能出力嗎?”
霍休雲一言不發,運劍直劈,查子強輕輕地擋開道:“劍手最講究的是穩,不逞氣血之勇,不浮躁,你這種樣子隻能是市井無賴,咱家殺了你隻怕汙了寶劍!”
霍休雲聞言停下手來,兩眼凝視他片刻,然後舉起劍平指查子強的胸前,以低沉的聲音道:“查兄,你不愧稱為一條好漢,更無愧為劍中名家,我現在攻你一劍,這一劍再勝不過你,我就雙手獻上自己的首級。”
查子強見他的態度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先是微微一怔,繼而哈哈大笑道:
“好!這才像話,你的劍下曾經折服過不少名家,當然在劍術上有獨特的功夫。可是你剛才露的那幾手實在不見得高明,咱家正在奇怪你瀟湘美劍客的盛名是怎麽掙下來的,原來你是在客氣,舍不得亮出真功夫……”
霍休雲的神色轉為凝重,沉聲道:“查兄別顧著說廢話,我這一劍出手,非死即傷……”
查子強笑道:“當然,名家出手必有不凡之處,尤其是這一劍關係著生死存亡,非死即傷乃意料中事,隻是死傷的並不一定是咱姓查的。”
霍休雲搖搖頭道:“不!我有絕對的把握在這一劍上殺傷你,因此我提醒你,迴頭我出招時,你最好盡量閃避,不要用劍招架,更不要趁機出招反擊!”
查子強微怔道:“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要咱家立正身子,讓你攻上一招!”
霍休雲道:“不!你可以閃躲,隻要你躲開了,霍休雲甘心認輸,自己會割下腦袋來。”
查子強臉現怒色道:“放屁,查某千手神劍之名並不是靠閃躲掙下來的,用這種方法勝過你,更不是我查某所能接受的事,你盡管出手好了,查某可以不招架,但是絕不會閃躲……”
杜藏紅忍不住道:“你既不招架,又不閃躲,難道伸長脖子讓人家宰了你!”
查子強傲然一笑道:“嶽母有所不知,小婿正式與人決鬥時,的確不需閃躲與招架,當然也不是束手待斃,小婿用的是最積極的方法,在對方劍式尚未用足之前,以快製快、先出手宰了他。”
杜藏紅沉聲道:“你有把握比他更快嗎?”
查子強笑道:“小婿用劍以來,還沒有失過一次手,所以才混出這個千手神劍的名號,因為小婿隻要有一次失手,早已成為無頭劍手了,既不招架,又不閃躲,如果不能殺死對方,自然隻有被人殺死一途。”
說到最後,他又得意地大笑起來,杜蜜雲在旁邊忍不住叫道:“你今天就會成為無頭劍手了!”
查子強毫不在意地一笑道:“那當然可能,不過為了令姐這樣一位天仙般的美女,查某即使被殺了,也是心甘情願的。”
杜藏紅冷冷地道:“查子強,你最好還是謹慎一點,我不希望我的女兒還沒有過門就成了寡婦!”
杜蜜雲急叫道:“娘!您怎麽說這種話,大姐的終身要等地們的決鬥後才能作為定論!”
杜藏紅怒聲道:“放屁!蜜月的婚事已經決定了,不論生死,她都必須嫁給查子強,否則她不是杜家的女兒,蜜月!你到底怎麽樣?”
杜蜜月不知在什麽時候也迴來了,她美麗的臉上掠過一絲淡淡痛苦之色,隨即低聲道:
“女兒當然聽從母親的意旨!”
杜蜜雲急叫道:“大姐!你瘋了!你根本不愛這個姓查的,為什麽要答應嫁給他?”
杜蜜月苦笑一聲,平靜地道:“多少年來,我們杜家的女兒都沒有為愛情而嫁人的!”
查子強的神色也微微一變,杜蜜月立刻轉頭對他道:“查大俠!你別多心,我說的是實話,我們今天才見麵,自然談不上什麽感情,也許我們成婚之後,可以慢慢建立起感情……”
查子強堆下滿臉笑容道:“不錯!不錯!能夠與小姐為匹,咱家可以把心掏出來……”
這粗豪的漢子自然不知道什麽叫做輕憐蜜愛,他表達感情的方法更是拙劣,不過由於他的態度很誠懇,倒是沒有人訕笑他,隻是杜蜜月的態度依然很淡漠……
查子強得意忘形之下說出那句話,自己也覺得太莽撞了,更因為杜蜜月的冷漠引起他深刻的不安……連忙道:“大小姐,咱家是個老粗,實在配不上你……”
杜蜜月淡然道:“母親既然把我許配給你,我們等於是夫婦了,還說這些幹嗎,也許我們的性情略有差異,但是我會努力做一個好妻子的……”
她的話裏仍是沒有一絲感情,查子強已經萬分滿足了,搓著兩隻手,不知如何是好,杜蜜月忽然嫵媚地一笑道:“子強,我以妻子的身份請求你一件事!”
查子強興奮地大叫道:“小姐隻管吩咐好了!”
杜蜜月瞟了霍休雲一眼,然後道:“我希望你向霍公子認輸,放棄這場比鬥。”
大家都是一怔,連杜藏紅都大感意外,查子強叫道:“什麽?你要我認輸!”
杜蜜月道:“是的,因為我不希望在我們的吉期前發生一場流血的慘劇!”
查子強不服地叫道:“你真以為他能殺死我?”
杜蜜月道:“我沒有這樣想,而且霍公子表示過了,他隻想勝過你,並不想殺死你,可是你勝過了他,他卻非死不可……”
杜藏紅這才冷冷地道:“原來你是舍不得那個姓霍的被殺死!”
杜蜜月神色一沉道:“娘!您不該說這種話。您既然替我找個丈夫,就該希望我們好好地生活,至少也不該在我們沒有成婚以前破壞我們夫婦的和諧!”
杜藏紅臉上一紅,俯首無語。
又過了幾招,霍休雲的胸前創口已開始破裂,血水滲透到外衣上,王青銅忍不住低聲道:
“夫人……”
杜藏紅卻低聲道:“不要緊!血魂劍雖然厲害,他卻有個行事準則,講究恩怨分明,冤有頭,債有主,這小子就是被殺死了,也找不到我們頭上!”
王青銅似為不忍,卻也沒有別的話說,杜蜜雲卻大為緊張,高聲叫道:“霍大哥,拿出你的真本事呀!使出你的血魂劍!”
霍休雲本人聽如未聞,杜藏紅卻一變臉道:“死丫頭!你瞎叫什麽!”
杜蜜雲道:“難道您真心要霍大哥死於劍下!”
杜藏紅沉聲道:“我對他已經夠容忍的了,他自己要找死,怎能怨得我!”
杜蜜雲冷哼了一聲,離得他母親更遠一點,見霍休雲的形勢更為危急,忍不住又叫道:
“霍大哥,快使出你的血魂快劍,難道你存心要被這個匹夫殺死嗎?”
查子強一劍已將要刺中霍休雲,聞言抽迴劍鋒,指著他道:“姓霍的!等一下,你那血魂快劍是什麽招式,為什麽不用出來?”
霍休雲胸前劍創已血水盈盈,染紅了他的外衫,可是他在激動中已忘記了疼痛,厲聲大叫道:“匹夫,我霍某不必用別人的劍招來勝過你,現在我們是為了蜜月而戰,假如我霍家的劍法不能贏你,我就不配娶她!”
查子強微怒道:“小子,咱家是為了你好,咱並不以勝過你就滿足了,因此必須叫你死而無怨!”
霍休雲怒吼道:“匹夫!狂徒!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叫聲中運劍更急,像疾風驟雨般地撲上去,查子強一麵架住他的急攻,一麵輕歎道:“小子,你實在是咱家今生見到最佳的劍手,假如不為了這個特殊的原因,咱真不想殺死你!”
霍休雲哼了一聲,長劍突然一送,寒光急瀉,從他密密的劍幕中透了進去,直刺查子強的眉心,查子強微微一驚,連忙撤迴長劍一揮,哧的一聲急響,將他的劍蕩了開去,這次是倉促應變,一時無法控製勁道,用力很猛,霍休雲的劍幾乎要脫手了,但是他咬緊牙關,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手腕上,總算勉強抓住了,那條膀子被震得酸麻無比,連抬手的力量都沒有了,身子也踉蹌跌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查子強隻要再進一次。就可以毫無困難地殺死他,可是查子強並沒有走上去,反而走得遠遠地。
杜藏紅忙道:“你為什麽不殺他?”
查子強莊容道:“小婿下不了手。小婿已經說過不以力雄人,方才一時失手,用多了力量,已是於理不合!怎麽還可以乘人之危!”
杜藏紅皺皺眉頭道:“你不殺死他,就做不成我的女婿,難道你不想蜜月了。”
查子強連忙道:“嶽母請放心好了,小婿一定可以殺死他,隻要等他休息一下,重新有力應戰之時,小婿才能出手!”
杜藏紅冷笑一聲道:“聽說你劍下曾經誅殺過不下百人,我以為你一定是個心狠手快的大丈夫,誰知你竟是這等婆婆媽媽……”
查子強臉上微紅道:“大丈夫可以手辣,不一定要心狠,小婿殺過九十七人,每一個都是在決鬥中將對方殺死的,小婿無懼於殺人,但絕不殺無力抵抗的人……”
霍休雲聽見這話,忍不住從地上跳了起來,挺劍又向查子強攻去,查子強用劍架住道:
“你的手能出力嗎?”
霍休雲一言不發,運劍直劈,查子強輕輕地擋開道:“劍手最講究的是穩,不逞氣血之勇,不浮躁,你這種樣子隻能是市井無賴,咱家殺了你隻怕汙了寶劍!”
霍休雲聞言停下手來,兩眼凝視他片刻,然後舉起劍平指查子強的胸前,以低沉的聲音道:“查兄,你不愧稱為一條好漢,更無愧為劍中名家,我現在攻你一劍,這一劍再勝不過你,我就雙手獻上自己的首級。”
查子強見他的態度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先是微微一怔,繼而哈哈大笑道:
“好!這才像話,你的劍下曾經折服過不少名家,當然在劍術上有獨特的功夫。可是你剛才露的那幾手實在不見得高明,咱家正在奇怪你瀟湘美劍客的盛名是怎麽掙下來的,原來你是在客氣,舍不得亮出真功夫……”
霍休雲的神色轉為凝重,沉聲道:“查兄別顧著說廢話,我這一劍出手,非死即傷……”
查子強笑道:“當然,名家出手必有不凡之處,尤其是這一劍關係著生死存亡,非死即傷乃意料中事,隻是死傷的並不一定是咱姓查的。”
霍休雲搖搖頭道:“不!我有絕對的把握在這一劍上殺傷你,因此我提醒你,迴頭我出招時,你最好盡量閃避,不要用劍招架,更不要趁機出招反擊!”
查子強微怔道:“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要咱家立正身子,讓你攻上一招!”
霍休雲道:“不!你可以閃躲,隻要你躲開了,霍休雲甘心認輸,自己會割下腦袋來。”
查子強臉現怒色道:“放屁,查某千手神劍之名並不是靠閃躲掙下來的,用這種方法勝過你,更不是我查某所能接受的事,你盡管出手好了,查某可以不招架,但是絕不會閃躲……”
杜藏紅忍不住道:“你既不招架,又不閃躲,難道伸長脖子讓人家宰了你!”
查子強傲然一笑道:“嶽母有所不知,小婿正式與人決鬥時,的確不需閃躲與招架,當然也不是束手待斃,小婿用的是最積極的方法,在對方劍式尚未用足之前,以快製快、先出手宰了他。”
杜藏紅沉聲道:“你有把握比他更快嗎?”
查子強笑道:“小婿用劍以來,還沒有失過一次手,所以才混出這個千手神劍的名號,因為小婿隻要有一次失手,早已成為無頭劍手了,既不招架,又不閃躲,如果不能殺死對方,自然隻有被人殺死一途。”
說到最後,他又得意地大笑起來,杜蜜雲在旁邊忍不住叫道:“你今天就會成為無頭劍手了!”
查子強毫不在意地一笑道:“那當然可能,不過為了令姐這樣一位天仙般的美女,查某即使被殺了,也是心甘情願的。”
杜藏紅冷冷地道:“查子強,你最好還是謹慎一點,我不希望我的女兒還沒有過門就成了寡婦!”
杜蜜雲急叫道:“娘!您怎麽說這種話,大姐的終身要等地們的決鬥後才能作為定論!”
杜藏紅怒聲道:“放屁!蜜月的婚事已經決定了,不論生死,她都必須嫁給查子強,否則她不是杜家的女兒,蜜月!你到底怎麽樣?”
杜蜜月不知在什麽時候也迴來了,她美麗的臉上掠過一絲淡淡痛苦之色,隨即低聲道:
“女兒當然聽從母親的意旨!”
杜蜜雲急叫道:“大姐!你瘋了!你根本不愛這個姓查的,為什麽要答應嫁給他?”
杜蜜月苦笑一聲,平靜地道:“多少年來,我們杜家的女兒都沒有為愛情而嫁人的!”
查子強的神色也微微一變,杜蜜月立刻轉頭對他道:“查大俠!你別多心,我說的是實話,我們今天才見麵,自然談不上什麽感情,也許我們成婚之後,可以慢慢建立起感情……”
查子強堆下滿臉笑容道:“不錯!不錯!能夠與小姐為匹,咱家可以把心掏出來……”
這粗豪的漢子自然不知道什麽叫做輕憐蜜愛,他表達感情的方法更是拙劣,不過由於他的態度很誠懇,倒是沒有人訕笑他,隻是杜蜜月的態度依然很淡漠……
查子強得意忘形之下說出那句話,自己也覺得太莽撞了,更因為杜蜜月的冷漠引起他深刻的不安……連忙道:“大小姐,咱家是個老粗,實在配不上你……”
杜蜜月淡然道:“母親既然把我許配給你,我們等於是夫婦了,還說這些幹嗎,也許我們的性情略有差異,但是我會努力做一個好妻子的……”
她的話裏仍是沒有一絲感情,查子強已經萬分滿足了,搓著兩隻手,不知如何是好,杜蜜月忽然嫵媚地一笑道:“子強,我以妻子的身份請求你一件事!”
查子強興奮地大叫道:“小姐隻管吩咐好了!”
杜蜜月瞟了霍休雲一眼,然後道:“我希望你向霍公子認輸,放棄這場比鬥。”
大家都是一怔,連杜藏紅都大感意外,查子強叫道:“什麽?你要我認輸!”
杜蜜月道:“是的,因為我不希望在我們的吉期前發生一場流血的慘劇!”
查子強不服地叫道:“你真以為他能殺死我?”
杜蜜月道:“我沒有這樣想,而且霍公子表示過了,他隻想勝過你,並不想殺死你,可是你勝過了他,他卻非死不可……”
杜藏紅這才冷冷地道:“原來你是舍不得那個姓霍的被殺死!”
杜蜜月神色一沉道:“娘!您不該說這種話。您既然替我找個丈夫,就該希望我們好好地生活,至少也不該在我們沒有成婚以前破壞我們夫婦的和諧!”
杜藏紅臉上一紅,俯首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