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宏一聽,手一緊,手裏的念珠嗶嗶啵啵就掉到了地上,滾圓的珠子東一個西一個的,撒的到處都是。( ) [xs.-


    獨孤宏來不及去撿那珠子,起身竄至‘門’外,仰望西方——當初,為了防止幫裏的人刷廂房,所以把廂房建在離聚義廳最遠的地方,那裏有大小四座廂房,且廂房之間都是首尾相接,如果一個著火,別的廂房必會受到株連。此時那裏火光衝天,濃煙裹著火苗,不住地衝向天空,原本發白的天空瞬間被染得紅通通的。更要命的是,這時正刮西風,如果不小心一個火苗竄過來,那這邊的書房、白虎堂、朱雀堂等等……


    獨孤宏不敢想下去了,他怒吼道:“快去叫幫裏剩下的人都出來救火!”


    “……可幫裏除了幾個守‘門’小廝和一些老弱病殘外,沒什麽人了啊。”小廝在一旁哆哆嗦嗦說道。


    “那就叫那些老弱病殘的出來救,再派人去完美幫,就說我的命令,讓他們立刻迴幫,不得耽擱!”獨孤宏說著,撇下小廝朝廂房方向疾↘,m.奔而去。


    獨孤宏一走,幾個完美幫眾就溜進聚義廳,把裏麵的桌子椅子,還有放在牆角裏的景德鎮瓷‘花’瓶,都砸了個稀爛。


    等柳世傑他們迴到幫裏的時候,淩煙閣的人已經撤了,一眾人正在打掃戰場。


    這次衝突,雙方都死了不少人,幫派大院裏到處是變得暗紅的血漬。屍體被抬到後院分類保管,本幫的人都被裝入新買來的棺材裏。準備下葬。敵對幫派的人則被蓋上白布,等著對方過來認領。


    夜無邪領著那些沒受傷的人用水管衝刷地麵,空氣中到處彌漫著血腥味和‘潮’濕的水汽‘混’合的味道。受傷的人被統一安置在廂房裏。幫裏一個‘精’通醫術的人正在給他們療傷敷‘藥’。


    夜無影剛換好一套幹淨的衣服,柳世傑就叩響了他‘私’人辦公室的房‘門’。聽是柳世傑的聲音,夜無影開了‘門’。


    柳世傑一進‘門’就興衝衝地說:“他‘奶’‘奶’的,這迴可夠他獨孤宏喝一壺的了。”


    “怎麽,得手了?”夜無影端起紫砂壺,給柳世傑斟了一杯茶。


    “是,不但得手。我還做得人不知鬼不覺,他獨孤宏就是猜到這事和我們脫不了幹係,可也沒什麽證據。幹吃啞巴虧。”柳世傑邊說著邊喝了口茶,這一趟下來,可把他給渴壞了,不過一想想自己這一票幹的。那叫一個漂亮。他自己都樂得合不攏嘴。


    “哦,快說說,你們把他老窩給怎麽了?”


    ……


    冰‘玉’第二天去幫裏的時候,正趕上獨孤宏來要人神血焚天最新章節。夜無影派人把屍體抬到大‘門’前,獨孤宏領了屍體,經確認後讓人抬上一輛空馬車,不過他沒有立刻走,而是對夜無影說道:“我說。夜無影,你是不是做得有點過了。先是你的人搶了我們的銀票,這還不算,昨天你又派人去燒了我的房子,打砸了聚義堂和書房,你說這筆賬得怎麽算?”


    夜無影早知他會來興師問罪,早有準備。他撣了撣袍子上的灰,似笑非笑道:“宏大幫主,你說過給我時間處理這件事的,可是還沒等我給你答複,你就讓你們的來我們幫鬧事,是你不守信用在先,你還好意思來找我算賬?!再說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們的人在你們幫放火打砸了?說話做事要有證據,無憑無據的話可不能‘亂’說!”


    “你……”獨孤宏一甩袍袖,憤恨的眼神恨不得把夜無影給生撕了。( )[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可是,他的確拿不出證據,所以,隻好撩下一句“這事咱不算完”的狠話,就急匆匆走了。


    冰‘玉’和幾個人一起收拾書房裏被推到的書架、桌椅,還有一大堆‘花’瓶碎片。昨天,因為大家都很累,所以,很多東西都沒有收拾。還好,在兄弟們的共同努力下,幫裏的建築沒被那幫人給拆了,隻是損失了些桌椅板凳和瓷器,再有就是幾個兄弟的命。這和獨孤宏受的損失比起來,已經小多了。獨孤宏因為那場大火,幫裏的四個廂房燒毀了兩個,另外兩個也被燒得隻剩下骨架,因此,他們幫的等級直接從5級降到了4級!


    夜無影叫幫裏的兄弟把那幾個死去的人好好安葬,又拿出一大筆撫恤金送到每個死者家屬的手裏。而那個惹起事端的人,也被揪了出來。他叫程四,原本就是個街頭‘混’‘混’,吃喝嫖賭無惡不作,這次‘混’進幫裏,本來想修點強身之術,沒想到卻給幫裏捅了大簍子。


    夜無影看起來冷漠,不近人情,可是對幫裏的兄弟卻下不去手,因此,他能做的,就是讓程四卷鋪蓋走人,省得一條魚腥了一鍋湯。


    幫裏漸漸恢複了正常秩序,冰‘玉’也能好好的刷青龍賺幫貢,進而學習巧匠之術。


    冰‘玉’的家具店重新開張,不斷有新產品上市,這讓她賺了大把的銀子。不過,這些錢她舍不得‘花’,都存了起來。


    中秋節已經過去很久了,秋風帶著涼意,掃過長安街的街頭,幾片落葉從枝頭倏忽飄落地麵,然後打著卷兒滾到城市的某個角落。


    青玄一邊和冰‘玉’在海底‘迷’宮練級,一邊有一句沒一句跟冰‘玉’聊天。青玄說,有一天,我走過南京街頭,聽到音像店裏放一首歌,那首歌實在太好聽了,可就是不知道叫什麽名字,所以,迴來我就去網上搜,憑著記憶中的幾句歌詞,終於讓我把那首歌找出來了。這大概是我有生以來聽到過的最好聽的歌。


    “是什麽歌呢?”冰‘玉’好奇地問。


    “這首歌的名字叫做《藍眼淚》,原唱陳冠蒲,你都不知道,我剛聽到這首歌時,以為歌手是個多麽年輕美麗的姑娘呢。結果上網一搜視頻,我的媽呀,我都要哭了。原來。他竟然是個老男人!”


    冰‘玉’想,歌者用他的天籟之音給人們創造了一個美好的意境,而本人的相貌卻與他的歌大相徑庭,這並不是歌者的錯。人的相貌受之父母,可才氣卻是後天培養的。相貌可以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改變,可那天籟之音,卻可穿越時空。永遠給人以美的享受。


    “現在,我把這首歌送給你,你一定要好好聽哦。”青玄感覺自己的心砰砰地跳。其實,其實他的心思都融進了那首歌裏。他希望她聽那首歌,然後從那首歌裏接收到他隔空傳遞給她的信息,那是愛的信息。是無法言說隻能會意的愛之信息。


    “可是。我要怎麽聽?”冰‘玉’問了一句傻話,在她的內心裏,她更希望他親自唱給她聽王妃去哪兒最新章節。


    “去百度搜啊,就搜陳冠蒲的,別人的不好聽。”他急了,為什麽這個‘女’人這麽笨!


    冰‘玉’把遊戲調成自動狀態,然後最小化遊戲畫麵,打開。


    一分鍾不到。她就搜到了那首歌,點擊在線試聽。刹那間。輕柔的音樂如流水般從耳麥中傳來:


    我已經好幾天


    深夜不能眠


    都為了誰


    我隻是心疼你


    哭腫的雙眼 多可憐


    如果情已決裂


    你傷心‘欲’絕 他沒感覺


    他早已空了心


    對你的深情 都看不見


    取一瓢深藍‘色’苦苦的湖水


    化成一滴藍‘色’的眼淚


    滴落在你眉間能解開情結


    還會讓你心如止水


    你不在對他癡戀


    苦守整個夜


    魂縈夢牽


    深藍‘色’的眼淚


    也讓你失去 愛的感覺


    ……


    她聽了一半這首歌,眼淚就嘩嘩的下來了。她想到自己無數次在電腦前偷偷落淚,想到他們在失去聯絡的這半年裏,思念是如何如‘潮’水般將她包圍,她想到他受傷的那些日子,她一個人蜷縮在‘床’上迴憶著他們之間的種種過往,想到他是如何突破萬難才來到她的身邊。他們的相遇,他躲在建鄴的房子裏讓她去找,然後他就掉線再也沒上來……如此種種,一下子都湧入她的腦海中,攪得她有些七葷八素。


    這是他在對她深情告白嗎?否則,為什麽她一聽到那些歌詞,心裏所有的防線竟瞬間崩塌。


    ……


    冬天一轉眼就到了,南京雖然和北方比起來暖和多了,可和深圳比還是冷了許多。青玄去商場為自己買了‘毛’衫和羊絨‘褲’,又添了雙全皮運動鞋。這些裝備,夠他度過這個寒冷冬天了吧。他想。


    最近,一個同事的‘女’朋友做了流產手術,讓他有時間幫忙去醫院照看。他礙於麵子就答應了。那‘女’的家在北方農村,家裏除了父母也沒別的什麽人。‘女’孩一個人躺在醫院裏‘挺’可憐的,而那個讓他懷孕的男人,卻趁此機會和別的‘女’人風流。青玄想,一個‘女’人如果遇到這樣的一個男人,那真是倒了八輩子黴運。


    青玄將一杯熱小米粥和兩枚茶葉蛋放在病‘床’前的小鐵櫃上,又從兜裏掏出兩個熱騰騰的牛‘肉’餡包子。


    那‘女’人撐著身子坐起來,臉‘色’比從手術室出來那天好多了。本來一個小小的人流手術,手術完了當天就可以迴家的。可是她運氣不好,因為緊張導致手術中血壓突然升高,造成大出血休克,‘弄’得手術室的醫生一陣忙碌。


    好在血庫裏有適合她血型的血液,她算是撿迴來一條命。他的那個男友,給她辦完住院手續人就跑沒影了,這幾天,一直是青玄‘抽’空過來看她霸古絕神全文閱讀。


    “快吃吧,要不一會兒就涼了。”青玄把包子塞進‘女’人手裏。


    ‘女’人眼裏噙著淚,哽咽著說:“兄弟……謝謝你。”


    “別說了,嫂子,你現在最要緊的就是保持好心情,那樣身體才恢複得快。”


    “嗯。”‘女’人低下頭,啃了一小口她手裏的包子。


    青玄這邊把茶葉蛋的殼撥了,又把裝粥的杯蓋揭掉,把兩個灰突突的茶葉蛋放進去。


    這些都是他在醫院樓下買的。當時那個賣粥的胖‘女’人隻給了他一雙筷子,他說,沒有勺怎麽喝粥?那胖‘女’人才從一堆塑料袋底下翻出把塑料匙給他。


    “兄弟,你跟我說句實話,小寶——他在外麵是不是有人了?”‘女’人忽然抬起頭來,兩眼直視青玄。青玄沒防備她會這麽問,一時不知該怎麽答。


    他眼神閃躲著那‘女’人的目光,心裏嘀咕道,“雖然小寶是個‘混’蛋,可讓我背叛兄弟我也做不到啊。”


    想到這,他緩緩說道:“嫂子,你想多了,小寶隻是這兩天工作太忙,老板最近在黃海路那邊又開了家新店,讓他去負責那邊的事務。你想,他若是幹好了,當上個什麽分店店長啥的,你臉上不是也有光嘛。”


    青玄說完,暗暗罵了自己一聲,“我擦,我這撒謊的功夫還真是了得,大白天說瞎話都不臉紅啊。我這說了半天,搞得連我自己都相信了。”


    ‘女’人勉強笑了笑,“你說的也是。”


    正說著,一個年輕男醫生走了進來,他戴一副黑框眼鏡,國字臉,麵‘色’白皙。過膝白大褂裏裹著一副瘦肖身材。


    “2‘床’的,今天紮完這瓶滴流你就可以出院了。不過以後再懷孕你就得留著了。因為你的‘子’宮壁相當的薄,如果再做人流,恐怕以後不會再懷孕了。”男醫生冷峻地說完就出去了。


    ‘女’人聽了這話,心裏一緊。沒有孩子,沒有孩子還怎麽做母親?做不成母親,還是一個完整的‘女’人嗎?


    盡管社會發展到現在,‘婦’‘女’地位得到很大的提升,‘女’人也不再僅僅作為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存在,可‘女’人生孩子天經地義。要是哪個‘女’人結了婚不生孩子,輕則婆婆給臉‘色’看,重則婚姻不保。


    “你有事就先迴吧,一會兒輸完液我自己迴家。”‘女’人趕著青玄。


    “我的確有點事,”青玄尷尬地笑笑,他想,冰‘玉’這個時候還在遊戲裏等他呢,去晚了她又胡思‘亂’想了。“那——我就不陪你了。”


    離開醫院,青玄給那個同事打了電話:“我說,醫生說她再做人流以後可能就生不了孩子了,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啊?不會吧……”對方愣在那裏。


    青玄沒再說什麽,就把電話掛了。


    一年後,聽說小寶和那‘女’人成了親,成親不久,那‘女’人就懷了孕。可息子沒站住,流了。


    不過那時候青玄已經不在南京。再以後的事,他就不甚清楚了。


    ps:許是斷的太久,最近兩天總也是進入不到寫作的狀態。每次打開電腦,都盯著電腦看半天,最後無從下筆到再合上電腦的地步。今天晚上吃完飯去溜達一圈,想了想劇情。還好,迴來能寫點了。雖然才寫了500字。不過這是個好的開始,希望明天狀態能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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