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到……他裝作這一切隻是哥哥對妹妹的感情,隻是哥哥對妹妹的喜歡。


    不管他是不是想占有她,想摧折她……


    但陳念卻被這樣的他嚇壞了。


    哥哥的變態和瘋狂遠遠超過了陳念所能接受的程度,她一想起以後那可能出現的混亂場景,陳念就忍不住渾身發抖。


    不寒而慄。


    「你,你就是瘋子,我不要,不要過這樣的日子!我不要待在這裏!」


    「哥哥你不能這樣……我,我要離開,去找我的如意郎君!我不要待在這裏!……」


    「我要離開……你放我走!我不要和你待在一起!!!」


    陳念似是受到了刺激,精神瀕臨崩潰,其實極其害怕麵前的男人,一直喊著要離開,要找如意郎君。


    但陳念不知道,她此時已完全惹怒了她哥哥。


    理智搖搖欲墜,接近瘋狂的哥哥。


    「陳念。」


    在陳念推開陳灼轉身要走時,陳灼冰冷地喊了她一聲,隨即,撕拉一聲,少女身上的衣衫落在兩人腳下。


    少女驚懼大叫,卻被她哥哥抱在懷裏,隨即,她剛想大喊著什麽,男人的唇便覆了下來。


    強勢地與她唇舌交纏。


    又是一個狂暴到要將她吞下的吻。


    後麵,這個吻結束時,陳念雙眸濕潤,兩片唇瓣似是被碾壞的花,堪堪凋零,滿是血跡,看上去好不可憐。


    她害怕地縮在他懷裏哭,似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也不敢再說任何的話,去惹怒他了……


    陳念嚐到了後果,不敢再和他對抗,隻想她哥哥消氣後放過她。


    放過她,讓她去睡一覺,她現在腦袋昏昏沉沉的,很難受……


    但陳念不知道,她哥哥這時已與瘋子無異。


    還不打算放過她。


    「念兒,哥哥隻是要求你不離開我……哥哥隻有這一個要求,為什麽念兒都做不到呢……」


    「哥哥已經答應了你,會讓你嫁人啊……為什麽念兒就是要離開我呢……」


    「念兒不乖啊,不乖……」


    「不乖的小孩就要接受懲罰……直到聽話為止。」


    「念兒……不要離開哥哥,永遠都不要……」


    「這輩子,下輩子,念兒都不要離開哥哥,好不好……」


    「哥哥隻要念兒,永遠都不會娶妻……」


    「念兒別離開哥哥,好不好……」


    …………


    陳灼當真是瘋了,吻到少女快要窒息後才放開她,看到她這副可憐樣子,他心生憐愛卻也心生可恥的心思,一直在咬著她小耳朵,不停在她耳邊呢喃著,像瘋子一樣,不停地呢喃著,重複說著這些話。


    陳念隻是哭。


    後麵,陳灼將無助到隻能縮在他懷裏的少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可憐少女抱到了他臥房。


    放到了他床上。


    她哥哥還是沒有放過她。


    他好似真的變了一個人,理智缺失,深陷瘋狂,什麽都不知道了,心裏眼裏就隻有她。


    隻有她


    不知滿足。


    隻會在她流眼淚的時候嘆息著吻掉她的眼淚,然後在她耳邊溫柔說:「念兒聽話,不要離開哥哥……」


    「念兒是哥哥的,是哥哥一個人的……」


    「念兒好乖,真乖……」


    「念兒也是喜歡的,對不對,哥哥知道的……小騙子還不承認,哥哥已經知道了,念兒騙不了哥哥……」


    「哥哥也喜歡啊……」


    「哥哥獎勵念兒,好不好……」


    房間裏滿是少女斷斷續續的哭聲,哭聲和其他聲音傳到了外麵,兩個丫鬟路過聽到了,但丫鬟隻是稍稍一愣,待明白過來是何事,又是誰和誰的聲音時,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紅著臉走了。


    不敢多問,府裏的人也都猜到了會如此。


    不過早晚而已,這是府裏不能談論的禁忌,但也是公開的秘密。


    第二日,陳念便病了。


    陳灼的確徹底毀壞了她。


    「念兒……」


    一夜的瘋狂過後,看到旁邊少女被摧折過後的模樣,如瀑長發在血裏散開,陳灼徹底清醒了過來。


    他的獸性退下,禽獸心思消散,理智恢復過來。


    陳灼給了自己一巴掌,打到要流出血來。


    他想抱起她,陳念卻咬著殘破的唇,冷冷推開了他。


    ——


    這次過後,陳灼似乎正常了。


    他恢復了之前的兄長模樣,開始當起了一個好哥哥。


    不會再對這個妹妹有任何越界的行為。


    不會親她抱她,甚至,他連她的頭髮都不會觸碰。


    但陳念變了。


    她開始不吃飯,怎麽都不吃。


    無論他怎麽哄她都不吃。


    她每日看到他隻說一句話——她要嫁人,要離開這裏。


    但陳灼沒答應。


    一日一日過去,這場兄妹之間的對峙還在持續著。


    陳念這次沒有服軟。


    怎麽都沒有服軟。


    而另一邊,皇宮禦書房裏。


    皇帝端坐書桌前,蒼白的臉上罕見地浮起笑顏。


    使得他的病弱之色都有了幾分消褪,唇紅了些。


    「福全,武寧王已告假多天未來上朝,可知緣由?」蕭懷淡淡問,提筆批閱奏摺,手背處的青色筋脈清晰可見,日光落在上麵,好似就要穿過一般,脆弱而病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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