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狗自從恢複神識之後,他也就知道了自己是從那天宮中一縷神識下來曆練的,到現在自己的本身還在那天宮中的二郎神宮殿裏等著自己這一縷神識的迴歸,隻是現在的白狗因為神識受傷後,現在雖說得到了恢複,但要想脫殼升天還是辦不到的,更雖說還要通過那亂流湧動的混沌空間。


    白狗雖說閉著眼在走路,但他的神識一直在靜養著,現在被麵前這個人無情的打斷後,白狗就有些惱怒了。若是以往的脾氣他是早就上去把這千夫長給打飛了。隻是現在的白狗知道了自己是從天宮中下來,他就覺得自己是高貴的,自己若是出手與麵前這個千夫長爭鬥那就是對自己高貴靈魂的汙辱。


    白狗沒有動手不等於這個事就這樣結束了。


    “噪舌,何時這大路成了你們家裏的了,不得讓他人行走。”白狗受萬眾的貢奉才有了今日神識恢複後的變身,雖存感恩之心但不等於可以讓誰隨便的輕視他的存在。


    這千夫長平日裏本就不擅長辭令,現在被白狗這樣一嗆白,再加上心中對白狗那傲慢的神態所蔑視,火氣一下子就竄了上來,他也就再顧不得這是在別的布政使司的地盤了,怎麽說自己這一方也是有著千餘人,更是護衛著秀女入京。這若是出現了搶劫這樣的事情那這當地的府衙也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的。


    這千夫長在這瞬間也能想這麽多也不完全算是一個真正的莽夫。


    “把此人給本官拿下。”千夫長從白狗的氣勢上雖覺得白狗這人不一般,但他也是不會一上來就親自動手的,那與他的身份不符。他相信自己身旁的這數十的親兵是能夠拿下麵前這個狂妄之徒的。


    隨在千夫長身後的數十親兵也是個個狂傲得很,麵對眼前的白狗,他們也隻是上來了三四個人。他們這就算是高看了麵前這人,因為他們都是千夫長的親兵,更是有著一身不凡的武力,這也是他們現在的想法。


    白狗看著那撲上來的四個兵士沒有一點搏殺的意思,他們所做的動作就是上來捆綁自己的樣子。白狗他沒有動,這是連腳步也沒有後移一下,相反的是還把自己的雙眼閉上。


    白狗不動,不等於那隨白狗所行的三隻獵狗也會不動。


    三隻獵狗隨在白狗身邊這一年多來也是功力大進,特別是在白狗的神識覺醒之後,那在搏殺技巧上對它們的指點更是使它們三隻獵狗武力值是突飛猛進、一日千裏。


    三隻獵狗與閉著眼的白狗神識交流見白狗並沒有對自己們給任何的暗示,所以它們也就不好一上來就將對方衝上來的這四個人置於死地。


    三隻獵狗也就是兩隻也隻是輕輕地一躍就站在了白狗與那衝上來的三個兵士之間,擋在了白狗的前麵。


    這四個衝上來的人由一隻獵狗來對付就足夠了,可也是它們現在手癢想活動活動。隻是那還站在白狗身後的那一隻獵狗因為剛才晚了一步而沒有跳出去,現在在心裏還有點不高興著,埋怨那兩隻獵狗不講交情。


    白狗沒有下令讓身邊的獵狗往死裏整這個麵前開罪了自己的人,那也是因為白狗在心裏存著一份善念,若是沒有這天下人對二郎神廟的信奉,讓他白狗也享受著人間的香火,也就是信仰之力,他白狗是不可能這麽快地覺醒神識的,再說後麵他的神識的完全康複也還是要依賴於這天下人的力量的。


    沒有得到白狗的明確指令,那麵對衝上來的四個千夫長的親兵也隻是把自己身上所蘊含的殺氣散發出來,以此嚇退這衝上來的四人。


    四個親兵氣勢洶洶地衝上來,開始並沒有在意站在白狗麵前的這兩隻獵狗。在他們心裏隻需自己一腳都能把這兩隻獵狗踹飛,根本不需要自己過多的用力。可當這兩隻獵狗把氣勢散出來後,他們也是不由自主地心中一凜,前衝的腳步也是停了下來。這還是因為他們這四個親兵也是從千軍萬馬中拚殺出來的原因,否則此時的他們怕是早已嚇得癱倒在地了。


    四個親兵被兩隻獵狗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嚇住,待他們反應過來後,臉一下子脹得通紅,丟臉,真是太丟自己的臉了。


    站在後麵的千夫長此時也是感覺到了這兩隻獵狗所散發出來的氣勢,更是感覺到了這兩隻獵狗的不一般。千夫長在心裏想:他媽的,這是什麽世道?什麽時候這大明朝到成了這些狗兒的天下。


    千夫長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他是知道大明朝有一個白狗大將軍,這是他離開湖南布政使司是布政使告別的交待過他的,讓他到京城後謹言慎行,特別要注意,不要惹上那一身白毛的一隻白狗,那可是大明朝唯一的一隻白狗大將軍。


    千夫長得到了布政使的特別交待,現在看見麵前的白狗雖說也是滿頭的白發,就連臉上也是長滿了的,但他也是沒有想到現在的白狗已可以化形成人了,就更不可能把麵前的這個人與白狗大將軍聯係到一起。


    白狗並不知道麵前千夫長這個車隊是幹什麽的,也不是他想尾隨他們,他隻是從大別山裏出來之後,一直都是往京城方向走去,他現在是打算迴京城的。


    白狗見麵前這些人一點也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這時他才放開自己的神識去感受前麵這車隊到底是幹什麽的,這樣才好確定下麵自己采取什麽方法來對付他們。


    白狗的神識漫過前麵那數裏長的車隊後,他才知道原來那馬車轎裏坐著的都是一色的年輕女子,如此的陣容還是令白狗有些驚訝,剛好有一個馬車轎裏的年輕女子的對話通過神識傳進了白狗的耳中。


    “方姐姐,這馬車怎麽停了下來了?是到了宿頭嗎?”這個妙齡女子在說話的同時也是用一隻手撩開了馬車轎簾的一角,“不對呀,這還是在官道上呢。”


    被叫為方姐姐的這女子看上去與剛才說話的那女子年齡相仿,隻是她表現出來的氣質更是成熟穩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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