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言一臉忿忿:“可是安漠霖很在意上次冷傑說的那些話,到現在還時不時的提起來。”


    “你站在他的角度想想,換成你是男人,老婆被人那樣說,能完全不在意嗎?再說了,就算安漠霖再怎麽在意,他不是也沒想過要和你離婚嗎?”蜜兒煞有介事的分析起來。


    頓了頓,蜜兒心中不安,偷眼細看白之言。


    白之言皺著眉沒反應。


    蜜兒又道:“而且,你也沒有好好解釋過,再這樣下去,我估計,你們兩個之間這個誤會,可是會越鬧越大的。”


    “你說的也對,我都沒有好好跟他解釋過。”白之言幽怨的歎口氣,被蜜兒這麽一說,忽然覺得自己過分的很。


    可是她又拉不下臉,去找安漠霖主動認錯,隻能懊惱的揉了揉頭發,幹坐著等著所有人迴房之後再說。


    天色越來越黑,白之言手指絞著被角,看了眼時間。


    十點了,這個時間,章芸心應該已經迴房了,於是站起身,打開門朝著外麵張望著。


    剛剛出了門,就聽到身後,安漠然疑惑的叫她:“嫂子,你跟我哥吵架了嗎?我哥一直都在書房裏忙著呢。”


    白之言迴過,頭嗬嗬笑了笑道:“其實也不算是吵架吧!就是鬧了點小別扭。你趕緊迴房吧!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我隨便說兩句,也就一筆帶過了。”


    安漠然納悶的抓了抓腮,望著白之言極不自然的笑臉。


    白之言不自在起來,連忙推著她迴了房,催促著:“快迴房去,早睡早起啊!”


    安漠然仍是一臉的困惑,隻好被她推著進了門,將門給關上。


    白之言籲口氣,邁開步子朝書房走去。


    等到了書房的時候,卻小心翼翼的放輕了步子,可是一抬眼,她本來準備好的好言好語頓時跑了個精光,。


    她怔怔望著站在安漠霖身側,語笑嫣然的周漫,頓時懵在當場。


    安漠霖注意到她進了書房,抬眼看著她,冷淡的問:“不是睡了嗎?”


    “我睡不著,隨便走走。”白之言努力的想讓自己扯出微笑,可是費了很大的勁兒,還是沒辦法笑出來。


    周漫清亮的眼眸眨了眨,溫和道:“你要是困了,就趕緊睡去吧!漠霖還在忙,沒時間陪你。”


    “哦。”白之言低下頭,到了嘴邊的話全給吞了迴去,吸吸鼻子,轉身步伐僵硬的往外走。


    安漠霖擰眉注視著她的背影,直到看著她出了門之後,垂眸將電腦一關,對周漫道:“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迴房休息了。”


    周漫皺眉問:“你不是說,還有很多事要忙的嗎?”


    “原來是有,現在,沒有了。”安漠霖語聲淡漠,站起身出了書房,趕緊走到房門口。


    眼看著白之言又要關門,安漠霖快步上前,停在門口,輕笑一聲,故意發問:“還不打算讓我迴房嗎?”88


    “不是,我哪有那麽狠的心。”


    白之言微低著頭,歎息了一聲,囁喏道:“我就是覺得,你現在一定很嫌棄我,你看我這一身的紅疹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好。漠霖,如果你要是想離婚了,就告訴我,我可不想讓你為難。”


    “一點小病,過不了多久就會好起來的,跟離婚扯上什麽關係了?我不是說過,絕對不會離婚的嗎?”


    安漠霖推門進了房間,從背後懷著她的腰肢,下頜摩挲在她頭頂:“之言,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現在說的這麽好聽,剛迴來那會兒呢?剛迴來那會兒,還質問我跟冷傑到底是怎麽迴事。”白之言偏頭看著他,心中又是忿忿。


    安漠霖一直攬著她的腰肢到了床邊坐下,才籲口氣,鄭重問起來:“那你能跟我說說,那天都發生了些什麽嗎?”


    “其實,這事兒的確算是我的錯,怪我我沒早點跟你解釋清楚。”


    白之言默了默,努了努嘴說起來:“冷傑抓我,的確是因為他還惦記著第一次抓我那時候的事兒,不過我跟他之間真的什麽也沒有。那天他想對我不軌,我就說跟他打個賭,如果你能盡快找到我,而且就算他說碰了我,你也不嫌棄我的話,他以後就絕對不碰我。相反的話,他想怎麽樣,我都不會再反抗。”


    安漠霖眉心動了動,哭笑不得:“那要是那天我沒有及時趕到的話,你要怎麽辦?”


    “我有的是辦法跟冷傑周旋,他動不了我。”白之言說的篤定。


    安漠霖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又問:“那你身上這些紅疹子,你知道是怎麽迴事嗎?”


    “這些紅疹子,我不知道該怎麽說。總之,有人在幫冷傑,其實,你應該好好查查幫冷傑的人。那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照你這麽說的話,幕後黑手總要有些目的,他的目的是什麽呢?”安漠霖生了困惑,有些想不通。


    “我也不清楚,你先查吧!真相總有揭開的一天。”


    白之言微嘟著唇,靠在他懷中,擔憂道:“漠霖,我不知道我還能留在你身邊多久,我很想珍惜,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就像你向我求婚時說的那樣。”


    “我也希望你能一直留在我身邊。”


    安漠霖將懷中人抱緊,一想起淩師父測算的卦象,心底就一陣沉悶的難受:情深緣淺,有花無果。


    不覺間,他又將白之言抱得更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鬆了手,她就會消失不見。


    第二天一大早,安漠然很是勤快的早早起來打扮好,穿的很有名媛淑女範的出了門,早飯也不吃,就喜滋滋的出了門。


    今天可是上班第一天,她作為顧堯安的貼身小秘,自然要勤快一點。早點到公司,也能第一時間見到顧堯安。


    到了公司,安漠然籲口氣,進了顧堯安在七樓的辦公室,泡好顧堯安最愛喝的茶,給加濕器換了水,就站在安漠霖的辦公桌旁,幫著整理散亂的文件。


    正準備把文件收進抽屜裏,抽屜剛一抽開,就看到滿是文件夾的上層,一個相框倒放著。


    安漠然好奇的拿起相框看了一眼,驀地瞪大了眼。


    照片上的人她並不陌生,是她爸爸還年輕時,公司的一名股東,也姓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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