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這個墓…”幾人對視一眼,都有了猜測。


    知道地點後,他們決定第二天出鎮。


    “有沒有覺得這個霧氣來的有些早,天都沒黑呢。”站在院子裏,看著遠方,錢宇蹙眉。


    他心裏很是不安,總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確實。”夏飛鵬揉揉胳膊,“感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用過晚飯,封遊洗漱迴房間,無聲並不在,他有些驚訝。


    躺在床上,封遊並沒有睡著,而是在思索這個故事。


    故事三要素,起因經過結果。


    現在他依舊沒有抓住起因,不過,明天去一趟墓穴也許能找到線索。


    他陷入沉睡後,門從外麵被輕輕推開,無聲走到床邊,他伸手輕撫青年的臉龐,之後低頭落下一個冰涼的吻。


    無聲很快抬頭,之後帶著一身寒氣離開。


    次日醒來,他又一次錯過上山砍柴的時間,但是師父迴來也沒怪罪了。


    用過午飯,玩家們就悄悄出鎮了。


    他們似乎並不擔憂玩家出去不會迴來。


    夏飛鵬兩人帶路,他們順利的找到了墓穴。


    扒開雜草,看到巨坑,封遊蹲下,“挖開不到一個月。”


    “你還會看這個?”錢宇驚訝。


    “會一點點。”封遊說。


    接著他們下到地下。


    這是一條通道。


    “有通道,這個墓規模不小。”封遊又感慨,“墓主人非富即貴。”


    走了一段距離,看到一個“n”類似門框的洞,但是高度隻有成年人的一半。


    “這是被人挖開的。”撫摸牆上的磚,封遊更是詫異,“用的是磚,那個年代的磚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起。”


    彎著身體往裏麵走,幾步之後,視野開闊。


    玩家一一進來,看到眼前場景,皆是驚訝不已。


    前往高台放著一口棺材,通體黑色,棺材蓋被打開。


    周圍有貢品台,上麵空空如也,但留下的印子告訴他們,這裏曾經堆放了不少東西,還有幾口空棺,沒有蓋子,裏麵大概是放陪葬品的。


    幾人分開去找線索。


    “周圍牆上這是什麽咒語嗎?”張力然靠近牆,睜大眼睛去辨認。


    裏麵很黑,他們隻拿了一盞油燈提供照明,此時放在中間位置。


    “這好像是封印。”何歸贏提起油燈,走進牆壁,伸手摩挲,“這一句我曾經在書裏看到過。”


    “高僧圓寂你們知道是什麽原理嗎?”


    “為什麽突然問這個?”錢宇他們不解。


    “坐著不吃不喝,等待死亡。”何歸贏說:“但是真正麵臨死亡,又有多少人能真的不慌呢?”


    “有位高僧圓寂自己走進了高塔之中,但是臨近死亡他感到了懼怕,他後悔了,他想出去,但高塔被鎖死。”


    “帶著不甘活活餓死的高僧成了怨氣衝天的鬼,讓寺廟不得太平。”


    “後來還是修為更為高深的主持出麵,他們在高塔裏放了很多高僧活著之前的東西,以此影響他對自我的判斷,之後又刻下符文把他鎮壓在高塔之中,這事才勉強了結。”


    “勉強?”封遊抓住了重點。


    “是的,隻是鎮壓卻不能超度。”何歸贏勾起唇角,“那位高僧生前好事做盡,功德圓滿,不能超度。”


    “也就是說墓主人和那高僧一樣,死後充滿了怨氣才被鎮壓在這裏,超度不了也是因為身上有功德?”


    “可以這麽解釋。”何歸贏說:“由此,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幾人齊齊看向他。


    “好人沒有好報。”他說:“連超度都不能。”


    眾人眼皮狂跳,都有些懷疑他剛剛講的故事是真是假。


    封遊走到了棺材旁,他往裏麵看,卻發現空空如也。


    “這誰啊,真是缺德,連屍體都偷。”走到他身邊,看到棺材裏情況的錢宇吐槽。


    “臥槽!這是金珠吧!”張力然發出驚唿。


    他們齊齊看過去。


    張力然站起身,晃著兩指之間的珠子。


    “我可算知道他們為什麽這麽高興了。”


    他們也盯著地麵尋找,還真發現了幾顆漏網之魚。


    “這幾顆被遺留下來,隻能說明大家夥已經被搬空。”夏飛鵬道。


    他們對金珠倒是無感,畢竟是副本中的虛擬產物,而且死人的東西隨便拿,沒準會招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但他們也沒丟迴原地,而是打算帶出去用掉。


    墓裏轉悠一圈,沒有其他發現。


    在墓裏多少有些缺氧,所以他們很快上去。


    “不出意外這是長生的墓。”


    幾人一致如此認為。


    “喪心病狂,挖別人的墳,拿別人的培養品,人家怎麽可能庇護鎮子。”錢宇吐槽。


    “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長生會死的如此淒慘,然而還陪葬了這麽多東西?”張力然有些想不明白。


    封遊也在想這件事。


    幾人邊走邊聊,等到了鎮子,就停下這個話題。


    迴去洗漱,換身衣服之後,他們又出去了。


    封遊拿了兩顆金珠,來到茶館。


    說書的先生講著神話故事,旁邊人拍手叫好。


    他要了一壺茶,心不在焉的聽著。


    等結束之後,他找到說書先生,把金珠塞給他。


    對方微微詫異,“你這是?”


    “打聽一些消息。”封遊說。


    於是,二人去了樓上包廂。


    說書先生咬著金珠確定是真的,他眉開眼笑,“看來你家裏在外麵賺了不少。”


    看他意思是不知道這金珠出自哪裏,封遊眼眸微微一眯。


    “還好。”他打著哈哈,開始問關於長生的事。


    “這你可問對了人。”先生打開扇子,捋著發白胡須,“長生生前是當地的父母官,受當地人愛戴,他宅心仁厚,沒有任何當官的架子,與民同樂同悲,可惜天妒英才,他年紀輕輕卻得了肺癆。”


    說書先生微微歎氣,“因為他的善舉,在死後依舊受民眾所敬,子民們為了紀念他,稱唿他為長生,這也是抱著祝福之心,希望來世他能平安健康一生。”


    “那怎麽又和財富牽扯上了關係?”封遊不解。


    “長生家是做皇棺,到他這一代選擇做官,兩者音通,又為了紀念,所以家家戶戶都擺放著棺材。”說書先生又道:“在紀念長生的第二年,鎮裏有人家一夜暴富,說是因為長生的庇護。”


    “鎮子也因此走向繁榮。”


    “長久不衰原來是因為這樣。”封遊說著,打量他的表情。


    說書先生隻是“嗬嗬”一笑,對於他的感慨,沒有任何的心虛。


    “那最近發生的事情又是怎麽迴事?”封遊做出不解神情。


    說書先生的笑容逐漸消失,“每年慶典鎮裏都會供奉長生最好的東西,但是慢慢的他變了…他不要那些食物和物件…”


    “啊?”封遊驚愕,“你們是怎麽知道長生的想法的?”


    “有一年鎮子裏連續死了好幾個人。”說書先生臉上帶著恐懼,“在鎮長做出決定,獻上貢品之後,鎮裏才又恢複平靜。”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長生的性情極為古怪,我們根本摸不透。”


    “但是吳家結婚,我聽周圍人說是他們做了什麽對不起長生的事情,所以才不被庇護,這又是怎麽迴事?”封遊又問。


    “吳家宅心仁厚,曾救下了長生要求的貢品,所以…”他歎氣。


    “貢品都是人嗎?”封遊又問。


    說書先生瞳孔一縮,之後盯著封遊打量好一會兒,“這是長生做出的選擇,我們根本無法反抗。”


    “無聲是貢品嗎?”封遊又道。


    “吳家救下的貢品就是他。”說書先生搖頭,“吳家覺得這孩子孤苦無依,怪可憐的,不是本鎮的人,卻被長生選中了,所以當時站出來保下了他。”


    “所以,你應該看到了抬棺儀式,無聲不能出現,不然長生看到會帶走他。”


    “可是,我聽他說…”封遊又皺眉。


    “這是一個好孩子。”說書先生道:“看到鎮裏人接連有人因為他死,並沒有逃避責任,我們也是沒有辦法,這一切都是長生的選擇。”


    “鎮裏人好好。”封遊感慨。


    “我們都是一家人嘛。”說書先生樂嗬嗬道。


    封遊走出茶館,到沒人的地方,他發出嘲諷,“謊話連篇。”


    [你為什麽這麽肯定?]


    “他把鎮裏人說的非常無辜,什麽心腸好,都是一家人,但是對於獻祭活人卻又是如此冷漠的輕描淡寫。”封遊道:“前後矛盾。”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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