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離王帳內,溫突說道:“聽說這次野族準備攻打儂哈怖族跟執首有些關係。”文昌家一聽罷,問道:“哦,有什麽關係?”溫突接道:“好像儂哈怖族的首領得罪了執首子,遂命野族攻打儂哈怖族。”文昌家一聽後不悅,:“這失忽兀也太膽大了,竟不告訴本王私自做主。”溫突又說道:“大王,這野族甚是聽話,不過是聽執首的話,大王若不加製止,怕是出什麽亂子。”文昌家一說道:“他敢,若不是看著他這些年為昌離做出的貢獻,我早就收拾他了。真是越老越糊塗的東西。”這時候失忽兀三人來到,三人拜見文昌家一,文昌家一問道:“失忽兀,聽說野族要去攻打儂哈怖族,這是為什麽呢?”失忽兀一聽壞事了,這事瞞著文昌家一幹的,隻得說道:“大王,我也聽聞此事,我也不知道為何?”文昌家一聽完不悅,:“不是你們一直管理野族嗎?你會不知道?對於野族這些年的作為和此次進貢甚合我意,我很滿意。但儂哈怖族一向規矩,野族竟敢如此放肆,真是豈有此理。速把脫伯歸裏給我叫來,本王要親自問他。”失忽兀嚇得趕緊說道:“大王息怒,容我親赴野族查問之後,再稟明大王。”文昌家一頓了頓,說道:“你快去快迴,本王身為昭王,豈能坐視草原部落相互廝殺。若有人敢挑戰本王的權威,本王一定饒不了他,你們三人可聽清楚了。”“是。”三人唯唯諾諾地出了大帳。三人迴帳之後,失忽兀對二人說道:“我要立刻前往野族,此事必有蹊蹺,我走之後你二人仔細查訪一下,看到底是什麽在背後搞鬼。”“好的,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查出此人的。”


    失忽兀帶著自己親衛部隊來到了野族,脫伯申雄親自迎接,:“尊貴的執首子,我們已經準備好人馬攻打儂哈怖族,你怎麽還不放心,親自前來。”失忽兀聽罷,心裏那個氣,說道:“不要去了。”脫伯申雄假裝大驚道:“怎麽了,出了什麽事?”失忽兀假裝說道:“大王不責怪儂哈怖族了,命我前來告知你們。”脫伯申雄說道:“原來是這樣,執首子,請!”失忽兀便遂脫伯申雄進了王帳。


    進帳之後,失忽兀大怒到:“脫伯申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的好事,你最好識相一點,不然我絕不饒你。”脫伯申雄又假裝說道:“這話從何說起呢?我脫伯申雄一向聽從你的命令,你說的我絕對遵從,我能有今天多虧你的幫助,執首子為什麽要這樣說呢?”失忽兀聽罷,真是有苦說不出,說道:“好了,不要說了,我奉大王之令前來問你為何攻打儂哈怖族?”脫伯申雄說道:“這不是遵照執……”話還沒說完,失忽兀“嗯”了一聲,說道:“遵照誰的命令?明明是儂哈怖族首領得罪了你們野族,你才要出兵攻打,我是來勸你們和好的,你說是不是?”


    脫伯申雄聽到此言,心裏有數了,但不能就此承認,就說道:“執首子,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大王的意思,我們能擔得起這個責任嗎?”失忽兀明白脫伯申雄的意思,說道:“如何擔不起,有我在,你還怕什麽?”脫伯申雄笑著接道:“有執首子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以後有什麽事盡管告訴我們,我們一定全力以赴。”失忽兀聽完,說道:“申雄,你是我們一手提拔的,我們幫你,你可不能害我們,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脫伯申雄信誓旦旦說道:“執首請放心,我脫伯申雄絕不會有如此想法。今後我野族不管有什麽事一定先稟明執首再做決定,你意下如何?”失忽兀便不多言,準備告辭。


    走之前脫伯歸裏親自寫了一封王誥交給失忽兀,讓他帶給文昌家一。王誥主要寫這次出兵的原因,和經過失忽兀的斥責停止了行動,向昭王認錯。文昌家一看到王誥,和聽了失忽兀的說辭,便不追究失忽兀和野族的責任了,此事不了了之。失忽兀從裏不術,文昌玄目口中得知溫突收了儂哈怖族的好處,在文昌家一麵前搬弄是非,氣得牙根之癢,總想著報仇。可是他是文昌家一的心腹,親衛統領,終日不離文昌家一,失忽兀苦於無奈,隻好作罷,隻待日後良機。


    這次風波過後,脫伯申雄又開始操練兵馬,經過前幾次的經驗,脫伯申雄訓練的得心應手,又把騎兵數量擴大到到兩萬五千人。雖說脫伯申雄騎兵數量增多了,可是脫伯申雄還是一臉憂愁,眾人問他問何,他就是不說。大家也無可奈何。後來烏諢正厄把脫伯申雄的情況告訴了王子妃庫開吉莉婭,讓吉莉婭幫脫伯申雄解解心愁。


    這天晚上,脫伯申雄與吉莉婭吃完飯,吉莉婭就說出去轉轉,脫伯申雄跟著吉莉婭一起出去。二人走在草地上,望著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吉莉婭說道:“申雄,你看天上的星星多漂亮。”脫伯申雄接道:“是啊,多麽美麗的夜空。”吉莉婭含情脈脈的看著脫伯申雄,問道:“申雄,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嗎?”脫伯申雄迴道:“那怎麽能忘,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我這輩子忘不了。”吉莉婭躺在脫伯申雄的懷裏,說道:“那也是我最幸福的時刻,自從見到你,我就覺得你就是我的全部,是我一生的歸宿。”


    脫伯申雄緊緊的摟著吉莉婭,說道:“從見到你的那刻我就決定這輩子一定對你好,不會讓你傷心流淚。謝謝你陪伴我這麽多年,給我生了兩個健壯的兒子。”吉莉婭說道:“這是我們做妻子的責任,我願意為我心愛的男人做任何事情。”脫伯申雄聽完十分感動,深情對吉莉婭說:“謝謝你!”


    吉莉婭唉歎了一聲,脫伯申雄問道:“怎麽了,吉莉婭。”吉莉婭說道:“可惜這裏沒有沁目裏湖,這樣我就可以大聲發泄自己的煩惱。”脫伯申雄詫異的問道:“吉莉婭,你有什麽煩惱?”吉莉婭看著脫伯申雄說道:“我的煩惱就是看著自己的丈夫有心事,卻不知道什麽心事,也不知道如何幫忙,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妻子,我能不煩惱嗎?”脫伯申雄聽完,“吉莉婭,這跟你沒關係。”吉莉婭接道:“怎麽沒有關係,你是我的丈夫,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麽跟我沒有關係?申雄,我們是夫妻,你有什麽事不能跟我講。”


    脫伯申雄停頓了半晌,才緩緩說道:“吉莉婭,這段日子我苦練兵馬,隻為了報仇,可是我隻是操練兵馬。上次同番國作戰,我們兵數多於番兵,又在我們的草原作戰,結果呢,我們卻被打的丟盔卸甲,節節敗退。那阿果興的用兵如神,我自愧不如,打仗不是一擁而上,要講究戰術。我卻對這方麵一無所知。將來攻打昌離,我如何應對昌離的來本。”


    吉莉婭這才知道脫伯申雄為何煩惱,因為這事,便說道:“申雄,這些都是長期征戰積累下來的經驗,你不要氣餒,慢慢就會學會的。”脫伯申雄苦笑道:“積累經驗,我們能有幾次可以積累的,一次失敗便有可能萬劫不複。”吉莉婭也不說話了,緊緊的抱著脫伯申雄。脫伯申雄也摟著吉莉婭,兩人睡在草叢上,望著天上的星星。


    不一會,吉莉婭大聲喊著:“對了,”嗖的一下坐起來了,嚇了脫伯申雄一跳,脫伯申雄問道:“什麽對了?”吉莉婭說道:“申雄,我們距離漢國最近,那裏有好多來往的漢人客商,聽他們說漢國裏就有行兵作戰的兵書,叫什麽來著我忘記,不過大多數都在達官貴人手中,尋常百姓客商不允許私自購買。”脫伯申雄說道:“是真的嗎?”“我也是聽說的,不如我們去庫開打聽一下,順便見一見額父和額母。”脫伯申雄聽罷,說道:“也好。”說完二人便迴帳內休息。


    實戰是一個將領的最好的老師,兵書是具有實戰經驗的將領根據自己的經驗編寫的,但並不是照著兵書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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